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煒上班後,剛聽完幾個股長的工作匯報,何凡打來了電話,說,她的腳已經好了,想讓李煒陪她去買手鐲。[]


    那隻手鐲本來就是李煒給人撞碎的,何凡這個請求,李煒自然不能拒絕。


    他把局裏的工作給馮雪交待了一下,便打車來到何凡住的酒店。


    何凡今天穿著一身運動裝,黑色長發,鬆鬆地在後麵紮成一條馬尾,在清純中有一股嬌俏的味道。


    何凡一見李煒,就羞羞地說:“哥,我都沒臉見你了,怕你笑我,那天實在是,我也不知我是怎麽了。”


    李煒說:“你是我妹妹嘛,無論你怎麽樣,我都不會笑你的。”


    何凡拍拍胸脯說:“這就好,那咱們走吧。”


    兩人拿著碎手鐲來到北大街,走了幾家首飾店,都沒有相同的貨,店老板說:做這對手鐲翡翠的品相並不好,並不是很值錢,但出自晚清工匠之手,算得上是文物,首飾讓肯定沒有買的,讓他們去西門外的古董市場看看,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遇上。


    兩人來到西門外的古董市場,兩百多米長的人行道上,擺著一排盆盆罐罐古書字畫之類。


    他們逐家看過去,果然發現了一家的攤位上,擺著幾隻翡翠手鐲。


    李煒拿出那對摔碎的手鐲給老板看,問有沒有和這對一樣的手鐲。


    老板接過仔細看了看,朝旁邊喊:“賀老六,我記得你好樣有這樣一對手鐲嘛。


    兩人來到賀老六的攤位旁,賀老六接過他們拿的碎手鐲看了看,打開一隻皮箱,翻騰了一會,果然找出一對和碎手鐲一樣的手鐲來。


    賀老六開價一萬,最後,李煒花了兩千塊買了下來。


    女孩拿到手鐲後,非常開心,提出請李煒喝酒,又說自己酒量不行,怕在外麵喝多了出醜,就提出帶一瓶紅酒去酒店裏喝。


    李煒說:“你說怎麽喝就怎麽喝吧。”


    回到酒店,李煒去衛生間洗手出來,女孩已經倒好了兩杯酒,


    遞了一杯給他說:“感謝李哥幫我保住工作,我敬你一杯,祝我們的友誼長存。”


    李煒說:“既然叫我哥哥,還客氣什麽。”


    兩人碰杯後,女孩一飲而盡,朝他亮了一下酒杯,李煒自然也是一口喝幹。


    看李煒將杯中酒喝幹,何凡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濃。她又給一人到了一杯,端起杯子,用調侃的口吻說:“這第二杯祝什麽呢?是祝李大局長步步高升呢?還是祝我完成任務呢?”


    “你,你怎麽知道我是……”李煒突然覺得不對,他從來沒有在她麵前提過自己的身份發,她怎麽知道自己是局長?任務?她在完成什麽任務?“


    “李大局長,您現在才開始懷疑,是不是遲了點?”女人大笑道,“哈哈哈,任你精似鬼,也要喝了老娘的洗腳水。”


    確實遲了,當李煒意識到他可能被下藥後,想站起來立即離開,卻發現雙腿已經麻木,變得毫無知覺,的中的酒杯也拿不住,咣地一聲掉在地板上,紅酒撒了李煒一身。


    可是奇怪的是,他的頭腦仍然很清醒,頭部也可以活動,特別是他那裏,這時候竟然不爭氣地迅速站起來。


    女人確定李煒已經被麻醉,走到他身邊,首先找到他的手機關掉。看到李煒臉上奇怪的表情,女人就猜到他身體發生了什麽變化,得意地說:“覺得奇怪是不是,不錯,這是我最新研製的麻醉劑,可以精確麻醉身體局部。否則,你變成一條死魚樣,接下來的戲,我們還怎麽演?就算拍下來,一看都是假的還有什麽用?”


    李煒真有點怕了,問:“你,你想幹什麽?”


    女人說:“當然是拍你的春宮戲了,不過女主角不是我,我會給你召一個火暴的小姐來,她最喜歡做的就是強奸男人了,哈哈哈,會有得你受的。(.好看的小說)”


    女人說著拔通一個電話說:“秋菊,該你出場了。”


    李煒調笑道:“要做,我也願意和你做,和陌生人,我會不好意思的。”


    “媽的,遲了,老娘是不會和死魚做的。”女人說:“媽的,你是老娘遇到的最難搞的男人了,一般男人,第一天就給老娘拿下了,你竟然浪費了老娘一周,還浪費了一支藥。真他媽的,老娘老光溜溜躺你懷裏了,你還不上?我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身體有病。”


    女人說得生氣,走過去狠狠地抽了李煒幾個耳光。


    李煒邪笑著說:“老子是不是身體有病,你試試不就得了,有本事,你放開老子,老子幹死你。”


