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昊來到餐桌旁,卻見蔣若言依舊坐在客廳,沒有要過來吃飯的意思。(.無彈窗廣告)


    他明白,那是她無言的放抗,然而,她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他就不允許了。


    “過來吃飯!”陸景昊淡淡地吩咐蔣若言。


    蔣若言卻置若罔聞,不想理會陸景昊。


    “不想見到天賜了,你就繼續坐在那裏!”陸景昊比喬宇澤更會利用別人的軟肋。


    蔣若言麵無表情地起身,走到餐廳。


    “我不餓!”蔣若言沒胃口了。


    “坐下陪我吃!”陸景昊淡淡地說著。


    蔣若言哀怨地看了陸景昊一眼,他這是撒什麽瘋,以前,他那麽恨她的時候,都沒這樣欺負她,現在,他們離婚了,他就可以欺負她了嗎?


    “吃了!”陸景昊為蔣若言盛了一碗粥。


    蔣若言接過碗來,埋頭喝起粥來。


    陸景昊看著蔣若言肯喝粥,等蔣若言喝完粥之後,陸景昊才淡淡地吩咐:“把牛排切好!”


    “什麽?”蔣若言不敢置信,陸景昊指使她做這些。


    隻是,蔣若言現在沒有拒絕的權力,她把麵前的牛排切成小塊,放到陸景昊的麵前。


    “把這些全部吃掉!”陸景昊把那塊還沒切的牛排放到蔣若言的麵前,把她切好的拿到自己麵前。


    “陸景昊,你……”蔣若言氣地說不出話來。


    蔣若言憤怒地把那塊牛肉切碎,狠狠地嚼在口中。


    吃過晚飯之後,陸景昊又吩咐她:“把這裏收拾好!”


    “為什麽是我?”蔣若言不想幹。


    “傭人都去做別的事情了,收拾餐桌這些事情,就交給你了!”陸景昊理所當然道。


    “我又不是你的傭人!”蔣若言反駁道。


    “那你是什麽?”陸景昊問。


    “我……”蔣若言說不出來了。


    “你現在吃的、住的全都是我的,我憑什麽讓你白吃白住?”陸景昊湊近蔣若言。


    “那你讓我走啊!”蔣若言本來就是被他強擄來的。


    “你自己能走,隨時可以走!”陸景昊也很好說話的,她現在來去自由,隻是,她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哪裏,她能去哪裏?


    “走就走!”蔣若言少見的倔強被陸景昊給激發出來了。


    蔣若言也還沒完全失去理智,她在臨出門之前,還知道拿個桌布,係在腰間,不知道是蔣若言是手太巧,還是她身材太好,那花邊桌布,圍在她的身上,不但不會感覺不倫不類,到像是半身裙與旗袍的結合體,更突顯出蔣若言姣好的身材!


    蔣若言說著就外麵走去,陸景昊徑自往樓上去,他就不信她能走遠。


    蔣若言走出別墅,立刻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而且,就算是能分清方向,她又要往哪個方向走呢!


    算了,順著路走吧!


    蔣若言就順著別墅外麵的一條路,一直走。


    雖然,蔣若言不知道現在的時間,也知道現在是傍晚了,還好這裏天色還算亮,她希望,能在天黑之前,能找到人家問一問。


    然而,她走了那麽遠的路,卻隻看到有好大的牧場,隻有好多好多的牛羊,卻不見人影。


    很快,夜幕降臨了,天黑透了,蔣若言根本就沒有走出多遠去。


    蔣若言一個人影都沒看到,可是,卻下起了點點細雨。


    蔣若言心情很糟糕,老天爺也為她哭泣嗎?


    工作告一段落的陸景昊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都九點了,蔣若言在外麵逛了也快三個小時了,也該去把她接回來了。


    陸景昊拿了車鑰匙,走到門口,才發現下雨了。


    陸景昊有些懊惱,他早該想到,這裏天氣變化無常,隨時都有可能會下雨的!


    陸景昊驅車沿著別墅外麵唯一一條大路,尋找蔣若言的蹤影。


    陸景昊驅車用了半個小時才找到蔣若言,當他的車停在她的身邊的時候,他隻看到一個孱弱的身影,無助地蹲在路邊,像一隻被拋棄的寵物。


    陸景昊撐開傘,下車來到蔣若言的身邊,為她擋住冰涼的雨水。


    蔣若言抬起頭來,看著陸景昊,心裏是萬般委屈,然而,她的委屈能向誰傾訴,唯一能聽她傾訴的連正哲已經離開人世了,那個一直陪在她身邊的人,原來是陸景傑,可是,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不能再向陸景傑傾訴了。


    蔣若言站起身,不想理會陸景昊,蔣若言繼續往前走著,陸景昊跟上來,語氣冷然:“別鬧了!”


    “告訴你,陸景昊,你跟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蔣若言戳著陸景昊的胸膛說到。


    “跟我回去!”陸景昊不想跟討論“關係”的問題,隻有他自己知道,那一紙離婚協議書是她蔣若言和陸老夫人的手段,他這個當事人,什麽都沒有做,就被離婚了。


    “我要回家,如果是回剛才那個別墅,就免了!”蔣若言什麽時候這麽有骨氣了?


