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頹然的站在原地,心裏一陣糾結,自己想讓周圍所有的人都好,都幸福,難道著有錯嗎?


    他坐在了床上,望著窗外,心裏很不是滋味。


    李默向來不是深沉之人,想了半天,沒個頭緒,就倒在床上睡了起來,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十分,夕陽如血,映照了滿園的霞光。


    他揉著惺忪的睡眼,趿著拖鞋下了樓,看見小柔正在打電話,興高采烈的樣子,於是,靠在樓梯的扶手處,就那樣專心的注視著她。心想,這麽好的女人,自己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好的啊,我一定會轉達的,沒事的,連起,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過的也挺好的。。。。。”


    李默的頭一下子大了,她剛才叫誰,連起,是慕容連起那家夥嗎?都跟我結婚了,竟然還給別的男人聯係,他一個憤怒,幾步衝過去,奪了她手裏的電話,就摔在地上。


    “你,幹什麽?”小柔正和慕容連起聊的起勁,猛地被人奪了電話,心裏不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剛買的蘋果五代被人摔在地上,頓時心中火燒雲一般!


    “你問我幹什麽?我還問你幹什麽呢?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有夫之婦,還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像什麽樣子?”


    李默一早就看看不管慕容連起的做派,長相嫵媚的近似妖孽,臉白的像是撲了麵粉,更重要的是跟男女都有扯不清的關係,真想不通,小柔當初怎麽會喜歡這樣的男人?哦,不,說是男人,還高抬了他。


    “我怎麽了?我不就跟一朋友通了一電話嗎?他有正經事找我,你神經什麽啊?”小柔自小就是吃軟不吃硬,跟誰都敢杠,有什麽事,你好好說,什麽都好說,但是你要是來硬的,那我比你還硬。


    “正經事,你跟昔日情人能有什麽正經事?”李默也是被激怒了,怎麽有這樣的女人呢,自己男人就不能說一句話嗎?不好好教育一番,大丈夫的臉麵何存?


    “你說話小心點,我和他要是情人,現在能輪得到你在我耳邊大呼小叫?”小柔雙手叉腰,理直氣壯,氣勢很是囂張。[.超多好看小說]


    “好你個蔣小柔,你的意思是,我還比不上那白臉人妖?”


    “你說誰是人妖?人家好好的一男人,怎麽這樣說人家?”


    “我就說了,你想怎麽著吧?”李默挑釁。


    “沒教養,沒品!你有什麽資格說我?你背著我,偷偷跟欣欣見麵,你怎麽不提?“


    “我們那是有正經事!”


    “我們也有正經事!”小柔仰著脖子,心裏委屈,這就是自己名義上的男人,一點都不懂得疼人。人家慕容連起不就是問問沿溪的事嗎?知道了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聽說中了槍上,慰問一下就怎麽了?你看看他那個樣子,哪還有一點紳士男人該有的風度!


    “蔣小柔,你故意的是吧?你知道我跟欣欣見麵,心裏覺得委屈是吧,故意跟慕容連起聯係。為了氣我,是吧?你怎麽就那麽小心眼呢你?”


    李默氣的在大廳裏來回轉圈子,拿了桌子上的瓷杯就摔了粉碎。


    小柔一個驚嚇,繼而眼淚就流了下來,蹭蹭的上了樓,把自己收拾好的行李箱拉下來,看也不看李默一眼,就徑直出了大門!


    李默見她出去,心裏很想挽留,可是自己是個男人,就該講究個麵子,這個時候追過去,豈不是很丟臉?心裏縱使千般願意,終究沒有移動腳步。


    管家聞聲趕來,看見滿地的碎片,心裏明白了幾分,上前,壓低了聲音,“少爺,少奶奶剛才吩咐司機,去機場了,你趕快去追吧!”


    “我為毛要去追?又不是我不對?”李默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別著個臉,自己生悶氣。


    “少呀,當初老爺走的時候,就是看見你和少奶奶結成連理,才安心的去的,現在他老人家屍骨未寒,你們就鬧成這個樣子,如若,他泉下有知,怎麽能安心呢!”


    管家跟了李老爺子大半輩子,提起自己東家,仍是止不住的傷心,拿衣袖拭幹眼角渾濁的淚水,淚眼朦朧的看著仍在氣頭上的少東家。


    李默一聽管家提到自己的爺爺,心裏很是惆悵,輕輕的歎一口氣,說,“給我備車吧!”


    管家得了吩咐,就趕忙去準備車。


    李默到了機場,到處找尋小柔的身影,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她,看了一下到中國的航班,心裏一驚,有班飛往中國的飛機,已於十分鍾前起飛了!


    他懊惱的捶了一下牆壁,剛想撥了她的電話,想起自己已經把她手機摔了,心裏更加來氣,好,走,你很走,走了就不要再回來!


    小柔上了飛機,心裏就痛快了,娘的,我蔣小柔長這麽大,從不受任何人的氣,你給我氣受,反了你了!


