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冷月怒視著木納的男人,懊惱不已,就連想發泄都沒有力氣,她感覺自己在全身著火,這種痛苦完全不亞於她在火場經曆的一切,為了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她用頭狠狠的撞在堅硬的鐵皮上發出咚咚的聲響,劇烈的疼痛卻依舊不能壓製體內的空虛跟情欲。


    她不知道秦天浩是怎麽了,難道還讓她求他?她做不到,她堅決做不到,可是......


    可是她不是神,根本就戰勝不了藥物的作用,在生死之間自尊心又算得了什麽呢?他們之間,她永遠都是那個卑微者。


    冷月兩隻手用力拉過男人的衣角,站起來,可是四肢無力加上小腿上的傷,讓她在站起來的那一刻就又跌了下來,恰好正被男人上前一撈抱在了懷中。


    秦天浩倒吸了一口冷氣,冷月滾燙的身體震撼著他的每個細胞,心仿佛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一樣,男人扭過頭,沉重的聲音緊貼著女人的耳旁,“最後一次機會,等下後悔都來不及了!”


    耳邊溫熱的氣息傳來,男人的薄唇在輕輕的觸碰到耳垂時,引來冷月全身的輕顫,她羞澀的點了點頭,兩隻小手不自覺的扶上男人的後背,男人修長有力的手臂挽著女人纖細的腰肢,緩緩的將女人壓在麵包車的車座上,怕弄疼她受傷的手跟小腿,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很謹慎。


    狹小的空間中充滿著濃鬱的喘息聲,情欲猛漲。


    男人吻過她的額頭,隨之緩緩下移,他吻得很認真,仿佛在細細的雕刻著一件精美的木雕,注重著每個細節,生怕遺漏什麽,留下遺憾,男人的溫柔更加令她躁動不安,越是靠近,她就想要得到的更多更多,她不明白的是,這個男人他明明已經跟她有著相同的體溫,相同的燥熱,他的每寸肌膚都在微微跳動著,但他還是及其冷靜的細細吻著她,一直吻到天荒地老。


    冷月感覺自己被男人弄的快要崩潰了,她不懂在這方麵一向生猛如虎的秦天浩為何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恍如變了一個人一樣,她要瘋了,身體的每個細胞都被男人挑逗的快要燃燒了起來,一陣悸動後是巨大的空虛感,這樣不經不慢的吻根本就無法滿足她躍躍欲試的情愫。


    一隻手從後麵撈起將男人的衣服褪去,另一隻勾住男人的脖頸,弓起身子,努力的將自己靠近男人,體內翻滾叫囂的熱浪,讓她口幹舌燥,饑渴難耐。


    就在她沉迷其中之時,恍然間聽到男人的一聲輕笑,“這是你有史以來第三次這麽主動!”


    冷月仰著緋紅的小臉,極具誘惑力,在聽到男人沙啞低沉的聲音後,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她不想讓男人以為自己是輕浮的女人,又不想離開男人的懷抱,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深深的將羞紅了的小臉埋入男人結實的胸膛中。


    秦天浩摟緊冷月,嘴角掛著滿意欣然的笑,或許他應該感謝這場危難,感謝那三個躺在車外麵的死人,要不是他們,他跟冷月不知道要何時才能走到這一步。


    男人抓住冷月身上白襯衫的衣領大力一扯,襯衣扣子瞬間全部掉落,剩下的隻有男女急促的喘息聲。看著眼前的大片春光,他再也按耐不住了,俯下身去,他含住了她全部的美好,竭盡所能的攻陷她,占據她,填滿她,用盡全部的熱情來愛她,同時又貼心的照顧到了她的手跟腿,男人的細心讓冷月一陣感動,她同時也在極力的配合著他的動作,讓他埋入的更深,碰撞得更猛烈,她緊緊的包裹著他,讓彼此同時達到衝破雲霄的快感。


    再次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男人的懷抱中,他抱著她行走在林間,這是一片濃鬱的森林,明媚的陽光透過濃密的樹葉間的點點縫隙照射下來。林間傳來悠揚的鳥叫聲,一眼望去便可以在樹枝間尋找到一些不知名的鳥兒。


    微微低頭,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披著的是男人的衣服,而男人則是光著上半身,她驚叫了一聲,男人低頭,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輕聲說道:“醒了啊?”


    “你...帶我去哪?”冷月微皺了下眉頭,男人結實的胸膛跟溫熱的體溫讓她想到了昨晚的一些畫麵,臉頰瞬間發燙,怕被男人發現端倪,低下了頭,語氣略顯尷尬。


    秦天浩笑而不語,穿過樹林,來到月亮湖的旁邊,湖水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燦爛的亮光,冷月微微一愣徒然想到了昨天夜晚他們在這裏的一個約定,男人深不可測的樣子讓她有些擔心又有一些矛盾。


    如果他向她詢問那個答案,她要如何回答!如果他隻字未提,那就又意味著什麽?


