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標子和司機大哥越說越來勁,也越扯越遠,便連忙揮手止住他們,我對司機大哥問道:“哥們,這輛車犯了事,估計一到收費站就會被截下來,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司機大哥胸有成竹的說道:“你放心,我們早就想好了萬全之策,保管你們能順利的到達黃花機場就是了。”


    這時候,前麵出現了一個岔路口,看旁邊柱子上的路牌顯示,那條小馬路是通往附近小鎮去的。


    司機大哥將麵包車停在岔道口那裏,然後按了一下車子的喇叭,不多時,那條岔路深處就開出來三輛百色大眾轎車,顯然早就在那裏等候多時了。


    司機大哥回頭對我們說道:“下一批負責接送你們的人來了,你們下車吧!“


    下車後,司機大哥很瀟灑的朝我們揮了揮手,說了一聲拜拜,就將他的麵包車開走了。


    而此時離我們最近的那輛白色轎車的車門被打開了,從上麵下來一個全身黑色西裝打扮的小青年,大約二十四五歲左右的年紀,他讓我們叫他小李就行了。


    小李是我們接下來的駕駛員,他發動車子後,並沒有走主馬路,而是將車子拐了個彎,駛進了來時的那條岔路中。至於剩下的兩輛轎車並沒有跟上來,而是一前一後,駛上了高速公路。


    見我們麵露不解之色,小李解釋道:“那兩輛車是用來吸引跟蹤人員的,當然不會跟上來。”我們點了點頭,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鄉間小道並不好走,而且還經常繞道,所以我們花了將近四十分鍾的時間,才到達長沙黃花機場。


    臨走之前。小李對我叮囑道:“你們隻是暫時擺脫了跟蹤的人,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們會通過身份證使用記錄找到你們的落腳點。不過。你們也不用太擔心,隻要眼前你們能順利的登機。等到達溫州龍灣機場之後,還會有我們的人來給你們掃清障礙。”


    告別小李後,我們立即趕往機場大廳,買了三張去往溫州的飛機票。


    進入候機廳的時候,我們都有些疑神疑鬼的,既擔心有人在背後偷偷跟蹤,更怕安保人員接到了上麵的通知,會突然將我們攔截住。


    擔驚受怕的挨過了二十分鍾。我們所坐的這趟飛機終於開始檢票登機。我們很順利的登上了飛機,直到飛機起飛後,我們不安的心才徹底放下來。


    飛機十一點鍾起飛,一個小時五十分鍾後,在溫州龍灣機場降落。


    剛下飛機,就有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找到我們,他們自稱是三叔派來接應的人,叫我們跟他們走就是了。


    但就這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前麵接機的人群中。突然衝出來七八個年輕人,二話不說,拽住我們身邊的那兩個西裝男就是一頓暴打。


    我們三個嚇了一大跳。但也立即明白過來,這七八個身份不明的人必然是上麵派來的,所以我們根本就顧不上被打的那兩位兄弟,撒開腿丫子就猛的往機場外跑。


    機場的群眾看見我們三個一路橫衝直撞,紛紛大聲指責和叫罵,不過罵歸罵,他們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人身安全,於是紛紛讓開一條道來。


    沒了擁擠的人群阻擋,我們奔跑的速度更快。眼看隻差三十多米遠的樣子,就能跑出行人通道到達外麵的廣場。可就在這時候,突然有兩個安保人員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我們不得不停下腳步,因為對方手裏正拿著電棍。


    其中一個安保員揮了揮手裏的電棍,對我喝道:“你們是幹什麽的,為什麽慌慌張張的從機場裏跑出來,是不是偷了人家的東西?”


    我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笑著解釋道:“根本沒這回事,我們之所以跑的這麽急,是因為廣場上有重要的客戶在等著我們送文件。”


    那兩個安保員明顯不相信我說的話,臉上盡是狐疑之色,他們一邊慢慢向我們靠近,一邊大聲警告道:“我們怎麽知道你有沒有說謊,你們最好打開所有行李讓我們檢查,不然,你們誰都不能離開。”


    時間緊迫,我們根本就耽擱不起,因為誰也不知道後麵的追兵什麽時候會趕過來,無奈之下,我和標子對視了一眼,便準備下狠手了。


    我們假裝配合檢查,將自己身上的包袱朝那兩個安保人員丟了過去,其實私下裏已經將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起來,準備隨時揍人。


