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馮認為,不管怎麽說,對於陳同慶不能再留一點客氣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最大的傷害。由於張恨古遲疑不決,已經讓好幾個人跟著張恨古吃了大虧。再不采取行動,陳同慶一定會以為張恨古是一個草包窩囊廢,如何收拾他張恨古都會老老實實受著。


    大眼馮的分析讓張恨古非常惱火,卻沒有辦法反駁大眼馮。現的情況下,小妖可有可能死在了陳同慶手上,祝支山與小王肯定死在陳同慶手上。以陳同慶喪心病狂的行為,很有可能小梁與高杉也都是陳同慶所為。


    隻是張恨古一直想不明白,他以前並沒有得罪過陳同慶,為什麽陳同慶為為斷地報複他,甚至連與他有一點關聯關係的男男女女都殺了?


    “開始吧。”大眼馮拍拍張恨古的肩膀,前麵他對張恨古教育睥來已經起了作用。當斷不斷必留後患,對於陳同慶這樣的瘋狗,不趕快弄死他,天知道誰還會死在他的手上。


    “那就開始吧。”張恨古也感覺到了陳同慶的瘋狂,如果再不給陳同慶點顏色,陳同慶沒準會變本加厲。


    “那就先從陳同慶毆打你的視頻開始。你不會有意見吧?”大眼馮問。


    張恨古點頭同意,從視頻開始,這多少並沒有太暴力的傾向,張恨古親身經曆,當然不會冤枉了陳同慶。等到殺死小妖的錄像找到了,能夠確定是陳同慶了,再向陳同慶下死手不遲。


    張恨古並不是舍不得下手,而是一直有一種預感,似乎殺死小妖的並不是陳同慶,而是另有其人。


    當然,陳同慶必須死,因為這幾個案子中隻要有一個是他所為,那麽陳同慶就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大眼馮建議將這段視頻放到傣幫點擊量最大的視頻網站推他網,這個網站不僅在傣幫有極高的人氣,在東南亞地區都很有知名度。


    張恨古很少上網,對於推他的知名度一無所知。反正這些都是大眼馮操作,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他需要做的,隻是等著視頻在網上流傳開會,麵對著那些聞風而來的記者。


    應該怎麽說,如何說會至陳同慶於死地,大眼馮也會安排。


    張恨古要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睡覺。


    張恨古來到了單位後,阮處長的秘書胡麗告訴他,今天祝支山要安葬,問他去不去祝支山的老家寧鎮?


    張恨古心裏對祝支山充滿了歉意,尤其是張恨古憑空得到了那麽多現金,又接手了祝支山的城管大隊,更讓張恨古生出為他報仇的想法。古人說食君之祿,分君之憂。現在張恨古得了好處,當然不能忘掉了祝支山的無私奉獻。


    阮處長對於祝支山的死表現出極大的哀痛,祝支山入土為安,他一定要去。處長都要去,張恨古他們這些副處長當然都得去。


    協調處的後勤已經買了花圈,臨去前,阮處長讓張恨古再到會計室那裏取一萬元錢,算是對祝支山家屬的一點問候。張恨古沒想到嫵處長這樣有人情味兒,心想看來做公務員就是好,人都死了,還有這麽多的安慰。怪不得都想做公務員,做了公力員都想當領導,做了領導都想當更大的領導呢。


    想到這裏,他忽然想到如果阮處長死了,政府會出多少錢呢?不過這個問題一想,他立刻就把他定了。昨天他就有所感觸,在他羽翼還沒有豐滿的時候,阮處長就是他的當箭牌,有什麽事他老人家會幫他擺平。阮處長現在還不能死,他張恨古才來幾天,阮處長還得好好活著。


    說到死,現在最應該死的,應該是那個姓陳叫同慶的警察。


    早死早投生,送陳同慶到應該去的地方吧。


    張恨古這樣想著,卻不知道,陳同慶同樣也是這樣想張恨古的,而且已經開始了讓張恨古投生的行動,小王的死,其實就是陳同慶下得手。隻不過因為張恨古運氣太好,不然早就投生哪個寶貴人家做高帥富去了。


    祝支山的老家在花海縣的寧鎮,按照農村的規矩,他的屍體回到老鄉要送到山上進行天葬。


    通往寧鎮的路非常不好走,不僅是山路而且路麵坑窪不平。車走在上麵,就如同小船進了波濤洶湧的大海一樣。


    張恨古與阮處長坐在一輛車上,看他一路直皺眉頭,知道處長年歲大了一些,有些禁受不住了。就讓司機開慢一點。


    司機說:“張副長處,你看這畫還能再開慢了嗎?這已經夠慢的了。”


    阮處長罵道:“奶奶的,有錢都往臉上貼,府前街一年恨不得修十次,就是不修鄉村公路。這條路估計有一百年沒有修過了吧?”


