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待來人靠近之後,兄妹倆人都眼前一亮。


    何雨柱抬頭一看,來的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女人不到三十歲的模樣,眉清目秀,皮膚白晳,身材豐腴。


    無論是哪一點,都完美符合這個年代的審美觀。


    雖然生過三個孩子,但她的身材依然沒有任何變化走樣。


    可不正是以前趴在傻柱身上吸血的寡婦秦淮茹,又是誰呢?


    “傻柱,你是不是對姐有什麽誤會?”


    看著正在喝粥吃菜的何雨柱兄妹,秦淮茹的心裏就一陣酸楚。


    也不知是從何時起,原來跟在她屁股後麵、攆都攆不走的舔狗,竟然變了。


    以前,她隻要對舔狗露出一點兒笑容,保管它合不攏嘴,找不著北。


    再稍施一點兒小手段,更是有求必應。


    無論是‘借’錢,還是央求對方從食堂裏帶菜帶麵粉,從來都不在話下。


    正是因此,靠著舔狗的資助,哪怕她的工資不高,但她一家五口的日子過得挺滋潤。


    精通‘婊’術的秦淮茹更是清楚的知道,如何應對這隻舔狗。


    隻要給對方一點兒甜頭,但不能讓對方得手,保持著一直若隱若離,若有若無。


    這樣,對方就會被她吃得死死的,到死都脫不開身。


    換而言之,這就是一張長期免費的飯票。


    哪曉得,這種日子突然變了。


    就在一個多月前,舔狗何雨柱好似變了一個人。


    對她不假顏色,不再無私的資助她。


    就算是在食堂打飯的時候,不會特意多打一點飯菜給她了。


    下了班之後,對方帶回來的剩菜,也不給她們家。


    簡而言之,她的長期免費飯票,無了!


    這哪能忍?


    不僅她不能忍,就連她婆婆賈張氏也不能忍。


    於是,秦淮茹三番五次的找何雨柱,準備挽回這條舔狗。


    隻不過,前麵幾次都沒有成功。


    但她沒有氣餒,屢戰屢敗,愈敗愈勇。


    如今,已經是第五次了。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還有,不要跟我自稱姐,你沒資格!”


    看到是秦淮茹,何雨柱露出厭惡的語氣,惡狠狠的回道。


    說起來,以前別人叫他傻柱,還真沒叫錯。


    明明是前途一片光明的大好青年,卻唯獨就喜歡一個寡婦。


    喜歡寡婦也就罷了,在沒有半點好處的前提下,不計得失的幫別人養孩子養家。


    你說,秦寡婦若是讓他得手了也就罷了,反正娶什麽媳婦不是娶。


    何雨柱也不在乎對方不是處女,還帶著三個孩子。


    喜當爹也不錯的。


    可尼瑪手都沒摸過一回,就當了這傻不愣當的冤大頭。


    這特麽不是傻逼是什麽?


    好在,天降福緣,得以加入了聊天群。


    不僅如此,還得到了人祖賜下的隨身小世界。


    這都不是關鍵。


    最重要的是,就在加入聊天群的時候。


    何雨柱悟了。


    他真的醒悟了。


    就好似開竅了一般。


    回首前塵,他驀然發現,以前自己有多得意,現在看來就有多傻逼。


    就是在那時起,他就知道,秦寡婦那娘們不是什麽好東西。


    對方根本就是把他當傻子玩呢。


    幡然醒悟過來的何雨柱就好似智商加滿,不僅識破了秦寡婦的計謀,還認清了整個大院裏的所有人。


    不光秦寡婦一家子坑他,就連院子裏的三位大爺和許大茂也都不是什麽好鳥。


    一個個心眼比針眼還要細,滿肚子的壞水。


    有了這個發現之後,何雨柱當然不會再上這些人的當了。


    對於秦寡婦幾次找上門來,他可一直都沒有好臉色給對方。


    “傻柱,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是不是錯怪姐姐了...”


    聽到何雨柱如此絕情的話,秦淮茹當即雙眼一紅,露出楚楚可憐的神情,低聲泣道。


    “滾!”


