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很清楚倪珂現在是什麽狀態,說實話,在為倪珂~時候,魯春真被嚇壞了,心疼的不行,同時也在責怪自己不體貼佳人,在這種情況下,魯春又怎麽忍心讓倪珂的傷口雪上加霜呢。(.)


    然而,倪珂卻似乎完全忘了她現在還是帶傷在身,或說,此刻,倪珂的內心充滿了柔情與**。倪珂很清楚地明白,魯春是一個怎樣的人,就在當初,他連一句“喜歡”都舍不得說出口,卻在這刻對她說,他愛她,並且還要向天地諸神告白。


    都說女人是感性的,尤其在感情方麵,一旦認準了的,就能全身心投入並為之付出所有。這並不是說倪珂之前不夠投入,也不是說倪珂“我還要”是對魯春的付出,僅僅是因為忽然現她也愛魯春愛得要死,所謂,因情生欲,就這麽簡單。


    從魯春的本意來說,他現在並不想去“折騰”倪珂,但從本質上來說,魯春還是屬於幹柴性質,當幹柴遇到倪珂這團烈火,接下來會生些什麽已經很明顯了。


    當魯春第二次進入倪珂的身體,倪珂還是由衷得湧起一股幸福感,而同時,疼痛總是和幸福相伴而來。勉強迎合了一陣之後,倪珂不得不再次敗下陣來。


    這一次的偃旗息鼓有點突然,當魯春主動離開倪珂的身體的時候,倪珂當然知道她的愛郎並沒有盡興,這讓她又是感動又是充滿歉疚,總覺得自己撩撥起魯春的欲火之後很不道德的就抽身而退了。


    “對不起,阿春……”倪珂滿是歉疚地說:“其實,我還行的……”


    魯春忍不住就樂了出來,打趣說道:“對,你還行,是我不行了……”


    “討厭死了,”倪珂大嬌嗔,想要拍打幾下,卻連胳膊都和她作對,平時輕易完成的動作,現在想要抬起來卻變得如此艱難。[]


    “到底行不行還是看以後,反正咱倆有一輩子的時間較量,”魯春嘻嘻笑著把倪珂抱起來,來到衛生間裏,一口大大地雙人浴缸裏早已放滿了熱水,霧氣氤氳,恍如在仙境一般。


    倪珂看到滿浴缸地熱水。早忍不住歡呼雀躍。手試了一下水溫。不燙也不冷。恰到好處。“阿春。你對我太好了。”倪珂在魯春臉上親了一口。掙紮著要跳到浴缸裏。


    疲累地人泡在溫度適中地熱水裏尤其容易睡著。對於倪珂來說。衝浪浴缸地水流按摩是一種享受。魯春地愛撫與熱吻更是令人身心愉悅。要不是因為魯春還有一樣特殊地生日禮物要送給她。說不定她早就躺在浴缸裏打起鼾了。


    泡了一個熱水澡。魯春順便運起漢春訣為倪珂按摩了一番。真氣在倪珂身上流走了一圈又一圈。很快還原了一個容光煥地火女郎。隻不過。地創傷並不是那麽容易愈合地。看到倪珂光著腳丫子踩在地毯上。走路地時候卻像是搖擺地鴨子。魯春忍不住就要笑。所幸預先現了倪珂氣鼓鼓地眼神。趕緊又是一番好哄。


    二人**勃地時候都忽略了火紅連衣裙被撕裂地後果。直到此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撓頭起來。


    魯春自告奮勇要去為倪珂買衣服。心裏在祈禱武當山大飯店最好有購物區。不然地話隻能讓倪珂穿他地衣服上山。


    打開房門,魯春先看到的卻是坐在他行李箱上的小白。


    “冠希,你怎麽在這兒?哎喲,你看看我這記性……”魯春猛然間想起小白是為他拿行李來著,連拍腦門表示歉意,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等了好久了吧。”


    “貧道也是剛來一會兒,”小白地素質還是可以的,淡淡的一句話讓魯春的歉意減輕了不少,不過,當魯春看到小白把手上的煙蒂扔到牆角的簸箕裏頭、而簸箕裏麵裝著地全是燃盡了的香煙,這才知道所謂的剛來,至少是抽了一包煙的時間。


    “魯警官,您先檢查一下您的行李,如果沒事地話,貧道先下去了。”小白正要告辭,卻被魯春給叫住了。“冠希,飯店裏麵有沒有女式的衣物?還有,廚房裏地大師傅會不會做蛋糕?是生日蛋糕,不是普通蛋糕。”


    即使小白有一千個不滿,但對於魯春的提問卻還是給予了相當滿意地答複,“女式的衣物魯警官可以讓樓層服務員代為購買,嗬嗬,也不用指望有什麽名牌或時尚地款式,當然,比地攤貨那是強了不少……蛋糕的話,魯警官需要幾寸的,還有,需要點幾支蠟燭?”


    “廚房裏的大師傅還真能做生日蛋糕?”魯春大喜過望,卻被小白迎頭潑了一盆冷水,“白天做的蛋糕估計還能剩下幾隻,現做的話估計要十二點以後交貨……魯警官,您是要陳貨還是現做?”


