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恨古恨恨地說:“沒有,我哪有自尊心?沒自尊傷什麽心?”張恨古雖然這樣說,但是真正讓他很傷心。(.好看的小說)本來他就是一個打工的,天知道怎麽混到現在這個地步。自從進入公務員隊伍後,成天忙這忙那,也不知道都做了什麽真正有用的事。這樣吃飽了混天黑,還不如找個地方砌塊磚,搬塊瓦,那樣多少對社會是一點貢獻。


    陳映紅苦著臉,說:“張恨古同誌,張恨古兄弟,你能不體諒一下我現在的工作?我現在這個時候正在關鍵的時候。你知道,馬上就要選市長了,現在我的一點差錯都不能出。前幾天那次偶然事件,已經對我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哦,是吧。”張恨古隨口說,“不過似乎對我沒什麽影響。”


    陳映紅氣點鼻子差點都歪了。張恨古這人上來脾氣還真有些勁頭。說:“我現在的困境,你不知道。剛才在別墅裏,可能都有竊聽裝置,我一個勁的對你使眼色,你也沒看到。”


    張恨古對於這句話倒是有些在意了。一個市長住的地方,誰會給市長安裝竊聽裝置呢?在北聯市,最高的領導就是市長,宋開死後,在選出市長之前,代理市長當然就是最大的官了。難道還有人敢對市長下手嗎?張恨古對此根本不相信,至於說到她的眼色,張恨古更沒有注意到。即使注意到了,說不定還會以為她要送給他秋天的菠菜呢!


    陳映紅手機響起來,她下車躲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去接聽電話。張恨古看著她的背景,心裏依然十分不痛快。連個電話都不敢當著他的麵接,還談什麽朋友尊重信任?


    不過陳映紅都知道了田守仁打交警的事,看來這事田二哥得有點麻煩了。回頭得想點辦法把這事擺平才好。


    車到了香謝會所外麵。陳映紅把車停下來,說:“我就不進去了,省得你們拘束。(.好看的小說)一會吃好喝好玩好,有美女陪著,這個你可美了。”


    張恨古奇怪了,哪來的美女陪著,難道香謝會所還有特殊服務?張恨古有些懷疑地看了陳映紅一眼,心裏很邪惡地想,即使香榭會所真有特殊服務,可那些都為男人準備的,她一個女孩家家的,不會也找個鴨子玩玩吧?


    似乎陳映紅看透了張恨古的邪惡用心,再次瞪了張恨古一眼,說:“滾下車吧,我要回去了。注意別喝大多的酒,我可不想給你送花圈。”


    就在香謝會所的八樓某一個豪華房間裏,幾個人正站在窗前,看著張恨古從那車紅色的法拉利小跑車中下來,然後走向香謝會所。


    “我敢肯定,這輛車肯定是陳市長的那車小跑車,車牌是黃色的,北聯市隻有這一個張牌,據說就是前任宋天活著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車牌。不過張恨古是從副駕駛的位置下來,那開車的會是誰呢?”


    說話的人正是本次要宴請張恨古的建設局局長黃秋生。他守在窗前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等著就是看張恨古是不是會開著那輛紅色的小跑車來。讓他奇怪的,這次張恨古雖然乘坐的是那輛車,但開車的人卻並不是張恨古。


    兩個副局長一位辦公室主任都陪在一邊,陳主任問局長:“張恨古要上來了,要不是我們下去接他一下?”


    黃局長搖搖頭,說:“有李科長就夠了,畢竟他還隻是一個協調處的主任,咱們要是下去接他,這樣隆重的層麵估計他連飯都不敢吃了。咱們給他麵子,還不是看著陳市長。等咱們的地批下來,再給他更大的麵子不遲。”


    陳主任有些奇怪地問:“局長,連宋天都沒有的牌照,陳市長是從哪弄來的?”


    黃秋生聳聳肩,說:“你問我,我問誰去?據說那牌照不是國安部的就是外交部的特別通行證,咱們這個級別的官隻能瞎猜。”說著歎了一口氣,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陳主任也跟著歎了一口氣,似乎隻有這樣陪著領導,領導才會高興起來。


    他們說著閑話的時候,等在下麵的李科長已經迎上了張恨古,兩個人坐電梯一直上到這裏。


    黃局長雖然架了不小,但是考慮到張恨古對未來花海縣建設的重大作用,終於走出房間幾步,對張恨古的到來表示歡迎。


    李科長指著張恨古說:“各位領導,這位就是咱們花海縣的少汢派青年領導張恨古同誌。”


    這話說的張恨古差點沒有找縫鑽到地下,看了半天沒有發現這裏的地板太嚴密沒有縫這才打消了這個念頭。少壯派領導?青年領袖?這話要讓陳映紅聽到不把牙笑到南極洲北冰洋才怪了呢?


