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碼完...稍後完工。)


    電車每十五分鍾駛過一輛,少女站在酒店的陽台,遙望著前方車站中上下車的人們。


    “想好了怎麽去見櫂君了嗎?”


    “還...沒有...”花丸花火從電線錯綜的車站上空收回了目光。


    “花火醬,這都想了一天了,你還是沒有頭緒,要我說,不如直接把櫂君打暈,然後綁到酒店裏,在他沒有意識的情況下,你,想對他做什麽就做什麽。櫂君的臉,櫂君的鼻子、櫂君的氣息,櫂君的身體,全~~部都是花火醬的,當然了,要是花火醬想的話,也可以買一個項圈,再買一條繩子,然後輕輕地給熟睡中的他扣上。”


    “不、不可以這樣......”花丸花火緊緊捏住了自己素纖的手腕。


    “哈哈(捂嘴般的輕笑),花火醬這麽激動做什麽?沒必要這麽激動,項圈和繩子隻是助興的一個小小道具而已,花火醬可以想象一下,你最喜歡的櫂君雙手捧著繩子,請你牽住他,在你的許可下,他撲了上來,卻又小心翼翼的,不敢僭越,讓你全身心都感到了一種愉悅的心情。”


    “花火...和櫂君都是平等的...”花丸花火不願聽這些,搖著腦袋要將這些話趕出腦袋。


    “欸,都說了,隻是一個助興的小道具而已,他以前不總說想多摸摸你小腳嗎?這樣就可以讓他捧起來隨意觸碰...到時候他覺得開心,花火醬你又獲得了愉快的體驗,有什麽不好的?再說了,花火醬這麽可愛,又這麽漂亮,沒幾個女人有你這樣的身姿,我相信他會很樂意與你玩這些的。”


    “不可以...”


    “既然花火醬說平等,身份對調一下也可以,讓櫂君親自為我們係上項圈,作為他的——‘玩具’。”


    “玩具”二字像是低語一般在少女的耳邊縈繞。


    “不、不行...太奇怪了......”花丸花火堅決地搖頭。


    “哈哈~(又是一聲輕笑)既然花火醬不愛聽這些,說回正題怎麽樣?想好了怎麽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去見櫂君了嗎?”


    花丸花火搖頭,“花火覺得...還是提前結束比較好......”


    “不行的,花火醬,怎麽可以這樣,說好了十天,十天而已,你就堅持不了了?”


    花丸花火抬頭注視著陽台下方又一輛疾馳而去的電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聲音又在腦海中響了起來。


    “這樣好了,我們主動去見見櫂君怎麽樣?不過,是要我去見她,要是花火醬你去見,哈哈~那不用說,一定是被他輕易地抱在懷裏,然後重新變回像是之前那樣的親密日子。到頭來,什麽都沒有改變,不是嗎?你也沒辦法確定櫂君是不是更加喜歡上你。”


    “花火覺得...之前那樣挺好的......”


    “花火醬,平淡的日子隻會消磨意誌,別看大家嘴上說著怎麽怎麽向往普通人的生活,但不都是普通的日子生活夠了,才會想著去找一些不同的事物?


    “賭博的人重回賭博,犯罪的人再回犯罪,喜歡一個女角色的宅男接著喜歡下一個女角色,等再度陷入其中,有了巨大的落差,又會去懷念以往的好,如此這般的重蹈覆轍。


    “大家,都是在平淡中尋找著新的刺激啊,不夠新穎,持續的普通就會被淘汰,這不是誰的錯,隻是大家都這樣而已。


    “別的不說,櫂君不是因為我的出現,而更加喜歡上花火醬你了?時時刻刻都在盼著你的出現。”


    “我知道花火醬想被櫂君記住,所以分開的這幾天,也是為了讓他記起你的好,因而更加的珍惜你。”


    “明天,明天我們就去找他。”


    ......


    第五天的晚上。


    上杉櫂吃完在超市裏買的低價便當,回頭又去把這幾天攢下來的衣服洗掉。


    晾完衣服站在夜空下的陽台,眺望著不遠處的東京塔,隻讓人感覺夜晚的寒風瑟瑟,帶著一股侵擾人心的涼意。


    天氣越來越冷了,花火醬在外麵感冒了沒有?