    她摸摸自己還未凸顯的肚皮,極力控製好情緒,書上說了,這個時候要格外小心,要保持樂觀向上的好心情!


    “寶寶啊,寶寶,將來你可不跟他那樣的壞脾氣!”


    小柔兀自嘀咕,對於自己是媽媽這個身份,緊張而興奮。


    十幾個小時後,她站在自家的門口,靠著牆,按了門鈴,裏麵傳來蔣母,誰啊,的聲音。


    “張惠妹,趕快開門!”


    小柔很是疲憊的大叫一聲。


    蔣母把門打開,惡狠狠的瞅她一眼,什麽時候才能有個正形?


    小柔收上,這是什麽小老太太啊,自己的閨女,出門半個多月,見了麵,連個擁抱也沒有,噓寒問暖也都沒有,直接丟來兩個衛生球,想當初,見到沿溪的樣子,真可謂肝腸寸斷,百感交集,就差沒有跪在地上叫娘娘了。


    同是閨女,這待遇怎麽就差別這麽大啊?


    “還不進來,站在外麵幹什麽?”蔣母回到客廳,見小柔愣自站在門外,沒有跟進來,一嗓子喊過去,震動山河!


    “媽媽,我不依!你都不親我?”小柔脫了鞋,光著腳丫子,小跑過來,勾著蔣母的胳臂,就開始膩歪!


    “去,一邊去,別弄壞了我量好的尺寸!”


    蔣母嫌棄的甩開她的手,戴上老花鏡,到處摸索著針線。


    小柔看見蔣母正在做著針線活,沙發上攤滿了紅了綠的布,好奇,“媽。你這是幹什麽呢?現在誰還穿這個啊?”


    小柔拿起一件縫好的小棉襖,左看右看。


    蔣母嗔怪的看她一眼,繼續撚線頭,“你說誰穿?現在不趕緊做好,難道等著孩子出生了,光著屁股嗎?”


    小柔一陣愣神,繼而有點吃驚的問:“媽,你,你都知道了?”


    “紙能包住火嗎?”蔣母像是還在生氣,把毛線拽的蹭蹭亂響。


    小柔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把頭趴在蔣母的肩膀上,“媽,還是你最疼我!”


    “我才不疼你呢,要是看著孩子沒個人管,你就算折騰死,我也不管你!”蔣母口是心非的說,時不時打量一下小柔的肚子,臉上雖是冰冷嚇人,可眼底還是隱忍著難以掩蓋的喜悅,多少年了,她沒抱過小孩子,那種母性的慈愛,對下一代充滿了期待!


    “媽,我姐呢?”


    小柔見母親不是真的生自己的氣,心裏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想起慕容連起拜托她的事情,就想起自己的姐姐來。


    “對了,我給你說,你姐又要往北戴河走,說最近就走!你好好勸勸她,在這裏上班不是一樣嗎?放著自己家的公司不幹,給別人幹活,圖什麽啊?”


    蔣母突地想起來這麽一回事,趕緊拉了小柔坐下,讓她勸勸沿溪,盡量留下來。


    “這是怎麽回事?”


    小柔愣子出神,不知道沿溪怎麽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對於左翼天的離開,她並不知內情,也就真的認為是去別的國家治病了,可是過了這麽久,一點音訊也沒有,她心裏也開始懷疑,沿溪和左翼天之間又出現什麽問題了?


    “媽。我姐呢,她人呢?”


    “去公司了!”


    小柔穿了鞋,就一陣風的衝出門外。裏麵傳出蔣母的聲音,“慢點,小心孩子!”


    小柔很快來到了公司,見沿溪正在和展毅商談著什麽,徑直推門進來,慢慢的移到沿溪的背後,給展毅做了一個噓的動作,一下子從後麵捂住了沿溪的眼睛。


    沿溪的眼一下被人用手捂住,調笑,“小柔,快放開我,知道是你!”


    小柔有點泄氣的放下手,“不好玩,一猜就中,不好玩!”她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翻看著;桌子上的一疊文件。


    “好,下次,我保證裝著猜不出!”


    沿溪嗬嗬的笑,臉色較之以前,好了很多。


    小柔看了一眼旁邊的展毅,瞪著眼,“我和我姐,有私房話要說,勞煩您老挪挪地!”


    展毅佯裝不高興,抱了桌子上的一堆文件,拉著臉,“好,我走,什麽事業趕不上你小柔小姐的私房話重要!”


    小柔興奮,挽著展毅的胳膊,“好哥哥,回頭請你吃蛋筒!”


    展毅刮刮她的小鼻子,“小調皮!”


    “什麽事啊?神神秘秘的?”沿溪端著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姐,你怎麽還去北戴河,你不等左翼天了?還有,你不認你的親生父母了?”小柔生怕自己說錯話,她會生氣,問的小心翼翼。


    沿溪卻是一副淡然的樣子,翻著桌子上的的文件,一臉的淡漠,“別再提他們,我就當他們全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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