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倒吸了一口涼氣!宋天之死,她本來就想到肯定沒有這麽簡單,簡單到一個車禍就可以把一個市長幹掉?但是現在警察懷疑到她的頭上,這可讓她無所適從了。(.無彈窗廣告)要知道,雖然宋天之死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但是至少她知道是誰殺了宋天,是怎麽殺的宋天。因為這一切都緣於宋天要殺死高杉,而在宋天動手的過程中讓人給算計了。


    但是為什麽警察地盯著自己呢?宋天之死跟她高杉可一點關係都沒有。


    張恨古看到高杉臉上陰晴不定,有些不大高興,伸出手捅了她一下,示意她高興一些。他能夠帶著高杉見這些同學哥們兒,那意思實際上已經把高杉放在了自己的女朋友的位置,哪怕以後再換,至少現在還是比較重視她的。對於她與其他男人的交往,但是張恨古想到自己也不是什麽好鳥了,第一次遇到妖嬈居然就跟人家上床了,他還能有什麽更高的要求?其實如果張恨古對這事如果一點都不在心,那倒說明張恨古心中根本沒有高杉的位置了。


    張恨古小聲問:“高杉,是怎麽回事?”


    高杉正忙著把那條短信刪除,說:“沒事,就是同學發來的普通短信。”


    趙寧問高杉:“高杉,你是哪所學校畢業的?”


    高杉神色恢複了平靜,與趙寧談起了大學的校園生活。


    張恨古連高中都沒有上過幾天,當然對於校園生活沒有任何興趣了。話歸正題,馬上開始與許尚庭、李大嘴討論在花海縣做什麽最賺錢的問題。


    要說最賺錢的買賣,許尚庭說,那當然是房地產。隻要你拿下去,你就可以拿著地去銀行抵押貸款,有了貸款你就可以去賣樓,賣了樓你就可以拿著錢去蓋樓……你想,這中間你不用投資,隻要政府蓋個章,當然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好看的小說)你要知道,不管是花海縣還是北聯市,你看到的哪一個工程,其實那都是一個億萬富翁暴發戶誕生的過程,也是一些當官的財富榜上衝的過程。


    李大嘴大嘴一咧,說:“這話倒是不假,可是一般人拿得到地嗎?花海縣有幾家象你們家一樣能夠大把地拿地?”


    許尚庭說:“家家有本難念瓣經,別以為我們家風風光光的,可是難辦的事一言難盡。我跟你說吧,有的時候,我們家的很多工程根本就不賺錢。隻不過為了維持下去,就是賠錢也得這樣支撐著。再說了,這麽多農民工如果沒活做了他們去哪謀生?其實,我老爸早就不想在傣幫幹了,在傣幫手裏有多錢,沒有社會地位還是白費。”


    張恨古對於許尚庭的話理解的很不透徹,當他也擁過大量資產的時候才會發現,一個一切都歸國有的國家,即使是億萬富翁所擁有的財富,其實隻是比別從多了一些銀行的白紙而已。


    張恨古問:“什麽樣的才叫有社會地位?”


    李大嘴咧開大嘴說:“這還用問,當然就是你們這樣當官的了。官越大,社會地位越高。”


    張恨古撇嘴說:“算了吧,我這官要是有社會地位,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還沒有社會地位?”李大嘴把嘴咧得更大了,說,“許尚庭都把兩室一廳送給你了,這還沒地位?你問問他,除了偶爾請我們吃飯,什麽時候送過房產給我們?”


    這話當然不用問都知道,許尚庭肯定沒有給過別人房產。聽到李大嘴的話,連在一邊聊天的高杉與趙寧都扭過頭來看向許尚庭。


    許尚庭根本沒有當回事,大言不慚地說:“那當然了,不過才兩居室罷了,你要是哪天當了處長局長什麽的,肯定送你一套別墅。”


    高杉笑笑,說:“你這是前期投資,就不怕賠了錢收不回成本?”


    許尚庭笑道:“這個倒不用擔心,我老爸這些年從來沒有看走眼過。”說著掏出一本房產證遞給張恨古說,“以前光說送,給了鑰匙可不能算送,那一點誠意都沒有。現在把房產證過戶到你名下了,這才真正算送了。”


    張恨古接過來看了看,果然紅色的證件上清清楚楚地打印著張恨古的名字。張恨古把房產證推回去,半開玩笑地說:“哪有這麽送禮的,當著這麽多人。你是真想送,哪天隻有咱們兩個人的時候再說吧。”


    北聯市雖然不是一個很大的市,但是堂堂一個市長莫名其妙的出車禍死了,說什麽也不能就這樣完事。


    省警察廳與北聯市警察局的一些業務骨幹組成了一個專門的小組來調查宋天死亡的前因後果。經過化驗分析,發現宋天其實在出車禍之前,人已經接近死亡或者已經死亡了,車禍並不是其致命的傷害。