    何雨柱停下吃窩窩頭的動作,抬起頭來,怒喝一聲。


    不得不說,這娘們本就風情萬種,再露出這副表情,哪個男人都會受不了。


    但對於何雨柱來說,早就看透了這娘們,當然不會吃她這一套。


    “哎,哥!”


    看到哥哥如此絕情,何雨水拉了拉他的衣袖。


    “誰在吵架?”


    “怎麽回事?”


    “大清早的,吵什麽呢?”


    何雨柱的聲音有點兒大,聽到他的聲音,四合院裏的其他住戶都看了過來。


    很快,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活,甚至飯都不做了,都跑出來看熱鬧。


    這年頭,電視都沒有,收音機整個大院也就一兩台,沒什麽娛樂節目。


    所以,但凡是有人吵架、打架之類的熱鬧,必然會引起眾人圍觀的。


    “你怎麽回事,大清早就跑到他家去,是不是想男人了?”


    賈張氏跑了過來,看到秦淮茹站在何雨柱家門口,當即怨毒的盯著她,狠狠的罵道。


    “媽,你說什麽呢?傻柱這些天對我有一些誤會,我想跟他好好說說!”


    秦淮茹聽到自家婆婆的活,更是雙眼一紅,感覺委屈極了,連忙解釋道。


    “哦?那你們在這裏吵什麽?”


    賈張氏很快就反應過來,想到這些天來,家裏沒有了傻柱的幫助,隻能吃窩窩頭、鹹菜。


    過慣了大魚大肉的生活,她可不想再吃糠咽菜。


    因此,她三番五次勅令秦淮茹去向傻柱討要食物。


    眼下聽得秦淮茹這樣說,她當即就想起來了。


    “媽,各位鄰居,大家也都知道,我經常幫助傻柱洗衣疊被,收拾家裏,待他就像親弟弟一樣。”


    看到圍過來的眾人,秦淮茹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傻柱呢,有什麽吃的用的,也時常接濟我們家,大家互相幫助,也是應有之理!”


    “可是前段時間,傻柱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見我就冷嘲熱諷,冷臉相對。”


    “我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就想問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幾次下來,他都不搭理我!”


    “今天早上我看到他坐在門口,就想再問問他!”


    “可是...可是,他居然讓我滾!”


    說到這裏,秦淮茹的雙眼立馬紅了,淚珠子當即滾了下來。


    “喂,傻柱,這就是你不對了!”


    “就是啊,大家左鄰右舍的,你說話怎麽這麽難聽?”


    “確實,你這事就做的不地道了!”


    大院裏的人聽到秦淮茹的解釋,紛紛對何雨柱開始了口誅筆伐,數落他的不是。


    雖然,他們也都知道,秦寡婦一家對傻柱沒懷什麽好意。


    但這話可不興說,否則,賈張氏可不好惹。


    再者說了,以前傻柱一個勁的圍著寡婦轉,他們明裏暗裏勸過,可勸不動。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他們也就懶得再管。


    大家自然也樂得看熱鬧。


    眼下,這傻柱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醒轉了,知道這寡婦不懷好意。


    倒是讓其他人都有些意外。


    “媽,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這時,人群裏的賈棒梗鑽了出來,叫囔著。


    看著何雨柱家門前小方桌上的剩菜,他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不僅如此,他徑直走到桌子前,抓住碗裏的一塊肉就往嘴裏塞。


    “啪!”


    一隻大手甩了過來,打在賈棒梗的手上,將他手上的肉打在地上。


    “我讓你吃了嗎?”


    大手的主人當然就是何雨柱,看著自來熟的棒梗,露出厭惡的眼神,厲聲嗬斥。


    “天殺的!”


    “你一個人吃得那麽好,給我家乖孫吃一點怎麽了?”


    “我家乖孫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哪能沒有營養?”


    “乖孫啊...”


    看到何雨柱打了自家孫子,賈張氏走過來護著棒梗,對何雨柱破口大罵。


    “喂,傻柱,你這就過份了,怎麽能打小孩呢?”


    “就是,怎麽樣也不能動手吧?”


    “太可惡了,沒有教養!”


    “他吃你一塊肉又怎麽了?”


    看著這一幕,眾人不免開始說風涼話。


    “砰!”


