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7號就是t市的副市長李得權,也是正義天使第一個要獵殺的對象,沒想到接受了陳璐的意外之約後,獵物意外地出現在這種他幾乎不可能出現的地方。


    獵殺?還是觀察一下情況再做打算?


    機會稍縱即逝,在這種完全意外的情況下完成獵殺也許效果更好。


    心裏想著,藍天起身向洗手間方向走去。


    “幹爹,幹嘛要來這裏呀?”是走在前麵兩個人中那個女孩嗲聲嗲氣的聲音。


    靠,幹爹?不就是被老色鬼包養的小二奶或小三奶、四奶嗎。


    “蕊兒呀,別看這地方表麵上人多熱鬧,但是這裏不會有熟人,所以這裏是最僻靜安全的。”這是7號李得權發出的聲音。


    靠,既要甜蜜性福還得僻靜安全,既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藍天在那倆人身後大約六七米的距離順行走著,聽著兩人的對話藍天認為這兩人是情緒爆滿忍耐不住到這裏找性福來了。


    前麵兩人走到通道的盡頭向左邊轉過去了,因為洗手間在通道的右側,所以藍天不能在繼續跟蹤了。好在藍天快要進洗手間時,走側通道中靠右側的第四個門開了,一個中年男子有些謙恭地出現在門口處。當李得權和他的幹女兒走近時他笑著迎上前說道:“李市――”,“張叔,這就是我幹爹。”沒等他說完李得權身旁的幹女兒就急忙打斷他的話。


    “哦、快請,快請。”那人時務地改變了話題,伸出手作出一個裏麵請的姿勢。


    “哈、請、請。”李得權含糊地應了一聲便閃身進屋去了。


    嗯――,不是來找性福來的?難道要在這裏進行什麽肮髒的交易不成?那我就讓你多活一會兒。此時藍天慶幸自己的穩健,為了知道兩個人進屋後的情形,藍天把一個微型竊聽器彈射並粘到李得權幹女兒的小挎包上。


    藍天走進洗手間看了看沒有人便從衣兜裏掏出一個藍牙耳機戴在右耳上,然後又拿出手機按下錄音鍵。站在小便池旁象征性地方便了一下,藍天洗洗手便走出洗手間慢慢地向回走去。


    耳機裏傳來一個男人低低的聲音:“李市長,…”


    “張叔、不是跟您說了嗎,這是我幹爹,您就稱呼他李大哥吧。”李得權的幹女兒再次提醒那個被她稱呼為張叔的男人。


    “李、李大哥,很是不好意思,上次您交代的事不但沒有辦好,還給您添了不少麻煩,請您多多原諒。”姓張的男人說。


    “人有失手馬有亂蹄,過去的事就不說了。不過這次的事必須要幹好,否則咱們都得完。要換屆了,上不去就得下到底了。姓何的這小子夠狠,上次要不是劉老硬挺我,咱哥倆今天恐怕就見不著麵了。所以,這次要直接幹掉他,即使冒點風險也值得。你放心,事成之後讓你的手下去國外待上半年幾個月的,就當是旅遊度假了。等我順利當上書記兼市長,那天下就是咱們的了。”


    “嗯,李、李大哥,這次我們一定把事做漂亮了,不會再讓您失望了。再有就是這次事情完了以後,我們黑虎幫是不是可以擴展一下地盤呢?”


    黑虎幫、姓張,好家夥,難道與李得權秘密見麵的這個姓張的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張三貴?黑虎幫的頭頭裏麵隻有一個姓張的,那就是黑虎幫的幫主張三貴。這可是個在t市一跺腳全城都得顫三顫的人物呀,李得權竟然與他稱兄道弟地秘密見麵。這事情可不一般了。


    “到那時,這t市的天下還不都是咱們的。白道有我,黑道上有你,天皇老子來了咱都不怕。哈哈哈哈。”很放肆的笑聲傳進藍天的耳朵裏,讓藍天心裏一陣厭惡。


    難道世界上就沒有幹淨的地方?在這都市白領集會之所居然也有黑暗,而且還誕生了謀殺市委書記這個巨大的陰謀。讓你們接管t市的天下,那t市的老百姓還有活著的路嗎?


