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車又開始飛快地在夜路上馳騁起來,而車內除了一片呼嚕聲之外,便沒有一個人說話。大巴車就這樣一夜無話地行進著。


    天亮了,大巴車在一個較大的鎮甸長途車站停下了。車一停,賣票的就高聲喊道:“各位乘客醒來了,車到了xxx站,在這裏停車15分鍾,請乘客們下車洗漱吃早餐。15分鍾後,嗯、就是7:50準時開車啊,大家記好時間,誰誤了上車一概不負責呀。”


    失憶中的蕭逸行李很簡單,就是一個隨身攜帶的挎包,所以等人們走的差不多時,他才拎起挎包最後一個下了車。


    “老、老大、大哥,這頓早餐我請啦,算是謝您昨晚的借火之情了。”海南仔等在大巴車的車門邊上,看到失憶的蕭逸下車了就上前說道。


    “不用了,借個火算不得什麽。”失憶的蕭逸說道,說完便不再理那個海南仔自顧自地往一個公廁那邊走去。


    失憶的蕭逸走後,精幹漢子走到海南仔的跟前看了一眼他身後那個帥氣的男人後,低聲地跟海南仔說了幾句,海南仔聽了便一閃身走了。


    ……


    “要開車了,趕緊上車、上車”大巴車賣票的又開始喊道。


    人上齊了,大巴緩慢地駛出了這個小站。


    “嗨,各位,大清早挺無聊的,我們來做個遊戲怎麽樣?”中途上車的那兩個人中的一個說道,那個人的臉長的就像是一張方塊一樣。他邊說邊掏出了三張撲克牌,把三張牌的正麵朝向車裏的人轉了一圈後又說道:“大家看到了,三張牌一張紅桃、一張方塊還有一張是紅桃a。你們看”方塊說著把三張牌扣下,然後雙手不停地挪動著三張牌,最後停下手說道:“不管誰,隻要猜中三張牌中那張牌是紅桃a,我就輸給他100快錢。要是猜不到,那就請猜不對牌的那位給我50塊。怎麽樣各位”


    “切,你這小把戲,誰哄你玩呀。”方塊的同伴躺在一旁譏笑著說道。


    “滾,我又沒跟你玩,再說了每次玩你還不是都輸給我,”方塊說道:“各位有興趣就玩玩,沒興趣的話那我就睡覺了。”


    “我要是出100,那我贏了你給200嗎?”坐在前排靠左側車窗的一個乘客坐起身問道。


    方塊一聽就扭過頭去說道:“沒問題,全車的人都可以作證。你們無論誰想玩,都是贏二輸一。就是說你們可以,贏了我呢我給你們的雙倍,輸了我呢我隻拿你們下的注。不過為了公平,每個人可以隨意,也可以分開押每一張牌,這樣公平吧”


    “要的,格老子的,老子就是喜歡這個樣子地痛快。”車右側中間挨著方塊他們的一個鋪位上響起了一個四川口音。


    此時先前那個乘客已經來到方塊的跟前,他找賣票的要過一個小凳子坐到了方塊的對麵說道:“洗牌,,好,100塊我押最左邊這張。”


    方塊用左手壓著那張牌,右手伸到左手下麵,慢慢的兩隻手合在了一起夾著那張牌說道:“這位老哥押的是這張牌,對吧?好這位老哥的運氣如何。開”紙牌在方塊的右手上翻開,那個乘客一看傻眼了,方塊右手上的牌是張紅桃。


    “老哥,不好意思了,這100快錢?”方塊裝模作樣地說道。


    “拿走,再來”


    “好嘞,洗牌啦,您看好”方塊把三張亮開、扣下,然後又開始左右來回地倒蹬著。把三張牌分開擺好後,方塊便說道:“老哥,可以了。”


    “嗯,左麵?右麵?中間?左、右、、左、右,我還押最左麵這張,這次我押200。”


    “嗬嗬,老哥持之以恒呀。來,咱們先間這張,中間這張是方塊。再右邊這張,大家看好”方塊拿起最右邊那張牌,猛地掀起翻開,“紅桃a,各位看到了吧,紅桃a。對不起老哥我又贏了,這錢”方塊說著話便快速地把三張牌收到了一起拿在手裏。


    “拿去,拿去。邪門了,我盯的緊緊的就是最左麵那張牌呀。來,再來一把。”


    “老哥,別來了,再來您回家沒法跟老婆交代了。”方塊正色地勸那個乘客道。


    “md,我就不信邪,再來一次,輸了我認了。”


    方塊一聽便說:“好,老哥您可就這一次了,輸贏您都不能玩了。”說著方塊便又開始洗牌了。


    三張牌倒騰來倒騰去的好一陣子,然後方塊才把三張牌擺好。“老哥,可以了。”


