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人家壓根就不怕輸,就算在大賽後輸給了九龍組,人家完全可以撤回老巢中省,然後等待機會再拉一波席卷京城,就算這麽幹耗著也能活活耗死根基在島國的九龍組啊。


    而且從李應的隻言片語裏,完全可以聽出藺寶駒的勢力有多龐大,黑白兩道通殺!


    媽蛋的,老子這是要跟這種人作對?


    唐宇心裏哭笑不得的想著,以前可是從沒有想過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而估計將來不久,隻要和北歐勢力建立盟約,隻怕立馬就會被藺寶駒列為敵對勢力,自己這好像還是第一次成為掌權級別人物吧?


    不過,北歐勢力尚未達成盟約之前,第一次還不能說得這麽早。


    “李師傅,照你這麽說,藺寶駒豈不是隨時都可以撤走回到中省去,就算九龍組將你們逼回了中省,你們豈不是照樣可以再次來京城的古玩市場?”唐宇略微訝然的這樣問道,他這麽一問還是問自己關心的問題,說實話也就是想得有點多,以後自己真要是和北歐勢力結盟擊退了兩大勢力,對方打又打不死的,還能卷土重來不是開玩笑嗎?


    李應聞言倒是微微愣了愣,詫異的說道:“哪有你想得這麽簡單,元老會畢竟是老牌勢力組織,我們雖然可以不聽他們的號令,但也不可能逆著和他們硬幹,所以這次比賽我們要是輸了的話,藺寶駒先生的確會帶著人馬回到中省,等待時機再次入侵,隻不過沒有你想得那麽簡單,要是沒有一些特殊的機會是不可能輕易進來的,像這一次關鍵就是謝明華的邀請函給了藺寶駒先生機會,唉,這裏麵的門門道道太多了,我跟你一時也說不清楚。”


    他以為唐宇也就是隨便一問,畢竟對方和九龍組鬧得這麽僵,怎麽可能替九龍組打探什麽信息,而且這些消息雖然算得上比較隱秘的,但對於安倍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什麽秘密。


    然而他想不到的是,唐宇這麽一問是擔心自己以後會不會遇到這種情況,如今聽他這麽一解釋,心裏頓時就鬆了口氣,隻要藺寶駒不能想來就來就可以了,想走就走倒是沒有一點兒問題,不讓對方進來就不可能有走的機會。


    至於裏麵的條條框框的,以後遲早會知道的,現在知道這麽多也沒有什麽作用,唐宇也沒有細問什麽,略微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道:“李師傅,那你覺得九龍組要是被藺寶駒趕走的話,他們有沒有可能卷土重來?”


    李應聞言,這次倒是沒有過多考慮什麽,淡淡的笑道:“唐師傅你就放心吧,九龍組要是輸在了藺寶駒先生的手裏,隻要藺寶駒先生坐鎮京城一天,他們就沒有可能再次駐足這裏,要知道青衣會可不是那般簡單的勢力,他們未必能夠鬥得過我們,要不是仗著元老會的偏袒,他們早就卷鋪蓋閃人了,哪裏還敢在我們麵前叫囂。”


    他的話倒是沒有說假,九龍組之所以能夠與藺寶駒達成協議,還是多虧了元老會的偏袒,要不是這樣的話,九龍組早就撤軍了,安倍也是深知裏間厲害不敢太過放肆,槍殺一個卡洛都鬧出這麽大的問題,甚至還讓人去賠罪,可以見得安倍這一次對這件事情也是非常忌憚的。


    唐宇心裏也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能夠從李應嘴裏得到的消息,十有八九都是真的,他這麽一問也是為了自己以後打下一些前站,得到一些可靠的消息,心裏總覺得踏實一些。


    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藺寶駒和九龍組,一旦被逼出京城古玩市場基本就是喪失了立馬反撲的可能性,唐宇正這麽想著,李應突然開口笑道:“唐師傅要是擔心輸掉比賽遭到九龍組報複的話,你大可不必擔心的,一旦九龍組輸掉了比賽他們就無法涉足京城的任何事情,要是敢強殺你的話,那基本上就是違背了協議上的規定,藺寶駒先生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也可以說他們要是敢動你,就必須付出全軍覆沒的代價。”


    李應還以為唐宇問這麽多是擔心遭到九龍組或者藺寶駒的事後報複,所以他暗地裏卻是將藺寶駒說得可怕了一些,回到中省完全可以隨時卷土重來已經是在代表藺寶駒即便失敗了,極有可能第二次重新入駐京城,要是唐宇將藺寶駒得罪慘了,以後藺寶駒再次入駐京城市場的時候,他就不會這麽好過了。