    與宋天的轎車發生碰撞的那個肇事司機也已經找到,通過審訊,司機承認了自己酒後駕車的事實。但是他指出,自己隻是喝了一瓶啤酒,而且一直是正常駕駛,是那車一路逆行自己撞到他的車身上的。


    交警的現場調查與證明司機並沒有說謊,宋天的車完全失去了控製,駛上高速後一路逆行,與迎麵過來的一輛大貨車擦身而過,然後撞到了這車別克轎車的側麵。經過交警的測量,發現肇事司機的車速也就是在四五十公裏的速度,在幾十米外已經有刹車的痕跡。按理說這樣的撞擊宋天最多受一些輕傷不會致命,那為什麽宋天卻會當場死亡呢?


    調查小組再次進行屍檢與化驗,發現在事故發生之前,宋天其實已經暈迷,而導致暈迷的主要原因是他的胃中有一種致命神經麻、醉、藥劑斷腸草。


    這份簡單的調查報告送到陳映紅的桌子上後,陳映紅隻是看了一眼就扔到了垃圾堆裏。這樣的報告沒有任何實際意義,找不到凶手,寫得再詳細有什麽意義呢?


    其實宋天的死對陳映紅來說是求之不得。自從她來到北聯市處處受到宋天的壓製,不要說黨務,就是她應該管的政務宋天都要插上一手,她想安排一個科局長常委會都討論來討論去,最後結果都不了了之。如果不是陳映紅涵養好,早跟宋開鬧翻了。


    現在宋天死了,不論是什麽原因死的,那都是死得其所。哪怕陳映不能順理成章地當上市長,換任何一個人來做市長,她都可以有自己的一番天地。更何況她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哪裏會有人到北聯跟她搶市長呢?


    這時候事故調查小組的組長秦小路又拿來一份報告。他們經過調查視頻錄像,發現宋天在當天的四點五分左右離開北聯市,在聯東站上了高速公路,在五點二十分左右在花海縣出站口下了高速。十二分鍾後,宋天的車出現在花海縣長洋路與府前街交叉路口。又過了十多分鍾後在府前街與天後路交叉口再次捕捉到這輛車,而且通過視頻發現車內的副駕駛上坐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大約八十分鍾後,這輛車再次出現在這個路口,不過沒有看到車上的女子。而且這輛車也沒有沿著來路回去,而是順著天後路順行。在花海縣出縣城的路口最後一次拍下了這輛車的蹤影,然後再也沒有看到這車的影子,直到發現此車已經在高速路上發生車禍。


    “你們這份報告是什麽意思?”阿映紅問秦組長。


    秦小路說:“我們正在調查這個女人,在這八十分鍾的時間內,她應該是一個很關鍵的人物。”


    “很關鍵的人物?”陳映紅重複了一遍,“你這意思,是說宋市長與這個女人有送?”


    “嗯,有這個想法。”秦小路點點頭。


    “那你們想過沒有,一個服用了斷腸散的人還能開車一百多公裏嗎?還有,斷腸草花粉是任何人都可以拿到的嗎?”


    秦組長頭一些大,他從警校畢業時間並不長,擔任這個專案組的組長還是因為省廳的阮二叔的幫助。雖然有工作熱情,但是熱情並不能取代工作經驗。本來他想對代理市長要說宋天可能是情殺,要對宋天的夫人喬靜進行調查的,沒想到這個年輕的怕人的代理市長居然這樣奪奪逼人。


    對於麵前這個幾乎與自己同齡的女市長,秦小路原為匯報隻不過是例行公事,誰是凶手,怎麽抓凶手,她最多要一個結果。沒想到被她一針見血地指出的這個案件的問題所在。


    其實秦小路也知道,宋天死在了斷腸草上,隻是這個斷腸草隻有宋天才可能有,而且斷腸草的毒性很強,一般情況下不到十分鍾就會發做及至死亡,為什麽宋天會把車開出去幾十公裏才會死呢?而且更讓人想不透的是,宋天怎麽會自己把自己殺了呢?


    “你們既然發現了線索,那就繼續進行吧。關於這個案子省政府高度重視,昨天何省長還親自過問過此事。你們要抓緊時間,爭取早日破案。至於對外麵的口風,暫時還保持說是車禍吧。以後你們直接對省廳負責,抄送給我一份就可以了。”陳映紅說。


    秦小路擦擦汗,連著應聲。心想:“看來喬靜是不能找,一切都要著落在那個神秘女人的身上了。”


    秦小路回去繼續尋找那個坐在宋天車裏的神秘女人的時候,那個被他認為神秘的女人高杉正在陪著張恨古吃飯,並且收到了那條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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