    該怎麽辦?藍天的腦子在飛快地轉動,現在必須拿出解決辦法,否則事情將不堪設想。


    一邊往回走,藍天心裏一邊想著對策。等他重新坐在陳璐的對麵時,心裏的辦法也基本想好了。


    “是不是趁去洗手間的功夫,又泡了個蘑菇小姑娘也這麽半天呀?”陳璐顯然對剛剛坐在對麵的藍天有些不滿。


    藍天沒有接陳璐的話茬,他看著擺在桌子的雞尾酒說:“都說鮮花配美人,可是這雞尾酒往這一擺,越發顯得美女姐姐風采靚麗了。為姐的美麗幹杯。”


    聽了藍天的甜言蜜語,陳璐心裏略微平衡了一點:“哼,算你會說話。幹一杯,許久沒這麽喝酒了。”


    藍天耳朵裏聽著不斷傳來的聲音,嘴裏卻對陳璐說道:“姐,真是的,什麽事讓你這麽心煩呀?”


    “還不是你――,”陳璐脫口而出。


    “我?我沒有得罪姐姐呀?再說我隻會逗姐開心,又怎麽會惹姐心煩呢?”藍天有些委屈地對陳璐說。


    這時耳機裏又傳來幾句話,那個姓張的男人說:“還是李大哥英明果斷,除掉這個姓何的咱們就高枕無憂了。我這幾天安排手下專門跟蹤姓何的,已經掌握了姓何的每天全部的動向和習慣,而且做得很隱蔽您放心。”


    “嗯,這是一張卡裏有100萬,你拿去先給兄弟們分分,讓大家集中精力在一周內除掉那個姓何。還有以後不管什麽事就由蕊兒跟你單獨聯係吧,咱倆總見麵不好,記住咱倆人之間隻以蕊兒當麵說的話為準。現在科技是越來越發達了,打電話、發短信、發郵件都不安全了,害得咱們見個麵還得費一番心思。”這是李得權的聲音。


    “李大哥,事我們肯定要辦好,這卡我可不能拿。上次的事您不怪我們,我們已經感激不盡了,這卡說什麽我們也不能要。”張三貴推辭地說:“李大哥,既然事情定了,我就告辭了。這裏環境還算不錯,您就在這裏多休息會兒再走。我已經吩咐過大堂經理裏,不會有人來打攪您的。”說完張三貴起身走了。


    好,打過招呼沒人會打攪李得權,那豈不是也給我提供了一個方便呢?答案是肯定的。想到此藍天習慣性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腰帶,嗯、不對自己今天沒係中國龍帶?那用什麽做獵殺工具呢?藍天想。冰、對用兌酒用的冰塊,嗯,確定。


    “想什麽呢?”陳璐動聽的聲音傳過來。


    “我在想讓姐心煩的原因呢。”


    “好了不說了,你來陪我,姐姐就開心了,也就不煩惱了。來,小弟這酒味道不錯,幹一杯如何?”


    “姐,這美酒是要品的,這一杯杯地幹豈不是暴殄天物呀?再說,如此喝法是會喝醉人的。”


    “醉就醉唄,反正有你在。喝醉了讓你把我送家去,大不了被你沾點小便宜也就是了。”


    靠,這年頭是怎麽回事兒呀?這就是明知有帥男偏要行**?幸虧陳璐的對麵是藍天呀,而且這個藍天目前是百色不侵的“柳下惠”。要是換作別的男人,那陳璐豈不是自進色狼窩了嗎。


    這時耳機裏又傳來那個蕊兒嗲聲嗲氣的聲音:“幹爹,你好壞呀,人家不來嗎。”


    “我的小寶貝,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呦。這些日子煩的我什麽興趣都沒了,心裏卻隻想著你了。來,快讓我摸摸。呦,蕊兒的**又大了許多。是這些日子自己揉的?還是偷偷找小帥哥去了?”李得權似乎是流著口水發賤地說。


    “幹爹―,蕊兒是幹爹一個人的蕊兒,身子也隻有幹爹一個人摸,別人想都別想。要是別人摸我就剁了他的手,別人敢看我就剜了他的眼。蕊兒這**跟原來一樣嗎,是這些日子幹爹沒摸,手生了才覺得蕊兒這兒大了呢。你摸,你摸摸呀,是不是跟以前一樣。嗯――、幹爹――,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嗲聲嗲氣的聲音讓藍天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既然你們要性福快活,那一時半會的也不會走這麽快。好,我先把陳璐灌個半醉,再去獵殺你們兩個狗才。藍天本想關掉耳機不去聽那對淫人的****,可是又怕中間有什麽變故,所以隻好犧牲耳朵了。


    藍天看著陳璐舉起酒杯說:“姐既然這樣說,小弟在不舍命相陪就說不過去了。不過呢,姐姐要是要注意身體的呦。來,祝姐以後天天開心,幹。”


    “嗯,願小弟天天陪姐姐開心,幹。”陳璐舉起酒杯與藍天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喝了下去。


    哇,太厲害了。陳璐,你不是真想喝醉了讓我送你回家吧?


