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顧問小姐一直不能明白的是,一個男人陪著兩位美房,最後卻因為錢不夠,想買也買不成,真搞不懂這種男人臉怎麽紅都不紅,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其實,一個男人如果僅僅因為沒錢,置業顧問小姐還不至於對其評價不要臉,真正認為魯春不要臉,還是因為魯春對她說了一句話:“我要找你們老板……”找老板很正常,不正常的是男人身邊有兩位美女,而且還是美女中的美女,任何一位拉到鏡頭前,都不用化妝,絕對都是可以風靡網絡級別的美女。置業顧問敢打包票,他們的老板隻要一見到這倆嬌滴滴的女孩兒,不要臉的男人隻要稍微暗示一下,樣板房讓老板白送都舍得。


    哎,可惜了這兩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了……


    “對不起先生,我們老板現在不在……”置業顧問說道。


    “我知道,不過,他應該很快就會過來的。”


    魯春對置業顧這句話的時候,顧問小姐還滿臉的不信。不過,當老板真的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顧問小姐卻更多的表現出了蔑視與不齒。


    房產公司的老板是一位十出頭的中年人,有著成功男士所應當具備的兩大特征:胡子與肚子,人倒是很豪爽,一進門就嚷嚷著問洪書記的小朋友在哪裏。


    一如置業顧小姐打包票的那樣,老板看到季蝶和倪珂之後,果然一臉豬哥相,就差沒掉口水了。他身邊跟隨而來拎包的小蜜也算有幾分姿色了,不過,這種姿色和冰火女郎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上,和季蝶相比則失之妖冶,和倪珂一比卻猶如村姑總之,清純與嬌媚的冰火女郎直把房產公司老板晃得眼花,直到魯春伸出手與他相握,這才夢醒似的連說抱歉,並拿出名片自我介紹一番。


    老板姓錢,名學榮,據他說本名學來嫌名字太土了,於是就更名為錢學榮。這倒是讓魯春想起了花雄常掛嘴邊的一句話,這廝凡是遇見姓錢的口就是“錢老板貴姓啊……”魯春也學著花雄把這話一說,立即博得錢老板哈哈大笑,連說不敢當隻是房產公司裏所占份額最少的股東,直誇魯春不愧是洪書記的小朋友,幽默風趣卻不低俗。同時也小小的幽了一默,他是小股東也隻能稱呼錢小老板。


    對方都這麽說了,魯也理所當然地奉承一句,說錢老板這樣的幽默才是真幽默。雙方都哈哈一笑,很河蟹。


    直到這個時候。職業顧問小姐才如方醒。敢情這個貌似不要臉地男人還不簡單老板能百忙中趕過來。無是洪書記打了招呼地這個招呼裏麵也有講究。生怕老板因為對方年輕而輕視甚至無視地為身份做了注解小朋友。雖然小本質上來說卻還是屬於朋友。可想而知。能得到市委副書記如此看重地年輕人。其分量也就夠掂量了。


    顧問小姐猜地不錯。洪旗:錢老板打招呼地時候地確有說明是他地一個小朋友。以他現時地地位。小朋友三個字也足夠了。倒並不是說洪旗如何厲害。房產商連他地朋友都不敢得罪。正如顧問小姐所想地那樣。能和市委副書記平輩論交地年輕人。真正地來曆夠這些商人揣摩一陣子了。


    “魯先生在哪裏財啊?”錢老板問道。開始探魯春地底來著。說實話。小朋友身邊地兩位美女實在令他動心不已。如果對方是富二代。那就沒什麽說地了。憑誰錢多唄。如果是官宦子弟。那就要看情況。爸媽能不能惹。總之。不試上一試。錢老板是絕對不幹休地。


    “什麽財。還在念大學呢。


    ”魯春很謙虛地說道。


    “那……令尊令堂在哪裏高就啊?”


    “哦,爸媽山裏人,這輩子都沒到過城裏。”魯春一如既往的謙虛。


    錢老板大喜過望,看來有門,不過,隨即被魯春的一盆涼水兜頭潑下,隻聽得魯春說道:“你也別聽洪局長瞎說,我隻不過是他的下級,一直當他長輩的,可不敢稱什麽小朋友。”


    “兄弟是警察?哦,不,公安大學的?”錢老板有點頭暈,稱洪旗為局長並自稱下級可不就是警察麽,但之前明明說還在念大學啊……


    “不瞞錢老板說,我是一名有行政級別的大學生,被洪局長強行套了一頂副局級巡視員的帽子……嗬嗬,讓您見笑了……”魯春總覺得他就是大學生裏的異類,這種身份讓他難以啟齒,可又不得不說,所以就很難為情。


