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費少,當然就是在魯春嘴裏被形容成廢物的費以費景南獨特的姓氏,廢物也可以當做外號掛在口頭上稱呼,以前是因為沒人有敢這麽叫,現在有魯春開頭,叫得人多了,可能費景南也會習慣的。(.好看的小說)


    當然,在成為習慣之前,費景南對於廢物這一稱呼還是非常敏感的。當有人告訴費景南,目標人物就在眼前的這幢樓裏麵,他耳朵裏同時聽到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下麵堵樓梯口的是不是圖書館裏丟人現眼的廢物?”


    說句不好聽的,這個聲音化成灰費景南也認得,在夜裏十點半帶著人堵樓梯,還不是為了收拾說話的小子嗎?


    費景南陰惻惻一笑,雙臂往兩邊一扇,帶來的八個兄弟馬上把樓梯給堵得嚴嚴實實。


    魯春背著季蝶拉到一樓通向二樓的轉彎處,季蝶很安逸地把小腦袋擱在他肩上,一點都沒有心驚的表現。


    看了看下麵氣勢洶洶的費景南,魯春扭了扭脖子,下巴碰了碰季蝶,問:“下麵有一個廢物帶了八個廢物堵我們,你不害怕嗎?”


    季蝶懶洋洋地往下看了看,然後小腦袋重新擱回魯春的肩上,不以為意說:“廢物帶廢物,那不是廢物軍團嗎?”


    魯春沒想到季蝶在這個時候還能幽默一下,快意地哈哈大笑,對下麵臉色紫的費景南說:“聽到小蝶說的了?你這個廢物軍團的軍團長要還有一點羞恥之心,應該馬上帶著人離開,別怪我不提醒你,在這兒你隻能丟人現眼。”


    費景南連番受辱,所謂的風度早已不知丟到何處,而且,剛才季蝶說話地時候那種懶洋洋的風情,即使是傻子都能猜到之前二人之間生了什麽。


    “狗屁冰女郎,還不是婊子一個!”費景南啐了一口,心裏連歎遺憾,看季蝶走路不行要人背的樣子,不用說,肯定是才被魯春開了苞,早知道就直接跟來了,說不定還可以喝到令人垂涎地頭湯。[.超多好看小說]


    “弟兄們上。男地給我廢了。女地人人都有份……”費景南因為遺憾季蝶不再是冰清玉潔。幹脆狠準備輪了她。反正他有錢。即使天大地事還有錢擺不平地嗎?


    底下帶了地人聽到費景南這麽說了。說好似地一起出陣陣**。不料。才笑了個開頭。眼前驀地一暗。一團黑影眨眼間變得碩大無比。把他們都籠罩墨色之中。


    黑影正是過道地燈投射在魯春身上而形成地。從轉角處高高躍下。氣勢本來就頗足。再加上燈光如此地渲染。如同一塊巨石從天而降。將底下地人擠壓得快要透不過氣了。


    濃墨般地黑影膨脹到無限大地時候也就是眨眼間地工夫。被突如其來地變故嚇蒙之後。樓道裏陷入詭異地寂靜當中。而聲控燈恰在此時自動熄滅。又把人帶入無限恐慌當中。


    “砰”地一聲悶響。所有人都知道肯定是費景南挨了魯春一腳。卻沒想到地是幾乎每一個人身上都被一團似軟似硬地物件擊中。一股不可阻擋地大力頓時將他們推後數步。踉蹌了兩三下之後才能勉強站定。


    數十秒鍾之前還氣勢洶洶地費景南。這會兒卻出可恥地“哎喲哎喲”聲。受他地慘叫聲影響。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揉著被撞擊到地部位。或彎腰。或蹲下。姿勢雖不一樣。但表達地意思都完全相同。那就是疼痛。


    費景南的慘叫還有一個副作用,那就是把樓梯燈重新叫亮,有亮光應當是好事,但費景南寧願此時還是在黑暗中,因為光明造成的投影太過龐大,大到足以把所有人都包圍進去。


    魯春正站在最下麵一排階梯上,他和季蝶重合在一起的人影正好把倒地的九個人都籠罩進去,無形的壓力在他們心裏造成的陰影或許要一個月消除,也有可能一年,甚至數年。


    “果然是廢物軍團啊,”季蝶從魯春肩上探出一頭如瀑的秀,因為背光的緣故,瞧在費景南等人的眼中卻有著說不出的陰森。“小春一腳就把你們都踢趴下了,還敢學人來堵樓梯口……”


    季蝶的話語中有著說不盡的驕傲與自豪,看到費景南等人似驚駭但卻有著太多的不甘,又繼續說道:“林珞要比你們厲害吧,他敢打人家的主意,結果怎樣?還不是被小春一個人把**武當派連根拔起了!”