    司機說:‘阮處長還真會猜,這條路自從傣幫共和國成立後還真沒有修過,聽我爺爺說,這條路當初還是日本人在這打仗的時候修的呢。“


    “日本人的產品質量就是好呀。“際處長歎道。


    “聽說日本人要贈送幾十輛校車給咱們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司機問。


    “你從哪聽到的,我怎麽都不知道?“阮處長回頭問張恨古。


    處長都不知道,張恨古這個新上來的副處長當然更不知道了。張恨古連連搖頭,卻突然想到,似乎昨天應該陪日本人吃飯,會不會要說到這個問題呢?張恨古含糊地說:“我也聽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如果真是日本人送校車,那說什麽咱們也得弄一輛坐坐。“阮處長說。


    阮處長實在太累了,提議大家下車走走。於是幾個人都下了車,坐在路邊的石頭上,喝水,吸煙。


    遠處都是光禿禿的山,沒有什麽草木,滿眼都是土黃色。


    張恨古指著遠山說:“這裏太蘇荒涼了,比我們家那裏的景色差多了。”


    “你老家在哪?”


    張恨古說:“東山哪,山高森密,狼蟲虎豹什麽都有。對了,那裏還有講仙台,據說神仙都在那裏有蹤影呢。”


    “有機會帶我們去看看。”阮處長捶著腰,說。


    “那可夠嗆了,”張恨古沒想到外長這歲數這體質居然還有心情去旅遊,想到東山那裏已經沒有辦法進去,說,“那裏現在已經被封了山了。”


    張恨古曾經與小梁與高杉兩次進到東山,差一點就把小命扔在東山裏,更向大家解釋說:“到東大村可以,吃喝玩樂我全包,再向裏走就不可能的了。”


    “為什麽?,是不是不想讓我們去,都當了副處長了還這麽小氣。”陳副處長開著玩笑。


    東山這個地方雖然離花海縣城不算太遠,但縣城裏這些領導去過東山的還真不多。至於為什麽大家沒去過東山,可能跟花海縣的主要領導有關係。花海縣的正副縣長、各科局的一把手,似乎都約定俗成一樣,不論是檢查工作還是基層調研,誰也不去東山。十多年來都成了習慣。現在聽張恨古提起東山,陳副處長幾個人不由地提起了興趣。


    司機問:“張副處長,你還別說,我哪都去過,這東山還真沒有去過。哪天得閑你帶我們去轉轉唄。”


    張恨古苦笑道:“不是我不帶你們去,而是那裏封山了,不讓進去。有一次我帶著幾個朋友去講仙台,結果差點死在裏麵。”


    張恨古沒有好意思把帶著高杉在東山遇隊險的事情說出來,隻能把高杉的名字換成“幾位朋友”。張恨古雖然一向低調,在協調處也時時夾著尾巴做人,但身為外宣辦的主任,與高杉兩個搞得火熱就連門衛都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他可不想再提高杉了,不然這些人當麵不說,背後還不定說出什麽來呢。


    “嚇唬我們吧,東山裏麵難道還有怪獸不成?”司機笑著問。他給阮處長開了七八年的車,比起秘書胡麗都跟處長關係親近,與這些副處長說話,根本沒有一點忌諱。


    “這個倒沒有,不過有比怪獸更厲害的東西。”張恨古越不想說,別人問得越緊。


    阮處長聽到張恨古這樣說,問:“還有什麽東西比怪獸更厲害,你沒見那些日本動畫片裏,怪獸橫行,都得別的星球的英雄才能救地球的。”


    “就是就是,現在日本人的動畫片都把傣幫的電視占全了。照這樣下去,以後傣幫電視台就改名叫日本電視台算了。”張恨古本想順著處長的話題說下去,好把東山那件事差過去。


    但是沒想到就連阮處長都對張恨古關於東山怪獸的事有了興趣,根本沒有把日本動畫占領傣幫這個話題接過去,而是拉回來接著問恨古,“那你倒是說說,什麽東西比怪獸更厲害?”


    張恨古無可奈何了,隻好說:“當然是人了,處長沒見哪次怪獸都被人打敗了嗎?”


    幾個人都有些不懈,張恨古這話等於沒說。


    張恨古隻好把自己與朋友在東山遇到軍隊,並且差點死在那裏情況簡要介紹了一下。其實到現在張恨古都有些後怕,如果不是小梁通過刺刺蝟博報發布消息,而且那個女人發現了他手機上的一些內容,說不定他現在早成了一堆骨頭了。


    張恨古的話讓阮處長也大惑不解。說:“沒聽說東山有駐軍哪,花海縣方圓幾百裏我都熟。雖然我們不是警官局,但是全縣的維穩工作我們都有責任,怎麽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東山有軍隊?”


    “可能這是軍事秘密吧?”張恨古隻能這樣猜測了。


    “那你看他們穿的衣服是傣幫軍隊的服裝嗎?”阮處長有些擔憂了。如果真的有傣幫人民軍的部隊,花海縣無論如何是應該知道的。但是身為協調處的處長,即使不是很大的官,在花海縣已經算是上層人物,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們的事情。如果是別的國家的軍隊,或者是假冒軍隊,那花海縣可就危險了。


    “絕對沒有錯,這我還能看錯了。”張恨古打著保票。的確,傣幫人民軍的服裝與周邊其他國家的截然不同,張恨古眼睛再差也不會認錯。


    傣幫人民軍在花海縣駐紮,花海縣卻不知道……協調處的阮際山處長真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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