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這麽教訓了一頓,還張口閉口的說代替父輩出手教育一頓,何東棋差點沒忍住直接跟這胖子給拚了,不過他勉強冷靜下來,倒是沒有繼續再多說什麽,甚至都沒有去看金十店這個胖子,直接就起身離開了餐廳,連帶著那條小狗都一起跟了過去。


    而金十店見狀也是頗為不屑的吐了一口痰,罵道:“真尼瑪的一個慫包,沒什麽本事在老子麵前裝什麽大尾巴狼,簡直就是一個垃圾,現在挨了一頓打屁話都沒有了吧,媽蛋的,還敢在老子麵前狂,你們兩個……當我什麽都沒有說。”


    他也是正得意著,側首正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見到李應和唐宇齊刷刷看了過來,頓時心裏涼颼颼的立馬就閉嘴了,轉身就準備離開。


    這個時候,李應卻是突然放下了筷子,笑道:“金十店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吧,要是過來一分多鍾的話,你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我之前忘了告訴你,不對,我也沒有義務告訴你,不過我現在心情好,可以直接告訴你,那位何東棋先生不是別人,正是安保公司的股東之一,而且還是一位大股東,你這麽毆打他一頓,嘖嘖,我看你的事情大條了。”


    安保公司的股東?


    金十店微微愣了愣,倒是沒有太在意,反倒是一臉冷笑的回道:“我以為你說的什麽呢,不就是安保公司的股東嘛,而且你以為我不知道安保公司就是一個空殼?你以為我不懂什麽是安保公司嘛,我以前可接觸過不少安保公司的老板,嗬嗬,就是空有一個名字,完全就沒有辦公地點的公司,有什麽的,少拿這一套騙我,我還是十家金器店的老板呢,你以為我怕?”


    說著,他就直接坐了下來,一臉冷笑的樣子,似乎是要等著何東棋過來,但是轉念一想又有點不對勁,何東棋怎麽說也是藺寶駒的特邀鑒定師,再怎麽不濟也不可能和自己認識的安保公司一樣不濟,指不定還真是什麽安保公司裏的大頭公司,萬一真是這樣的話,自己傻坐在這裏,豈不是等著人家帶人過來打自己?


    想到這裏,他就有些坐不住了,而且覺得自己想的可能性十分的大,起身就準備先離開這裏再說,不過一想到自己剛才放出的狠話,麵子上似乎有點過不去,急忙丟下一句“老子去上廁所”就匆匆離開了。


    李應倒是對於這件事情不怎麽在意,見到金十店離開,隻是不屑一笑就開始吃飯,反正別人之間的恩怨他也沒有義務去管,特別是何東棋和金十店兩個人之間爆發了矛盾,兩個人都是和他有些恩怨的人,甚至雙方都有些看不慣,自然不會去偏幫哪一方了。


    唐宇對於這件事情也是一個道理,懶得去管。


    而約莫過了沒多久,差不多十多分鍾的時候,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何東棋就帶著一大幫的安保人員走了進來,旁側兩名安保人員還擒著金十店這個胖子,一臉鼻青臉腫的估計在來的路上沒有少挨打。


    而這個時候的金十店也是徹底服了氣,一聲不吭的聳拉著腦袋,完全沒有了之前那麽硬氣的表現。


    “嘭”的一聲,兩名安保人員直接將金十店給扔到了地上,金十店微微抽搐了兩下,還是選擇趴在地上不起來,萬一要是起來的話,豈不是又要挨打,這些倒隻是他的猜測,不過未免出現什麽意外的情況發生,他覺得自己還是趴在地上的比較好,起碼不吸引人注意就行。


    見到這一幕,何東棋眼裏也是閃過一絲譏諷,目光看著李應和唐宇,淡淡的說道:“李師傅,還有這位唐師傅,我不知道你們剛才為什麽不幫我,難道隔得這麽近你們就看不到我在被這個該死的胖子毆打嗎,還是說你們對我有什麽意見,不準備出手幫我,要是這樣的話,你有什麽意見完全可以對我說,不過希望你們能給出一個讓我心服口服的意見,要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了,你們剛才的選擇實在是讓我太寒心了一點,同時也讓我感覺到了你們的不善,對於不善的朋友,我不會客氣的。”


    他這一番話出口,趴在地上的金十店頓時心裏一陣暗喜,好好好,你們三個人去狗咬狗好了,我就趴在這裏看著你們打,到時候你們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我就趁機溜走,草泥馬的一群王八蛋,下手這麽狠都給老子記住了,以後有機會一定要給你們一點顏色瞧瞧。


