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回憶著尚銳臨死前說的話,提到我們受訓的林……,林什麽?人名,還是訓練的地方呢?當初一起訓練的戰友有好多姓林的,而訓練的場地又經常是深山密林,關於林的實在太多了!而且尚銳到底是懷念,還是意有所指呢?


    燕教官準備關上救護車的車門,讓廖飛去醫院。廖飛阻止道:“不行,我得去尚銳的房間看看。”


    “看什麽?你都這樣了,等傷勢好些再去。”燕教官擔心廖飛的傷勢。


    “不行,我一定得看看。”廖飛很堅持。


    “聽從命令。”燕教官習慣性地擺出領導姿態。


    “教官,我不是組織的人了!”


    “你……”


    “我不知道尚銳說的是什麽意思,但尚銳既然做好了死的準備,最後也沒有引爆炸彈的意圖,我認為這有可能是找到其他隱藏叛徒的關鍵。”


    “可你的身體……”


    “沒事,死不了。”廖飛掙紮著下了擔架。


    燕教官扶住廖飛,對醫生道:“有沒有輪椅,拿過來一個。”


    醫生拿出折疊輪椅,打開。燕教官親自推廖飛進入大樓。


    林嘉琴等人雙眼通紅,在一邊吸氧,看到廖飛又要進樓,還不去醫院,立刻跑過去,問道:“你要幹什麽去?”


    “我上去看看。你們怎麽還在這?沒去醫院。”


    “我們等你一起去醫院。”林嘉琪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胡鬧,你們不是軍人,快去醫院。”


    “你不去我們就不去。”林嘉琴鬧起小性子。


    “來人,將她們都送到醫院,保護好。”廖飛對她們的態度很強硬。


    幾名nff成員將林嘉琴幾女拉走,廖飛這才在燕教官的推動下,重新進入大樓。


    尚銳的房間內有十幾名特種部隊成員和nff成員在檢查,主要是查看是否有炸彈和其他的危險物品,避免留下隱患。


    廖飛進入房間,對其他人擺擺手,示意其他人離開。所有人退出房間,nff成員站在門口警戒。客廳內的擺設沒有任何問題,看不出有任何異常。廖飛從輪椅上站起來,走進臥室。


    臥室的床頭擺著一張合影,合影中是廖飛尚銳等人,當時在特種部隊所在一個排合影。廖飛直接走向合影,將相框拿了起來,仔細看著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片森林,附和尚銳臨死前說的林什麽。廖飛逐個辨認這些戰友,其中有兩個人姓林,分別是林炎林書海,名字中有林這個字的隻有一名,叫做郭福林。


    燕教官見廖飛拿著相框,盯著裏麵的人物。問道:“你懷疑尚銳的提示是這個?”


    “我不知道,目前來看隻有它最符合尚銳的提示。”廖飛打開相框的背板,看了看,背板上沒有任何的字跡,也沒有紙條。照片的背麵同樣沒有任何問題。


    “會不會用隱形墨水寫的?拿到化驗室試試。”


    “不可能。如果他真的要留下線索,就不會再故弄玄虛,讓人找不到。”廖飛將相片拿出來,仔細地摸了摸,相片的厚度均勻,沒有起層,說明中間沒有夾任何東西。他將相框那在手中,查看相框的邊緣,終於在相框的上方看到一條不引人注意的縫隙。


    這條縫隙很小,要是一般人看到,可能會誤以為是材質不好離開造成的。可廖飛是什麽人,特工呀!專門搞這些,他在抽屜內找到個尖鑷子,從中小心地夾出張小紙片。


    燕教官探過頭,看看紙片上寫著什麽。製片很小,隻有指頭肚大小,這麽小的製片,就算是縮微寫,也很難寫下太多的字,可目前被抓的人已經很多,不過其他隱藏的,就是那些暴露的人名,這張紙就寫不下。燕教官在紙條上沒有看到人名,也沒有看到他以為尚銳留下的儲物箱地址,而是幾個互相沒有聯係的字。


    “這應該是某種密碼。”


    “沒錯,密碼的名字叫做林中密語。”廖飛嘴角扯動一下,好像想笑,又像是要哭。


    “林中密語,這是什麽加密方法,我沒有聽過。”燕教官有些疑惑,他基本知道全世界的加密方式,就算有的不會解,也知道名稱。


    “它根本不是正規的加密方式,而是我們當初在密林訓練的時候,發現裝備被竊聽,幾個人隨意鼓搗出來,用來對抗那群教官的。全世界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因為沒有借鑒方式,所以除了我們當初的那些人知道密碼的設定方法,世界上不會再有任何人能夠解開。”廖飛想起尚銳還念舊,心中不知道該是什麽感覺。


    “你還能想起來編譯方式?”


    “能,其實這個很簡單,主要是和我們幾人的身份信息有關,每一個字代表著一部分信息,比如入伍的月份,生日等,用隻要將這些信息替換過去,就可以讀出其中的含義。”


    “尚銳留下的信息是什麽?”


