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坤很快大權在握,踢走了一直壓在頭上、司馬祥遠名正言順的兒子?


    大耿們不。而且,司馬坤不是一個隻會在黑道混的男人,他完全繼承了司馬祥遠的經商頭腦和狠辣,鐵腕作風很快就得到了董事會的認可?


    司馬泰本就不願意回祥璽,失去總裁的寶座他並不在意,讓他在意的是耿傲龍突然的“背叛”?


    雖然這是一種變相的還給耿傲龍一個公平與公正,但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


    蕭雲諾的心一震,避開司馬泰的眼神沒有回答他。


    司機也歎口氣,“想不到老爺子心這麽狠?唉?”


    小男娃一見姐姐伸手指自己,噗的一屁股坐下,癟癟嘴、臉頰上的小肉一嘟,“哇?啊哇?”也開哭。


    感覺到蕭雲諾的緊張,耿傲龍攬過她的肩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沉聲道:“沒事了,沒事了。”


    靠進丈夫的懷裏,蕭雲諾也幸福地道:“我也很幸福。”


    “死了?”司馬祥遠抖開報紙看著上麵那大大一版車禍報導。


    蕭雲諾一愣,有點兒不相信。


    蕭雲諾害怕司馬琉璃傷害耿傲龍,緊緊抓著他的手臂。


    拋開仇恨、報仇、恩怨等種種糾葛,兩個人去過有陽光的日子?


    在司馬泰的勸說和保證下,耿傲龍才同意與蕭雲諾一起離開。


    “是真的嗎?”他們是詐死,誰知道司馬祥遠的死是不是真的?


    “滾開?”司馬祥遠用力推開護士,卻撲倒在地上,“司馬坤?咳咳?你這個……咳咳,混蛋?”


    “聽說五年前在醫院裏不知什麽原因突然腦溢血,後來半身癱瘓、說話也不方便。這麽苦熬到上周才離開。”耿傲龍的聲音裏聽不出感情色彩,仿佛在講一個不是很熟識的人的事。


    耿傲龍蹲下身子一把抱住女兒,心疼的看著女兒像蘋果一樣的臉上掛著淚珠。


    那三封任書看完,司馬祥遠臉色脹紅,6y9。


    “耿諾?你這個小混蛋竟然打姐姐?”耿傲龍抱著女兒來到蕭雲諾的麵前,低頭朝兒子橫眉立目,“萬一毀容了,你姐姐將來嫁不出去怎麽辦?”


    後麵的話,他說不下去了,用力按下門把打開門?


    耿傲龍也跑了過來,一把從地上抱起蕭雲諾退到一旁。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耿傲龍與蕭雲諾還活著,司馬祥遠就不會安心,早晚是會找到他們的,到時候危險又圍繞在他們的身邊?


    耿傲龍一看,頓時心都扭了個勁兒?他疼女兒多過兒子,看女兒額頭竟然被兒子給打腫了,真是心疼得要死?


    “你走開?我今天要殺了這個賤女人,我寧可去坐牢?也不會讓她再迷惑你和龍哥?”司馬琉璃發狂的用力推開司馬泰,眼中迸射著凶狠的光芒,“賤女人?都是你的錯?都是你?”


    但她並擔心,司馬泰不會傷害耿傲龍,耿傲龍也不會把對司馬祥遠的恨轉嫁給司馬泰。


    “寶貝兒,誰欺負你了?”耿傲龍抬眼看向育嬰室。


    耿傲龍進門就聽到了孩子的哭聲,放下公文包、扯著領帶正急匆匆的往育嬰室走,就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從裏麵跑出來。


    一個女人抱著小孩子的衣服從外麵跑進來,看到兒子和女兒的狀況後馬上扔掉懷裏的東西跑過來。


    司馬祥遠打開檔案袋,沒有去看會議紀要,而是直接抽出三個信封一一打開看。


    “爸爸?爸爸?”耿諾萌撲過來。


    印刷了一版與司馬祥遠經常看的日報同版的夾頁,將車禍照片與新聞那版放了進去。


    “對了。”耿傲龍看了一眼冰釋前嫌的兒女,將蕭雲諾拉到門口輕聲地道,“我今天收到泰的郵件,司馬祥遠……已經於上周病逝了。”


    “司馬先生?”病房的護士聽到喊聲跑了進來,看到司馬祥遠激動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去扶他,“司馬先生,請您冷靜一下,我馬上叫醫生?”說著護士伸手去按呼叫鈴。


    “先生,醫院裏不能吸煙?”一位經過的護士看到司馬坤坐在窗邊吸煙,非常不悅的製止。


    看到扶著司馬泰的蕭雲諾,司馬琉璃紅了眼睛。


    也正是知道事態發展到這一步,耿傲龍明白司馬泰會在暗中了結一切,他才決定和蕭雲諾一起離開。


    “司馬?”蕭雲諾追到門口,看著手搭在門把上的司馬泰的背影,愧疚地道,“對不起,我的確是……”


    司馬祥遠瞥了一眼司馬坤,冷聲地道:“既然祥璽已經是你的了,你就好好的經營?不要給我把集團弄垮了?”