    何雨柱將手中的大海碗往桌子上一扔,抹了一把嘴,站了起來。


    指著圍觀的眾人,眉頭一冷,喝道:“吵什麽吵?”


    “既然今天大家都在這裏,我就說一下!”


    “以前你們叫我傻柱,無非是看我整天跟在秦寡婦屁股後麵轉,是吧?”


    “但這也不能怪我,誰讓這寡婦長得騷呢?你們拍拍胸脯,誰敢說對她沒有想法?”


    “我一個年青小夥子,當然有想法,想要將她娶回家,給我何家生兒育女!”


    “所以,這些年來,我毫不吝嗇的接濟她們家,無冤無悔,不計回報!”


    “但這些年來,我琢磨了一下,這事不對啊!”


    “我何雨柱身為八級廚師,手藝過得硬,每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


    “以我的條件,什麽樣的小姑娘找不著?何必要死纏著她一個帶仨小尾巴的寡婦呢?”


    “所以,醒悟過來之後,我決定和秦寡婦劃開界線,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過各的日子!”


    “但這秦寡婦不明事理啊,非纏著我不放,三番五次來找我,我當然不會給她好臉色了!”


    “她這不是沒事找事,耽誤我找婆娘麽?”


    “你們說,是不是這麽個道理?”


    當著眾人的麵,何雨柱毫不猶豫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知道,雖然這些人都沒什麽好心思,但他還是要說。


    他的這番話,不是說給他們聽的,而是要通過他們的嘴,說給其他人聽的。


    這些年來,就因為他跟在秦寡婦屁股後麵轉,搞得風言風語。


    就連第三軋鋼廠的員工,都知道他對一個寡婦有意思。


    這樣一來,別人就算是想給他介紹媳婦,也不敢啊。


    誰敢給一個跟寡婦不清不楚的男人介紹媳婦,這不是將人往火坑裏推麽?


    所以,今天趁著大院裏所有人都在的機會,何雨柱就想將這事給說開。


    雖然,現如今的何雨柱未必看得上普通姑娘。


    但這又是另外一碼事了。


    “這話沒毛病!”


    “確實,傻柱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比我們普通職工可高多了!”


    “以他的條件,找媳婦還不是一句話的事麽!”


    “嘿,這傻柱可算是開竅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眾人不禁暗自點了點頭。


    這話屬實是沒毛病啊。


    就說你一黃花小夥,整天圍著一個寡婦轉幹什麽?


    就算秦寡婦再漂亮,長得再騷,她也是寡婦啊!


    且不說那能吃人的婆婆,就說那三個小尾巴,也不是什麽善茬啊。


    要是娶了這寡婦,往後還能有好日子過?


    “好啊,我就說你對她沒懷好意吧,這下可是你親口說出來的!”


    “不行,這事可沒這麽容易完!賠錢,對,就是賠錢!”


    “還有,你剛剛打了我家乖孫,更要賠錢!”


    “你不賠錢,我就去告公安,說你對我媳婦耍流氓,對,耍流氓!”


    聽到何雨柱的話,賈張氏先不幹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打滾耍無賴。


    何雨柱可是她們家的長期飯票,哪能讓他說跑就給跑了?


    自從兒子賈冬旭死後,因為她們家有三個孩子,平日裏大院裏其他人都對她們家很照顧。


    不僅如此,還讓她媳婦進了廠,頂了兒子的職。


    就連一大爺易中海,也是上趕著送東送西。


    再加上賈張氏愛貪小便宜的毛病,就養成了她家有三個孩子她有理、誰都理所應當的接濟她們家的心理。


    誰要是不關照,那就是天殺的沒良心,要下十八層地獄。


    “好了好了,不要這樣!”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一大爺易中海抱著茶杯說話了。


    易中海這個人,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無兒無女。


    看似沒有二大爺劉海中那麽官迷,但實際上對於自己的權威是很看重的。


    在這個院子裏,他就是老大,容不得別人侵犯。


    再加上,他跟賈張氏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所以,院子裏出了事,他第一個就站出來,維護權威。


    “事情很簡單,吵鬧解決不了問題!”


