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峰搖頭,王馨琪放下了不少心事,因為他知道王峰是不會騙她的,王峰從來就沒有騙過她。[]


    她從王峰的身上輕輕翻下來,光著腳下了地,駕輕就熟的從床下的小櫃子裏麵找到一雙粉紅色的女式小拖鞋穿在腳上,然後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放在床上,最後隻剩下胸衣和小內褲,看王峰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王馨琪臉上的紅雲乍起又逝,她嬌嗔道:“看什麽看?要想看就進來跟我進去一起洗,讓你看個夠……”


    王峰臉微一紅,連忙把頭轉向一邊,笑道,“姐姐,你比以前更好看了,快點去洗吧,我就不進去了。”


    看王峰現在也知道臉紅了,明白他已經不是個孩子了,王馨琪就更想逗逗他了;從小逗這個比自己小一歲的弟弟就是王馨琪最大的樂趣所在,尤其是這一兩年來,隨著她的身心日益成熟,她就想得更多,無論是在清醒的時候還是在夢中,她都不明白自己已經引誘過這個木木的不開化的弟弟多少回了,多少次她都恨不得馬上跑過來看看這個家夥是不是已經長大了,是不是已經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意,現在麵對麵了,發現了他已經‘長大’這個事實,這讓她心裏頭突然象長了草似的再也不能平靜,她想把自己幻想之中和夢中情景變成現實。


    在他的麵前,王馨琪的強勢早就成了習慣,所以現在她自然地就這麽做了,她馬上走到他的身邊,把他一把拉起來,說到,“不行,我就是要讓你看我,把你的腦袋塞得滿滿的,省得你再去看別的女孩子。”


    “姐姐,咱們現在已經都是大人啦,這樣好嗎?”王峰耷拉著腦袋一邊跟著她走一邊說道。


    “再大你也是我弟弟,咱們從小就這樣,難道長大了你就不要我了?”王馨琪說道。


    “哪有呀,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是說,嗯,……”王峰一時不好措辭。


    “嗯什麽嗯呀,我就是要你陪我洗澡,一輩子都這樣,難道你不願意嗎?”王馨琪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說過的,你將來會娶我,你反悔了嗎?”


    “嗯,這個……我”


    聽他吱唔,王馨琪的臉色就微微變了,“你真的反悔了?那,那你別進去了,”她鬆開王峰,轉身走進衛生間。


    “馨琪,你從來都沒有誤會過我的,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麽意思?咱們畢竟是親戚呢……”王峰小心地說道。


    王馨琪心裏生出來那絲疼痛瞬間消失了,原來他也知道考慮這個問題了,這說明他也曾考慮娶我的問題,她的心裏生出了一股甜蜜感覺,“那你想不想我一輩子都在你身邊?”


    王峰關上衛生間的門兒,輕輕攬住王馨琪的香肩,“馨琪,我很想,真的很想!”這一刻王峰的心裏亂糟糟的,充滿了矛盾。在他心裏,王馨琪是他最親的人,也是他唯一無法舍棄的女孩子,因為他也是從小就把她當成了自己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如果能把她一輩子都留在自己的身邊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但是王峰心裏也有自己的煩惱:盡管血緣關係不是很近,並不在法律限製的不能結婚的範圍之內,但畢竟兩人是親戚,感覺上總是有些別扭,所以直到現在王峰也還沒有轉過彎兒來。


    “隻要你想,我一輩子都是你的,你要覺著那個……人家不明著嫁你你是了,我可以一輩子做你的小情人,反正我是不會愛上其它的男人了。”王馨琪盯著王峰的眼睛說道。


    王馨琪的話讓王峰心裏滾燙滾燙的,但是他知道還是存在一個難題,“馨琪,舅舅和舅媽也不會同意咱們在一起的,他們肯定會覺得丟麵子。”


    “咱們的事情隻有咱們自己能作主,別人的想法我不會在意的,我隻要知道,你愛我嗎?”王馨琪是第一次一本正經地跟王峰說出這樣的話,這樣的話她在夢裏和想象之中其實已經說過無數回。


    突然好象是解開了心裏的結,‘是呀,在意別人的看法做什麽?隻要自己有了足夠的能力,還怕給不了自己喜歡的人幸福嗎?’王峰把王馨琪的身體完全轉過來,讓她正對著自己,他認真地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看了她一遍,把王馨琪都搞得有點迷糊了,‘這是在做什麽呀?’最後王峰才又緊緊盯著王馨琪的眼睛,他的心裏已經激動得快要開鍋,他是第一次用一種完全開放的心懷把王馨琪徹底地當成了一個異性來觀察和感覺,這一刻他突然發現自己有多麽喜歡她,他才知道自己心裏麵壓抑了多少的想念……“馨琪,我離不開你,一輩子也離不開!”


