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曾經以為,他和飛哥哥之間總有見麵的一天,同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倒要看看小蝶的初戀情人究竟是什麽樣子的人。說實話,魯春可以在嘴上滿不在乎的說即使飛哥哥也不能把小蝶從他身邊奪走,但事實上,對於小蝶心上有這麽個男人,他還是有些耿耿於懷的。


    季蝶對他說,在簡言家裏她要扔掉的那隻鞋子是飛哥哥的,魯春難免有些酸溜溜地說:“哦,是他的啊……”


    “是啊,飛哥哥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男人……”季蝶看到魯春有些木頭木腦的樣子,竟然還沒反應過來,就忍不住開始刺激魯春。


    魯春看著懷裏的季蝶一絲不掛,滿麵的紅暈還沒完全消除,卻又用飛哥哥來刺激他,手上的勁兒不由加大了三分,很有些惡狠狠的意味說:“是啊是啊,飛哥哥是你喜歡的第一個男人,可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說著,熱吻如雨點一樣落在季蝶耳腮之間,聽著季蝶的嬌喘與呻吟,生出了報複之後的快感。


    這種變態的快感隻不過維持了不到一分鍾時間,魯春很快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頭微微往後仰,用很不確定的語氣問:“那隻鞋子好像是我的,不知道我有沒有記錯……”


    季蝶也仰起那一頭非常漂亮的秀,深情注視魯春,說:“你沒有記錯啊,的確是你的鞋子,另一隻鞋子我也曾見到過,鞋肚子裏地臭味都一模一樣的,嘻嘻……”


    “可你說,那隻鞋子是……”魯春不知道怎麽說好,做了個不知所謂的手勢,最後很無奈的看著季蝶。


    季蝶微閉星眸,很滿足地把螓靠在魯春結實的胸肌上,喃喃說:“我也沒說錯啊,那隻鞋子真的是飛哥哥地……他好厲害哦,就在小蝶要被摩托車撞上的時候,他的鞋子就飛出來,打在小蝶身上,把我踢離了危險……”


    “這麽說來……”魯春話說了一半,卻怎麽也說不下去,隻剩下苦笑的份兒,吃了半天的飛醋,鬧了半天,都他媽自己在吃自己的醋。


    季蝶抬起頭,看到魯春一臉苦笑的樣子,也得意地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重新把頭埋在魯春的胸膛,青蔥玉指在魯春的胸膛畫著一個一個的圈,又輕輕歎了一口氣,說:“真是傻哥哥哎,沒事老愛吃自己地醋……”


    “是啊……”魯春也忍不住唉聲歎氣一番。隨即又豪情萬丈。原來。他就是飛哥哥。飛哥哥就是他。初到江夏第一天。追幾個青年武當派地小毛賊。卻能無意中救下小蝶;並且。在季蝶又一次遇到危險地時候。還是由他來拯救她。難道說。倆人之間地緣分是天注定地?


    豪情一旦湧起。消逝才不久地**也隨之而來。


    螓埋在魯春懷裏地季蝶驚呼一聲。俏臉上滿是哀求之色。她能明顯感覺到停留在她身體裏地魯春那壞壞地家夥再度昂揚起來。


    “小春。人家腰都快斷了。你……”檀口很快就被封住。下麵地話再也說下去。


    又是一陣令人窒息地熱吻。季蝶欲拒還迎地姿態將魯春地**撩撥至極致。而同時。被吻得差點透不過氣來地季蝶。愛欲也被情不自禁散至全身。盡管季蝶真地感到腰差不多快斷了。也近乎麻木。但她地小春用情人間唯一地方式來表達對她地愛意。還是讓她幸福得隻想去迎合。


    小屋裏回蕩著地摩擦聲以及季蝶時不時地一兩聲呻吟。由於之前有過一次**。這一次地時間也就持續得更長久。


    季蝶自己也數不清自己究竟是第幾次被魯春送上極樂巔峰,每一次之後總想軟語哀求,每一次卻隻能出令人的“小春,飛哥哥……”於是,每一次都會引魯春更猛烈地撞擊。


    魯春和季蝶二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一次持續的時間有多長,當一股熱流進入季蝶身體深處,二人同時湧起一個極其荒謬地想法:總算結束了……


    相擁良久之後,季蝶才有氣無力地說:“小春,下回不要再用這個姿勢了好不好?”


    魯春滿是歉意地撫了撫季蝶略微有些散亂的秀,點了點頭說道:“都怪我,早點出來就好了……聽你地,下次不坐椅子上了……”


    “是啊,早點出來就好了……”魯春貌似謙虛實則自豪的話居然得到季蝶地響應,當真讓他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吻了吻季蝶的端,很沒信心地問:“時間堅持的長一點不好麽?”