    “首先,是傻柱你不對,說一千道一萬,怎麽能動手打小孩子呢?”


    “其次,秦淮茹啊,傻柱既然要和你劃清界線,你就自覺一點,別纏著他!”


    “所以,傻柱你打了棒梗,賠他們家一些錢吧!”


    “至於找公安,就算了,這樣對我們大院的名聲不好!”


    “我這樣處理,大家沒什麽意見吧?”


    看著眾人,他輕咳一聲,問道。


    “我們沒意見,一大爺這樣處理挺好的!”


    “是啊,怎麽樣也不能動手打小孩吧?”


    “賠一些錢就算了!”


    聽到一大爺的話,大院裏的眾人都點了點頭,表示沒意見。


    廢話,反正就算是要賠錢也不是他們賠,自然樂得看熱鬧了。


    “好,我也沒意見,隻要傻柱賠錢!”


    “我要...十塊...不對...一百塊,對,最少要賠一百塊!”


    “隻要傻柱賠我家一百塊錢,我可以不計較他打我乖孫的事!”


    聽到一大爺的話,賈張氏也不耍潑了,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後麵的灰。


    她盤算了一陣,得意的說出了一個數。


    至於兒媳婦糾纏傻柱的事,她是半個字都不提。


    反正就是裝傻。


    好不容易有一張長期飯票,哪能這麽容易讓他給跑了?


    門都沒有!


    很快,眾人就統一了意見,唯獨事主何雨柱沒有發話。


    於是,眾人就都看著他,等待著他表態。


    “首先,我不叫傻柱,我有名有姓,姓何,名海柱!”


    見眾人都看著自己,何雨柱臉色一冷,不屑的說道。


    “從這一刻開始,誰再叫我傻柱,我就跟他不客氣了!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事先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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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我為什麽打他,你們都瞎了眼,沒看到是嗎?”


    “不告而取是為賊也,你們家教不好小孩,我可不是他親爹會慣著他!”


    “想要錢?一分都沒有!”


    “這事本來就是我占理,憑什麽要我賠錢?”


    何雨柱很堅決的揮了揮手,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開什麽玩笑,他怎麽可能會同意。


    要是這次給了錢,以後秦寡婦一家更會賴到自己身上吸血,甩都甩不掉。


    最重要的是,他占了理,憑什麽還要出錢?


    “天殺的,你打了我家乖孫,你還有理了?”


    賈張氏一聽,當即又大叫了起來。


    拉著賈棒梗的手給眾人看,卻見到他的手上確實是有一個紅印子。


    “大家評評理,我家乖孫那麽小,你們看手上的印子!”


    “天殺的傻柱,你怎麽下那麽重的手喲,你個絕子絕孫的短命鬼喲!”


    一邊哭訴著,賈張氏一邊頓腳,惡毒的話從她口裏飆出來。


    “老虔婆,你給我嘴巴放幹淨一點!”


    聽到賈張氏的惡毒話,何雨柱臉一冷,大喝道。


    “你想怎麽樣,還想打我這個老太婆不成?”


    賈張氏被嚇了一跳,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來,嘴上卻還是不服氣。


    “大家快看啊,傻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啊,我們哪還有活路啊!”


    “不僅打了我的乖孫,現在還要打我這個老太婆啊!”


    “你這個殺千刀的傻柱啊,我們被欺負得沒活路了!”


    “大家要為我這個老太婆做主啊!”


    “你這個殺千刀的,斷子絕孫的短命鬼喲!”


    “你這個不得好死的短命鬼喲!”


    而後,看了一眼場中的眾人,她心中不自覺地又有了底氣。


    在她看來,傻柱頂多就是嘴巴硬了一點,難道還真的敢對她動手不成?


    “你...”


    何雨柱雙眼一瞪,舉起了拳頭,怒目而視。


    “哥,讓我來!”


    這時,何雨水站了出來。


    “你是男人,好男不跟女鬥,這老太婆嘴巴不幹淨,看我不撕爛了她的嘴!”


    同樣是打賈張氏,何雨柱出手和何雨水出手,性質完全不一樣。


    女同誌互相打架,打得再狠,也隻能算是家長裏短的打架。


    若是何雨柱出手,就不一樣了。


    少說被敲詐賠錢,重則拘留是跑不掉了。


    “好!”