    男人跟女人之間的感情就好像一場競技賽,誰在乎對方得多,誰愛得深,相對的付出就會多,當破裂之時,也會傷心得多。她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一年前一樣,麵臨著再次重逢,她站在十字路口上,望著兩條路,猶豫徘徊,心中湧現出逃避的想法,她隻想站在原地就好,不去選擇,就不用承擔結果。


    在麵臨仇恨的時候,她可以振作;在麵臨危險的時候,她可以勇敢;唯獨在麵臨感情的時候,她從來都不是強者,甚至是一個懦夫。


    白天陽光下的月亮湖更添加了一份寧靜中獨特的活脫,秦天浩彎身將冷月放在湖中一塊平坦光滑的大理石上,繞過女人的身子,蹲在女人的身旁,為她洗去腳上的泥土,洗去手上早已幹涸的血跡,每個動作都是那麽的溫柔,小心,就像在照顧一個小嬰兒般,處處充滿著嗬護。


    冷月呆呆的瞅著男人的一舉一動,他們很久很久都沒有如此靜靜的麵對麵相處過了,他也很久很久不曾有過如此貼心的舉動了,有些東西會隨著時間慢慢被塵封和掩埋,但當觸及到一丁點相關的事情或者景物時就會馬上被打開,湧現在腦海中。


    如果沒有4年前她的離開,如果沒有她故意製造的誤會,如果沒有一年前所經曆的一切,如果沒有上一輩人的恩怨,他們會是什麽樣子?


    冷月冷冷一笑,人生哪有那麽多的如果,曾經她以為這個男人隻是她人生中的一個過客,就像坐公交車一樣,看著人上人下,而秦天浩就是坐在她身旁帶給她美好同時也帶給她痛苦的過客,可是每次當她認為屬於他的一段旅途終於過去的時候,他又再次上了車,再次出現在她的人生中。


    “在笑什麽?”秦天浩抬頭問道。


    冷月倒吸了一口氣,輕抿雙唇,遙遙頭,“沒什麽!”突然看到男人俊逸的臉,她竟然會心跳加快,兩隻小手不自覺的拽緊了衣角。


    秦天浩嘴角微微揚起如孩子般的弧度,在湖水中涮了下手後站起身,輕輕拍了下女人的肩膀,好似帶著一絲不舍,冷月扭頭,看著男人後背上留下的一道道紅色的指甲印,抬起手看了下自己的手指,難以想象那些真的是自己幹的嗎?那背影越走越遠,她皺了下秀眉,難道他就這樣將她放在這水中央不管了?


    她看著男人從路旁的一顆小樹上取下來一白色的物件,男人轉身,朝著她走來,直到他走近,她才發現男人手裏拿著的是她的白色t桖。


    “換上吧!”說著秦天浩將手中的衣服遞到了冷月麵前。


    冷月接過衣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再抬頭瞅著沐浴在陽光下,男人結實的胸膛,微微揚眉說道:“你轉過去!”


    “嗯?”男人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你的哪裏,我有沒看過嗎?”


    冷月刷的一下臉紅了,腦子裏全是昨晚自己主動去迎合男人進攻的畫麵,一幕一幕刻在腦子中,難以揮去,作為曾經是他專寵玩物的她來說,她的一切他何止僅僅是看過,也曾經擁有過。她記得昨晚他說過,那是她第三次主動,那麽前兩次指的是?沒想到他的記性會比她的好,有些不堪的事情你越想忘記就越發的深刻,之前兩次的畫麵瞬間被她從腦海中拔了出來。


    第一次是因為被下藥,他將她從夜宴中救出來後在媒體的攻勢下上了報,差點引起如車震門般的緋聞;


    第二次是因為一首歌,從醫院回來後,男人並沒有因為夏雲的事情去追究,至今她都沒弄明白,他當時到底是在想些什麽,當時的她將男人的不追問,當作了男人對她的信任,隻是這小小的收獲,讓她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與感動。


    冷月沒有再去避諱,直接在男人的麵前脫了衣服遞給男人,然後再將自己的穿上,秦天浩呆呆的看著女人的一舉一動,盡管他昨晚是那麽的小心,但白皙的肌膚上還是留下了歡愉的痕跡。


    秦天浩穿上衣服後,抱起冷月,因為怕老人擔心,他們並沒有回到四合院,而是回到了秦天浩的帳篷中,此刻,其他人都去考察了,走進帳篷,秦天浩將冷月放到床上後便出去了。


    冷月靜靜的望著帳篷裏的一切事物,腦袋竟然一片空白,直到許久後,她聞到淡淡的米香味,秦天浩端著一碗玉米粥從帳篷外走了進來。


    “趕快吃吧!暖暖胃。”秦天浩說著將碗裏的小勺子塞到了冷月的手裏,沒有說多餘的話,將碗放到床上後,便又走出了帳篷。


    玉米粥泛著淡淡的香甜,冷月剛剛吃了兩口,就看見菲菲形色衝衝的衝了進來,看見冷月被秦天浩抱著回來並且進了秦天浩的帳篷,這一點,菲菲並沒有表現得很驚訝,在彩虹村幾天的時間裏任誰都看得出秦天浩對冷月的特別,更何況是她。


    “小月姐。”菲菲努力使自己鎮定了下來,這件事必須要告訴冷月,“夏一航,從醫院失蹤了。”


    冷月感覺自己的世界崩塌了般,手裏的碗咣當落地,腦袋裏嗡嗡直響,一陣當機之後,她抓住菲菲的胳膊,狐疑問道:“怎麽會失蹤呢?一航哥能動了嗎?醫院到底是幹嘛吃的!菲菲,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菲菲搖了搖頭,“不知道,早上唐醫生去病房發現後匯報給連成絕,東風在一旁聽到後打電話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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