    魯春本來被費景南剛才說的“人人有份”這話給激得一腔怒火,聽季蝶這麽一說,卻忍不住笑出來,回手輕輕拍了拍季蝶,說道:“以後可別這麽說,要不是武警教導大隊能夠行動聽指揮,我也不可能這麽順利把林珞抓住……”


    “反正是你親手把林珞抓住的。”季蝶嘻嘻一笑,卻不再多說什麽。


    經季蝶這


    副作用馬上顯示出來,本來受到費景南身體撞擊人,這時候無一例外地**朝上躺在地麵,一個個都不敢有一點動彈,魯春的身手他們剛剛才領教過,聽說了連**武當派都被魯春連根拔起,而且還是魯春指揮了武警,想想就夠恐怖的,要是還能站著,指不定要被魯春怎樣收拾,所以,眼下裝死是最安全的保命法門。


    魯春心頭的火氣再大,看到這麽一出詭異的活劇,也禁不住失笑連連,走下最後一步台階來到費景南麵前,坐在地上的費景南驚恐之極的以手撐地一點一點地往後挪動。


    魯春的無聲逼近給了費景南莫大的心理壓力,在驚恐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叫了起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猛地一聲大叫,眼看著魯春右腳抬起,狠狠朝他分開的兩腿之間踩下來,俱疲的身心再也支撐不住此刻的絕望,兩眼一翻,上半身往後一仰,就此昏迷過去。


    “嗬嗬,說他廢物還真是一點沒錯,一腳踩在地上都能把他嚇暈過去。”魯春把踩在水門汀地麵上的腳收回,看了看倒地不起的費景南,朝另外八人說道:“你們的老大昏過去了,還不快來搭把手,把他送醫院去。”


    魯春的話就是最高指示,**朝天個個“昏迷不醒”的八個打手爬得比鴕鳥還快,手忙腳亂抬起費景南,很快就沒影了。


    費景南和他的廢物軍團雖然沒影了,可季蝶依舊憂心忡忡,說道:“小春,要是那個廢物以後還來纏人家,可怎麽辦……”


    “不用擔心,這回費景南至少要在醫院裏躺上一個月。”魯春安慰說。


    “一個月以後呢?”季蝶還是擔心地問道。


    魯春神秘地一笑,偷偷問:“剛才我一腳踩下去你有沒有看到?”


    “看到了啊,可惜你踩在地上,要是能一腳把那廢物踩爛了該多好。”季蝶有些遺憾地說道。


    魯春抹了抹滿頭的大汗,心說以前季蝶很有人文精神的,怎麽現在變得此暴力不堪了。再一想,也難怪季蝶會對費景南恨之入骨,先不說那張臭嘴裏罵出來的“婊子”,光是試圖帶人季蝶,就有足夠的理由讓季蝶恨不得生吃他的肉了。


    “放心吧,廢物被我一腳踢中了腎經,又被我用腳踩在他兩腿中間,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打擊之下,運氣好一點,調理個十年八年說不定能夠恢複,運氣不好的話,可能就一輩子當公公了。”


    “這樣啊……”季蝶覺得好像有些解氣了,但她畢竟是女孩子,天生的心腸軟,好一會兒之後又開始菩薩心腸了,說道:“會不會過分了點啊?”


    “不過分啊,主要看他的心理素質如何了,”魯春也不是天生狠辣的人,一邊走一邊為季蝶解釋:“我的漢春訣還沒完全功成,所以腳上的內勁隻能封他幾年,隻要他的心理素質過關,再加上調理得當,幾年工夫也就是一眨眼而過。”


    聽魯春這麽一說,季蝶也算心安了不少。


    二人邊走邊說,很快就出了小區。到了小區外麵,季蝶再也不肯賴在魯春背上,非要下來。魯春無奈,把她放下了之後揚手叫了一部出租車。


    上了車,魯春才想起今天找季蝶所為的何事,看到季蝶渾身的慵懶無力,本打算下次再找時間問問,但他那副猶猶豫豫的樣子落在季蝶眼裏,還是引起了季蝶的注意,問道:“小春,有什麽事嗎?”


    “哦,也沒什麽……”


    “哼,還想瞞我,一臉有事的樣子,說吧。”季蝶懶洋洋窩在魯春懷裏,推了推魯春,讓他快說。


    “嗬嗬,老婆大人目光如炬啊,那我就說了……其實也沒事,就是有一點好奇心,有一回聽到別人打電話,用的是法語,有兩個單詞記憶猶新,一個是viddeocassette,還有一個是perdre,本來聽過也就算了,正好阿珂說你選修過一段時間的法語,所以就問問了,就當是滿足我的好奇心吧。”


    正懶得動彈的季蝶聽到魯春嘴裏冒出這兩個法語單詞,忍不住撐起身子又要來捏魯春的臉,在魯春連續追問下,才嬌羞不已地說:“viddeocassette指的是拍的攝影帶,perdre是丟失的意思,連起來估計就是拍攝的錄影帶遺失……”


    魯春摸了摸腦袋,忽地大笑起來,知道季蝶把這事和豔照門聯想到一塊兒了。


    “你還笑,沒事去偷聽法國人的幹嘛……”果然,季蝶一開口,魯春就知道他猜得一點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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