盡管美人一副慵懶之姿地斜靠著沙發,卻無絲毫不雅之感,反而氣質高貴清雅的更具有勾魂的魅力。


    然而,這位眯著美麗眼瞼休憩的美人,在聽到再次響起的手機鈴聲後,眼睛陡然睜開,甭射出的可不是迷人的光芒,而是殺人的狠光。


    該死的,小淩子到底有幾個情/婦?接二連三地打擾她休息,真是吵死人了。


    手機鈴聲不知死活地一直響著,在強烈考驗著她的忍耐性。


    眼中的憤怒火光越來越盛,抓起這隻鑲嵌著滿滿黑鑽石,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手機朝地上甩去。


    明明被她費了全身力氣摔到地上的手機,卻依然生命力旺盛的鈴聲響個不停,氣的她站起來,抬腳就用力踩去,目光凶狠,一副恨不得踩爛它的暴躁表情。


    那被惹毛了,暴戾的神情簡直跟淩沐澤如出一轍。


    “啊~~~”足足有7厘米高的高跟鞋在她發泄的踩踏下斷掉,崴到了腳


    什麽世界一流的愛菲爾貴婦鞋,這麽不經踩。


    她氣憤地脫下高跟鞋,厭棄地拋開。


    卻巧合地落入一個正沐浴完走出來,渾身俊魅的足已讓女人們見了噴鼻血的男人手上。


    隻是,他的魅力對眼前這個女人而言似沒有任何吸引力,因為她望著他的眼神是滔天的怒火。


    因為氣憤,她呼吸急促,呼之yu出的昂人雙峰隨著呼吸劇烈起/伏著。


    “王妃殿下,好端端的怎麽發那麽大火?火爆的脾氣不改改,小心你的王子休了你,另娶她人為王妃了。”他慢條斯理地說著,走到她麵前,撿起被她淩虐過的手機,無絲毫損壞。


    笑話,這手機可是最新研製的高科技產品,就算讓一個力大無比的猛男用鐵捶捶上幾個小時,那猛男掛了,手機都不會掛,或者放進火爐裏炙烤都不會有絲毫的壞損,更別提用腳踩幾下了。


    “他才不會,就算我求他去找別人,他也絕不會去。”她自信滿滿地回道。


    眼前這個女人,是有經濟之最稱號,a國正統皇室斯爾文王子殿下迎娶不久的正牌王妃。


    她名叫慕黛兒,是淩沐澤母親的妹妹的女兒,是他的表姐,彼此有著血濃於水的血親關係,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無數女人羨慕卻難以企及的天之嬌女。


    她的名氣可以說是享譽全球,其中最重要的一點自然是經濟發達之國王子的王子妃,畢竟他們舉行的婚禮空前盛大,世界各地媒體記者競相報道,就算是一個個小小的彈瓦之國也有不少人聽聞她的名號,名氣甚至大過了她的丈夫斯爾文王子。


    另一點就是她的美貌與才華。


    如上帝最完美藝術品的她並不僅僅圖有其貌,還是一個聰慧過人的經濟學論家,畢業於世界最知名的大學,獲得經濟學博士後學位,發表過n篇推進經濟發展的論文,引起各國媒體的強烈關注,是無數宅男熟女向往的女神。


    從小生活在國外的她,行事做風開放豪邁的無拘無束,就像一匹奔跑在草原上灑脫的馬,肆無忌憚地張揚著個性,奔放著青春的熱血。


    然而,馬一旦被關養起來,受到了拘束,就會焦躁不安地急欲脫離牢籠。


    現在的慕黛兒就似一匹被囚禁在宮殿裏的馬,一向自由灑脫慣的她,自然是受不了繁瑣的宮廷禮儀。


    在無法忍受的情況下,她使了點小計謀,留下一封書信,逃出皇宮偷偷氣。


    也不知道沒有王子妃的宮殿現在混亂成什麽樣子?


    “我敢肯定你要是再不回去,表姐夫一定滿世界通緝你,相信我要是現在舉報給他,表姐夫一定會對我有求必應。”他笑地優雅地調侃道。


    “不要。”她大聲嗬斥道。


    “表姐,別告訴我你在宮殿裏也是這麽大聲說話嗎?瞧瞧你,還真是沒有一點王子妃的樣子,真不知道姐夫怎麽就看上你了?”他嫌棄地打量著光著一隻腳丫,盛氣淩人的表姐。(.無彈窗廣告)


    “敢損我,信不信我揍你?”她一副凶巴巴的樣子,轉而,神情沮喪道:“早知道當個王子妃那麽難,當初就不應該嫁給他。”


    “這句話要是姐夫聽到,他該淚流滿麵了。”


    “你怎麽總是幫他說話啊?到底是我跟你親還是他跟你親了?”她氣憤地瞪他一眼。


    “這還用說了,當然是我可親可愛的表姐啦。”他笑眯眯地扶著單腿站立的她坐到沙發上。


    隻有在在乎自己的家人麵前,他才會露出這種真心的溫和的笑。


    “這還差不多。”她哼了一聲,揉了揉崴到的腳。


    “那表姐......你什麽時候回去啊?”他終於著說出憋了好幾天的心聲。


    天知道王妃降臨,對他而言有多頭痛,精神頭旺盛的大清早的就要拖著他陪她到處逛,害的他覺都沒睡舒服,晚上還要三更半夜了泡在酒吧裏不肯回去,還拉著他一起瘋了似的跳diso,搞的他神經都要錯亂了。


