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對此倒是沒有什麽太多的看法,隨意拿起了那張大紅請帖看了一眼,上麵寫的日期似乎就是後天,看來很倉促啊,不對,應該說是很著急的就要成立啊。


    想到這裏,他就不禁絕對有些好笑,一個大勢力要成立就成立吧,還發什麽請帖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實際上該知道的人還是會知道的,真是多次一舉。


    而他正這麽想著的時候,餐廳的門口又走進來一人,一瘸一拐的戴著一副墨鏡,走進來之後掃了餐廳一眼,目光就落在了唐宇的身上,徑直走過來說道:“唐師傅好久不見了,不知道你最近過得如何了,還有李師傅你好,對於你那一槍我可是深深的銘記在心啊,不過今天我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也不是來問罪的,我是來給你們兩位送請帖的。”


    普希斯摘掉墨鏡,笑著說道,將兩份請帖放在了桌上,見到唐宇手裏的請帖的時候,微微一呆,道:“奇怪,唐師傅你怎麽會有一份請帖,難道是有別人給你送了一份嗎,不對吧,好像東野皓風隻讓我一個人給你們兩個送了一封請帖啊,難道你們兩個家夥早就知道了消息,故意偽造了一個假的,嗬嗬,你們其實用不著這樣的,你們以前和東野皓風先生怎麽說也是有些關係的,要是需要請帖的話,直接說一聲就可以了,何必搞這些見不光的名堂……”


    他一臉譏諷的說著,對於李應和唐宇兩個人,他心底沒有恨意是不可能的,特別是對於李應他心裏的恨意簡直是恨不得見麵就殺,要知道李應那一槍可是把他給打成了一個瘸子,對於北歐勢力來說,一個瘸子能做什麽,他的地位也是因此扶搖直下,現在甚至成了一個送信的跑腿戶,和金十店的地位有的一拚了。


    當然,普希斯也是逼不得已,要是讓他就此退役的話,他又不是什麽正規軍人根本拿不到什麽退休金的,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都是一個問題。


    而唐宇和李應都沒有說什麽,金十店見到普希斯這副模樣還跑來送了這兩份信,頓時就忍不住鬼笑道:“誒誒誒,我說普希斯先生啊,你之前不是那麽厲害的人嗎,怎麽這種送信的粗活也要你這麽高貴的人來做啊,難道是普希斯先生也知道了我們這些跑腿戶的不容易決定親自跑腿,來減輕我們的負擔嗎,那北歐勢力的跑腿戶還真是幸福啊,能有普希斯先生這種關懷下屬的上司簡直就是求職不來的福氣啊,就是不知道北歐勢力現在還缺不缺跑腿戶啊,要是缺的話,能不能讓我也加入進去呢?”


    他這話說的是滿含譏諷意味,而且他現在是青衣會的使者,真要說的話根本不是什麽跑腿戶,隻是在一些職位更高的人眼裏,他就是跑腿戶,但實際上和跑腿戶還是有著本質差別的,他自然不可能放棄青衣會使者的身份,成為北歐勢力的跑腿戶了。


    而普希斯自然是知道金十店的諷刺意味了,他即便是再傻也不可能看不出來金十店是在嘲諷自己,臉色當下也是立馬就陰沉了下來道:“金十店你用不著這樣嘲笑我,你以為你能夠好到什麽地方去嗎,得罪了東野皓風,你們三個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真以為成為了藺寶駒的特邀鑒定師就可以躲過去,簡直就是笑話,不怕告訴你們,我們北歐勢力和九龍組已經開始在中省搞事了,而且這件事情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吧,哈哈,相信用不了多久藺寶駒就要撤離京城了,到時候我看你們怎麽辦,東野皓風是一定不會答應讓們三個家夥離開的!”


    他冷笑著說著,將自己對於中省事件的看法給說了出來,他的確是猜到了藺寶駒不得不回中省的事實,但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藺寶駒會選擇扶持一個人起來,而這個人正是唐宇。


    李應聽到普希斯的話,頓時也冷笑了起來,起身戳了戳普希斯的肩膀,道:“你這個瘸子是怎麽說話的,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麽身份嗎,草泥馬的一個跑腿戶敢在老子麵前囉裏囉嗦還說我們死定了,你信不信老子現在殺了你,北歐勢力也不會替你出頭?”