    “林嘉琴,保險櫃。”


    “難道說叛徒的資料就在林嘉琴家或者公司的保險櫃裏?”


    “華儀集團自從出現上次的事情後,安保措施提升很多,尚銳很難將檔案放在公司的保險櫃中。而且公司的保險櫃開啟頻繁,更容易暴露。而家中的保險櫃因為平時隻放貴重物品,輕易不會開啟,所以他一定將檔案放在林嘉琴的家中。”


    “我們去看看保險櫃中到底有什麽東西。”


    “好,不過我得先給林嘉琴打個電話,問問裏麵是否有什麽不想讓我們看到的東西。”廖飛去摸手機,沒有找到。這才想起,自己的手機應該還在沙鍾情的手上。


    燕教官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廖飛撥給林嘉琴。林嘉琴姐妹在保險櫃中就放著一些應急的現金和幾件貴重的首飾,沒有什麽其他的東西。


    廖飛得知裏麵沒有什麽重要資料後,沒有讓林嘉琴回來,而是和燕教官帶上幾名拆彈專家一起過去。表麵看來尚銳是臨被抓之前悔悟,留下證據想讓廖飛找到。但,還有一個可能不得不防,就是尚銳故意留下陷阱,隻有廖飛能夠進入圈套的陷阱,然後在保險櫃中放上炸彈,最終拉廖飛去陪葬。


    因為懷疑林嘉琴的房門上安裝有炸彈,拆彈專家先小心地檢查房門,排除門後的炸彈,進入房間內繼續尋找還有沒有其他的炸彈。


    廖飛和燕教官在房間外等待,廖飛的臉色蒼白,手捂著傷口,額頭上流下大量虛汗。


    “廖飛,你的身體快要堅持不住了!必須得去醫院。”


    “我還能堅持。”


    “不行,你的身體快要透支,必須得馬上去醫院,我可不想因為找到不一定存在的名冊而導致你死亡。”


    “我……”廖飛剛要說話,被燕教官一掌砍暈。


    “將廖飛送到醫院搶救,派八組人二十四小時保護。”


    暈過去的廖飛被送往醫院。由八組,每組八個人的戰鬥小組二十四小時保護已經是最高的安防級別。當初康天毅局長得病的安防措施都沒有這麽嚴格。不是說康天毅局長沒有廖飛重要,而是康天毅局長住院的地方是首都的軍區醫院,這裏是專門給各級領導人和將軍住院的地方。守衛已經是最高的安保級別,根本不用nff再派多少人去。而且nff要是派去的人多,其他的領導還敢住院嗎?萬一出問題呢!所以那時康天毅局長住院,身邊隻有幾名貼身的警衛員做病房內的安防。


    廖飛是在省級軍區醫院,他還不是將軍,不能進入安保級別過高的地方,而麵對的敵人又十分精明強悍,隻有派出大量人員保證他的安全,八組人馬正好可以每兩組六個小時,其他六組在醫院休息,一旦出事,六十四個戰鬥人員可以瞬間出擊,可以防住任何數量任何角度的攻擊,給防禦和增援帶來足夠的時間。


    燕教官等人將廖飛送走,找到林嘉琴的保險櫃,道:“徹查保險櫃,看看裏麵是否有爆炸物。”


    要檢查保險櫃中的爆炸物非常艱難,因為保險櫃是由金屬做成,能夠隔絕掉爆炸物檢測裝置,而一旦在裏麵放置炸彈,隻要輸錯密碼,或是打開保險櫃門,都可能導致炸彈爆炸。如果爆炸當量低,會將保險櫃中的一切都化為灰燼,如果爆炸當量高,甚至將會將保險櫃炸碎,成為巨大的炸彈外殼,導致極其嚴重的後果。


    拆彈專家看著保險櫃,一時間也不敢下手。沒人知道尚銳這種特戰精英加上多年的特工組織工作的人會在裏麵放置什麽類型,何種引爆方式的炸彈。首先,可以排除任何遙控引爆,因為信號傳遞不進去。也可以排除定時裝置,尚銳不可能知道別人打開保險櫃的時間,更不可能預料自己何時會死。引爆方式一定是觸發震動感應電子等方式。


    保險櫃中是否有炸彈,在不可能打開保險櫃門的情況下,隻能在保險櫃上鑽眼,然後通過軟管攝像頭深入查看。但問題是炸彈的引爆方式中有沒有震動引爆,一旦有震動引爆,電鑽隻要一碰,可能就會引發爆炸。


    拆彈專家將情況匯報給燕教官,讓燕教官做決定。是用電鑽來鑽,還是用氫氧切割機來打開保險櫃。當然,氫氧切割機也不是安全的,一旦保險櫃中有溫度引爆方式,一樣會爆炸,而且氫氧切割的3000多度高溫可能會損毀裏麵的資料。一時間,燕教官也陷入艱難的抉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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