    酒喝光了,陳璐衝小酒保招招手。小酒保快步上前低頭詢問道:“您有什麽吩咐?”


    “一瓶幹紅,法國85年的。”


    “好的,請稍等。”


    “再加一提冰塊,不兩提冰塊。”


    法國85年的幹紅,一瓶好幾千塊呢。藍天雖然不是很心疼錢,但是他得想到陳璐酒醉以後得是由他埋單。所以他趁機多要了兩提冰塊,隻是要冰塊的實際目的隻有他知道而已。


    常言說:酒是色之媒。


    兩倍雞尾酒下肚,陳璐的臉越發嬌豔了,而且還不斷將眼神中的嫵媚拋向藍天。更要命的是耳機裏不斷傳來那對狗男女的****――


    “呦、蕊兒呀這幾天不見,你這冰火兩重天的功夫更高啦。哦、舒服,我的好蕊兒,幹爹可是離不開你了。”


    “嘻嘻、幹爹舒服蕊兒就高興。嗯、幹爹一會兒也讓蕊兒美美,算作給蕊兒的獎勵吧,喔、喔、喔――”


    “沒想到在這地方幹這事還真刺激,比在酒店、在你那小窩裏刺激多了,哦、哦――,好寶貝,好蕊兒,來坐到幹爹的腿上來。對把腿劈開,再大點,嗯、蕊兒不愧是蕊兒,看這地方多嫩呀,像水蜜桃一樣。幹爹今天高興,來讓幹爹吃一口這水蜜桃。”


    “幹爹―,哦、嗯――。那地方兒髒呢,不要嘛,別屈了幹爹的身份呀,啊――,啊、嗯――。”想必李得權那張臭嘴已經啃上了蕊兒的水蜜桃了。


    此時這對狗男女處於激烈的刺激之中,加之張三貴吩咐不得打攪,一定是無所顧忌了,此時下手正是時機。


    “姐,這酒可真厲害呀,不行了,我要醉了。不行,我還得去趟洗手間。”藍天裝作有點醉態地對陳璐說,說著往嘴裏塞了幾塊冰,然後搖晃著身子站起來又搖搖晃晃地走向通往洗手間的通道。


    酒吧大廳雖然安靜,但是所有的人都在自己的圈子裏喝著酒談著事,沒人會注意這邊的情況,更沒人會管你去幾次洗手間。


    陳璐也是微微地有些醉了,看到藍天搖晃的身影小聲說了句:“切,這點酒就醉了?還男人呢。”


    走進通道,藍天感覺到後麵沒有人,便抬頭把通道全麵打量一番,確信沒有探頭和其他監控設備後,藍天便加快腳步走到通道地盡頭。


    在通道轉角處藍天放慢腳步,左右查看無人並再一次對通道和頂棚等可能隱藏探頭之處進行查看後,他又疾步拐進通道左側並在右側第四個門前停住。伸手按動門把手門把手沒有動,像是從裏麵鎖住了。這點難不倒藍天,在訓練測試中藍天能在5分鍾內打開20把各種各樣的鎖頭,況且這酒吧包間的門鎖隻是象征性的鎖。從口袋掏出一張薄薄的卡片,往門縫裏一插再輕輕按動門把,門一開藍天便閃身進入包間。


    李得權坐在沙發上,那個蕊兒全身**地騎坐在李得權的腿上,兩個人正像百米衝擊一樣,劇烈地進行著活塞運動。突然間的門開,還沒有影響兩人的動作和情緒。當藍天走到距離兩人2米遠的時候,他們才有所發覺。


    當李得權和把半個身子扭過來的蕊兒一起吃驚地看著藍天的時候,藍天手裏的四塊小冰核已經激射出去。有兩塊分別射進李得權的前額和太陽**,另兩塊全都射進蕊兒的太陽**。對於獵物勿需用什麽語言,對於私人也不需要告訴他們什麽,死是唯一的結果。


    藍天自信一擊而中,所以冰核彈射出去以後,他走到沙發前從蕊兒的背包上取下竊聽器,然後轉身快步離開房間。看看走道裏四下無人,便走進洗手間。


    藍天點燃一支煙,狠狠地吸了一口,緩解了一下剛才緊張的心情。然後等待著有人進入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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