    坐在魯春兩側的季蝶與倪珂倒是同時想起了在斯達巴克咖啡屋裏所生的情景,當時魯春被洪旗拉郎配似的強拉進市局的情景,至今想起來還好笑不


    視之下,不約而同抿嘴笑了起來。


    錢老板恍惚起來,敲了敲額頭,抱歉說道:“不好意思,我需要把你的話消化消化……”來到露台,飛快打了個電話給警察朋友,得到的訊息卻讓他震驚不已,市局真有一位尚在江大上學的副局級巡視員。


    重新回到魯春對麵坐好,錢老板已經對魯春的基本信息有了個大致的輪廓,父母或爺爺是高官,很高很高的高官,要真聽他的,以為父母是山裏人,指不定要被倆禍水禍害成傾家蕩產。於是,收起了不該有的心思,討論起房子的買賣問題。


    回歸正題,魯春一開口便說:“房子按原價吧,不需要任何折扣,這是我唯一的要求。”聽了這話,錢老板更堅定了他的猜測,很高很高的高官的子女,才會看不上眼這點折扣,或換一個說法,他這個房產商老板,還不夠格攀上很高很高的高官。這麽想著,遺憾肯定有,不過,至少賣了市委副書記一個好,也算有所得吧。


    錢老板打了個哈哈,點頭說:“這房子按理是需要折舊的,不要折扣可是便宜我老錢了……不如這樣吧,裏麵的家具還有家用電器什麽的也隻能放在倉庫裏麵,最後也就當廢品賣掉了,幫老錢一個忙,先用著怎麽樣?”


    “這怎麽行,我一按原價買下來。”


    雙方在房價方麵基本上有異議,倒是對於飾品電器家具算不算錢生了爭執,令一邊的置業顧問歎為觀止,還真是小看了這不要臉的男人,明明口袋裏空空的,嘴上卻比唱得還好聽。


    爭執的結果魯春的勝利告終,這些東西反正財務上都有票的,票丟了也能找到入賬記錄,總之按原價付錢。


    接下去的事情光靠嘴說就不行有些東西還是需要書麵來完成的。為此,魯春還問了一句:“是不是簽了購房合同,付完錢,就可以搬進來入住了?”


    “這是什麽話,房子已是你的了,簽合同和付款隻不過是補一個形式,咱老錢還能信不過洪書記的小朋友?”


    話是這麽說,可真到了售樓處,又有的問題,魯春沒有身份證,也沒有戶口本,除了一張政治局委員開具的身份證明介紹信,其他的一概沒有。


    老錢拿著有齊書記簽名介紹信,差一點就熱淚盈眶,政治局委員啊,我要是真動了歪腦筋,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激動歸激動,沒有身份證編號,你怎麽給人弄房產證,難辦啊……


    老錢開始撓頭,直說不好辦。


    “有什麽不好辦的,樣板房同一樓層的房子賣掉沒有,沒賣掉的話我也一起買了……”魯春忽然之間的話永遠都讓人猜不出用意。錢老板同樣如此,問道:“你現在都沒身份證,買一套都不好辦,更何況買兩套……”


    錢老板猜不出魯春的用意,季蝶和倪珂倒是都猜到了一二,一起搖頭並相互推脫,季蝶說用阿珂的名義買,房產證上寫倪珂的名字;倪珂則是反過來說,房子名義上算是季蝶的,反正有一間臥室是她的就可以了。


    魯春在這個時候卻顯示出了他霸道的一麵,隻是問錢老板還有沒有房。錢老板也明白了魯春的用意,連歎小家夥有手段,也舍得花錢,當即說道:“有,當然有,樣板房同一樓麵的房子還真不好賣,都嫌看房人進進出出的太吵鬧了,也就是小兄弟你有這份魄力……”


    “小春,光一套房子就嫌浪費了……”季蝶不停地勸魯春。


    “我不要!”倪珂卻要幹脆得多,直截了當告訴魯春她的態度。


    “不要就不要,我也不要了……”魯春還從沒對她們二人哪怕是嗓門大一點,這會兒卻何止大一點,簡直是在打雷,說完之後再也不理二人,扭頭就氣衝衝往外走。


    三人先後走出售樓處,倒是讓置業顧問小姐悵然了許久,兩筆大買賣啊,就算樣板房沒有抽成,隔壁的新房子總該有她的一份吧,可就這麽黃了?


    似乎猜到了顧問小姐所想的,錢老板嗬嗬一笑,說道:“小李,你也別灰心,等著多十分鍾,三個小家夥很快就會回來的……”


    “啊,真的嗎?”置業顧問又喜又憂,隔了十分沒見有人進來,臉上的失望卻怎麽也掩飾不了。


    二十分鍾之後,錢老板說:“最多三十分鍾……”


    三十分鍾之後,錢老板說:“今天可能不來了吧……草,玩我,剛說他們不來,這會兒卻來了……”


    售樓小姐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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