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軍製,五十人為一隊,兩隊為一都,五都為一指揮,五指揮為一軍,十軍為一廂,也稱一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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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區別的就是地方軍隊稱之為廂,而禁軍則稱之為營。


    徐章擔任的殿前司步軍都虞侯,算是有實際統兵之權的高階將領了。


    都虞侯乃是各司的第三把手,地位僅次於都指揮使和副都指揮使。


    總得來說,就是徐章在殿前司裏的地位,隻在殿前司副指揮使和副都指揮使之下,與殿前司馬軍都虞侯分掌殿前司馬步二軍。


    而且殿前司作為宮城禁衛,主要的職責就是拱衛皇城,保護嘉佑帝和宮中貴人們的安危。


    駐守皇城,殿前司裏頭的步軍才是主力。


    徐章雖然名義上有統兵之權,但殿前司裏不論是馬軍還是步軍,其真正的掌控者都是殿前司的都指揮使和副都指揮使。


    徐章一個小小的都虞候,自然隻能聽從他們的命令行事。


    徐章也不知嘉佑帝此舉的用意究竟是為何。


    殿前司都指揮使乃是如今正受榮寵的榮妃的嫡親哥哥,富昌侯榮喜。


    副都指揮使姓楊,也是世家出身,出自彭城伯府。


    校場之上,徐章見到了一身森然甲胄的富昌侯榮喜。


    “指使!新任的徐都虞侯到了!”榮喜腰懸長刀,以手按住刀柄,聽到屬下的回稟,頓時便扭頭朝右望去。


    此時的徐章一身朱紅外袍,玉帶束腰,身形修長,麵如冠玉,儀態頗豐,哪裏像個要來上任的將軍,分明就是個年輕俊秀,外出遊玩的世家公子。


    一聽到徐章來了,榮喜的臉色就變了,笑著轉身迎了上去:“哎喲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官家欽點的步軍都虞侯,淮南賑災的大功臣呀!”


    “下官見過榮指使!”


    徐章也趕忙快步迎了上去,連連拱手微微躬身說道:“榮指使過譽了,指使統領殿前司,坐鎮皇城,護衛陛下和宮中貴人們的安危,才是我朝最大的功臣,日後下官到了榮指使手底下,還望指使多多關照才是!”


    “哈哈哈!”榮喜大笑著走到近前,“日後小徐大人入了殿前司,咱們就是同袍了,都是一家人!”


    “不對,日後該改口叫虞候了!”


    徐章也笑著說道:“叫虞候多生分,下官表字謹言,指使若是不嫌棄,願叫下官的表字,那才是下官的榮幸。”


    怎麽說也跟著盛紘耳濡目染的這麽些年,徐章還是學了幾分東西的。


    榮喜卻擺了擺手,一臉嫌棄:“咱們都是武人,可不習慣學你們讀書人,互稱什麽表字,都是自家兄弟,咱以後叫你徐兄弟,你叫咱大哥便是,如此不更顯得親近些!”


    徐章失笑:“指使說的極是!”


    榮喜麵色一變:“說了叫大哥,再叫指使,咱可翻臉了啊!”


    徐章趕忙改口:“榮大哥!是小弟失言,還望榮大哥勿怪!”


    榮喜是榮妃的大哥,早年間被官家封了富昌侯,授了殿前司都指揮使的差事,早已過了不惑之年,便是兒子的年紀都和徐章差不多了。


    一上來就這麽熱情,還兄弟相稱?


    徐章也有些摸不透他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了。


    不過卻並不影響徐章和他虛與委蛇。


    “這才像話嘛!”榮喜拍了拍徐章的肩膀,一副很滿意的模樣。


    ······


    榮喜對徐章的熱情,超乎了徐章的想象。


    親自領著徐章去了庫房,領了甲胄,又帶著換上一身戎裝的徐章到整個殿前司駐地裏頭逛了一大圈,讓徐章先認認路,引著他見了殿前司裏的一眾同袍。


    一路走下來,已經是日薄西山,時至黃昏了。


    榮喜似乎興致很高,搭著徐章的肩膀,很是熱絡的說:“徐兄弟,今日大哥在萬芳閣設宴,替徐兄弟接風洗塵,慶賀徐兄弟來咱們殿前司。”


    “指使,您不會就請咱們都虞侯一人吧?”一旁立馬有武將插口。


    榮喜大手一揮,豪氣幹雲:“自然是大夥都去!”


    說著忽然聲音戛然而止,將目光看向徐章:“徐兄弟不會有事去不了吧?”


    徐章很是懂事的說:“既是榮大哥相請,小弟便是沒空也得擠出空檔來!”