    何雨柱哪能不明白這個道理,聞言,退了一步。


    “何雨水,你這個賠錢貨,你想幹...”


    賈張氏罵得起勁,看到何雨水走上前來,一樣也不放過,滿嘴噴糞。


    隻不過,還沒等她說完,何雨水已經衝了上去,扯住了她的大嘴巴。


    “老虔婆,欺負我們兄妹倆是吧?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


    用力一扯,賈張氏的嘴巴瞬間就鮮血淋漓。


    “啪啪啪...”


    不僅如此,何雨水另一隻手猛然甩在賈張氏的臉上,連扇了幾個耳光。


    眼看著那張臉都腫了起來,再加上嘴角被扯爛,鮮血淋漓,看上去很是可怖。


    “嗚嗚....”


    賈張氏吃痛之下,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用力掙脫了何雨水,捂著嘴,轉身往屋裏跑。


    這時,其他人才反應過來。


    秦淮茹急忙拉住何雨水,責怪道:“雨水,你怎麽能動手呢?”


    “嗬,秦淮茹,回家看你婆婆吧,要是下次再罵我哥,我絕饒不了她!”


    何雨水冷笑一聲,拍掉她的手,不與對方接觸。


    “我們兄妹倆雖然沒有父母幫襯,但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環視眾人一周,她的雙眼寒光四射,很是嚇人。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感歎不已。


    這個妹妹,對她一分好,她會回報十分的好。


    對她差一分,她也會回報十分的惡。


    恩怨分明。


    也就是這個時候,何雨柱才慶幸不已。


    幸好緩和了兄妹倆的關係,否則,他哪裏能看到如此彪悍的妹妹?


    “可是,你怎麽能不尊重老人?”


    秦淮茹一聽,頓時不幹了。


    無論她與婆婆的關係再不好,眾目睽睽之下,她也必須站在賈張氏那一邊。


    “嗬,她既不是我媽,又不是我婆婆,一張嘴整天噴糞,她哪裏值得人尊重?”


    何雨水雙手抱胸,冷笑一聲。


    她絲毫不怵,針鋒相對。


    以前,她還會顧忌到何雨柱的麵子。


    現在,既然哥哥不喜歡這個寡婦,那就不會給她麵子。


    “我剛才就說了,嘴巴放幹淨一點,她不聽,非要找打!”


    這時,何雨柱站了出來,慢條廝理的回道。


    “本來呢,我這個人最講禮貌,尊老愛幼,熱愛生活!”


    “但有些人非得將我說的話當耳邊風,沒打找打,怪我咯?”


    有些人,就是犯賤。


    如果他的態度不強硬一點,別人就以為他好欺負。


    是人是鬼都想踩他兩腳。


    所以,何雨柱不再示弱,而是強勢出擊。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喂,雨水你怎麽能動手打人呢!”


    “是啊,說一千道一萬,也不能動手打人啊!”


    直到這時,其他人才如夢初醒,回過神來。


    拉架的拉架,勸慰的勸慰。


    也有人感歎,之前兩家人不是好得跟一家人似得麽,怎麽轉眼就鬧意見了呢。


    當然,大家都是看熱鬧吃瓜,反正事不半己,己不操心。


    “大家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哪來這麽大矛盾?”


    一大爺含糊的說道。


    “算了算了,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吧!”


    “走了走了,上班了!”


    “是啊,快到點上班了,再不走就遲到了!”


    “是啊是啊,遲到了可是要扣獎金的!”


    聽到有人出頭,其他人也都出聲應和。


    熱鬧沒得看,時間也不多了,誰也不願再杵在這裏吹風。


    “哎,算了,散會吧,晚上再繼續!”


    一大爺見狀,隻好宣布散會。


    於是,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上班的上班,帶娃的帶娃。


    洗衣的洗衣,做飯的做飯。


    “走吧,我們收拾一下,上班去了!”


    見眾人都散去,何雨柱轉頭看著妹妹,笑道。


    “好!”


    何雨水雙眼一眯,笑出了月牙兒。


    今天可是出了憋在心裏多年的氣。


    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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