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傲龍帶著強烈的壓迫感靠近付豔秋,嚇得她噤聲。(.)


    “付經理,為什麽祥璽應該是我的?它不是遠叔一手創立的洗白事業嗎?”耿傲龍伸出手搭在付豔秋的肩膀上壓低聲音問道,“難道說,祥璽是遠叔從我父母手裏奪過來的?”


    付豔秋打了一個冷顫,震驚地望著耿傲龍,心思已亂的她脫口道:“你都知道了?”


    耿傲龍的臉頰猛的繃緊,牙根咬得死緊,他無法想像司馬祥遠到底對自己的父母作了什麽?


    陳大業的日記中也隻是單方麵的敘述了自己被司馬祥遠威逼利誘後心理上的矛盾與屈服,對於司馬祥遠為什麽要陷害耿氏夫婦卻沒有更詳細的說明?


    繞到付豔秋的身後,耿傲龍另一隻又也攀上她的肩膀,身形徹底籠罩住付豔秋。


    “說說看,有什麽事是你們一直在瞞著我的,嗯?”耿傲龍的聲音低沉又危險,雙手漸漸從付豔秋的肩頭滑向她纖細的頸子。


    “喝?沒有?”付豔秋猛然回過神跳到一旁,驚懼地望著耿傲龍邪魅如同修羅的俊臉,“沒……沒有?”扭頭便想奪門而逃。


    耿傲龍昂藏的身形一閃便擋在了門前,他垂眸嘲弄地看著已經害怕得臉無血色的付豔秋。


    “說,當年我父母到底是因為什麽而自殺?誰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者?”耿傲龍厲聲地質問付豔秋。


    “我不知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付豔秋尖叫出聲,“你父母是被陳大業逼死的?因為耿氏夫婦拒絕陳大業索要賄/賂款的要求來完成手中正在進行的項目,所以……所以陳大業就……就……”


    “這個陳年故事我聽夠了?”耿傲龍一拳重重的砸在牆上怒視著付豔秋,“跟我說老實話?否則我就去跟遠叔說,你對我舊情難忘,我們還?”


    “不要?”付豔秋撲到耿傲龍麵前,雙手抓著他西裝的衣襟,體如篩糠地道,“不要跟老爺子說……我……我告訴你?”


    耿傲龍冷笑一聲,用力推開付豔秋,“說?”


    付豔秋站不穩的扶住牆,視線不敢投向耿傲龍,隻能注視著地麵。裏想去當。


    “當年你出國留學,讓泰少替你照顧我。”付豔秋聲音顫抖地講起往事,“我想和琉璃作朋友,但她因為喜歡你所以很排斥我。為了拉近和琉璃的關係,有一天我去司馬家找琉璃外出,誰知道已經約好的琉璃卻爽約和別家千金出去玩了。司馬祥遠恰巧在家,我們聊了一會兒,我喝了他家下人泡的茶,然後……然後就……龍,我是被司馬祥遠迷/殲的?我沒臉見你,所以……”sxkt。


    “誰要聽你當年為什麽嫁給司馬祥遠,說我父母的事?”耿傲龍無情的打斷付豔秋的告白和東扯西扯?


    付豔秋抹了一下眼角,好像在擦淚。


    “我被司馬祥遠迷/殲後很難過,他就安慰我說一切都是因為太喜歡我了,當你把我帶到他麵前時,他就覺得我長得很像他過世的妻子……後來,我考慮再三嫁給了司馬祥遠,你父母非常生氣,到司馬祥遠家痛斥他不該以長輩的身份作這種過分的事?那次吵架很不愉快,司馬祥遠被你父母指責得啞口無言,事後便說你父母仗著當年幫過他,便不尊重他,他一定要扳回一城?”


    其實此時,耿傲龍憤怒得想殺人,可他臉上卻表現得很平靜。


    “你父母在祥璽其實是有股份的,但為了顧及司馬祥遠的麵子從未提起,更沒有加入董事會,隻以神秘大股東的身份由司馬祥遠代理所有意見。為了得到祥璽的全部,司馬祥遠勾結陳大業打壓你父母正在運作的項目,為了資金周轉,在司馬祥遠的設計下你父母把在祥璽的股份低價轉給司馬祥遠……可是一切都晚了,陳大業在司馬祥遠的授意下把那個項目全盤否決掉,並且不允許引進省內,還發文給下屬單位強拆了你父母的工廠?你父母絕望之餘拿著沒動的錢想收回股份,司馬祥遠便露出了真麵目,對你父母的天真譏諷了一番,又大肆侮辱……所以他們便……”說到最後,付豔秋堆坐在地上抽泣起來,“我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卻無能為力,更不敢向你的父母和你透露真相,因為司馬祥遠心狠手辣?他不會放過任何背叛自己和不服從自己管束的人?”


    總裁辦公室裏隻有付豔秋的抽泣,然後便是讓人發麻的沉寂。[.超多好看小說]


    良久,閉了閉眼,耿傲龍讓開身形,“你走。”


    付豔秋含淚望著耿傲龍,對他的冷靜不能理解。


    “今天你跟我說過的話不要讓司馬祥遠知道。”耿傲龍轉過身挑開百葉窗的簾片,“我要離開祥璽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


    付豔秋瞪大眼睛,她絕對不相信對陳大業不擇手段複仇的耿傲龍會“識實務”的不找司馬祥遠報仇?


