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那邊怎樣了——”


    王躍龍來的樹林裏,遠遠的傳來鷹皇應天翔焦急的聲音。雖然前邊密林裏原本鼎沸的人聲已然消失了,可是一股濃厚的血腥味兒,卻是順著風飄了過來,令得鷹皇的心也不由得一陣擔憂。


    雖說明知道以著王躍龍的本事,場麵肯定是很輕易的便控製住了,不過那密林之中的悄然無聲,自然是令得鷹皇還是不自禁的便擔憂了起來了。


    聞聽得鷹皇的聲音,王躍龍心知大哥隻要十幾息便可以趕到此處,對著那被他救下來卻又被他懷疑是紅粉幫之主劉菲芳的白衣少女疾聲地道:“你現在若是承認,還有機會逃跑。若是我大哥到了這邊,你就真的跑不了了。”


    聽了王躍龍的話,那白衣少女前一刻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下一刻卻是忽然笑了起來。她笑得是如此的突然,甚至嬌俏的小臉兒上掛著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不過王躍龍卻是沒有感覺得到任何突兀來。而那白衣少女也盈盈地開了口,好奇的問道:“奴家自負我這偽裝已然是毫無破綻了,可是這樣都能被王少爺給識破了。奴家很好奇,王少爺是怎樣識破的?可否能與奴家講解一下呢?”


    王躍龍禁不住的撇撇嘴,用一種對自己無比自信和對那白衣少女無比嫌棄與鄙視的語氣不耐煩的道:“切,這都是本少爺當年玩爛了的破玩意,居然還有人會當成是寶貝。難怪現如今江湖陣道衰微,果真是有原因的。”


    正如他能夠一言點破那白衣少女的偽裝一樣,王躍龍便就是這樣的自信,而這份自信便源自他那浩瀚如海一般的知識量。其實就在一手環住了那白衣少女的纖腰之時,王躍龍便感覺到了,這少女的身上有一種極其高明的偽裝。這種偽裝的高明之處,便是能夠將別人的視覺與心神感應完全的覆蓋掉。而隻要是覆蓋住了這兩大感官,一般人便很難在這種偽裝之下發現破綻。


    其實說起來,這種偽裝也隻不過是一個偽裝法陣罷了,雖說現如今的江湖之中,知曉這法陣的人並不多,能達到刻畫這法陣的相關要求的人也不多,不過將這法陣刻畫出來其實不算難。最少王躍龍就會,而且他在落霞穀與隱穀設下的那兩處迷幻陣,其實就是這種偽裝法陣的放大加強版,基本原理是一致的,隻是王躍龍在其中加入了自己的創新,使得其威力大大加強了很多,並多處了更多的功效。比起那白衣少女身上的迷幻陣來說,王躍龍在那兩處山穀穀口布置下的放大加強版迷幻陣不但是能夠阻隔視覺與心神感應,更是能夠阻隔住聽覺、嗅覺、觸覺等多種感官。可以說,若不是有王躍龍親口轉告並親自帶領走上幾遍的人,或是對陣道有著極高研究的陣道大師前來,其他人哪怕是一個神榜高手親至,想要發現這陣法都難,而想要破除那就隻剩下了強力破除一條路了。


    不過按著王躍龍的性子,別人要是想要強力破除他布下的迷幻陣,那就是得付出把自己的性命也搭進去的代價了。年紀雖幼可是心思縝密的王躍龍,又怎可能不在那些陣法之中,留下幾手殺招呢?


    是故王躍龍說那白衣少女的那迷幻陣是他當年玩爛了的破玩意,卻也沒有說大話。


    不過這法陣的刻畫要求畢竟是挺高的,沒有一定實力的人雖然可以知道法陣的刻畫之道,卻也不可能刻畫出來。而那些有實力的人,一般也不屑去研究這些法陣了。是故這些年來江湖上陣道一脈日漸式微,除了那些研究陣道的人不肯創新隻會抱守殘舊外,更多的還是沒有有足夠天賦的人才了。


    對於王躍龍那自信甚至自負的話,白衣少女雖然是不甚相信,不過現在她明顯是將注意力放在了別的事情上了。但見她並不驚豔的俏臉上忽然綻放出了一抹魔魅的微笑,也不跟著王躍龍的話題走,而是話鋒一轉徑直問道:“是不是破玩意,奴家可不在乎。不過奴家更好奇的是,王少爺你,好像對奴家,很關心的吧。”


    隨後,不等被這一句話給問得愣住了的王躍龍回過神兒來,那白衣少女卻是一個轉圈,卻是已然褪去了那一身偽裝的陣法了,露出了劉菲芳那驚豔絕倫的俏臉以及一身修身白色長裙覆蓋下窈窕誘人的凹凸嬌軀。


    而下一刻,劉菲芳更是如同與王躍龍的第一次相見一般,竟是腳下一點,又是飄然遠去了,唯有一句遠遠的話,留在了王躍龍的耳邊:“王少爺,不要想的太多哦。咱們還會再見的。”


    直到這一刻,方才被劉菲芳的一句話給問住了的王躍龍,這才回過神兒來。不過他沒有去阻擋劉菲芳的遠去,不是他沒有能力阻擋下她,而是少年根本就沒有想著去攔她。因為,王躍龍也不由得捫心自問,已經兩次了,自己卻是對那劉菲芳,似乎根本就生不起任何的惡意來,而那劉菲芳卻也一直對自己表現的很是親近的樣子。


    這究竟是為何?王躍龍也不知道。


    而鷹皇應天翔,也到了這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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