    “500,還押最左邊這張。”那個乘客掏出500塊錢狠狠摔到我撲上說。


    “老哥,您不再想想?再押錯了您可就輸了800啦。”方塊說道。


    “不改了,就是它啦。開牌”


    “好這位老哥的運氣怎樣呀開,哈哈哈,老哥,你贏了。您押兩次左邊都錯了,怎麽還押這張呀?看來老哥是個很專一的人呀,1000塊您拿走,好了您不能再玩了,再玩我可就輸慘嘍。”方塊很大方地掏出1000塊連同那個乘客的500塊一起遞給他說道。


    “哈哈哈,不玩了,睡覺去了。哈哈哈,不費勁贏了700塊,泡個好妞都夠了。”那個乘客美滋滋地拿著錢走了。他剛離開小板凳,身後便有五、六個人圍上了方塊。


    方塊的小把戲剛一開玩,失憶的蕭逸便睜開眼睛看著他洗牌、擺牌和最後開牌,然後又閉上眼繼續睡自己的覺了。看到失憶的蕭逸頂著方塊看了一陣又睡下以後,海南仔和精幹漢子又對視了一眼,然後便一個人躺下繼續睡覺,一個人來到方塊的跟前。


    不大一會兒功夫,方塊以收獲數萬元要收攤不玩了。的人自然不幹,可是又沒人再能拿出錢來繼續押。雙方開始爭吵起來,方塊的同伴聽了猛地從臥鋪上坐起來吼道:“md,吵什麽吵。賭錢嗎,有贏就有輸,願賭服輸才是道理。剛才我兄弟也輸了錢,你們怎麽不吵吵啊?噢,我兄弟贏錢了你們就眼紅了不幹了是嗎?好,不幹的跟我來,t***。”


    那人極其凶惡地說完,原先跟方塊鬧在一起的幾個乘客便都沒了聲音。可就在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從大巴車的後麵傳來過來:“如果不使奸不使詐不用騙,贏了錢自然就像你說的一樣,可是用使奸使詐和騙的方式贏了錢就不那麽光彩了吧?”


    “誰***活膩歪了,敢在這兒亂放屁。”方塊的夥伴大聲喊道。


    “這車上怎麽有狗叫呀,車老板我不坐了,退錢我要下車。”話雖然滑稽,可是那個聲音卻很陰冷。


    “md,剛才是你放的屁嗎?”方塊的夥伴衝著出聲的方向,眼睛緊緊盯著失憶的蕭逸吼道。


    “哎呦,這狗怎麽叫聲越來越大了。哦,我知道了,總聽人說叫喚的狗不咬人。所以這隻狗叫就叫吧,不過車老板我還是要下車。這人怎麽能跟狂叫的狗在一輛車上呢。停車、停車”失憶的蕭逸說著便從臥鋪上起身,拎著隨身攜帶的包就往車門哪兒走。


    方塊的夥伴見蕭逸要下車,便站在過道處攔住他說:“小子,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打開車窗自己跳下去,二就是跟老子玩玩。”


    “這車不停跳下去不死也得弄個半殘,我不跳。跟你玩可以,隻是不知道玩什麽?”


    “你***裝瘋賣傻是吧?跟老子玩,就是老子一刀剁了你。”方塊的夥伴也夠凶狠的地,話沒說完就已經掏出一柄一尺二寸長的短砍刀劈向蕭逸。


    “啊!”看到那刀揮起寒光的人都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叫,但是驚叫之後聽到的不是有人被砍傷的慘叫聲,而是一樣的“啊”的一聲。


    原來,那刀砍出去以後,刀的寒光一瞬即逝。方塊的夥伴持刀的那隻手的手腕,不知怎麽就被挨砍的人給捏住了,隨後那個人的手一使勁,方塊的夥伴所持刀的刀尖便回轉過來對準了自己的胸膛。隨後那個陰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現在你還可以叫,記住叫一聲這柄刀便往前進三寸。三寸?哦,三寸正好紮進你的左胸內一寸。好了,叫吧。”


    所有的人都傻了,所有的人都在想一個問題:那個人是怎麽弄的,怎麽一下子就把砍向自己的刀變成了把刀尖指向持刀的人了呢?


    方塊的夥伴也傻了,作為當事人之一他也沒弄明白這刀怎麽就忽然變成刀尖指向自己了呢。那個人捏著自己的手腕的人還想讓自己繼續叫,md,那個王八蛋才願意叫呢。我就不叫,看你能怎麽樣?


    “不叫了?你不叫了那我該怎麽辦呢?對了,你剛才好像還說從車窗跳出去是吧?那位願意幫個忙把你們手邊的窗戶打開,這位老兄想跳出去,幫個忙可以嗎?”陰冷的聲音有點見暖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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