    他這話說的也是實話,他算是看出來了普希斯的身份和地位,隻怕他真要是動手的話,北歐勢力還真的不可能因為一個跑腿戶而追究他的責任,當然這也是因為李應的身份和地位比較高的原因,要是換成金十店以前的跑腿戶身份的話,北歐勢力估計也不會追責藺寶駒,直接就派人殺了金十店以牙還牙了。


    普希斯聽到了李應的話,臉色也是變了又變,他自然不是不懂李應的話,也不是看不清現實,隻是一時之間有些不習慣自己的身份而已,畢竟他之前和李應可以說是同起同坐的地位,那還是在北歐勢力沒有到來之前,現在北歐勢力來了,他的地位本該是更加高漲一些的,可以就是因為成為了一個瘸子,他自然不可能再成為北歐勢力的代表人了。


    半響,見到普希斯沉默了下來,李應也是冷笑了一聲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這時唐宇拿著手中的請帖走了過去,拍了拍普希斯的肩膀笑道:“普希斯先生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和我唐宇做了什麽承諾嗎,你說過北歐勢力會扶持我的吧,現在又突然變卦扶持了東野皓風,本來我是對於這件事情很憤怒的,但是現在我也不是那麽看重了,特別是看到你現在的遭遇之後,我也是表示同情的,畢竟你成為了一個瘸子是和我有些關聯的,不過以後我還是希望你沒有弄清楚事實之前,不要亂說話的好,要知道現在站在你麵前的可不是特邀鑒定師,而是青衣會在京城勢力的領導者!”


    他淡淡的說著,臉上也是帶著一抹解恨的神色,說實話,要不是因為普希斯之前的欺騙實在讓他太傷神了一點,他今天也不會像是一個小孩子在得瑟自己的玩具一樣,在普希斯麵前炫耀自己的身份地位。


    目的自然就是為了打擊普希斯了。


    見到他一臉的錯愕之色,唐宇翻開了請帖繼續冷笑道:“看清楚了這張請帖沒有,希望你能夠認出你們北歐勢力的請帖吧,看清楚上麵的名字沒有,藺寶駒,這是送給我們青衣會領導者的請帖,而現在它在我的手裏,是因為我會代表藺寶駒參加這次的宴會,你知道了嗎?”


    他神色冰冷的說著,普希斯臉色浮現出驚駭之色,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唐宇道:“不可能,你在騙我,一定是金十店這個家夥收到了請帖卻是還沒有交給藺寶駒先生,讓你們三個家夥拿到了而已,嗬嗬,就你們這麽低俗伎倆還想騙我,真的是門都沒有,我勸你們還算了吧,嗬嗬,不管你們怎麽說,今天隻是來送信的而已,再見!”


    普希斯說著轉身就準備離開,他根本就不相信這件事情,因為他是知道藺寶駒和唐宇之前有些誤會和矛盾的,而事後藺寶駒也讓唐宇成為了特邀鑒定師,但也就是僅此而已,二人的關係怎麽可能發展的如此迅速,以至於唐宇可以代表藺寶駒的身份參加宴席了?


    他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是這三個人聯手在欺騙自己,真的是吹牛皮也不稍微注意一點幅度,搞得這麽誇張簡直讓他稍微信一點點都做不到。


    畢竟在他眼裏,誰都可以代表藺寶駒參加這次宴會,但是唯獨這三個人不可能,李應也許有這個可能,但是唐宇和金十店兩個人是根本不會有一絲絲可能的,因為他們兩個才加入藺寶駒的旗下多久,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力壓眾人成為代替藺寶駒參加宴會的人呢。


    而且北歐勢力在京城成立勢力的宴會,藺寶駒應該不會這麽不分輕重的就派一個代表人來參加吧?


    普希斯這麽想著就直接走出了餐廳,而李應本來是想把他攔下來毆打一頓的,但是卻被唐宇給攔住了。


    “嘿嘿,唐師傅你剛才攔著我做什麽,這個家夥還不相信我們現在的身份呢,我看就該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到時候看他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是個什麽樣的表情。”李應壞笑一聲的說著,卻是直接給重新坐了下來,對於這件事情他其實也不是特別在意的。


    而唐宇聽到他的話,倒是也沒有多說什麽,看了看手裏的兩份請帖,淡淡道:“這個人現在算是已經廢了,以後我們估計也沒有什麽打交道的機會了,你就放了他一次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而且我們現在和以前不同了,畢竟是代表一方勢力的領導者身份啊,抓著一個跑腿戶毆打一頓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了,金十店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說不過去?


    你特麽的你們兩個人做什麽事情說不過去的?


    金十店不屑的撇了撇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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