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眼見忽然出現在其身前的守護飛天派護派大陣的一位築基期修士一怔,有些失神地說道。[]-<>-


    黑衣老者單手一揚,無數銀白色光芒飛出,將築基期修士困在其內,周圍形成一個封閉銀白色光牆,讓築基期修士根本就無法逃離,黑衣老者心神一動,一股強大的威壓向著銀白色光牆內蜂擁而去。


    “啊......”一陣陣尖利的叫聲傳出,築基期修士失去了神誌,數個呼吸後,黑衣老者對著築基期修士單手一招,其腰間懸掛的儲物囊飛了過來,黑衣老者心神一動,迅速抹除了築基期修士儲物囊的神識烙印,黑衣老者單手一翻,一麵陣旗從築基期修士儲物囊內飛了出來。


    黑衣老者抓住陣旗,按照剛才對築基期修士搜魂所得到的記憶吟誦著咒語,同時揮舞著陣旗,眼前的困天大陣湧起陣陣波動,隨後緩緩散開一個丈許見方的通道。


    黑衣老者反手對著築基期一揮手,一個火球飛出,“哧”的一聲,當火球接近築基期修士的時候,其身體周圍的銀白色光牆驟然碎裂。


    火球直接擊中築基期修士,築基期修士急速燃燒起來,黑衣老者收了陣旗,其身體化作一道驚虹,從困天大陣上的通道激射而出,極快地消失在了天際。


    萬域古國修真聯盟大殿內站著兩人,他們分別是鈺道真人、黑衣老者,“這次刺殺那個風凡居然失敗了。”黑衣老者咬牙切齒地說道。


    “難道前輩混進飛天派之後被發現了。”盡管作為修真聯盟的首領,鈺道真人麵對渡劫期修士的時候,還是表現出足夠的尊敬,言語之間甚是小心。


    “別提了,我倒是順利進了那小子道侶的洞府,那個風凡和他的道侶都在。”黑衣老者臉色陰沉了下來,眼神中泛起了點點冷意。


    “那為何沒有滅殺那小子呢。”鈺道真人小心地問道。


    “本來我瞬間催動了那張神魂殤符籙,讓其瞬間喪失了神誌,本以為可以將其滅殺,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老夫都難以預料,當老夫最為強大的真元化龍術一擊時,風凡的道侶施展本體法術首先阻擋了一下,那個小小元嬰期修士的法術倒是對老夫的攻擊幾乎起不到什麽防禦作用,但接下來,風凡喪失神誌之前匆忙開啟的真元禦罩又阻擋了一下,當火龍攻擊到風凡本體的時候,他身上由七等渡劫期天龍海獸皮膚煉製而成的一副內甲形成了一層紫色光罩,化解了老夫火龍的部分攻擊,更讓老夫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風凡似乎修煉了極為厲害的鍛體功法,當火龍殘餘力量攻擊到其本體的時候,竟然未能將其瞬間滅殺,還有一點,就是這個風凡的神識異於常人,火龍附帶的神識攻擊在進入其體內之後,竟然在短時間內被完全化解,盡管這一擊隻是將其重創,但卻失去了將其瞬間滅殺的機會,而且因為其神識異於常人,所以在極短的時間內,他就恢複了清醒。”黑衣老者森然盯著遠方,臉色冷得猶如寒冰一般述說著前幾日發生的事情。


    “那接下來呢。”鈺道真人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接下來那小子慫恿地道侶開啟了一張誅魔陣符籙,然後他驅使出了戾鬼魂幡和其內一個七等金鱗飛蛟妖獸元嬰魂魄煉製成的相當於人類渡劫期修士的戾鬼魂、五個相當於圓滿後期巔峰級別修士的戾鬼魂,並且開啟了無數符籙,對老夫進行了圍殺,經過短時間的激戰,老夫竟然處於下風,最後因為擔心驚動飛天派高階修士,所以老夫將多年前滅殺的一位修士魂魄煉製成的魔嬰引爆,方才擊潰誅魔陣,隨後施展逃遁符籙逃離。”說到這兒,黑衣老者也顯得有些無奈。


    “對了,這次前輩是否得到那個風凡的樣貌玉簡。”鈺道真人似是想起了什麽,話音一轉地問道。


    黑衣老者單手一翻,一塊玉簡驟然出現在其手中,“那個名叫雷萬溪的給了我這個。”黑衣老者將玉簡遞到鈺道真人身前,微微點頭道。


    “是他......是他。”鈺道真人接過玉簡,用神識一掃,心頭猛的一跳,臉“刷”地一下紅了,眼睛瞪得老大,握著玉簡的手微微顫抖,失聲叫道。


    “果然是這小子,當年老夫就懷疑這小子的身份,沒想到此子真的身懷巨大的秘密。”鈺道真人接過玉簡掃了一眼,臉色微變,聲音有些尖銳地叫嚷道。


    “你們認識此人。”當年並未見過風凡的黑衣老者見二人掃過玉簡後反應如此強烈,眼睛骨碌碌地轉動著,有些疑惑地問道。


    “不錯,此人是當年加入我聖丹門,並且成為內門精英弟子的風凡,不僅如此,此人在數次比試中都表現得極為耀眼。”鈺道真人腦海中電石火花般地閃現出當年的情景,麵色略顯蒼白,無奈地搖了搖頭,鬱悶地說道。


