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盯著兩名忍者,反手將紮在大勺上的手裏劍拔下來,怎麽也算是多了件武器。


    麵對忍者的步步緊逼,廖飛不斷後退,想要離開廚房這個狹小的空間。當他即將退到門口時,突然看到兩名忍者手中短刀的刀尖發出一絲亮光。他們手中的都是武士刀,又不是激光武器,刀子出現光芒,肯定是反射造成的,廚房內沒有絲毫燈光,餐廳才有一盞昏暗的小燈亮著,既然光芒反射到刀尖,肯定時候自己身後還有東西反射才行。


    想得很多,可當思維還在運行的時候,身體的本能已經讓他朝前衝去,直奔兩名忍者而去。一把武士刀掃過廖飛的後腦勺,又一名忍者顯出身形。


    兩名忍者臉上露著獰笑,短刀同時朝前一送,想要將廖飛來個透心涼。廖飛向左側身在兩把刀子之間闖過,左手拿著的手裏劍劃向左邊的忍者。忍者微微後退,輕鬆躲過手裏劍,廖飛順著胳膊用力的方向再次向左側身,手裏劍改為劃向右側忍者的脖頸。右手的大勺也帶著風聲,呼。 嘯著劈向左忍者的後腦勺。


    手裏劍好躲,因為它太短了,而大勺就不太好躲了。左側忍者剛剛後退閃開手裏劍,就被後麵的大勺攻擊。雖然他極力在躲,但大勺依舊準確地砍在他的後腦勺上。


    砍!沒錯是砍,廖飛是將大勺橫過來,用邊沿來砍人。這把大勺也不知道是什麽牌子,那厚度,那質量,一個大勺三四斤重,真就得老外沒事用這個做菜,換成亞洲人用著都費勁。這麽個沉重的大勺變成威力巨大的武器,一勺子將忍者給砍得頭破血流,身子一晃悠就倒了下去。


    右側忍者揮舞著武士刀不停地劈砍廖飛,廖飛用大勺格擋,砍得火花四濺,叮當亂響。廖飛感覺自己才動手不久,體力就大量流失,感覺大勺越來越重。


    忍者見廖飛的格擋越來越無力,越來越緩慢,刀子猛地刺過去,想要徹底解決戰鬥。廖飛在危急時刻,腎上腺素急劇分泌,大勺險之又險地擋在身前。這把短武士刀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麽名器,刀子竟然穿透大勺,要不是刀子太短,非得紮中廖飛不可。


    廖飛雖然有些後怕,但對武士刀穿透大勺卻非常高興。手臂一抖,大勺轉了一圈。武士刀被大勺卡死,跟著旋轉,忍者立刻握不住刀子,廖飛向前急衝,手裏劍再次劃向忍者的脖頸。


    忍者無奈,沒有東西格擋,隻能後退,廖飛將大勺朝上一扔,抓住武士刀的刀柄,用力一甩,大勺從武士刀上飛了出去,砸向偷襲廖飛的那名忍者。那名忍者麵對呼嘯而來的大勺,急忙側身躲開,他可不是灰太狼,麵對大勺這種武器,可沒有用腦袋去硬磕的打算。


    赤手空拳的忍者翻出兩枚手裏劍,朝著廖飛射了過去。


    當!當!


    武士刀磕飛手裏劍,廖飛突然抬腿踢向案板,案板上放著幾個盆盆碗碗,全都飛了出去,砸向忍者。廖飛左手一甩,將手裏劍也扔了出去。同時合身而上,武士刀直奔他的左側劈去。


    忍者看到幾個盆碗飛過來,想要完全躲過去根本不現實,隻能出拳打碎盆和碗,可當打碎幾個盆碗後,他看到了衝過來的廖飛,和劈向肩膀的武士刀,下意識的朝右躲去,並砸向右側飛過來的一個大碗。


    哢嚓!


    大碗被忍者一拳擊碎,忍者的手剛往回收,就看到一個手裏劍在飛向自己的脖頸。


    我靠!太陰險了!忍者這個恨呀!廖飛用大碗擋住手裏劍,還用武士刀像左劈,導致他像左閃躲,被逼迎向手裏劍。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是忍者,還是廖飛是忍者,怎麽用這些手段比忍者還熟呢!


    萬字手裏劍紮進這名忍者的脖子,巨大的旋轉離瞬間將脖子割開一半,鮮血像是噴泉一樣飛濺起來。


    最後剩下的那名忍者鬱悶了!他們配合著剿滅廖飛,為了將廖飛抓到,忍者在每一艘船上都藏了幾個人,就是防備廖飛突然上船。他們在貨船上想找到一個躲藏的人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於是三人決定藏在廚房,反正民以食為天,他們相信廖飛躲了那麽久,不可能天天吃得好,休息的好,在巨大的壓力下,他勢必會吃不好,睡不好,這種人上船後,不可能安靜的休息,因為他還沒有解除危機,但一定會吃飯。


