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並沒有因為女人的話而動怒,而是捏住女人的下顎,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俯視著眼前這個蒼白的女人,隻覺得可笑。(.無彈窗廣告)


    “冷月,你也不過如此,剛剛還是一臉享受的摸樣,怎麽,現在裝起了烈女?明明就是**,卻還要立貞節牌坊!”


    男人的話尖酸刺耳,聽在耳裏是無盡的羞辱,看著男人的臉在眼前被無限的放大,同樣這個男人也叫她感到惡心。認識以來第一次感到厭惡。


    閉上眼睛,心被傷透了,她也受夠了,要怎麽樣,一切都隨便吧!


    瞧著一臉淡漠的冷月,秦天浩的怒意再次被激發出來。“噔”的一聲,剛剛還在平放著的木板床,一下子豎了起來,她的腳因為腳銬不能占地,身體完全懸空了起來,身體的所有的重量全部分攤在了四肢上。


    堅硬的金屬銬子,擂著手腕跟腳踝,傳來的是被禁錮的痛,她不敢動,隻是淡漠的盯著眼前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無奈的一笑。


    過完今天,她母親欠他們秦家的和3年前她欠他的,都當她全部還清了,從此,她會視他形同陌路,不再有任何的虧欠感,所以今晚,她決定不會再有任何的奢望他會放了她,所有的所有,就當做她還債了。


    微微閉上眼,她聽到的是布料被撕破的聲音,感覺得是身體全部暴漏在空氣中的寒冷,她可以想象得到男人正在用鄙夷的目光在一一打量著她的身體,即使再覺得羞辱,她還是保持著一臉的冷漠。


    一份她曾經認真對待的感情,夾雜著上一輩人的恩怨後,就開始變得不純粹,再次相遇的契約也隻不過是這個男人對她的報複而已,可悲的是明知道結果,明知道不可能,她自己卻不由自主的再次陷入了進來,是她太傻,才會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而且還連累了一航哥。(.)


    此時,她心已死,便不想再起任何波瀾。


    夜對於冷月而言,永遠都是那麽的淒涼,期望著黎明的到來,因為明天她決定要從此隻為自己而活,隻是她沒想到這個等待會是如此的漫長。


    對於男人而言,他想要的東西,隻會有兩條路可走,要麽就是得到,要麽就是摧毀。


    瘋狂的撕掉女人身上的衣服後,瞧著這個被禁錮在木板上,仍沒有任何反應的冷月,秦天浩原本以為自己會將這個背叛他兩次的女人徹底的摧毀掉,可是他卻發現在最後一刻,竟然下不了手。


    3年的時間裏,為了母親的基業不被外人吞並,他曾經一度忍辱負重;


    3年的時間裏,為了秦氏的穩定發展,他曾經耍盡各種手段;


    3年的時間,他以為自己早已經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他以為隻要他願意,已經沒有任何東西是他得不到的,隻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是個例外。


    她對他而言,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她對他而言,是曾經最美好的願望,他用盡所有的辦法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卻不想遭到了她兩次的背叛,這個女人太可恨,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隻是想不到最後,他卻心軟了!


    跟3年前一樣,在這個女人麵前,他成為了一個失敗者!一種從未有過的挫敗感!


    暗淡的冷光下,男人坐在沙發上,身旁衣服裏不停閃爍的手機,將他拉出了自己的思緒,抄起西裝,掏出手機,看著手機明亮顯示屏上的來電顯示是何婧雅時,頓時一切都變得釋然了。


    被怒意衝昏了頭,他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在不久前一年一屆的政商界座談會上,他跟市長千金何婧雅十指緊扣出席,被傳聞一段佳話,為了秦氏接下來的綠化等項目的進行,他並沒有反對何市長1+1大於2的提議,來個政商界的聯姻。


    現在,他已經給不了這個女人任何的承諾,那麽他還在指望著這個女人給他任何的堅貞嗎?


    她不是蘭花,他也從來沒有指望她會有蘭花的氣節!


    男人嘴角泛起清淺的笑意,恰巧被剛剛睜開雙眸的冷月收入眼底,四目相對時,男人迅速將笑意收回,換上一臉的肅穆,接通了電話。


    男人起身,轉身走到了門邊,嘴裏隻是應聲說了幾聲,“嗯,沒事了,處理完就回去。”


    瞧著男人那熟悉的背影,冷月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但是她可以斷定對方肯定是在男人心中很重要的人。


    隻見男人剛剛掛斷的電話,又再次亮了起來,男人瞅著電話的來電顯示,聳了聳肩,對著冷月無奈一笑,令她又是一團費解。


    凝視著男人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前,眉宇之間沒有了之前的嗜血,反而多了一絲的平和,冷月眨了下眼,開始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夏雲善變,難道秦天浩也善變嗎?還是說這是暴風雨過去後的平靜。


    “玩夠了,我給你們機會,能不能如願,就要看夏一航的本事了!”