    不管他怎麽考慮有著什麽計劃,唐宇聽到動何東棋的話,臉上當時沒有什麽太多的不悅之色,冷淡的笑道:“何師傅你想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我和你一點也不熟,而且我們兩個人之前也沒有打過什麽交道,你在這裏被人給打了,我有什麽義務需要去幫你的嗎,我想你還是先弄明白這個問題再來和我說話吧,我這個人也是不太理性的人,要是你想要動手的話,我也不會害怕的。”


    他這些說著,除了是向李應表達一個態度意外,同樣的也在暗示對方,這些安保人員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完全不用擔心被何東棋給威脅到。而李應聽到這些話也是雙眼微微一亮,尼瑪的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唐師傅的戰鬥力啊,這麽多人都不放在眼裏,嘖嘖,這得有多能打?


    不過他心裏雖然知道唐宇的暗示,但是也沒有說出來,心情沒有之前那般沉重,變得愉悅了不少,一臉戲虐的打量著金十店這個胖子,想著待會兒該怎麽教訓這個胖子。


    何東棋聽到唐宇的話,也是不住挑眉,心裏惱火的很,道:“唐師傅聽你的意思是,要是沒有義務的話,人就不能幫助別人嗎,要是照你這麽說的話,好人要來做什麽的,你這個人簡直就是強詞奪理,很抱歉,你這個說辭無法讓我心服口服,所以這一次你是躲不了了,很抱歉,不過你放心吧,你住院的醫療費我會替你承擔的。”


    說到這的時候,他言語裏已經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動手意圖,側首看向了李應冷笑道:“李師傅不知道你是不是和唐師傅一樣的想法呢,要是你們之間的想法都是這樣的話,我想這一次你也躲不開一頓毒打了,不過我會看在我們同樣多年的份上稍微收斂一點的,不會把你打進醫院的,至少讓你吃點苦頭還是要的。”


    他這麽說也就是想看看李應會不會流露出什麽醜態,其實不管怎麽說,他今天都不會放過李應,說什麽都要借機會毆打李應一頓,而他不太想動手毆打的人就是唐宇了,隻不過對方剛才的態度實在差強人意,不動手還真說不過去,真搞得自己非要怕了他一樣,既然要動手了他也不會留絲毫的餘地,直接打就好了。


    而李應聽到他的話,微微冷笑道:“嗯,既然你還顧及到了一點同事之情,我要是不給你一個說法實在也是有些說不過去,其實呢我和唐師傅之間的想法是不一樣的,他覺得沒有義務救你,那是他的想法和我無關的,而我之所以不救你那是因為我也有我的想法,而且我想我的想法應該能讓你心服口服的。”


    嗯?


    讓我心服口服?


    何東棋微微訝然,有些摸不準李應這個家夥是不是有服軟的意思,不過眼下看起來的話,實在是沒有太多服軟的跡象,不過也不能一棒子打死,他略微沉吟道:“嗬嗬,李師傅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麽我就洗耳恭聽了,說說看吧,到底你的想法是什麽,要是能讓我心服口服的話,我可以保證,這一次絕對不打擾你吃飯,但是如果不能的話,那就很抱歉了,我這個人也是有脾氣的,你這麽對待我,讓我丟了麵子,我有不會放過你。”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臉上也不禁流露出一抹冷笑,李應啊李應,待會兒我就看你能拿出一個什麽樣的說法,就算能夠讓老子心服口服,誰知道呢,反正待會兒我要讓你在唐宇麵前臉皮丟盡,到時候看你們兩個還能不能好好合作了。


    而李應聽到他的話,咧嘴一笑道:“其實我也是剛想到的說法,既然你要聽的話,那我就直言不諱了,希望你別生氣啊,金十店這個胖子剛在不是說了嗎,他就是代替你老爸教訓你一頓的,我要是插手的話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你覺得對不對,我還是不插手的好,畢竟金十店是代替你老爸在教訓你,我要是插手豈不是要打了你老爸,這個得罪人的事情我可是做不來的。”


    此話一出,何東棋臉都變了,躺在地上的金十店也是暗暗叫苦,尼瑪的李應老子現在都這麽慘了,你特麽的還往老子身上潑水,簡直就是尼瑪的畜生啊。


    何東棋自然也被李應的一番話給氣的不輕,冷眼看著李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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