    現在,雨也停了,陸景昊收起雨傘,蔣若言繼續往前走,陸景昊把傘往旁邊一扔,快步追上蔣若言,把她扛到肩上,不理會她的掙紮,走到車前,把車門打開,很不溫柔地把她扔在副駕駛上。


    然後,陸景昊才快步走到駕駛座上,這時候,蔣若言已經打開車門,要跑出去。


    “這裏是新西蘭,如果你不想見到天賜了,你就去亂跑吧!”陸景昊淡淡道。


    蔣若言聽到這話,隻好無奈地回到副駕駛上,她咬牙切齒道:“新西蘭?新西蘭?新西蘭?”


    蔣若言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盲目地跑,根本就離不開這裏。


    要想回國,她需要從長計議。


    回到別墅,蔣若言不情願地跟陸景昊走進來。


    “去把餐廳收拾了!”陸景昊還不忘讓她幹家務。


    蔣若言沒轍,隻能按照陸景昊說的做,要不然在這異國他鄉,她的身份證、護照全都在陸景昊那裏,而且,她還身無分文,連身衣服都沒有,她根本離不開這裏。


    蔣若言收拾完餐具,把餐具都洗幹淨之後,才從餐廳走出來。


    她沒想到陸景昊還在客廳,她淡淡道:“都收拾好了!”


    “我上樓去了!”蔣若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房間在哪兒,但是,她可以自己找,陸景昊的房間肯定是最豪華的那件,那麽其他的房間,隨便哪一間,她蔣若言都無所謂。


    蔣若言的直覺倒是很準,她覺得樓梯旁邊這間,一定就是書房,她打開看了看,那擺設證明她的猜測沒錯。


    書房隔壁是一間奢華的臥室,看那冷色調的設計風格,一定就是陸景昊的房間了。


    那麽,除了這兩個房間,她可以任意選一間房了!


    隻是,她才剛退出房間,就被陸景昊抱在懷中了。


    “你放開我!”蔣若言掙紮著。


    陸景昊把她抱到房間的大床上,他自己則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


    蔣若言離開起身,她剛剛淋了雨,根本就還沒來得及換衣服,這樣坐在床上,她擔心會弄髒了床單。


    陸景昊起身,走到她的身邊,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桌布。


    “陸景昊……”蔣若言倒吸一口氣。


    陸景昊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抱起蔣若言來到浴室。


    溫柔的水,從他們頭上噴灑而下,蔣若言雙手無意識地攀住陸景昊的脖頸,陸景昊脫掉已經濕透的衣服,也為蔣若言脫掉她身上那件寬大的襯衣。


    兩人在水中“坦誠相見”,蔣若言羞的全身都染上了紅暈,陸景昊看著她害羞的模樣,更是無法抑製自己的欲望,而且,他也沒有打算抑製自己的欲望,向來他陸景昊想要的,從來都沒有抑製的!


    陸景昊緊緊地把蔣若言擁在懷中,一雙手,在她的身上遊移,蔣若言全身戰栗著:“昊……”


    “若言!”陸景昊輕輕吻上她的唇瓣,他輕柔的問給了她莫大的安慰,也給了她莫大的鼓勵。


    蔣若言熱情的回應著陸景昊,陸景昊見她已經準備好,“若言……”他喊著她的名字,進入她其中,與她共赴巫山雲雨!


    明媚的陽光穿過窗紗,照在室內,床上的人兒,被這太過明媚的陽光叫醒了。


    蔣若言一個翻身,沒有摸到陸景昊,她猛然睜大了雙眼,她忽然想到,是不是陸景昊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裏,離開了?


    蔣若言頓時睡意全無,她起身,拿床單包裹住自己,先到浴室去,裏麵沒人,又跑到書房去,還是沒有人。


    蔣若言心下真的慌了,陸景昊真的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了!


    蔣若言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無力的後退幾步,倚在門邊的牆上,她要怎麽辦?


    蔣若言雖然沒有來過這裏,可是,她也相信陸景昊說的,這裏是新西蘭,因為,這裏的草都還那麽旺盛,長的那麽綠,說不明,這裏不是北半球,因為北半球已經進入冬季了,草木早就枯萎了,怎麽會有這麽綠的牧場!


    “你醒了!”陸景昊隻是去跑了步,回來就看到蔣若言那麽痛苦的站在樓梯口。


    “嗯!”見到陸景昊回來,蔣若言的心中鬆了一口氣,是自己想太多了。


    然而,陸景昊卻隻看到了蔣若言的痛苦,她是因為跟他在一起才這麽痛苦嗎?


    “準備早餐了嗎?”陸景昊問。


    “呃?”蔣若言的思維跳躍的沒那麽快,“你真的把我當成女傭使喚嗎?”


    蔣若言一邊說著,一邊走下樓梯。


    “你不是女傭!”陸景昊淡淡道,“我要你做我的情婦!”在蔣若言走到他麵前的時候,他冷漠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


    “不可能!”蔣若言直視著陸景昊,“我絕不做你的情婦!”


    “那你現在做的是什麽?”陸景昊冷笑著問。


    “你……”蔣若言無言以對,他們已經不是夫妻了,也不是戀人。


    “或許,可以換個名詞,叫做女奴!”陸景昊笑道,“連情婦都不是的女奴!”


    “你瘋了!”蔣若言根本沒有放抗的餘地,可是,陸景昊那恥笑她的模樣,真的讓她很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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