    李科長接著給大家介紹,首先著重地介紹局長黃秋生,然後是武副局長,王副局長、陳主任等,大家一一親切握手。


    張恨古進入公務員隊伍時間太短,最近把協調處的那幫人馬認識的差不多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其他科局的領導層他基本都不認識。至於張恨古,倒是在花海縣小有名氣,一來他的出身與從不同,從一個跳樓自焚的暴徒到北京馬院的畢業生讓人瞠目。二來,網絡幫了張恨古的大心,從學曆門到情人門、黨票門,張恨古成為花海花邊新聞的主人公。這樣很多公務員對張恨古都知道一二,即使再孤陋寡聞的,也聽說過一個叫做張恨古的普通公務員與市長宋天共享一個情人的傳說。


    黃局長說:“張主任年輕有為,我神交已久,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在一起聊聊天喝杯酒。正好今天大家都有點時間,大家一起交流交流。雖說第一次見麵,不過大家都是為了人民的福祉走在一起,一會喝酒的時候,誰也不準客氣。”


    張恨古對黃局長的話聽得一知半解,不知道喝灑與百姓福祉有什麽關係。不過為了顯示對黃局長的尊敬,張恨古假裝全部聽懂,而且完全同意一樣頻頻點頭。張恨古欠欠屁股表示對局長的尊敬,說:“黃局長太客氣了,你這麽說,還讓我在這坐不讓我坐呀?在坐的各位領導資勵比我老,年齡比我大,水平比我高。我做小兄弟的,跟各位領導坐一起,實在是愧那個什麽不敢當哪。”


    剛才還同誌相稱,到了張恨古這立馬就成兄弟了。黃秋生知道這人是農民工出身,說話沒那麽多講究,倒也沒有在意。幾位副局長卻感覺張恨古這人與自己印象中人物的相去甚遠,根本看不出任何領導作派,倒有些江湖市井之氣。


    大家都坐下來,張恨古掏出一包煙來給大家分分,然後利索地為黃局長把煙點上,其他幾位副局長急忙給他遞火,倒也顯得熱情。喝著茶,吸著煙,幾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些花海的小道消息。當討論到花海縣的網絡時,李科長問張恨古:“張主任,聽說咱們把花海論壇給封了?”


    李科長還不知道,張恨古已經盯上了另外一家論壇花海家園,隻不過這家論壇的服務器與站長都不在花海縣,不然也早把這個論壇查封了。


    不過張恨古卻不想告訴他們這些,不然查封的那些東西讓這些人眼紅了怎麽辦?尤其是那些片片哪,用和菜頭的話說,那可都是步兵滴!張恨古最近沒事惡補av知識,什麽蒼井空武藤蘭都認識的差不多了,甚至連波多野結衣姓的是波多野都熟記於心了。這些都與黑貓站長的無私捐贈息息相關,他可不想讓別人共享他的幸福生活。


    張恨古說:“李科長太抬舉我們了,小小的外宣辦哪有那個權限?人家也沒幹違法犯罪的事,我也不是執法者,憑什麽查封網站?不過這個論壇有些貼子給宋天市長造謠,市政府對此非常不滿,怎麽著也得讓他歇幾天再說。”


    話說到這,張恨古不得不把查封各產報紙的事情提一提了。張恨古對黃秋生說:“黃局長,真是不好意思,最近幾天根據上級文件,我們查封扣留了不少報紙,可能對您的工作造成影響了吧?”


    黃秋生說:“唉,張主任你怎麽還這麽說?假如真給我造成影響,那我不正好休息幾天麽,你說對不對?”


    張恨古心說,又是一個老狐狸,又跟我來這一套呢,以為我不知道?話裏的意思不就是說我影響了你的工作了,這責任得我負!少給老子扣帽子,你這樣說以為我就怕了不成?有本事你別請我來北聯吃飯哪!


    按張恨古的心思,滿以為黃秋生把他請到北聯來吃飯就是為的報紙的事呢。他也沒有向深處想一想,一個局長能請一個不上級別的主任吃飯,還要擺出這麽大的排場吧?僅僅為了查封了幾張報紙?那實在太瞧不起黃局長的能力了。


    幾個人坐了一會兒,飯居然還沒有開始的意思。張恨古看看幾個人的,一個一個的都不著急,看來黃局長還約了別人沒有到。看樣子,現在黃秋生等著的這個人身份應該比較重要。究竟是請我吃飯呢,還是請別人吃飯捎帶上我呢?張恨古想,堂堂一個局長不會這麽小氣吧?


    “來了!”不知道誰說了一聲。


    張恨古隨著眾人的目光看過去,隻見一輛黑色的奧迪開進了香榭會所。車在廣場拐了一個彎,然後身著後麵的停車場駛過去。隔著車穿,隻見車上坐著兩個人,一個中年男人,一個衣服光鮮的女孩子。


    因為離得遠,張恨古位置又不是很好,沒有看清來的是誰。


    愛誰誰吧,反正我是來吃飯的,不是別人來吃我的。張恨古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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