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教我,我真的是學到猴年馬月也學不會的。(.)”


    “我可以教你,不過,我會毫不客氣地討要福利的。”他邊說,邊大膽肆意地打量著她濕透的,泳衣內部風景隱約可見的身子:“濕透的你,別有一番風情呢。”


    明白他的企圖,她的臉唰的紅成一片,惱怒道:“淩沐澤,你是不是人啊?是人哪有你那麽旺盛的yu望,從昨晚到現在,你都折騰我幾次了,小心做多了腎虛,唔~~”


    腰被一把使勁攬住,她整個人與他緊緊相貼,肌膚相親。


    氣氛沉浸地隻有彼此時起彼伏的呼吸聲,她能夠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的火熱,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心跳聲。


    “竟敢詛咒我腎虛,女人,你死定了。”嘴唇湊到她耳旁,明知道那塊地方她很敏感,他還壞壞地嗬著氣。


    “淩,淩沐澤,這兒是泳池......唔~~”耳朵被輕輕一啃,她經受不住如此挑/逗的舉動,腦袋往後一仰,忍不住呻/吟出聲。


    “你不知道,泳池會是個很好的做/愛場所,我們邊做邊學吧。”他曖/昧如絲地說著。


    想著他說的那麽隨意,說不定在這片泳池裏跟各種各樣的女人瘋狂地做過很多愛,她的心裏就很不舒服。


    氣惱地抗拒他,想要推離他,卻無奈在他熟稔的挑/逗,她身子綿/軟的完全沒有力氣,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中。


    不知過了多久,她渾身濕漉漉,酸痛不已地躺在池邊的白玉瓷磚上。


    幸好這兒暖和的很,要不然她一覺睡醒,隻怕早就感冒咳嗽了。


    想到剛才在池水裏,他托住她的腰身,狂肆動作,力道激/烈地似要將她摧毀融入池水裏,她的臉頰就跟火燒雲般通紅一片。


    嘩嘩的水聲轉移她的心神,抬眸望去,隻見他像一條矯健的飛魚在池水裏暢快遊行,每浮出次水麵,就會露出那種冷俊絕倫,性感魅人的臉龐,水珠沿著額際滑落下來,別提有說俊魅了。(.好看的小說)


    她不得不感歎他精力的旺盛,她這個受的一方都酸累的跟死了一樣,動一下就牽動百骨的痛,而他這個攻卻跟沒事人一樣,精力強健地在池水裏穿行自如。


    虛脫地閉了閉眼睛,剛想接著睡上一場,卻感覺到環繞自身的強大壓力。


    知道他正躺在自己身邊,她當作不知道地閉著眼睛繼續睡,她實在是怕了這禽獸,隨意的一個動作,甚至一句話都能挑起他的yu望,她可不想他再來幾次,那樣,她真的會被折騰死。


    可是,顯然她的假寐他已經發現,因為他正在不滿她的裝睡,壞壞整張臉埋在她的xiong口部位磨蹭。


    食不饜足的混蛋。


    她暗暗咒罵著,卻強忍著不睜開眼睛,裝睡到底。


    雖然早就料到,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可是也沒必要邪惡地拉下她的泳衣,咬住其中一個圓點拉扯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睜開眼睛,怒不可遏地瞪視他:“淩沐澤,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不是裝睡裝的很好嗎?繼續啊。”他聲音低醇地說著。


    她一時語塞,實話實說道:“那還不是怕你無時無刻就會獸xing大發。”


    “那還不是你不滿足,我在竭力地滿足你嘛。”他睜著眼睛說瞎話道。


    她氣結:“我哪有不滿足。”


    “如果沒有不滿足的話,那你怎麽一直緊纏著我的腰不放,剛才,我可是很用力地才將你的腳拽下來。”


    不得不承認,在水裏做那事,再加上他熟稔的技巧,的確是很快樂,可是,也沒他說的那麽誇張,纏著他不放吧。


    “不相信是嗎?那我們再來一次好了,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要,我可不想縱yu過度,英年早逝。”


    “這可由不得你。”說著,他就要俯下身子,繼續品嚐著美味的果實。


    “淩沐澤,你帶我到這裏來到底是要我學遊泳,還是給你泄火的?”她忍不可忍地大叫道。


    “兩樣都有。”說完,將她從地上拉起,就要抱著她下水。


    被他這麽一抱,下半shen的酸痛感瞬間蔓延向四肢百骸,為了不被他折騰的骨頭散架,她開始拚命反抗:“淩沐澤,你夠了。”


    “你難道就不知道25~30歲的男人是匹狼嗎?才這麽幾下怎麽夠。”


    才這麽幾下?水汐有種要被氣暈的感覺。


    從昨晚上到現在,她除了累到睡了幾覺,再是吃了下中飯,就一直被他索要著,虧他說的出才這麽幾下這種瞎話。


    想他以前就算yu望強烈,也不會索求過度到這個份上,自從昨晚上回來後,就特別反常,好像怎麽要她都要不夠似的。


    該不會是自己那次差點淹死的事,讓他患得患失地不斷索要自己來證明她的存在吧?就像昨晚上他回來,她欣喜若狂地拋開羞澀,主動取/悅他,與他密切地融/合在一起來確認他的存在?


