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裏克七世陛下,據說現在丹麥吃驚十分不錯啊,地理位置出在波羅的海進出瓶頸中關卡位置,每年從裏麵收受的船隻過路關稅,就足以令丹麥拿到一筆客觀的財政,這可是荷蘭所沒有的待遇啊”


    老頭,你不說,我就來揭開這個傷疤。


    弗雷德裏克七世臉色一變,緊接著苦澀的笑道:“你不提還好,一提這個,我就心中難受啊”


    “怎麽了?有錢收還要難受,還要不要人活了?”威廉四世故作不知裝作不滿的問。


    弗雷德裏克七世也不管威廉四世是不是故意的,卻像是找到話匣子般,吐露著這些“難受”。


    原來丹麥所在的位置,是歐洲最為特殊的,因為他們扼守厄勒海峽,所有波羅的海沿岸國家想要把船隻開往大西洋,或者其他國家想要進入波羅的海內,都需要經過的丹麥統治的厄勒海峽,關稅,這從17世紀就開始了如今200年過去月,已經成為各國的慣例。


    可是波羅的海沿岸國家中,有國家不滿丹麥的這種收稅行為,分別是丹麥的原來的北方盟友瑞典和東部的新崛起強國普魯士。


    瑞典是因為他自己也是厄勒海峽的北岸,不滿丹麥竟然還要收取他們的稅,認為是不公平的,最後在本世紀初,瑞典把挪威從丹麥手中占領的時候,也順道逼迫丹麥放棄對對瑞典船隻征稅。


    而普魯士則不在此列,普魯士的所有海域都在波羅的海,因此他的海軍甚至都在丹麥收稅的範圍之內,也因此產生了普魯士上下全國的不滿,對丹麥更是因此產生了敵意。


    特別是在本屆普魯士首相俾斯麥1861年年底上台後,更是對丹麥發起了各種的攻擊。


    從進出海關稅拉攏沙俄帝國共同表達不滿外,還對石勒蘇益格和荷爾斯泰因的歸屬問題,展開了全方位攻擊的戰略。


    弗雷德裏克七世由此,麵對巨大的焦慮,也產生了無形中的壓力。


    俾斯麥這位剛上台的而普魯士首相,目前所作出的各項針對丹麥的動作,都非常的有力,如果一個處理不好,說不定這南方的這兩個公國,真的很有可能會在普魯士的鼓動下,脫離丹麥也說不定,甚至也在德意誌邦聯中的荷爾斯泰因公國,在成為攻擊丹麥的橋頭堡也說不定。


    不過打死他也隻可能猜到,這兩個公國目前發生的一切,甚至普魯士要求丹麥更改王儲為另外的另外的一個家族之人做法,其實都是俾斯麥的一個借口而已,為的,就是要對丹麥開展。


    威廉四世自然知道這些,前世他就看過關於1862年著德意誌帝國10年三戰定乾坤,一舉把丹麥、奧地利、法蘭西逐個打敗的地位上升之初的第一戰非常的關注。


    和後來被人稱為懦弱,政治意識差,卻懂得自保的克裏斯蒂安九世不同,弗雷德裏克七世卻是非常的具備大局觀,甚至在他的任內,曾經因為挪威而鬧翻的丹麥和瑞典關係,已經在他的統治期間,分別童年瑞典奧斯卡一世和卡爾十五世建立了真誠的友誼,解凍了。


    原本就想最近結盟的,可是因為普魯士的多次威脅,瑞典卻是對著第一大鋼鐵和焦炭等煉鋼鐵材料出口客戶,糧食來源的第一大提供者的意見,產生了疑慮。


    正是因為如此,這才讓弗雷德裏克七世有些慌了。


    英國那邊有因此而再次催促丹麥允許英國在丹麥建立一個停靠的軍港,以此來換取丹麥受到英國的庇護。


    可是這引來了龐然大物般的沙俄帝國的不滿,因為這對沙俄來說,就是威脅,更是促進沙俄帝國和普魯士站在一起。


    正在這時候,荷蘭和瑞典的盟約,卻是令他感到一抹靈光出現。


    於是,就有了這次南下訪問荷蘭之旅。


    “這個稅收越來越難啃了”弗雷德裏克七世又道:“作為大西洋和波羅的海的安全通道守護者,我們丹麥受到各國的壓力是越來越大了,這個位置太關鍵了,使得大國都對丹麥施加的拉攏威脅更是無所不用至極。”


    弗雷德裏克七世這時候的坦白,卻是贏得了威廉四世的一絲好感,這是個聰明的老頭。


    但是從剛才的宴會中,弗雷德裏克七世不停的詢問有關威廉四世他的婚姻情況下,他隱約的,似乎明白了,哥本哈根那邊的亞麗山德拉,已經開始發力了。


    因為他從亞麗山德拉交往的信件中,已經明白到,英國開始為了介入這個北歐的重要海上關卡上的國家,選擇了把丹麥這顆釘子成為自己的,英國甚至不惜把王儲妃的位置,讓給王國丹麥王儲所生的一個小小郡主,這明顯的拉攏嘛。