    “在書房。”蕭雲諾關好門道,“在等你,或者是司馬老先生。”


    開往機場的路上,耿傲龍與蕭雲諾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這一次他決定和她一起離開?


    “不想回去了,這裏挺好。”耿傲龍笑道,“但我想,我們可以正大光明、放心的去看望你的父母和泰、坤他們了。”


    抓著木頭士兵的耿諾抬頭看著爸爸的凶模樣,本來也掛著眼淚的小臉上大眼眨了眨,然後咧嘴咯咯的笑起來?


    “賤女人,我就知道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搞的鬼?”打開皮包從裏麵掏出一把水果刀打開,司馬琉璃朝蕭雲諾撲了過去。


    司機似乎是覺得這是最後一次與耿傲龍聊天了,便邊聊邊開著車。


    “什麽事兒讓老爺子您這麽高興?”司馬坤晃著欣長的身子走進病房,臉上堆著極痞的笑容。


    今天保姆休假,她便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明明上午還很好,午睡過後孩子們喝了牛奶便在安全的育嬰室裏玩耍,哪成想剛一歲的兒子竟然把三歲的女兒給打了?


    她的手緊緊的扣住耿傲龍的手,甚至夾痛了自己的手指?


    知道父親是逼死耿傲龍父母的真凶這件事,的確對司馬泰的打擊不小,他一時無法接受?


    司馬坤聳聳肩,掐滅香煙轉身離開。


    哄了這個哄那個,三歲的小女娃見自己被打,媽媽還去哄弟弟就更加不高興了,抓起玩具往媽媽身上邊哭邊扔?


    她要瘋了?快點天降神兵救救她?


    坐在桌前,托著腮,蕭雲諾想像著解決所有的事後,她和耿傲龍換個城市生活,那將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


    司馬泰大步流星的朝書房走去,可是走到一半又停了下來回頭望著蕭雲諾,“蕭小姐,請你如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一直在利用我?”


    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司馬坤抓起司馬祥遠扔的報紙攤開來看,看到車禍那篇報導時哼笑了一聲。


    蕭雲諾頓時自己也想哭了?


    他們在這個南方的小城生活了五年,耿傲龍開了一家貿易小公司,像普通人一樣過著早八晚五的生活。


    但司馬泰並沒有馬上去找耿傲龍質問,因為司馬祥遠心血升高住進了醫院?


    見自己的大哥、自己喜歡的男人都護著蕭雲諾,司馬琉璃那顆心徹底失衡,她崩潰的扔掉水果刀坐到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看到兒子的笑臉,耿傲龍的氣就全都沒了,心都化作軟軟的麵團兒了?


    不是怕,隻是想平靜的過生活而已。


    在書房的耿傲龍聽到動靜便馬上衝了出來,當他看到瘋了一樣的司馬琉璃時感覺不對勁,“諾諾,快離開那兒?”


    病房的地上飄落著那三封任書,一封是司馬坤任祥璽董事長兼總裁職務的委任書,另兩份則是司馬祥遠與司馬泰董事長與總裁職務的卸任書?


    司馬祥遠當然不會太注意細節,就這麽被欺騙過去。


    司馬泰進了屋,沒有看到耿傲龍,冷聲問:“龍呢?”


    司馬泰在抵擋攔著時候被水果刀劃傷,司馬琉璃幹脆就是六親不認了?


    抱起女兒,她發現女兒的額頭有一塊紅腫,再看看兒子手裏抓著的那個木頭士兵,一切都了然了。


    走廊上並未走遠的司馬坤靠坐在窗台上,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聽到司馬祥遠的喊叫聲後冷笑出聲。


    蕭雲諾抱著兒子耿諾從裏麵走出來,也是一副要哭了的樣子。


    門鎖發出轉動的聲音,戴著眼鏡的耿傲龍拎著公文包走進來。


    “哇?哇?”一個紮著兩根小辮子的小女娃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一個剛會爬的小娃娃手腳著地愣愣的看著小女孩兒哭。


    “好的,我們還要生兩個孩子,一個兒子一個女兒。”耿傲龍微笑地道。


    諾諾?司馬琉璃聽到耿傲龍對蕭雲諾的呼喚,怒人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媽媽……媽媽和弟弟欺負……欺負萌萌。”三歲的女兒抱著爸爸的脖子告狀,手胖手指戳著被弟弟打腫的額頭哭道,“這裏?弟弟打這裏,痛痛?”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司馬泰的聲音沙啞又緊繃,“我……”


    聽到開關門的聲音,三歲的小女娃馬上爬起來衝出育嬰室,哭嚎著撲向下班的爸爸。


    “琉璃?”司馬泰大驚擋在蕭雲諾的身前。


    隻是沒有想到,在她陷入夢鄉,作著甜美的夢?