    她被突然湧現的想法驚住,她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會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可是除了這個原因,她實在是想不出其它原由來,她可不認為他有吃什麽壯yang藥之類的藥品,才會索求無度,那對他來說隻會是侮辱。


    雖然不敢相信這個想法是真實的,可是想到他興許有那麽點在意自己,心花怒放的感覺身上的疼痛好了許多。


    都說日久生情,淩沐澤是人,又不是神,怎麽可能在長期相處下,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


    這並不是她自信,而是在經曆過幾次生死,他都沒有不管不顧地救了她,不管其中是什麽原因,他並沒有放任她不管是事實,如果沒有對她有一丁點的感情,她相信憑他的冷傲性子決不會接二連三地救她。


    隨著心情的好轉,她的唇角合不攏地揚著笑容。


    “笑這麽開心,是因為又可以享/受到yu仙yu死的快樂了嗎?”


    聽到那似嘲似諷的話,她回過神來,手勾著他的脖子,雙目晶亮地光著他,水潤地仿佛能滴出水來。


    對於她突然改變的神態,他狐疑地微眯眼睛,明明剛剛還拚死拚活地反抗,現在卻柔順的跟貓咪似的。


    然而他沒有心力去遐想她的改變,因為她已經像個撩人的小貓咪般吻上他的唇瓣,極力討好的粉she勾勒著他完美的唇型。


    他隻覺得下/腹一陣收緊,攬緊她的腰肢,與他密不可分地緊貼在一起。


    不喜歡處於被動位置,他想要獨斷霸道地攻城略池,卻被一根纖細的手指抵住唇瓣。


    “讓我取/悅你好嗎?”她媚眼如絲地望著他。


    他喉嚨猛的一緊,以沉默代替他的回答。


    她勾唇一笑,探出she尖,tian過他的下巴,然後是臉頰,鼻翼,再是耳後跟......


    情yu深濃時,she尖突兀地tian到他隱藏在耳後的凸起的小圓點,心神為之一振。


    停止挑/逗,她目光渴切地落在那顆小小的粉嫩的小痣,懷著激動萬分的心情反複地審視著這一顆隱藏在耳後的小美人痣。


    確認跟記憶中的那顆小痣沒有什麽差別,她如遭電擊般,身子打了個激顫,腦袋瓜真空一片。


    印象中,年少時的淩沐澤也有這麽一顆一模一樣的小痣。


    本來她一直都沒有發現,是有一次,他的手受傷了,不能洗頭發,她幫他洗頭的時候,意外發現的。


    如果說,他們倆人模樣長的一模一樣會是巧合,如果連這顆小痣都在同一個點上,而且還一模一樣就決不是巧合。


    她現下已經完全確定他就是年少時的淩沐澤。


    不明白他怎麽成了菲帝斯集團的繼承人,不明白他見到自己怎麽一點印象也沒有......


    腦袋瓜混亂一片,愣愣地望著那顆如桃花般粉嫩的小痣。


    突然的停頓,讓他不滿地冷哼一聲,手大力地近乎懲罰地抓了抓她的渾/圓,蓄勢待發地索要著。


    此刻,她就像是毫無生氣的木頭,任他狂烈地動作著,索取著。


    極度不爽她的木訥,他狠狠一ci,瞬間,她忍不住如此強烈的撞/擊,悶叫出聲。


    腦袋瓜混亂成一團糨糊,不知道今夕是何年,隻是隨波逐流地兩手緊攬著他的脖頸,任他索/取著。


    她是被劇烈的酸痛痛醒的,躺在白玉瓷磚上,她心緒繁雜地側過頭望了望他。


    那眉,那鼻,那唇簡直就是年少時的淩沐澤的翻版,隻是比年少的時的他更陰蟄,更有熟魅,多了份醇厚的男人味而已。


    一想到他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老公,她的心情複雜的悲喜交加。


    喜的是她終於見到了他,知道他過的好好的。


    悲的是他完全不記得了自己,將自己僅是當作發泄yu望的工具。


    很想叫醒他,告訴他曾經共同經曆的事,很想問他一句當初怎麽連聲招呼都不打說走就走了?


    可是,看他如今一副完全視自己為陌生人的樣子,她就開不了口問他,怕得到的答案是自己無法承受的,怕他以為她編造謊言欺騙他。


    不知道該以怎樣的心態麵對他,隻覺得周圍空氣悶悶的連呼吸都困難。


    她得離開這兒,獨自一個人好好想想該怎麽麵對他。


    小心翼翼地爬起來,身子搖搖欲墜地走出遊泳館。


    來到臥室裏,將身子擦幹淨,換下泳衣後,她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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