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利伽羅是不動明王,怎麽會掛上緣結神的工作?


    其實從三歲的開始,與花火的緣分就算結下了吧,也沒什麽好祈願的。


    藥王院同時存在本堂和本社,本堂是供奉佛教神明的建築,本社則是供奉神道神明的建築。


    爬完長階梯,便是藥王院的本堂。


    這裏的人不算太多,但能看到有黑色衣服的僧人在清掃門口的階梯,有人在此行禮參拜。


    寺廟和神社的參拜方式稍有區別。


    在神社,投入香火錢後,需搖鈴,行禮兩次,拍掌兩次,祈禱,最後再行禮。


    而寺廟,省去前兩次行禮、拍掌,隻需雙手合十祈願即可。


    祈願是上杉櫂最不擅長的事情,每次看到注連繩下的白色之字禦幣,他就不知道應該向神明求助些什麽。


    以往去神社祈願就隨心想一個諸事順利,平安摸魚。


    花丸花火睜開眼睛,放下合十的雙手,小聲的問:“櫂君...想的是什麽呀?”


    上杉櫂瞥一眼不遠處正在拍照的兩位太太,回頭道:“現在不能說,等會還要去愛染堂。”


    花丸花火明潤的雙眸看著他,小聲說:“櫂君...是在想和花火結婚嗎?”


    “花火醬,小櫂,快過來了!”


    是在意之前的話?


    注視花丸花火領口顯眼的紅色蝴蝶結,上杉櫂知道怎麽回答她會讓她更加羞澀。


    他附向她耳旁,在紅紅的耳垂悄悄說:“知道結婚後會做什麽嗎?其實是我在向神明祈願我們的緣分能夠繼續,我們的孩子能夠健康出生。”


    “櫂君......”


    害羞的少女深埋下頭,小手攥緊裙子,之後一陣路都沒有再跟他說話。


    愛染堂,在兩位太太的一再要求下,上杉櫂還是去抽了一份戀愛運勢簽,一次300円。


    粉色的小信箋裏,夾雜著兩個禦守。


    「大吉」


    愛情運——很有緣分的兩人,請不要出軌,一心一意麵對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吧,這是天賜良緣,請一定要珍惜。


    最後請注意交通事故。


    “?”


    聯想到之前綠色的「緣結」二字,上杉櫂越看這句話越覺得奇怪,請注意交通事故是什麽鬼。


    “運勢不好嗎?”上杉太太問。


    “大吉。”上杉櫂將神簽遞給兩位太太。


    “真的很準啊。”看一眼後,花丸太太笑著說,“就是這最後一句話有點可怕。”


    “是有點。”上杉太太點頭道。


    高尾山的山頂,是遊曳著浮雲的藍天,站在上方向東京都眺望,能看到港區高聳的東京塔。


    一路走過俱利伽羅堂、本堂、愛染堂、聖天堂、大師堂、本社,淺間神社,登頂後的上杉櫂已經無心去眺望遠處,欣賞朦朧的富士山。


    他隻想回家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安靜等待明天的到來。


    開往新宿的京王線電車,最後一班是在八點。


    兩位太太力求走完高尾山的神社寺廟,徒步上山,徒步下山,便沒了時間。


    泡溫泉的計劃,算是泡湯了。


    急速行駛的特急電車,宛如一道流星,穿梭在漆黑的夜中。


    盡管上杉櫂與花丸花火坐在一塊兒,但她在那之後,還真沒有主動找他說過話。


    對於聊天和詢問,少女也隻是簡單的點頭回應。


    ——————


    到了周一下午,上杉櫂邁著酸痛的雙腿,走進了弓道部。


    “下午好。”


    “下午好呀~學長。”


    “下午好。”


    上杉櫂隨口應了幾聲,便打開弓袋開始又一天的準備工作。


    不過在射箭之前,剛剛換好弓道的杉田漱平叫住了參加團隊賽的幾人。


    五人圍在一起,其餘三名女生也跟著過來聽。


    “今天的訓練是有什麽特殊要求嗎?”平田政信問。


    “我覺得我還是抓緊時間提升射藝。”菅井英義說,他想把最近這段下滑的狀態通過訓練找齊回來。


    “咳咳,”青佑雅也咳嗽兩聲,以吸引眾人的注意,“這次主要的目的就是我為大家說一下這次的勁敵。”


    “禦知?”


    禦知高中弓道部的實力在整個東京都內,人盡皆知。


    當然,上杉櫂除外。


    他是懶得打聽這些東西,也是昨天才知道的這個名字。


    除了那叫風夜悌的男子外,他對禦知沒什麽其他印象。


    “很厲害?”


    聽到上杉櫂有些自滿的反問,眾人都紛紛向他投以目光。


    “兩次團隊賽的冠軍,很厲害。”


    “沒事,”杉田漱平說,“禦知固然厲害,但我們今年的團體賽很有希望奪得魁首。”


    青佑雅也笑著說:“自信心還是要有的,就先把擊敗禦知作為目標。”


    “擊敗禦知,那豈不是可以直接奪冠了。”平田政信吐槽一句,他沒有太大的自信。


    管井英義:“可惜之前三年級的學長都走完了,不然團體賽還可以和這個老牌強校碰一碰。”


    “所以我們學校的弓道部算是沒落了?”上杉櫂覺得這劇情莫名俗套。


    “不算沒落,我們學校弓道部也挺有名的,但隻是在個人賽上。”


    眾人都知道因為誰,下意識地看向平常表情的杉田漱平。


    “為什麽學長會這麽厲害?”平田政信問,他其實一直都很好奇。


    “哈哈,”青佑雅也輕笑一聲,插話道,“見過上杉的成長速度,平田你還不信有天賦這種東西嗎?”


    杉田漱平沒有盲目自信,“天賦,隻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最主要就是我在國中,跟著小笠原時清範士學習過一段時間。”


    杉田漱平說的隨意,但眾人都知道所謂的範士,份量可不輕。


    範士是劍道、居合道、合氣道、杖道、弓道、柔道等武道稱號的最高級別。


    一般的八段大多都是教士、煉士、甚至是無稱號。


    煉士:要求六段以上,經過十年以上,年齡60歲以上者才可考核授予。


    教士:煉士取得五年以後、人格、技能、見識突出、擁有優秀的指導力者。


    範士:教士取得十年後,德操高潔、道禮精通、技能嫻熟、是為斯道楷模者。


    所以範士八段,大多是一個武道界頂端的位置。


    年齡很大,頭發花白。


    身體原因,其實範士們的實力會下降很多,技藝不比當年,更多的是威望與老道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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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這一點的眾人也沒什麽好糾結的。


    小笠原流範士的指導,可遇不可求。


    還是先把自身的命中率抬高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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