    王峰的話讓王馨琪有幾乎五分種的驚愕,因為她其實根本就沒有期望王峰現在就來回答她這個這麽直接的問題,也完全沒有做好接受某一種答案的準備,一切的一切,仍然是處在演習的階段而已。所以王峰的回答,讓她的思想瞬間陷入了極度混亂的境地,不敢相信,似夢似真,是安慰還是……她的大腦好象是不能承受這樣極端的突如其來的巨大負荷,以至於突然喪失了邏輯能力,不能對王峰的話給出一個合適的判定,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王馨琪隻是那麽一動不動的眼睛定定的看著王峰,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動作……她的眼神也是空空洞洞好似無物……


    這段時間是非常難熬的,對王馨琪的反應,王峰心裏也是百念雜陳,搞不懂是自己說錯了什麽,還是做錯了什麽,同時也在擔心是不是表姐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搞不懂狀況的王峰也沒敢做出任何的動作,也這麽一動不動地陪著王馨琪站在那裏……


    突然,象是有某種神光一閃,王馨琪的眼中瞬間就充滿了淚水;王峰忽然覺得自己的心房象是被巨錘撞擊了一下一陣巨烈的疼痛,心裏生出千份萬份、無窮無盡的愛憐之意,他跨前一步,把表姐緊緊抱在懷裏,這個時候,對他來說,一切的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他隻知道身邊的這個女孩子需要他來關心,來愛護,他可以為她去做任何事情。


    作出了自己選擇,王峰覺自己的身上充滿了力量,他覺得自己已經有了麵對一切阻礙的勇氣。自從上初中以來,他還是第一次主動擁抱自己的表姐,雖然兩個人之間有過很多親密的行為,但他從來都是被動的一方,最初是因為懵懂不知情為何物,後來稍稍明白的時候,又顧忌兩個人是親戚這個問題,所以他潛意識裏麵一直在逃避著這個問題的最終答案。


    盡管他越來越明了表姐對自己的情意遠超親情,盡管表姐或明或暗地無數次對自己坦露過自己的情懷,甚至暗示她願意一輩子做自己的情人,但是王峰始終放不開自己的心懷,始終不敢正麵做出回應,隻是小心地保持著距離,從來不敢有過分逾越之舉,隻是默默地奉獻自己的關心,這樣的王峰一直讓王馨琪感覺很無耐,但是她並沒有覺得失望,並沒有稍稍喪失自己的信心,她隻是默默地期待著王峰的改變;期待著王峰有一天也能象自己一樣打破枷鎖正視自己的情感。


    今天在車站,當她第一眼看到王峰的時候,無盡的思念之情就象是突然找到了發泄的出口,讓她忘乎所以,撲到王峰的懷裏,瘋狂的親吻他的臉頰,貼緊他溫暖的胸懷,在那一刻,她的行為沒有一絲做作的成分,可是當時王峰的感情並沒有完全被她激發出來,她幾乎是在可憐地演著獨角戲而已,而這可憐的獨角戲也因為當時的環境被兩次打斷,根本就沒有機會讓她把那種刻骨的相思之情充分的發泄出來,她心裏的感覺也半是安慰,半是苦澀和委屈……


    當她剛才終於弄明白王峰給了她她夢寐以求的答案的時候,她猶豫不敢相信;當王峰毫不猶豫地把她緊緊擁入懷中的時候,她的心房瞬間被一種突如其來的巨大的驚喜充滿;所有的苦澀和委屈這一刻都化作了甜蜜和滿足,王馨琪激動得語不成聲,隻是不斷輕聲呼喚著,“小瘋子,……小瘋子……”她的兩隻小手突然開始胡亂地捶打著王峰的背部,甚至下麵的小腳也不甘閑著……


    “馨琪,我想你!一直都想……”王峰覺得自己的心在顫抖,淚水止不住地滑落,王馨琪更是因為王峰這個遲來的擁抱而淚如決堤滾滾而下,無數次出現在她的夢中的情景成了現實,漫長的等待有了結果,這時候任何話語都成了多餘,她隻是盡情地讓眼淚瘋狂地渲泄……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馨琪才慢慢緩過勁兒來,慢慢壓抑住哽咽,王峰輕輕吻著她臉上的淚痕,動情地說道,“小琪,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聽到這句話,王馨琪的目光變得熾烈起來,地盯著郭王峰,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恨你,恨死你了!你為什麽要折磨我那麽久?”她趴在王峰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最後她紅潤醉人的小嘴慢慢地吻上了王峰的雙唇……她的動作主動而又熱烈,王峰也是積極的配合,兩個人之間被持久壓抑的情感,現在終於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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