    她的解釋則是:待在皇宮裏就像被關在鳥籠裏的金絲雀一樣,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還有一大堆學不完的規矩,簡直比念經濟學還麻煩,好不容易逃出來了,自然是要玩夠本了才能回去,要不然,肆意瀟灑的生活,不知道猴年馬月才會有。


    他現在是晚上做夢都夢到表姐收拾行李回她的王子身邊去。


    一道冷厲的眼神朝他射來,這種眼神一直是他的專利,現在被她給搶去了。


    “你是在趕我走嗎?”她眼睛危險地眯著。


    倆人果然是親戚,連威脅人的眼神都一樣。


    “哪有,你難得來一次,我怎麽會這麽想,隻是擔心姐夫會急的焦頭爛額,你那麽愛姐夫,這不是怕你事後心疼嘛。”他敷衍道。


    “哼,誰讓他總是聽他媽的話,對他媽的話言聽計從,嘴上說愛我,卻任由那些司儀逼我學繁瑣的禮儀,一點都不考慮我的感受,就該讓他著急著急。”她負氣道。


    他媽?竟然如此稱呼一個國家的女王,淩沐澤唇角抽了抽,想必有這樣一個沒有禮數的媳婦,女王壓力也很大吧。


    “可是......你再不回去,我擔心姐夫會把我這棟會館給夷為平地了。”他徐徐地說著,警惕地看了看她,以免她大受刺激下掐死自己。


    眼睛危險地冷獰:“你的意思是已經向他通風報信了嗎?他已經知道我藏在這兒了嗎?”


    “也不能說通風報信這麽難聽吧,姐夫在查不到你線索的情況下,想到了跟你關係不錯的我,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問我你是不是在我這兒,不止你們女人間要惺惺相惜,男人之間也該這樣。”


    見她的神情瀕臨爆發邊緣,他還是硬著頭皮把話說完:“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我就如實告訴姐夫.......”


    “淩沐澤,我殺了你。”


    才放鬆了幾天,就被這個吃裏扒外的表弟給出賣了,她大吼一聲,就朝他撲去,一隻腳踩在沙發上,纖長白潤的手朝他的脖頸掐去,那架勢簡直就是女中豪傑,誰與爭鋒。


    “咳咳......”他被掐的直咳嗽,說起來還真挺鬱悶的,向來在外麵稱王稱霸的他,也會有無力的時候。


    “混帳東西,竟敢出賣我,看我怎麽收拾你!”她掐紅了眼,盡管一副潑辣樣,卻是裙子向上滑去,露出大片光滑潤白的大腿,豐/滿的雪白也呼之yu之,簡直就是極致誘惑。


    隻可惜,他們是表兄妹,在他的眼裏,她就跟男人沒什麽兩樣,簡直就是男人婆。


    “咳咳......表,表姐,我勸你還是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吧,如果我沒估算錯誤的話,姐夫,姐夫的大部隊就要到了......”他艱難地說著。


    艾媽,女人發起狂來,就跟瘋子似的,真是要人命啊。


    古語: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還真是真理啊。


    “什,什麽?他要來了?混蛋,下次再收拾你。”


    她連忙驚慌地鬆開他,剛要逃之夭夭,就傳來似大規模排風機‘呼呼呼,噗噗噗’的響聲。


    不會吧?這麽快就來了?


    她緊張的心砰砰直跳,一腳將淩沐澤踢下沙發(淩沐澤也有今天啊,(*^__^*)嘻嘻……偷笑。)自己豪邁地跳到沙發上,掀開窗簾望去。


    坑爹的,陣仗那麽大,是要抓捕國際a級犯罪團夥嗎?


    放眼望去,足足近20架直升機停在公館前,她不得不佩服這草坪的麵積,竟然能容下這麽多架直升機,可想而知表弟是富的流油啊,哪天宮廷混不下去了,就跟著表弟吃香的喝辣的好了。


    然而她更佩服自己,都大難臨頭了還能yy無限。


    淩沐澤揉了揉脖子,爬起來,趴到了她的身邊,看到這陣仗,歎氣道:“表姐,你逃不掉了。”


    糟來某人一個狠狠的爆栗子:“你還好意思說,這都是你害的。”


    “我還不是了你好。”某人絲毫沒有愧意地反駁。


    “你還說......”


    她剛要嗬斥一番,卻見一道氣質卓然,棕發碧眼,英氣逼人,身著一身尊貴懾人的皇室服飾的男子朝公館走來,在他的身後,跟著從直升機裏陸續走下來的盛氣淩人,冷肅嚴謹的皇家軍人。


    隻見他們腳步鏗鏘有力地朝公館的大門進發。


    “完了!”她低歎一聲,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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