    女人得意地笑道:“激將法,對老娘沒有用的,老娘要驗證你的身體有沒有問題,不用那麽著急,等秋菊來了,答案很快就會揭曉。”


    正說到秋菊,門外便傳來敲門上,女人走過去,從貓眼上確認是秋菊後,這才打開門,將她放進來,迅速關上門,並反鎖。


    秋菊一看到李煒,便興奮地叫了一聲:“今天這隻羊太捧了,又年輕又帥氣,姐姐要好好玩一玩。”


    女人說:“別發騷了,我們先把他弄到床上去。”


    兩人合力將軟綿綿的李煒抬到床上,秋菊有些急不可耐地脫李煒的衣服,而女人則從櫃子裏取出一架很專業的相機,開始調試。


    當秋菊將李煒的內褲拉下時,又發出一聲驚歎:“好雄壯的家具耶!”


    女人聞聲看去,也是吃了一驚,這家夥並不是身體有問題嘛,還是男人中的男人,那為何麵對自己的挑逗,就無動於衷呢?


    女人將鏡頭對準李煒,準備先給他來一張裸照。在就她要按下快門時,李煒突然哈哈大笑道:“何亞男,你最好想一想再做!”


    女人一驚,手指離開了快門,盯著李煒有些驚慌地問:“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你都知道些什麽?”


    李煒說:“你不但知道你叫何亞男,還知道你家住在遼寧,你做過的那些事,我都知道。”


    當發現自己被下藥後,李煒先是感到非常自責,自己怎麽那麽大意呢?這個女人露出的破綻其實很多,一個陌生女孩怎麽會在自己麵前那麽大方?還有一個清純如學生的女孩,怎麽會穿那麽風騷的內褲?隻是自己被她的美色迷住了,連一個懷疑的念頭都沒有,否則,隻要用天眼窺探一下她的內心,不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還是想想怎麽脫身吧。


    李煒將注意力集中在女人身上,發現天眼在這種情況下仍然可用。他一邊和女人周旋,一邊用天眼窺探女人內心深處。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個自稱何凡的女人,竟然是在江湖中令高官談虎色變的百變魔女黑狐。


    據說這位黑狐出手有兩個標準,一是貪官,二是處級以上。讓李煒疑惑的是,自己應該不算貪官,也達不到處級以上,她怎麽來對付自己呢?


    折在她手上的高官不下十三名,但事後,誰都搞不清她的真麵目,有的說她是大眼睛,雙眼皮,白皮膚,黑頭標準的中國女人,有的說她是黃頭發,藍眼睛,長著幾粒雀班的歐洲人,有人說她是三十歲左右的美麗婦人,也有人說她是十**歲的清純少女,正因為她形象多變,才在江湖中贏得一個百變魔女黑狐的名號。至於,她的真名叫什麽,就更沒有人知道了。


    長在河邊走,那有不濕鞋,兩年前,黑狐在對付一位廳長時,被人撞破,隨後被公安機關秘密逮捕。但第二天就神秘失蹤。


    關於黑狐的失蹤,江湖中有很多傳言,有的說,她以絕世美色,誘惑了監獄看守和她一起逃去,做了一對亡命鴛鴦;有人說,她是被一位高官救走,做了他的金絲雀;還有人說,他是被一個黑幫老大救走,從此退出江湖。


    李煒現在才知道,這些傳聞沒有一個是真的,但卻都有真實的成份在。


    原來,黑狐被抓後,引起一位省級高官的恐慌,因為他有許多致命的證據被黑狐捏在手中。那位高官秘密如見一個黑幫老大,讓他想辦法除掉黑狐。


    黑幫老大花了三十萬,買通了監獄看守,將黑狐救了出來。但黑幫老大覺得黑狐正是牽製那位高官的把柄,並沒有將她殺死,而是將它藏了起來。


    黑狐被雪藏了兩年,直到最近,黑幫老大突然死亡,黑狐的身份也隻有黑老大知道,所以她才被放了出來,重獲自由。


    被關了兩年的黑狐,性情大變,不再堅持她的兩個標準,隻要有人出錢,她就會出手。這次就是盧俊才出價十萬,請她出手的。


    黑狐的真名,就連死去的黑幫老大也不知道,所以,當李煒直接喊出她的名字後,她才那麽驚慌。


    她將脫光衣服爬上床就要上馬的秋菊從床上扯下來,摔給她兩張鈔票說:“你走吧,這隻羊老娘自己留下了。”


    秋菊有點不甘心地在李煒那玩意上抓了一把,穿上衣服,拾起錢,悻悻地離開了。


    小姐離開後,黑狐鎖好門,從包裏取出一把柳葉刀,抵在李煒脖子上,厲聲說:“你到底是誰,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說,但有一句假話,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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