    魯春大為喪氣,不過,轉而一想,能有蛋糕也不錯了,於是說道:“蠟燭二十支,冠希你下樓的時候


    煩你叫一下服務員……對了,如果有麵條的話,來兩


    送走了小白,魯春把自己的東西搬到房間裏,卻現倪珂正趴在地毯式很小心地用剪刀在剪地毯。


    因為倪珂全身上下的衣物,包括連衣裙,絲襪、內褲,在關鍵部位都被魯春給撕裂開來,所以,這時候她身上隻穿了衣物箱裏的浴袍,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的大腿把魯春的目光給吸引住了。


    “小心,服務員要來了,別被她們看見了,”魯春提醒了一句,摟著倪珂好一陣愛撫,直到倪珂嬌喘連連了,才蹲下問道:“剪什麽呢?”


    倪珂嬌羞之極地擂了他一粉拳,繼續埋頭幹她的活。而魯春也很快看明白了,猩紅的羊毛地毯上,比地毯的顏色還要奪目幾分的斑斑血跡點綴其上,雖說不仔細看的話還會以為是圖案或花紋,但作為始作俑,魯春又怎會看不明白。


    倪珂蹲下剪地毯顯得有些吃力,魯春把她扶起來,拿過剪刀說道:“還是我來吧。”


    “你小心點啊,別漏過了。”倪珂囑咐了一句,然後安坐在沙上看魯春笨拙地剪羊毛地毯。


    說實話,魯春本可以落剪如飛地,不過,既然倪珂表現得比較慎重,也由不得他不慎重對待,畢竟這是倪珂第一次的見證,人的一生有許多第一次,但從少女轉變為女人的第一次無是最讓人難以忘懷地。


    好不容易剪好了,敲門聲也隨即響起。倪珂連忙抓過魯春手裏帶血跡的地毯布,然後要挪動茶幾把破洞給堵起來。魯春當然不會看著她吃力地搬動茶幾,代勞之後開門,不出意料,門外站著的是兩名身穿道袍的服務員。


    聽說酒店裏的衣服也就比地攤貨強一點,倪珂幹脆地拒絕了服務員為她量三圍身高,隻說拿一身大號運動衫,再加上一雙運動鞋,反正接下來要去山上,穿高跟鞋反而礙事。


    服務員沒耽擱多久就拿來了全套內衣褲以及運動服,換上之後,倪珂就迫不及待拉著魯春走出房間。


    門一打開,倪珂馬上驚呆了,一輛飯店的餐車,一隻十二寸的蛋糕,蠟燭也不是二十支,而是兩個阿拉伯數字,“2“,一切都顯得很平凡,但卻又讓人感動莫名。


    “生日快樂!”魯春在她臉頰吻了一下,說道:“肚子餓了吧,吃蛋糕還是吃麵?”


    “我都要,”倪珂用力嗅了嗅,聞到蔥花的香味,這才覺肚子的確非常餓了。


    魯春其實也沒吃多少東西,之前在酒席上光喝酒了,這時候也正好填一下肚子。


    推著餐車重新回到房間裏,餐車地第二層放著兩碗蛋皮清湯麵,每碗麵上麵還放著一個鹵蛋,因為從廚房到這邊有段距離,麵湯幾乎已經被麵條吸幹了。不過,盡管如此,一對剛結為一體的戀人卻吃得有滋有味,吸麵條的“嗤嗤”不時響起,最後幹脆成了他們比賽誰吸麵條的聲音更響一些。


    吃了麵,又相互喂了幾口蛋糕,拍了拍肚子,似乎有那麽些飽的意味了,二人這才相攜外出。


    晚上十點到十一點的這個時間,如果在江夏,也就是初秋地樣子,但在武當山上,卻不折不扣的深秋。


    魯春習練有漢春訣,自然不怕寒冷,倪珂卻不行,山風一吹,連打數個寒噤。魯春暗怪自己糊塗,伸出手與倪珂相握,一股暖流從倪珂手心流入,瞬間抵達四肢百骸,渾身暖洋洋的,雖說山風拂麵之時還有冷意,但畢竟不會冷得抖了。


    手牽手漫步在山路上,魯春和倪珂彼此都有種溫馨至極的感覺,一路說說笑笑,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題。從雙方第一次見麵時候相互之間的觀感,荊楚國際大酒店裏遇到危機時候地魯春挺身而出,省廳回校路上魯春的裝聾作啞,再到魯春第一次對倪珂親口說出喜歡她……一切的一切好像就在眼前,所有的一切又好像永遠都值得珍藏。


    倪珂走得累了,魯春扶她坐在山路邊的石頭山,讓她靠著自己地肩膀。


    山壟間的霧氣猶如正在掙脫枷鎖地蒼龍,不停地扭曲與變幻,唯一不變的是聚私語地一對男女。山風輕輕吹起倪珂的卷,一絲兩絲輕撫在魯春地耳際,似乎在提醒他,是不是還有什麽話要對身邊的人兒說一說。


    “阿珂,我愛你!”


    “嗯?”倪珂張開有些迷糊的睡眼,看了看天上時隱時現的月牙兒,問:“要回去了嗎?”


    “現在是二十三點五十九分,阿珂,天地諸神作證――我愛你!”


    兩串幸福的露珠從眼眶裏滴落,兩個幸福的人兒緊緊相擁在一起,這一刻,天地諸神為他們作證……


    (第三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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