    男人的話很平淡,沒有帶一絲的情緒跟感情,恍如是真的要放手,但卻還是想要抓住些什麽,冷月不明白男人這句話裏麵的含義,但也沒有去表現得出一絲的疑惑。


    他要怎麽處理她,她悉聽尊便就是了。


    看著秦天浩轉身離開,推開房門,隨後是“砰”的關門聲,男人絕情的沒有回頭。


    空蕩蕩的房間,除了冰冷的各種刑具外,了無生機。完全封閉的空間有一種壓抑的窒息感,而她隻能是被禁錮在這冰冷的木板上,承受著四肢被吊的疼痛,微微低頭,瞧見自己裸露在空氣中的身體,跟胸口處的草莓印,感覺她冷月比死刑犯還要悲涼。


    一個小時,對她而言仿佛是一年。


    冷月的四肢已經承受不住了她的身體,感覺房間裏的空氣越來越稀薄,頭暈暈的,連呼吸都覺得越來越難,感覺就像是在溺水,看著水慢慢的蔓過她的頭頂,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要死的時候,她恍惚中聽到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細碎高跟鞋踩在鐵皮般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房間中縈繞不絕,說明進來的是女人,而且至少不是兩個女人。緩緩睜開雙眸,冷月看到的是模糊的四個性感著裝嫵媚的兔女郎。


    兩個兔女郎一上一下為冷月解開了四肢上的束縛,無力感使冷月身體一下子撲在了其中的一個領頭的女郎身上,女郎扶正她的身體,隨後另一個女郎將一個大大的白色浴巾圍在了她的身上。


    幾個女人的動作很溫柔,小心翼翼的躲開了冷月四肢上的紫紅色的淤痕,麻木感的四肢早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其中一個女人找來了輪椅,幾個人合力將冷月抬到了輪椅上,各自對視了一眼後,推著冷月走出了房間。


    長長的走廊中,冷月看著眼前一個兔女郎的身影由模糊慢慢變得清晰,搖搖頭,她才發覺自己正坐在輪椅上,除了身前的一個外,身旁左右兩邊還各有一個,仰起頭,掃了一眼這個正在推著輪椅的兔女郎,渾然覺得四個女孩麵部都沒有一絲的表情,濃厚的妝容下,是一致的木訥。


    冷月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們要帶我去哪?”


    前麵那個為首的兔女郎轉身,直視著冷月,陰冷的說道。


    “拍賣場!不過去之前還要去一個地方。”


    一場暴風雨後,冷月已經對什麽都釋然了,她在想秦天浩臨走之前說的機會,難道就這個拍賣場?


    被這幾個女人推著走進了一個明亮的房間,大大的浴池是這個房間的主題,躺在鋪滿玫瑰花的浴池中,冷月仿佛又成為了一個木偶,被她們幾個擦拭完身體,足足一個小時後,被拉出了浴室,領頭的一個女郎遞過來了一件白色的男士襯衫。


    接過襯衫,冷月遲疑的抬起眉頭問道:“這是?”


    “這是老板特意交代,叫你穿上的。”


    老板?夜宴老板?難道夜宴也是秦天浩的?


    冷月帶著滿臉的不確定,難道除了內衣外,就隻能穿這麽一件襯衫?她想反駁,可是如今之際,她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白色的男士襯衫穿在身上,剛剛遮擋住翹臀,將白皙修長玉腿展露無疑,頭發被幹毛巾擦了擦後就直接披在了一邊的肩上,隨意,性感,純淨,是沒有絲毫裝飾的天然美!


    領班女郎輕輕打了個響指,完好無損的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類似齒牙般的裂痕,越來越大,定眼望過去,冷月才知道這是一道門。


    “冷小姐,請!”


    冷月被兩個女郎架起雙臂,被拖著走進了那道門,緊接著走進一個跟之前秦天浩扛著她來的那個一樣的電梯,電梯在緩緩的下降,直到在下降到地下一層時打開。


    一路上不是冷月不知道反抗,不知道掙紮,而是她想知道秦天浩口中所說的機會到底是什麽?在最後一刻,她依舊在信任他所說的話,她相信他是一個能說道就能做到的人。


    沉重的鐵皮被拉開,發出生鏽般的嘶啞的聲響,順著逐步在擴大的縫隙望去,冷月倒吸了一口冷氣,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她萬萬沒想到秦天浩所說的機會,會是一場拍賣會,更加令她驚駭的是這場拍賣會所拍賣的商品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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