    能夠攀上英國,想來弗雷德裏克七世自然不傻,不會輕易拒絕,但也不見得像克裏斯蒂安王儲那樣的興奮不已吧,後者想來憑著英國的支持將不會擔心,普魯士挑戰他王位繼承人權,可是弗雷德裏克七世卻是不這麽想,他的所處的位置是的丹麥國王,想的也是丹麥王國的自主權,而不是克裏斯蒂安王儲的王位問題。


    這是兩個格局不同看法也不同的所在。


    因此,當亞麗山德拉當初在把威廉四世的信件交給弗雷德裏克七世的時候,他愣住了,這位荷蘭新國王的邀請函,竟然以這種私人性質般的信件傳到他手中。這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他當時甚至從亞麗山德拉手中接過信件的時候,不用在信中找出一句有關亞麗山德拉的話,卻是已經生過千言萬語。


    有誰見過,一個國家國王把送給另外一個國家元首的信件,先送到他私人手中,再轉交到他手中的,這種關係,已經不言而喻的挑明了兩人的關係,同時也表明了,這位郡主竟然跟威廉四世有信件往來緊密關係,這令他感到了驚喜交加。


    而信中的內容,也沒令他感到失望。


    威廉四世竟然提出了想要邀請丹麥加入荷蘭-瑞典關稅同盟,成為第一個新加入成員,組成北歐關稅同盟的大經濟體,抗衡德意誌邦聯內部的兩個關稅同盟,同時,荷蘭還準備跟瑞典在非洲殖民地上,進行的合作,也表達了希望丹麥提出申請加入等等。


    不過,這一切的詳細方麵,都需要弗雷德裏克七世的荷蘭走一趟才能塵埃落定。


    不過他卻是不知道,他這段時間內所作所為,都落入了對方的眼中,而他,早已經成為弗雷德裏克七世心中一個重要的砝碼,一個用來幫助丹麥保持中立地位抵禦各大國武器。


    弗雷德裏克七世既然南下了,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眼前這個打著他亞麗山德拉郡主主意的男人。


    不過,他也不再顧忌那麽多了,


    從詢問荷蘭在中部非洲發展是否順利,到聽到荷蘭將會加派軍隊和移民到南非洲,並準備跟普魯士法蘭西舉行聯盟三國會議,事無巨細的額,了解得一清二楚,遠不是之前宴會中的哪一個病懨懨的狀態模樣。


    這令威廉四世知道眼前這老頭真會偽裝,不過,既然是偽裝的,那為什麽會在曆史上,在明年初,他又真的死去呢?


    威廉四世十分不解。


    在繞了一圈後,弗雷德裏克貌似不在意的問道:“我聽說荷法普三國跟英國繼比利時碰撞後,在南非洲又鬧得不可開交,你們三國在那裏支持那三個小國,使得英國在南非洲帶來了不少的困擾,說實話,我覺得,英國最近的國力消退的很快,不管是威望還是實力,不過,這也為荷蘭帶來的危機,你知道的,法蘭西靠不住,普魯士嘛,野心頗大”


    “從荷蘭的角度來講,我不能夠不這麽做,我當然也明白英國人的怨恨,也明白這個世界盟國跟盟國之間,隻有利益而已,特別是領土接壤的了兩個國家更是互相提防對方,都怕對方背後捅上一道,不過目前,我們三國還沒有達到破損的地步,因此,弗雷德裏克七世陛下放心”


    “放心?”弗雷德裏克七世怎麽聽著,好像自己被人家看成多心的感覺。


    他仔細的看了一眼威廉四世的神色,總覺得對方似乎意有所指,於是慢吞吞的開口道:看起來,威廉四世陛下似乎對自己更自信些啊,不過維多利亞女王和帕默斯頓子爵等人都是縱橫歐洲數十年的人強勢人物,麵對這些人,沒有人可以等閑視之,目前看似對你的有利,可是說不定人家背後早已經部署了一些你看不到的東西。


    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嗯”威廉四世肯定了對方的好意,不過也不反駁對方。


    “其實弗雷德裏克七世陛下,原本我不應該告訴你的,但是為了表示我們之間的關係親密,我卻是告訴你也無妨,其實就在最近這些天,我已經命令荷蘭外交部展開了對英工作,現在我隻是在坐等那邊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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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弗雷德裏克七世不說話,明顯不想聽務虛的話籠統之言,而是喜歡相信的,於是他又道:“


    為了緩和英國的關係,還有為了拿下遠東地區奪得澳大利亞,甚至為此,我向倫敦爆出了南非洲的一個重大的黃金礦區所在地。


    而且地點,還是在德蘭士瓦共和國內”


    啊!


    弗雷德裏克七世聞言一驚,南非洲有黃金大礦區。這個消息如果爆出去的話,那麽這裏絕對會是各國想要爭搶的地盤,荷蘭既然這麽說。


    等等,威廉四世剛才是說,要換取澳大利亞?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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