    上杉櫂這麽想了一會兒,雙手撐在冰冷的護欄上,在高空看著東京都的夜景。


    高樓大廈燈火繁盛,街道人山人海,這附近都是商業區,一直都相當熱鬧。


    最近樓下新開了家冰淇淋店,還有花火最喜歡的辣椒味,上杉櫂想著帶她去逛逛,卻一直少了帶她去的機會。


    本來下午聽到有關花火的消息他還是很激動的,連忙追問她的下落。


    但冷靜過後,才意識到她未必會願意見自己...


    畢竟小分開十天是她提出的,時間還沒有到...找到她也沒有什麽意義......


    不過十天,十天而已,很快就能熬過去,這會兒已經是第五天了。


    上杉櫂從褲兜裏摸出手機,是嶽父打來的電話。


    “下午的事花火和你說了嗎?”


    下午的事估計是指被黑花火解決的那件事。


    花火雖然沒有對他說,但是他從那個顧客那裏知道了大致經過。


    “嗯,說了。”


    “來警察署的時候,花火的狀態不是很好,你記得晚上多和她說說話。”


    “好的。”上杉櫂認為這是黑花火給嶽父做出的偽裝,那個叫鈴木的家夥說她結束之後在笑來著。


    “我處理完工作,等會兒順路開車過來看望你們。”


    看望!?


    “等等...”


    上杉櫂話還沒說出半句,花丸裕樹就已經在另外一頭掛掉了電話。


    他注視著跳回到鎖屏的手機屏幕,沉默了半晌。


    完蛋。


    嶽父要來了。


    該怎麽解釋現在的狀況?


    吵架?分居?還是自己欺負到她離家出走?


    結婚的時候自己還向嶽父承諾過以後都會好好對她,這才結婚不到一個月,人就沒了影子,她被“欺負”的時候自己還不在場,這叫長輩怎麽能相信他。


    上杉櫂抓了抓頭發,為這件事感到異常的苦惱。


    稍稍停了停,他開始想有什麽對策,但花火人都不在,能有什麽解釋來作為她不在家的借口?


    她下午還遇到了那種事情。


    黑花火的事情他不知道,她在家人麵前極力隱藏自己的存在。


    估計在警察署裏表現得也是平常的那副模樣。


    想不出理由,上杉櫂決定先把家收拾一下,前幾天吃的便當盒現在都還堆在桌子上沒有丟掉,人隻要一個人生活,確實會在不經意間變懶。


    將桌子上的垃圾打包到垃圾袋裏擱置一旁,又拿抹布擦拭了一遍餐桌麵,最後拖了道地,忙活十多分鍾才把這些事情做完。


    門鈴想了。


    上杉櫂意識到是嶽父來了,連忙走過去拉開門。


    “我給你們帶了點水果吃,拿著。”將手中的塑料袋子遞給女婿後,花丸裕樹熟門熟路地換上拖鞋進門。


    他身上還穿著警服,顯然是一下班就趕了過來。


    上杉櫂看著嶽父,真不知道現在自己應該說些什麽話。


    花丸裕樹抬頭看他:“怎麽不進去?”


    “沒、沒事。”上杉櫂勉強回答道。


    花丸裕樹覺得他神情有些奇怪:“你小子是不是有事藏著掖著?”


    “沒有。”


    花丸裕樹也不在他身上多計較什麽,說起下午那件事:“具體說來也沒什麽要緊的,調監控錄像的時候才發現那一片區的電子攝像頭都壞了,那家夥身上沒有傷,花火又有證人提供證據,所以那家夥沒什麽反告的機會,已經抓起來了。


    “重要的是花火,她狀態不太好,你跟她交流過了沒有?”


    “......”


    “怎麽了?”


    “算是...交流過了吧,她沒什麽事......”


    花丸裕樹皺起眉:“說個話支吾什麽?花火呢?我進門她沒出來,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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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不在......”


    花丸裕樹眉頭縮緊:“她在哪兒?下午發生了那種事情,她能跑哪兒去?”


    嶽父一連串的問題讓上杉櫂感受到了壓力。


    算了,還是說實話好了。


    “我們分居了十天...”


    “分居?吵架了?”


    “算是吧。”


    聽他這話,花丸裕樹反而放心了許多,“怎麽都是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因為什麽吵架?”


