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侖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還是那句話,給你們三瓶,已經讓我違背了某些原則,想要更多的聖水,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標子怒道:“你這樣未免欺人太甚,不就是仗著自己身手厲害麽,有什麽了不起的。”


    秦昆侖冷哼了一聲:“如果你不服氣,可以幫他,甚至,你們所有人都可以幫他,弱肉強食的世界,規則就是這樣,來吧,勝過我就可以了。“


    這一下子,不僅是我和標子,就連一向心態平和的桑克拉也忍不住了,他冷笑著說道:“好一個弱肉強食,看來這一戰在所難免了。”


    在桑克拉說完這句的同時,譚佳和李高個也意識到了什麽,紛紛走到了秦昆侖的跟前,雙方人馬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便在此時,標子大吼了一句:“老楊,小娘皮交給你了,李高個我來對付!”


    標子的話未落音,人已經朝李高個衝了過去,而我心中雖然極不願意和譚佳為敵,但此刻也別無他法,放下手中捧著的礦泉水瓶,便朝譚佳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我和標子既然出手了,吳劍和桑克拉當然不會閑著,很自然的,他們兩個人一左一右,將秦昆侖圍在中間,接下來自然又是一場好鬥。不過這場高手之間的爭鬥,我是看不到了,因為我更多的注意力,已經放在了譚佳身上。


    見我揮著拳頭奔過來,譚佳臉上的神色微微一變,但隻是一下子,便恢複如初,更輕哼了一聲,便也揮著拳頭朝我擊了過來。


    我們之間拳來腳往。用的都是自由搏擊的格鬥方式,動作幹脆利索,卻招招直取對方要害,看起來十分凶險,但真實情況如何,我卻心中有數。


    我和譚佳之間的關係複雜而又微妙。撇開那些恩情之外,不管怎麽樣,我們也是曾經的搭檔,下不了死手,所以打鬥的時候,並沒有全力以赴,我是如此,譚佳也是如此,雖然她沒有明說。但我明顯感受的到。


    我們兩個人過了幾招,便分了開來,趁著沒人注意這邊的情況,我忍不住對她問道:“你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一段時間不見,你,好像變了。”


    譚佳神色一變,苦笑道:“這段時間裏。的確發生了太多事情,但跟你沒有關係。你也不要再問了,這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


    也許是怕其他人發現我們在這裏交談,譚佳眉頭鄒了一下,神情猶豫中。再次對我劈了一掌過來。


    她下手不狠,速度自然不快,我右手一抬,便抓住了她的胳膊,使她的手刀劈在我肩膀的位置就停了下來。我有些激動的說道:“你不說,怎麽知道我……們,不能幫你,我們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不管你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都會幫你。”


    我本不想加個“們”字過去,但想了想,似乎這用詞在這種情況下不太妥當,所以才會有了上麵那句吞吐的話來。


    譚佳見右手被我抓住,左手又攻了過來,我隻好鬆開她的右手,退後幾步,躲到一邊去。


    這時候,譚佳的情緒似乎也激動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麽傷心事,她有些憂傷的說道:“我父親被抓了,被上麵的人抓了,你能幫得了我嗎?你們幫的我嗎?”


    她越說越激動,到了最後一句,她幾乎是歇斯底裏吼出來的,也幸好其他人正在激烈的打鬥之中,並沒有注意到這邊,要不然她這麽一嗓子吼出來,想不被人注意都難。


    然而這些顧慮我此刻完全不放在心上,因為我已經被譚佳說出來的驚人之語給震住了,她這句話雖然又短又簡單,然而其中透露出的信息量,卻大的驚人,更讓人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譚佳的父親是誰?一個軍部的總長,如此之高的身份,怎麽好好的就被上麵抓了?別說我一個小老百姓被震驚住了,就算官場上的所有人,也恐怕要抖上三天吧!


    也許是想到了傷心事的緣故,譚佳雙眼微紅,隱隱有要落淚的跡象,見如此,我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便問道:“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父親到底做了什麽錯事?”