    而九龍組則是被他說的稍微慘了一些,九龍組的確要是輸了的話,肯定會退出京城市場,也如協議上所言的一樣,一旦輸掉比賽就不能涉足京城任何事情,但是他們要是槍殺唐宇的話,可以說是涉足了京城的事情,也可以說是他們在處理內部人員,這就看藺寶駒怎麽想了。


    要是藺寶駒不想放過九龍組的話,他完全可以借機將九龍組全部人員留在京城,要是他不願意節外生枝全然可以當做視而不見的放九龍組走,這無形中也是在向唐宇暗暗施壓,意思不外乎他要是偏向於藺寶駒的話,事後不會有什麽危險。


    唐宇自然是明白李應的好意,但是他對於投靠藺寶駒倒是沒有多大的興趣,若是事關生死的問題,他倒是不介意這麽做,但是如今有了新的出口,自然不會再這麽做,心中芥蒂太深。


    “哈哈,李師傅你多慮了,我有什麽好擔心的,反正我準備事後離開京城,九龍組就算再怎麽厲害也不可能追著我整個華夏跑吧,不會有我什麽事情的。”唐宇笑了笑說道,無疑也是拒絕了他的好意。


    李應聞聲,微微一歎道:“唉,既然唐師傅你都做好了決定,我也就不多勸你了,希望你自己心裏能夠有準備吧,這件事情我也不會說出去的,甚至藺寶駒先生我也不會告訴他的,你放心好了,要是在這方麵有什麽困難,你完全可以來找我,我以前是走黑線的,門路多的很,有的是法子讓你衣食無憂的。”


    若不是走了這麽多年的黑線鑒定師,擱在幾年前他倒是真的不介意陪唐宇走上這麽一趟,可是見過了裏麵的水深火熱,習慣了這種安穩日子,他倒是不願意去試水了。


    不過光他這番話就足以讓唐宇覺得欣慰了,點頭笑道:“李師傅那我就在這裏多謝了,以後我要是有什麽困難的話一定找你,希望你到時候可別想不出什麽路子啊。”


    “放心放心……”


    二人聊了一會兒便相繼分開,唐宇乘坐電梯回到了房間口,回頭看了一眼東野皓風屋外緊緊關閉的房門,估摸著現在這家夥應該還在睡覺吧。


    他也沒有多想什麽壞事,進了自己的房間洗漱了一番便深沉的誰去,相比較一些沒什麽信心的鑒定師,此時還正十分刻苦的準備著明天的第二輪比賽,和他們一比,唐宇基本上算得上是一個懶漢了。


    第二日清晨,第二輪小組賽正式開始,比之前一輪小組賽少了一個人,速度無疑是會越來越快,以前第一輪小組賽的時候,所有鑒定師上台講解一次,等比賽評委打完分都快下午三四點了,現在少了三個人,時間無疑會大大縮短,甚至上午就可以結束比賽。


    第一個上場的還是何錄這位極具特色的鑒定師。


    唐宇坐在李應身側,看了看不遠處精神抖擻的東野皓風,臉上不禁笑了笑道:“李師傅,現在九龍組已經完全放棄了對東野皓風的庇護,你覺得我們今天是不是該做些什麽事情給這個家夥瞧瞧,要不然的話,讓他太好過了,我們可就沒有意思了。”


    聞言,李應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嘿笑道:“嘿嘿,唐師傅還真沒有看出來你也是個狠人啊,不過我喜歡,你說吧,咱們今天怎麽教訓這個東野皓風,要不要和以前一樣打個賭,賭注就是誰輸了誰去教訓他?”


    他嘴上這麽說著,心裏卻是熱切的很,對於此道深深的覺得有意思,簡單粗暴。


    唐宇自然是不會知道李應的變態心理,略微沉吟,說道:“這樣也可以,反正這個東野皓風是越打越活潑,我們就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對,應該是以後隻要他還在參加比賽就都要教訓他一頓,你覺得今天該拿什麽打賭呢?”


    李應想了想,笑道:“那我今天就賭東野皓風今天的成績絕對是中下遊怎麽樣?”


    “嗬嗬,為什麽每次我覺得的的東西和你都是相反的,我倒是覺得東野皓風今天的成績會是中上遊,不信的話,我們待會兒就拭目以待吧。”唐宇微微一笑的說道,心裏卻是暗暗想到,若不是不出什麽意外的話,估計東野皓風今天應該會使用通話器作弊,要是這樣一來的話,成績根本不可能差到哪裏去。


    當然,也不排除東野皓風不使用作弊器的可能,但看他一臉精神抖擻的樣子,應該是極有信心才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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