    “為什麽?”付豔秋站起來不解地問,“你怕他?”


    她雖然嫁給了司馬祥遠,心卻一直在耿傲龍的身上,卻也沒勇氣說出當年的事,直至今天……


    “跟你無關?走?”耿傲龍指向門,“出了這間辦公室,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


    **


    司馬祥遠擁有著祥璽最多的股份,而且他行事手段又很辛辣,董事會上耿傲龍辭職、司馬泰上任是無可爭議的決定?


    “祥璽表麵是集團股份製,其實還不是他司馬祥遠一個人說了算?”會議一結束,司馬祥遠父子相攜出去後,有不滿的董事發泄的把文件扔到桌子上嗆聲,“換成自己的兒子當總裁?哼?”


    耿傲龍並沒有跟隨在司馬祥遠的身後,聽到這位董事的冷嘲後,嘴角輕輕微勾。


    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未接來電,剛才董事會時有電話進來,他注意到了卻沒接。


    來電顯示是蕭雲諾住的那幢公寓座機號碼。


    “什麽事?”耿傲龍回撥過去。


    “嗨?龍,好久沒聯係啦?”電話裏傳來司馬坤輕快地聲音。


    耿傲龍的臉色一變,左右看看後快速朝另一間小會議室走去。


    “坤哥?是很久沒聯係了,你怎麽在那幢房子裏?蕭雲諾呢?”閃進小會議室,耿傲龍關好門壓上鎖咬牙問道。


    “別急。”司馬坤笑出聲來,“你的諾諾好得很,隻不過行動和說話不太方便而已。”


    耿傲龍的手握成拳頭,聲音極冷地道:“她現在是泰的女人,你也要動?”


    看了一眼手腳被綁、嘴裏塞著東西瞪視自己的蕭雲諾,司馬坤嘿嘿地笑了兩聲,又把話筒湊到臉龐。


    “別騙我了,她是誰的女人我不是說過早就知道了?泰那個老好人怎麽會搶好兄弟的女人呢?”司馬坤坐進沙發裏。


    “嗚嗚?”蕭雲諾扭動著身體發出嗚鳴,掙紮著想靠近電話。


    耿傲龍聽到模糊的嗚嗚聲,心頓時一緊,像被人狠狠的在胸窩來了一拳?


    “別緊張,雖然老頭子讓我作掉你的女人,再嫁禍給你,讓你在牢裏度過後半生……”司馬坤邪惡地說出司馬祥遠的命令,一點兒都不像是在說自己的父親,反而像在講一個“仇人”的卑劣計劃?“但巧的是我欠你一個人情和一條命,而諾諾又答應過我一件事,所以我該怎麽辦呢?”


    “你想怎麽辦?”耿傲龍咬牙切齒地問,憤怒之火燃燒著他的身心?


    電話裏傳來司馬坤的爽朗笑聲。


    這笑聲聽在耿傲龍的耳中像惡魔的魔咒般刺耳?


    如果司馬泰是善的一麵,那司馬坤絕對繼承了司馬祥遠所有的惡的一麵?但這個男人有一個優點--重承諾?


    隻要是司馬坤親口承諾下來的事,他絕對不會背信棄義?這是他與父親司成祥遠完全不同的一點?


    “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把祥璽變成我的?”司馬坤收住笑聲冷冷地道,“老頭子那邊我會暫時搪拖一陣子?怎麽樣?這個交易對你對我都有利?如果事成了,蕭雲諾就是絕對的安全,否則……我不得不動手。”


    “哼?原來是這件事。”耿傲龍哼笑了一聲,“你想當祥璽的總裁和泰說一聲,他會高興得跳起來把總裁的桂冠扔給你?何必大費周章的利用威脅一個女人達成目的?”


    “當然是因為老頭子不願意囉?”司馬坤一隻手去解蕭雲諾的繩子,一手拿著電話,“股票都在他的名下,總裁的任免還不都是他說了算?”


    “好,我幫你?”耿傲龍爽快地答應,“放了蕭雲諾?她必須在我的視線範圍內,否則我拒絕?”


    “放心,我對你的女人沒興趣?”司馬泰伸手去解蕭雲諾手上的繩子,“也不會帶走她……啊?”


    電話裏傳來司馬坤的慘叫聲和蕭雲諾憤怒的尖叫。


    冷笑的收線,耿傲龍看了一會兒會議室窗外的天空,整理了一下西裝後走出會議室。


    過去是被蒙在鼓裏,什麽也不知道;而今是真相一個接一個的跳出來?


    司馬祥遠醜惡的嘴臉漸漸完整的呈現在耿傲龍的麵前,他真想給自己幾刀?


    他竟然幫這個人麵獸心的司馬祥遠作了那麽多壞事?


    在美國他槍殺了司馬祥遠痛恨的昔日舊敵?回國後在司馬祥遠的授意下將集團內部作了調整……


    走向總裁辦公室的腳步越來越輕快,耿傲龍想到--他該去向司馬父子說聲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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