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地放下電話，拿出抽屜裏的名片本開始翻找起來。我有一個習慣，所有的名片都會放到這，也方便以後查找。胡兵這個貨還是跟從前一樣，就是精力過剩。他現在的那個女人叫什麽名字來著，我一時想不起來了。心下開始琢磨著，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找到孫老板的名片，我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電話裏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孫老板嗎？”
“哦！哪兒位？”
“我是李東！”
“哈哈！是李老板啊！我一時沒聽出來。很久沒見了。哈哈！”孫老板在電話裏立即熱情地招呼起來。比起剛才兵子的聲音不知道讓人感覺差異有多大。我卻感覺這個聲音很虛偽，比起剛才兵子的電話，這個聲音一點都沒讓我覺得熟悉。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動物。隻有熟悉了以後才會有這樣的感受。熟了，也就忽視了很多客套的虛偽。
“嗬嗬！是有一段時間了。”我也笑眯眯地開始虛偽了起來。“您還是叫我李東，或者是東子吧！這樣比較親近呢！”
“哈哈！那我就管你叫東子好了。”孫老板在電話裏笑了起來。
“上次那件事有點眉目了，我給您聯係好了。嗬嗬！”我微笑地說道：“您要是有空的話來一趟南市吧，胡兵想要當麵跟您談談。我到時候給您安排一下。”
“好的。我這幾天就抽空過來一趟。”孫老板在電話裏高興地說道。
“成！到時候給我電話吧！”我點頭說道。
“那好！嗬嗬！不管這事成不成，老哥我可是記得兄弟這份情。哈哈！”孫老板在電話裏隱晦地說道。
“您也太客氣了，我隻是牽個線而已。等見麵再說吧！”我婉轉地說。
“好的，等我來了再跟你聯係。”孫老板微笑地掛斷了電話。
搞定了這件事，我在心裏開始轉悠了起來。兵子的性格我可是一清二楚的。這個買賣十有八九能談成。這小子早就想搞一個賺錢的行當了，沒理由放著到嘴的肥肉不吃的道理。反倒是這個孫老板，我感覺心裏沒底兒。
管它呢？到時候讓胡兵自己去操心好了。老子又不想開什麽場子，更不想插一腳，這事跟我沒任何關係！
有了這個想法，我心安理得地繼續拿起資料專心地看了起來。
這次的預習內容很艱澀，我越看越覺得乏味。昨天讀到的內容與今天對比起來一點關聯都沒有。我覺得有點奇怪了。劉教授給我的資料一般都是有連續性的，沒道理會出現看明白上半部分，卻看不懂下半節的問題。
奇怪地翻了翻章節，確實沒有問題。我開始百思不得其解。娘的！既然看不明白，那就實際去操練一下得了。我抱著這個想法，帶上所有的資料向實驗室跑了過去。我還是首次這麽期待的去做實驗的，平時都是劉教授讓我做，然後才教我其中的道理。
來到會客室，我楞了。會客室裏有一個身影正在忙碌著。
“劉老師？你怎麽在這啊！”我看到劉建新正在做著各種實驗。那些我早已熟悉的設備和器具在他的手底下拚命地運轉著。
“哦！是小東啊！”劉建新抬頭看了我一眼，衝我點了點頭。隨後他又低頭開始忙開了。
我知道做實驗的時候是最忌諱有人在旁邊打擾的。除非是做演示實驗，否則必須特別專注才行。看著劉建新專心地記錄各項數據，我覺得這是個難得的學習機會，於是走到邊兒上開始仔細觀摩他的舉動。
他在做什麽呢？不會是搞什麽科研開發吧！我好奇地想著。今天，按說是他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吧！這個人也忒敬業了，才上班就開始搞新項目研究？
我腦子轉悠著各種猜測的時候，劉建新也終於忙完了手頭上的事，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停下了手上的活計。幾台重要的分析設備仍舊在轉動著，發出低沉的嗡嗡聲。這個聲音我比較熟，是在讀取實驗容器內的化學反應數據。一旦這個聲音停止下來，旁邊的激光打印機就會自動把相關結果打印出來。並且該數據會自動在主屏電腦內形成一個備份文件保存下來。
劉建新走到主控電腦旁邊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腦的屏幕顯示。