    “不聯係就不會有麻煩,應該是不會了吧。”耿傲龍望向車外飛馳而過的景物,歎息地道,“雖然走得急,也有些不放心,但就當作是一個結束吧。”


    無風不起浪,憑司馬祥遠作事的狠辣、手腕的強硬,人們隱隱還是相信了流言。


    **


    “龍少,這次離開您真的不打算再與泰少、坤少聯係了嗎?”開車的司機是跟隨耿傲龍很久的中年男子,當然不是正道上的追隨。


    司馬坤站起來淡聲地道:“放心吧,你不肯給我的,我憑自己的實力得到了,自然會好好的管理下去?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董事會已經於昨天重新開過了,這是會議紀要及三封任書?”將握在手中的檔案袋往病床上的司馬祥遠腿上一扔,司馬坤繼續道,“其中一封委任書,另外兩封是卸任書,好好看看吧。”


    一切都會好的,起碼他們有了要重新開始的念頭?


    見到是自己那個奪了集團管理權的私生子來了,司馬祥遠的老臉又是一沉,哼聲將報紙扔到一旁。


    “混……混帳?你……你給……你給我滾回來?咳咳?”司馬祥遠激動地喊著,從病床上撐著要下地。


    通往本市機場的高速公路上發生一起惡通事故,一輛奔馳私家車與一輛大型貨車追尾?私家車鑽入突然變道的貨車車尾下,車上司機與兩名乘客當場死亡……


    耿傲龍站起身親了親妻子的臉輕聲地道:“你作得很好了,你讓我很幸福。”


    “司馬。”像是知道司馬泰會來,蕭雲諾淡定地讓司馬泰進來,“等你很久了。”


    蕭雲諾不願自己離開最大的原因就是怕耿傲龍為了做個了結,而與司馬祥遠同歸於盡?


    說完,司馬坤掛著不屑的笑容離開了病房。


    當耿傲龍將自己父母之死的真相全盤托出告訴司馬泰後,商界及黑白兩道上便開始盛傳當年耿氏夫婦之死與司馬祥遠有關的流言?


    四年前那場車禍的報導其實是司馬泰、司馬坤兄弟倆聯手作的假?


    打了人的小男娃純粹是湊熱鬧,見姐姐哭他也要哭?


    蕭雲諾知道,司馬泰是個善良正直的人,當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作過什麽後應該能夠理解耿傲龍的所作所為,至於他是否原諒自己並不重要。


    “小心?”蕭雲諾下意識的去扶被撞倒的司馬泰。


    幾乎是電石火花間的事,門被司馬泰打開的刹那,突然有人從外麵用力的推開門,然後從外麵衝了進來?


    “真是可憐啊?從頭到尾都找錯了仇人,最後知道真相了卻沒辦法趕盡殺絕,結果自己還先走一步?可憐?”司馬坤抖抖報紙看向司馬祥遠,“您滿意了?這下子被您視為眼中釘的人都死光了?”


    書房門打開,司馬泰失魂落魄的從裏麵走出來,看了一眼蕭雲諾後張張嘴,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司馬泰苦笑一聲,轉身繼續朝書房走去。


    沒有辦法,誰讓司馬泰無心經商呢?好歹算有個兒子熱衷生意?


    待安頓好司馬祥遠的事後,司馬泰才驅車去耿傲龍的家。


    “龍,你是打算回s市嗎?”蕭雲諾輕聲地問。


    “耿傲龍?你出來?”司馬琉璃跟瘋了一樣衝進來尖叫著,“耿……你在這兒?”


    開門的是蕭雲諾,司馬泰一點兒也不意外蕭雲諾和耿傲龍已“同居”。


    這對從小一起長大、交心交情的兄弟和好友比想像中聊得久,蕭雲諾作好飯菜了也不見他們出來。


    像往常的生活一樣,蕭雲諾覺得自己唯一能作的就是準備一桌飯菜,讓耿傲龍在煩勞過後衣食無憂。


    蕭雲諾垂頭喪氣地道:“都是我不好,趁他們睡覺的時候去收衣服好了。”


    蕭雲諾靜靜地靠在耿傲龍的肩上,昏昏欲睡。


    蕭雲諾點點頭,心底的慌亂漸漸平息下來。


    當看到警方提供的遇難人照片及名字時,司馬祥遠的嘴角彎了起來。


    蕭雲諾見哄不明白孩子了,幹脆自己往地上一躺裝死好了?


    放下孩子們哄了兩句,小姐弟倆又合好了,玩作一團。


    “打……弟弟打我?”三歲的小女孩兒哭著指向瞪大眼睛的小娃子。


    “看來我們得再雇一名保姆了。”耿傲龍接過妻子懷中的兒子,一左一右抱著兒女往育嬰室走,“這兩個小家夥兒越來越大,一天事情也多,你看不過來。”


    “龍,我們先去找我爸媽,然後在國內找個地方重新開始吧。”蕭雲諾靠在耿傲龍的懷裏輕聲地道。


    “你來幹什麽?”司馬祥遠冷冷地問。


    “是呀。”蕭雲諾也欣慰的笑了。


    無論他去哪裏,她都會跟著他。


    這是他必須補償給她的,也是她身為一顆棋子必須追隨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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