    那兩個安保人員的注意力果然被我們的包袱給吸引住了,他們蹲下身去正準備打開包袱進行檢查,也就在這時候,我和標子速度飛快的衝了過去,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直接將他們打翻在地。


    我和標子下手可不是一般的黑,三十秒鍾的時間不到,那兩名安保員就被我們揍得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此刻正倒在地上卷曲著身子,嘴裏不停的呻吟著。


    我和標子心中有愧,便同時說了一聲:“兄弟,得罪了!”然後拾起地上的包袱,招呼了一聲譚佳,便飛快朝前邊的出口奔去,很快就去到了人山人海的廣場上。


    我們立即紮進人堆,混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希望以此逃脫跟蹤人員的耳目。


    不過沒走多遠,就又有四名黑色西裝打扮的人找到我們,和前麵那兩個被人暴揍的西裝男一樣,他們自稱是三叔派來接我們的人,要我們立即跟他們走。


    我們對此毫不懷疑,剛要跟著他們往廣場外走,但就在這時候,戲劇性的一幕再次上演,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隻見附近的人群中突然冒出來十幾個手裏持棍的年輕小夥,他們二話不說,抓住我們身邊的四名黑色西裝人就是一頓暴打,下手可不是一般的黑。


    我們三個人再次被眼前的畫麵給驚呆了,但也隻是遲疑了一會兒,就立即反應了過來,此地不宜久留,於是撒開腿丫子就跑,不過卻被一個手持木棍的年輕人給攔住了去路。


    我們三個也不是吃素的主,擺好架勢就準備將眼前的小青年給收拾了,不過對方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讓我們打消了想要幹架的衝動,更讓我們心中產生了極大的迷惑。


    隻聽小青年著急的說道:“你們搞什麽鬼,怎麽看見我們就跑?”


    我們三個露出了愕然之色,我更是一頭霧水的說道:“我看見你們不跑,難道還乖乖的束手就擒?”


    小青年奇怪極了的說道:“束手就擒?我們是三叔派來幫你們的,怎麽會抓你們呢?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我去,這一下子我們三個人是徹底的蒙了,先前那些西裝男自稱是三叔的人馬,現在這個小青年也自稱是三叔的人馬,可到底哪一方才是三叔真正派來的人呢?


    雖然我們暫時分不清到底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其中有一方是假冒的。


    標子對我問道:“老楊,現在這個情況,你能分出真假嗎?”


    我沒好氣的說道:“我又不是火眼金睛,能分出來個毛啊,我看幹脆誰也不要信,自己走自己的。”


    小青年見我們還在商量,顯得更為著急了,他催道:“你們快跟我走吧,遲了會有更多人來抓你們的,到時候我們也幫不了你們。”


    我就對小青年發出質疑:“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要想讓我們相信你是三叔派來的人,你得拿出證據來,不然我們肯定不會跟你走。”


    “證據?這個時候你們問我要證據,太坑了!”小青年摸著腦袋想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對我們喜道:“有了!證據就是‘南田鎮’,這個地址別人不可能知道,但你們一定知道,對不對?”


    沒錯!三叔給我的紙條上的確寫了南田鎮這個地名,而這個地名除了我們知道外,就隻有三叔的人知道,其他人不可能知道,所以我已經相信了小青年的話。


    我們三人頓時放鬆了戒備,我對小青年說道:“我們相信你了,但是現在四處都有監視的人,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小青年毫不在意的說道:“這個你們不用擔心,交給我們就好了。”


    小青年在前麵帶路,我們跟隨其後,途中標子打趣的說道:“我說兄弟,你們就這樣粗暴的對待上麵的人,就不怕惹出天大的麻煩麽?”


    小青年苦笑了一下,說道:“麻煩早就惹大了,也不差這一件,最主要是能完成任務就行了。”


    我們跟著小青年穿過擁擠的廣場,過了幾條馬路,來到一棟花園小區的門口,這時候小青年讓我們先停下來,然後他不知道給誰打了一個電話,不多時,從花園小區中開出來二十多輛白色東風標致,停在我們跟前。


    小青年對我們說道:“以防萬一,這些轎車是用來迷糊跟蹤人員的,上了高速路後,會相繼分散,開往溫州不同的縣城,而我就是你們此行的司機,你們叫我小李就好。”


    我們已經習慣了“小李”這種稱呼,誰叫三叔家族的人都姓李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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