    雖然在上麵,比譚佳父親官位高的人還有不少,但說到真正的實權派,譚佳的父親絕對是老頭之下的第一人,就是其他幾個軍區的老總也比不上,因為他是京城軍區的總長,不僅總管人數最對,掌管的地區也最緊要。


    (注明,和諧社會,所以對朝廷的某些東西,作者做了改動,也就是說,牽連到朝廷的事情,都是作者杜撰出來的,就比如“總長”這個職位,朝中是沒有的,還有其他的東西,也是杜撰的,歸根結底,作者不想本書牽連到那方麵的事情。)


    但誰又能想到,這樣的大人物,也會落到被抓的地步,這要犯了多嚴重的錯誤,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隻是想想,也會讓人頭皮一陣發麻。


    譚佳似乎被我這一問給激怒了,一個箭步朝我衝了過來,緊接著對我就是一陣毫無章法的拳打腳踢,並一邊冷道:“為什麽?除了長生這件事情,還能是什麽!”


    我一邊躲閃她的拳頭,一邊連連後退,因為處於被動狀態,好多次因為躲閃不及,而被譚佳擊中胸口,或者身體其他部位,不多時,身體好多地方都開始疼了起來。


    但身體的疼痛感並沒有讓我走出深思狀態,因為譚佳的回答讓我再次吃了一驚,不明白這位位高權重的總長,為什麽也和長生這件事情扯上了關係。


    我想繼續刨根問底下去,然而譚佳卻再也不吭聲了,隻是對我猛的攻來,好似在發泄心中的不快。


    麵對譚佳越來越淩厲的攻勢,我不得不收回心思,全力以對,可我又不想和她真的搏鬥,於是,隻能連連躲閃,有時候甚至是連連後退,就差沒逃跑了。


    好在此時,標子出人意料的,竟然將李高個打翻在地,並右腳踩在李高個的後背上,讓他如何也站不起來,更大吼了一聲:“都住手了!”


    譚佳這才從瘋狂之中回過神來,而我終於也能喘口氣了。


    再看吳劍和秦昆侖那邊,也許是有了桑克拉的加入,秦昆侖似乎也沒占到多大便宜,捂著自己的左手揉了揉,應該是受了傷。


    不過桑克拉和吳劍也好不到哪裏去,前者臉上青了好幾塊,眼角那裏都腫了,正半眯著眼睛,嘶嘶的吸著涼氣,後者嘴角掛著血絲,臉上也有著一塊紅腫的印記。


    見所有人都住了手,標子轉頭對秦昆侖說道:“老秦,現在,還有繼續打下去的必要嗎?“


    秦昆侖有些意外的看了標子一眼,淡淡說道:“你拿小李威脅我?還是說,你認為小李輸了,也就代表我輸了?”


    標子收回踩在李高個背上的腳,搖搖頭說道:“不,你錯了,我是想問你,為了一瓶聖水,我們真有必要拚個你死我活嗎?”


    秦昆侖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末了,才道:“你說的沒錯,我既然退讓了兩瓶聖水,再多退讓一瓶又有何不可,但問題是,就算我能答應,但是上麵的人能答應嗎?”


    說到這裏,秦昆侖停頓了一下,看向李高個,意味深長的說道:“小李,你答應嗎?”


    此時李高個剛從地上爬起來,聽到秦昆侖的問話,他身體下意識顫抖了一下,然後有些膽怯的對秦昆侖問道:“組長,你這話我聽不明白,這裏不是您老做主嗎?”


    秦昆侖嘿嘿的笑了起來,笑的有些陰冷,卻突然麵色一變,厲聲說道:“夠了!小李,你就別在我麵前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留在科研小組的真實身份嗎?現在我就問你一句話,聖水分配的問題,你到底打算怎麽辦?”


    在這之前,秦昆侖有意無意之間,便向我們這些人透露過,李高個很有可能是上麵派下來暗中監督他的人,所以有些事情,他也不能一手敲定。


    如今我們逼著秦昆侖再次退讓一瓶聖水,無疑讓秦昆侖非常難做,畢竟他的一切決定,都會被李高個告訴上麵,萬一因此引起上麵的猜忌,估計哪怕是他,也不好交差。


    既然如此,秦昆侖自然不會因為一時的好心,幫助了我們,而將自己陷入了絕境,所以這個時候,他必須要看看李高個的態度,往壞處說,也就是拉李高個下水。


    本來在這之前,我們還有些懷疑秦昆侖對李高個的身份猜測有些不靠譜,但如今看到李高個的反應如此古怪,我們心知肚明,這個平時悶不吭聲,甚至有些意氣用事的小子,他的真實身份果然大有問題。


    李高個見眾人都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己,知道再也隱瞞不下去,便索性不再掩飾,他有些無奈的說道:“秦老,你是知道的,上麵早有交待,你負責這裏的一切事宜,而我,隻是負責向上麵匯報這裏的工作,決定權終究還是在你手中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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