    “也不是不好……”季蝶好像要睡過去的樣子,半閉著秀目,似是回味,似是後怕地說:“如果一個小時的話還行,可你也太那個了,差不多有兩個小時了吧……而且,你又


    知道,你那個壞家夥又粗又長,哎,我真怕自己堅持”


    “嗯,領導說的是,下回我一定改……”


    “嘻嘻,油嘴滑舌,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也不知道是誰把你教得這麽壞……”


    “以前?嗬嗬……”說起以前,魯春不由得幹笑數聲,隨即感慨道:“我真是傻啊,以前你都是恨不得咬我幾口的,自從在言姐的公寓裏生了鞋子風波之後,就一直覺得你怪怪的,好像轉變得也太快了點……”


    一旦魯春起了頭說起二人之間的往事,季蝶的睡意馬上消失得一幹二淨,笑著點了點魯春的額頭說:“你也承認自己傻了嗎,哼哼,都要人家說了才明白……”


    感覺到緊密聯結的下身自動分開之後,魯春把季蝶抱起來,讓她的香臀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後輕輕撫弄季蝶的耳際,用力親了一口,滿帶著不解恨說道:“說起來真是不服氣啊,一樣都是救你,怎麽兩次的待遇差別這麽大呢?”


    “你還說,”季蝶好笑地在魯春手臂上擰了一把,“人家二十年的清白身子,就被你一聲不響奪走了,當然要生氣了……而且,那一次,我那時又不知道你就是人家朝思暮想的飛哥哥……”


    “朝思暮想嗎?”


    “嗯,”季蝶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那天打工完了回學校,又累又餓,走路的時候都覺得好像踩在棉花上,根本就沒注意到有摩托車衝過來,要不是因為飛哥哥,肯定要被撞進醫院裏去,要是那樣的話,死了還好,就怕半死不活的,一個暑假就全替醫院打工了……”


    “小蝶……”魯春隻覺著一陣心酸,和季蝶快活的時候自己又何曾想到過她的艱辛,季蝶從未在他麵前說起過她的難處,但他又可曾主動詢問過、表達過關切之意。這麽想著,魯春愈感到真是混蛋透頂。


    季蝶現魯春話裏的哽咽,氣呼呼地又要來擰魯春的臉頰,“不許你可憐我,你比我年紀小,就該我來養你……”


    魯春用力地把季蝶摟在懷裏,淚水卻怎麽也忍不住就掉了下來。他是小蝶的飛哥哥,不可以讓她看到自己流淚,反複如此想了數遍,總算把激蕩的情緒穩定住。


    季蝶卻非常的敏感,光溜溜的香肩被滾燙的水珠滴落上麵又怎麽會不明白是什麽情形,人生雖然坎坷艱難,但有一個她深愛的男人在為她流淚,還有什麽可以抱怨的呢。


    “小蝶,我不許你以後再出去打工了!”魯春的聲音在季蝶耳邊響起,渾厚而堅定的男中音竟然是這麽不講理的霸道,馬上就惹得季蝶生氣了。


    不過,季蝶還沒來得及生氣多久,很快就被魯春吻得沒了力氣,好不容易在換氣的時候想質問魯春憑什麽不讓她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結果又是一陣熱吻。反複多次之後,季蝶隻好告饒:“小春,你別這樣了,你先說出你的理由,如果能夠說服我,人家就聽你的……”


    “屁的理由,你是我老婆,我不許你去,你就不能去!”


    “你把我當寄生蟲了嗎?”季蝶真生氣,掙紮著要從魯春懷裏出來。


    魯春苦笑連連,倪珂已經是這個樣子,季蝶竟然比倪珂還要過分,好像他大男人一點就要讓她們失去自我似的。


    “小蝶,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魯春隻好用好話哄著,“誰願意自己的老婆整天都累得不**形,難道我心疼你還有錯了?”


    “去,你才不**形了……這個理由不成,還不能說服我。”季蝶被魯春說得心裏軟軟的,但卻還是不肯鬆口。


    “男人養自己的老婆不是天經地義的麽?除非你隻是想在念書的時候找個解悶的伴兒,並不想真的做我老婆。”魯春撓了撓頭,實在找不出好理由,隻能在老婆這兩個字眼上與季蝶打遊擊。


    季蝶更急了,手口並用,不但擰,而且還咬,“人家什麽都給你了,你還說這種話……”


    “好,好,不說,我知道小蝶是真心的,”魯春一看季蝶的反應有些激烈,好像有門,又說道:“那你說,我養自己的老婆該不該?”


    “可是,可是……”應該說,季蝶還是比較傳統的,傳統的家庭出身,觀念在怎麽變也無非是繞著傳統打轉,最後,勉強找到了說辭,“我不是還沒嫁給你麽……”


    “你遲早是要嫁給我的,不是麽?”魯春大喜,扳著季蝶的香肩,用異常嚴肅的語調說:“敢不聽話就不娶你,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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