    “此人竟然在我聖丹門隱藏,不知道是何居心。”黑衣老者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那就不得而知了,當年此子在我聖丹門呆了多年,後來就神秘失蹤了,沒想到現在竟然出現在金月古國飛天派中,從前輩剛才所說,如果此人道侶也在飛天派,那麽此人一定是飛天派當年派出的奸細,媽的,真是奇恥大辱,如果是本修真國度其它修真勢力派出的修士在我聖丹門做奸細還說得過去,沒想到我聖丹門當年竟然被其它修真國度的修真勢力派人監視了這麽多年。”鈺道真人氣得咬牙切齒地大罵了起來,“應該派出多位渡劫期修士再次混入金月古國飛天派刺殺風凡。”沉吟了一下,鈺道真人咬著牙說道。


    “不可,一是飛天派掌門比試即將開始,我們混入飛天派也於事無補了;二是飛天派的護派大陣竟然是困天大陣,如果沒有陣旗咒語,這種陣法即使是渡劫期修士都無法強行破開;另外,這次刺殺不成,必定引起飛天派高層的注意,如果我們再次派出修士前去刺殺,弄不好投入羅網中。”黑衣老者苦笑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反對道。


    “如果就這麽算了,我們實在是不甘心。”鈺道真人悶悶不樂地說道。


    “無妨,等到我刺殺風凡這件事情風頭一過,通過那兩個飛天派棋子傳來的消息,我們有的是機會再次出手,老夫就不相信,一個小小元嬰期修士能夠逃脫圓滿期甚至渡劫期修士的暗算。”黑衣老者森然盯著遠處,臉色冷得猶如寒冰一般,殺意凜然的話語縈繞在天旭道長和鈺道真人耳邊。


    “前輩言之有理,這次前輩盡管刺殺不成,也重創了風凡,所以掃清了雷萬溪和莫金陽爭奪掌門的絆腳石,也算是成功了一半,這次前輩也算是沒有白去一次金月古國。”鈺道真人幹笑著說道。


    飛天派段雲裳洞府內,段雲裳和風凡都麵色凝重,“風大哥,你沒事吧。”段雲裳關切地問道。


    “無妨,隻是受了重創,剛才吞服了一顆大逆天丹,兩三日內肉體的傷勢就會幾乎痊愈,但是最麻煩的是神識的創傷,最短也需要十日才能完全複原,比試還有三日就開始,這必定會影響到參賽,如果不是服用了一顆大逆天丹,恐怕神識的創傷需要數月的時間才能複原。”風凡皺眉思慮了瞬間,有些黯然地說道。


    “不如向掌門以及幾位前輩稟報此事,並且懇請能否延遲一下比試。”段雲裳試探地問道。


    “此事可以向掌門以及前輩們稟報,但是比試延遲的請求卻是不可,畢竟已經決定的比試不會因為某一位弟子的原因而擅自更改日期。”風凡輕聲歎息道。


    “不知道你的傷勢對你影響到什麽程度。”段雲裳秀眉微蹙地問道。


    “有一定影響,現在我隻能發揮出相當於元嬰後期初始級別修士的實力,幾日後或許實力會提升,但提升到什麽程度尚未可住,但絕對不會在十幾日內恢複到大成早期巔峰級別修士的實力。”風凡皺著眉低聲說道。


    “這麽說這次比試可能會發生極大的變數。”段雲裳臉色一變,略微驚愕地問道。


    “盡管如此,我也一定會走到最後的。”風凡眉尖輕揚,神色之間透射出無比的堅毅。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段雲裳感慨地沉吟了一下,方才搖了搖頭,紅唇微啟道。


    “這件事情透出無比的古怪,這個黑衣老者給我的感覺似乎不像是金月古國的修士。”風凡凝視著段雲裳,眯著眼睛說道。


    “你為何有如此說。”段雲裳心頭一動,眨了眨修長的睫毛,嫵媚地問道。


    “這是一種感覺,也算是我在萬域古國這麽多年來得來的一種特有的感覺。”風凡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段雲裳,鎮靜地說道,“隻是我有一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無論這個渡劫期修士是金月古國中人還是萬域古國中人,為何能夠如此熟悉你我的洞府呢,而且毫無動靜地進入困天大陣。”半晌之後,風凡低聲喃喃道。


    “會不會是有內奸。”段雲裳雙眼一亮,誘人的眼波微微流轉,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隨後輕輕地拍了拍小手,低聲猜測道。


    “有這種可能,看來我風凡的確是一個極為招惹別人注意之人。”風凡輕咳了一聲,深深地凝視了段雲裳一眼,苦笑著說道,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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