    “也不完全是...花火覺得我們在一塊兒呆的太久...要分開一段時間保持新鮮感。”


    “奇怪的道理,聽起來居然還有幾分邏輯。”花丸裕樹理解不了,“不過,我還是勸你一句,年輕女孩子嘴上雖然這麽說,但心裏肯定是希望你去找她的。你去找過沒有?”


    “沒有...”


    “就等著十天的約定到?”


    “對。”


    “我建議你去找找她,剛經曆了下午那種事情她的情緒肯定不佳。這是第幾天了?”


    不佳?


    按照那位顧客的描述,上杉櫂覺得她應該是心情絕佳才對。


    “第五天,明天是第六天了。”


    “分開這幾天也差不多了,你可以試著去找找,就算找不到,她知道了心裏肯定也會高興。”


    “美惠子在家做了晚餐,既然花火不在,我也就不多待了,沒事的話多回來看看。”


    花丸裕樹留下這些話,便轉身離開了。


    上杉櫂也算是鬆了口氣,嶽父沒想象中難應付。


    或許是結婚了,對他們兩人也放得更寬了?不像是之前談戀愛那陣會仔細過問。


    放水泡了個澡,上杉櫂望著頭頂的浴室大燈,想著去找花火的這件事情。


    花火醬估計會想讓他找到,黑花火就不一定了。


    現在還不知道她們兩個性格誰能在平時占據主導,以目前已知的狀況來看,黑花火要更強勢。


    隻是最近女仆咖啡店越來越忙了,他怕自己沒時間出去找花火。


    這麽想了一會兒,上杉櫂走出浴缸,擦了擦身體,到臥室關燈睡覺。


    第二天,按照慣例晨跑十公裏,然後騎著自行車去東大上學。


    今天的課排得有些多,整個上午都沒時間,想逃課,教授今天又盯得特別緊,根本沒機會。


    一到下午,又接到店長讓他趕快上班的電話,火急火燎的。


    “可是,柳木店長,今天我想請個假。”上杉櫂手托著電話。


    “不行,沒了你咖啡店運轉不了,小橋還擔不起這麽重的任務,好了,快過來吧,今天給你開雙倍工資。”


    不由分說,柳木店長直接掛掉了電話。


    人生或許就是這麽不如意,想辦一件事的時候,有著接二連三的麻煩不斷湧來。


    好在是他沒什麽負擔,如果他是那種壓力重,被工作所困的人,為了生活,不得不工作那種,在這情況下花火又突然去了英國進修,那真的,很難能再把她找回來。


    從小到大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馬就此分道揚鑣,以後再怎麽回想,這也是一件十分令人遺憾痛心的事情。


    慶幸的是她的父母都很開明,沒有在身份和地位上為難過他什麽。


    上杉櫂騎著自行車想象著這些,花丸花火的形象在他的腦海中突然清晰了不少。


    她會在自己的懷裏撒嬌,會在懷裏抬起頭來對自己嘻嘻地笑,會在出門約會的時候一起在狹小的機器裏緊貼在一塊兒拍情侶大頭貼。


    她從沒有對自己抱怨過話,會在與自己結婚時幸福到哭泣。


    她的喜怒哀樂的樣子自己都見過,她離自己很近,很近。


    越是想著這些,思念她的情緒就愈發的高漲。


    上杉櫂甚至都想起來第一次牽起她小手時的那種難以平複的心境,那種連看她一眼心都會砰砰跳的愛戀。


    花火...


    這麽好的青梅竹馬在哪裏去找?


    上杉櫂騎行在街道上感受著刮耳的風,寬闊的空間讓他感覺自己身旁空無一物,但腳下踏板旋轉的速度卻越來越快。


    這個世界她是自己的老婆。


    如果還有一個世界,自己沒有將她從英國尋回來呢?


    那裏的上杉櫂,又會以什麽樣的心情去麵對接下來的日子。


    路過一排連綿的櫸樹,轉過一個街道的拐角,上杉櫂在mimi咖啡店的樓下停好了自行車,後輪上鎖,將鑰匙放進褲袋中,他起身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他發現,自己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穿著黑色的連衣裙,胸口掛有條藍色水晶,纖細長腿套著黑絲,圓頭小皮鞋包裹著的小腳,她脖頸處係著蝴蝶結,腳踝環著一個藍黑色的蝶飾。


    她在對自己微笑。


    臉上已經的表情已經替她說出了打招呼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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