    萬芳閣可是東京城裏頭首屈一指的銷金窟,連顧二都不怎麽去。


    富昌侯富昌侯,果真人如其名,富得流油。


    一行人卸了甲胄,換上便裝,結伴朝著萬芳樓而去。


    不多時。


    萬芳樓二層雅間,七八個軍漢依次落座,榮喜坐在上首,副指揮使楊忠武坐在左首,徐章則被榮喜拉到右首坐下。


    茶酒博士端來上等的美酒,侍者送上精致的佳肴,每人身邊都坐了兩個姿色上佳的美女。


    一個負責斟酒喂酒,一個負責夾菜喂菜。


    姑娘們身著薄紗狀的粉色羅裙,絲滑柔順,觸之如少女肌膚。


    雅間之內,七八個軍漢對此沒有絲毫驚訝,一個個都異常享受,吃喝皆有佳人相助,那一雙雙白日裏隻和冰冷兵刃接觸的大手,此刻自然便要往柔軟溫熱處探尋。


    上下其手,尋幽探徑,比起文人們的自詡正人君子來,這群武將顯然要更加灑脫奔放得多。


    根本就不在意什麽葷不葷素不素的。


    俆章估摸著今兒個若不是有他在的話,隻怕這些軍漢早就捉著這群貌美的姑娘就地正法了。


    一想到這兒,俆章就覺得有些膈應。


    霎時間,身邊姿色上乘,體態婀娜豐腴的佳人也不怎麽香了。


    不是嫌棄這些姑娘,而是對於如此奔放糜爛的做法反感而已。


    似是看出了徐章神色有異,榮喜手上動作未停,還在享受著軟玉溫香,腦袋卻偏了過來,看著俆章問道:“徐兄弟是對這兩位姑娘不滿意?”


    榮喜這話一出,徐章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身側兩個姑娘的身軀僵了那麽一刻,不用去看,徐章都能猜的出來,兩個姑娘此事臉色必定不會好看。


    估計就算是笑,那也極為勉強。


    徐章忙道:“榮大哥誤會了,隻是小弟年紀尚輕,還從未來過萬芳閣這般逍遙的所在,是以這才有些·····有些······”


    “有些放不開手腳!”


    榮喜看著靦腆一笑,兩則微紅的俆章,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一拍腦袋說道:“是做大哥的思慮不周了,忘了徐兄弟是讀書人,和咱們這些粗鄙武夫可不一樣。”


    副指揮使一手摟著一個姑娘的腰,臉上掛著十分輕浮的笑容,“指使說的是,徐兄弟可是去歲官家欽點的二甲頭名,傳臚出身,聽說就連禮部的孫侍郎和戶部的楊侍郎對徐兄弟都青睞有加,和咱們這些軍漢可不同。”


    這話一出,雅間裏頭所有姑娘看向徐章的目光也跟著變了。


    天下讀書人何止萬千,可能夠考取功名,入仕為官的,卻鳳毛麟角。


    不說一甲了,能入二甲就已經極為厲害了。


    榮喜頓時釋然,微蹙的眉頭也已經恢複如常,臉上再度露出笑容:“倒是我疏忽了,徐兄弟是讀書人,自然和咱們這些武將不同。”


    徐章卻道:“榮大哥說的哪裏話,小弟如今不也是武將嘛!”


    榮喜搖頭:“徐兄弟和咱們確實不同!”


    同樣是一句話,可裏頭卻包含了好幾層不同的意思。


    榮喜心裏清楚,徐章雖兼著步軍都虞侯的職位,可徐章是文官出身,是讀書人,平日裏大部分的時間定然還是在兵部那邊!


    官家心思如何,榮喜猜不透,可卻並不影響他和徐章交好。


    官家寵幸榮妃,對榮家自然也極為恩寵。


    徐章一個新科進士,入仕不過一年,卻爬到了現如今的位置,而且徐章在淮南的種種作為,榮喜也早有耳聞。


    這麽一個有本事,年輕,又被官家看重的人,如今到了自己跟前,榮喜又怎會錯過結交拉攏的機會。


    畢竟如今官家的年紀已經大了,榮妃膝下又無子嗣,官家便是要從宗室之中過繼子嗣,立為儲君,那也是記在皇後的名下,而非榮妃。


    富昌侯的爵位又隻有一任,待官家百年之後,榮家的榮寵不在,侯爵之位再丟了之後,定然是要沒落的。


    榮喜自然要趁著現在這個時候,結交朝臣,對未來投資。


    隻是榮喜出身卑微,祖上是做泥瓦匠的,因著榮妃之故一步登天,被封為富昌侯,還領了殿前司都指揮使的差事,可在東京一眾勳貴的眼中,卻是個妥妥的暴發戶,大多都瞧他不起,表麵恭敬,背地裏卻不知怎麽編排榮妃和她背後的榮家。


    榮喜揭過方才之事,沒有責怪兩個姑娘,兩個姑娘看向徐章的目光順理成章便帶上了滿滿的感激。


    再加上徐章本身就容貌俊朗,劍眉星目,身形修長,蜂腰猿臂,再加上常年讀書習武,身上雖帶著幾絲書卷氣,卻並不顯得羸弱。


    而且徐章舉手投足之間,還帶著濃濃的自信,這些東西疊加起來,所產生的的殺傷力簡直成倍增長。


    徐章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還沒動手,兩具溫熱的酮體就已經自己貼了過來,散發著溫香的軟玉不斷的蹭著自己的手臂,如少女肌膚般的絲綢外衫,好似沒有阻隔一般。


    兩女伺候俆章伺候的愈發用心了,如蘭般的氣息伴隨著少女淡淡的體香在徐章的周身縈繞著。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明裏不見人頭落,暗地使君骨髓枯。


    好在徐章的定性還算不錯,任憑兩個妖精如何撩撥,都硬是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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