    三人果然等到了廖飛進來,按照正常流程,他們應該用衛星電話呼叫支援,這樣才不會讓廖飛逃走。可他們是躲在廚房呀!一旦動彈,勢必被廖飛發現。何況三人認為廖飛就算很厲害,現在也是沒牙的老虎了!偷襲幹掉他,將功勞全部拿下。


    結果……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隻剩下最後一名忍者。他很想叫增援,很想打電話,但衛星電話的個頭太大,沒有帶在身上,而是放在旁邊的餐櫃之中。一旦去拿,估計就離死不遠。


    激烈的戰鬥讓他的力氣越來越小,可他卻朝著忍者走去,渾身上下殺氣逼人,隻用氣勢就將忍者壓得步步後退。


    廚房裏打得那麽激烈,鍋碗瓢盆亂響。來廚房偷酒喝的科波菲爾聽到廚房裏的聲音,好奇走過去。


    廖飛和忍者聽到腳步聲,不知道來得人是誰,兩人都停下動作。廖飛正對著廚房門口,而忍者則是背對著門口。局麵對忍者非常不利,他無法第一時間看到進來的人是誰。


    提心吊膽的科波菲爾沒有聽到廚房再傳來任何的聲音,進入廚房,伸手去摸廚房燈的開關。


    啪!


    廚房內的燈光大亮,廖飛看到有人開燈,第一時間眯上眼睛,防止遽然出現的燈光讓自己看不清。忍者背對著門,不知道人開燈,燈光一亮,瞬間被晃得眼前白茫茫一片。廖飛趁著這個機會,猛然前衝,武士刀劃向忍者的脖子。


    忍者看不到東西,本能後退,眯著眼睛準備反擊。可廖飛的刀子並不是平著劃,而是帶著角度劃過去的,刀身反射著燈光,廖飛隨時調整著,一直對著忍者的眼睛。忍者眯眼睛的動作被反光刺激得失去作用。廖飛加快速度,刀子刷地劃過忍者的脖子。


    科波菲爾看著廚房中的畫麵都傻了!廚房裏為什麽出現一名亞洲人和一名穿著忍者服,脖子嘩嘩噴血的人,這都是哪冒出來的?難道是我眼花了嗎?拍電影嗎?可地上躺著的兩名忍者,讓他知道這不是電影,那血流的都要成為小河了!


    廖飛用英語大聲說道:“別害怕,我是好人,不會傷害你的。”他的話音剛落,就立刻蹲在地上,手中的武士刀直接插入之前被大勺打迷糊那名忍者的胸膛之中。武士刀穿透忍者的心髒,直接紮入到地上。


    科波菲爾本來是叼著煙,聽到廖飛說自己是好人,不會傷害他的時候,還多少有一點點信任。可他接著就看到廖飛一刀紮透了地上還在蠕動的忍者,嘴巴大張,煙從口中掉落在地都不自知。


    這是開玩笑嗎?一邊說自己是好人,一邊將刀子捅入到忍者的身體中。別問為什麽科波菲爾知道將忍者紮透了!二三十厘米的劍刃都紮進了忍者的身體,不穿透就怪了!


    科波菲爾看到廖飛手中提著滴血的武士刀站起來,嗷一嗓子就跑了!那速度,趕超什麽世界飛人不是夢。


    廖飛甩了甩刀子上的血跡,從忍者身上翻出刀鞘,將刀子戴在身上,從冰箱中拿出還沒吃完的雞塊,端著盆走向控製室。


    科波菲爾一路大呼小叫著跑向控製室,船長哈夫曼正在和大副等人談論電腦中炸彈的事情,看到科波菲爾慌慌張張地進來,不滿地問道:“又怎麽了?”


    “死人了!死人了!”


    “誰死了?”哈夫曼大聲問道。


    “是三名忍者。”


    “忍者,哈哈哈!你喝多了吧!我來日本這麽多趟就沒看到忍者,你還說死了三個。”大副大聲地嘲笑。


    哈夫曼倒是沒有嘲笑,要是平時,他也許不會相信科波菲爾的話,但是過百名日本自衛隊士兵上船檢查,剛才他也和其他在日本的船長聯係過,大家都被嚴查,說明日本出了很大的事情,再聯想到之前有人傳說日本的情報組織全都動了起來,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島還有什麽恐怖食人魚什麽的,他感覺科波菲爾有可能說的是真事。不過再是真事,也需要去親自看一眼才能證實,畢竟經常喝得醉醺醺的科波菲爾說得話不是那麽靠譜。


    “屍體在哪,我們去看看。”


    “別去,殺人犯還在那裏,他可凶惡了……我們敢進報警……”


    哈夫曼皺起眉頭,心中有些相信,但是沒有看到具體的情況,貿然報警總是不好,畢竟一旦報警,最近的日本肯定會讓他停船,到時候要是鬧出烏龍,不但不好看,還耽誤太多的時間。他對大副道:“將人都喊過來,我們去廚房看看。”


    大副拿出一把魚叉槍,二副、三副也拎著棍棒站在哈夫曼的身後,等其他船員過來,會合後一起去查看情況。沒等他們走出控製室,廖飛端著盆雞塊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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