“這是什麽實驗。”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哦！我測試一下化肥廠現在生產的幾種主打產品化學特性。”劉建新依舊看著屏幕說道。
“測試特性？幹啥用？”我奇怪地又問。
“改良啊！”劉建新頭也沒抬過，嘴上回了我一句。
“改良？”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心裏卻琢磨開了。按說，現在公司的那幾個化肥產品都是老方子了。依據我現在學到的知識去理解。這幾種產品都是市麵上比較通用的產品。對絕大多數的土壤都適合。幾乎已經成為普通農作物的基本型配置。用黃金比例來說這些產品也不為過了。我想改動這些產品是相當困難的事。可我眼下卻無法理解劉建新測試這些固定的老產品有什麽用處了。難道說這些產品還有什麽奧妙在？
這個話題有牽涉到其他許多問題。目前，工廠之所以需要專門研究新課題，就是因為化肥廠生產的是比較大眾型的產品，根本沒有任何優勢，並且都是老方子。企業隻有創新才能發展下去。因為不同植物對土壤的要求存在不同之處，並且對成分吸收也有特別的要求。那些高產、高效的種植植物都是非常挑剔的，對相關的化肥要求很高。這就是我們搞實驗室的目的。也是工廠著眼於未來的發展和拓展盈利的一個方向。
那麽，劉建新今天做的事屬於什麽目的呢？我心裏越發地糊塗起來。
兩個人都不做聲，默默地看著主機電腦屏幕跳動著的數據。實驗市裏回蕩著設備的快速運轉的聲響。
半個小時以後，實驗結果總算出來了。激光打印機在分析設備發出“嘟”的一聲之後，開始運轉起來，出紙槽中慢慢地吐出一張a4紙。劉建新立即伸手把這個實驗的結果拿了起來，並且仔細地看著紙上顯示的相關數據。
“果然是這樣。老師的設備就是先進啊！早知道這樣我就早點過來了。哈哈！”劉建新高興的笑了。
啊？他在說什麽呀？我聽得雲裏霧裏的，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小東！給，你也看看吧！”劉建新把手裏的資料遞給了我。
我伸手接過來大致地看了一下，沒看出什麽名堂出來。資料裏顯示的數據我基本上都能看得懂，也就是一種化肥的化學組成公式以及具體的配方比例資料。這個東西我早就看過n遍了。自己也沒少做過類似的實驗。
看到我詢問的目光，劉建新一臉的得意。
“看明白了？”
“不明白。”我老實地搖頭說道。
“不明白，嗬嗬！那就對了！”得意的表情繼續維持在劉建新的臉上。
“啊？”我張大了嘴巴。nnd，這是什麽回答？靠！
“說說看，你什麽地方不明白？”劉建新饒有興趣地問。
“這也就是一張比較普通的化學公式以及成份分解圖而已。是我們廠生產的3號化肥產品。”我如實地回答，說：“我看不出裏麵有什麽特別的東西。”
“嗬嗬！小子對自己廠裏生產的產品還是滿熟悉的嘛！”劉建新點頭讚許地說道。
“這也是劉教授平時教導我的。不瞞你說，我在三個月前對這些東西可是一竅不通的。嗬嗬！”我謙虛地笑了笑，轉而期待地問：“劉老師，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跟我講講，這個東西有什麽奧妙存在吧！”
“劉教授的這些設備最大的功用在於分析。”劉建新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說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話題。“我在綠色農植那的設備也趕不上劉教授的先進啊！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啊！國內是買不到的。我估計劉教授對這些設備從新設計改造了。嗬嗬！”
“老師也是這麽說的。”我點頭同意劉建新的看法。李富成看到這些設備以後，也如是說。並且還難得露出貪財的念頭。想到這，我不禁有些想笑。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李富成有那種眼神和舉動的。
“我想要問一下你，廠裏現在哪些產品銷量最大？”劉建新繼續說。
“就是這個3號產品。”我指著這張紙說。。
“嗬嗬！那你說其中有什麽奧妙呢？”劉建新微笑地反問。
嗯？我頓時眼神一亮。
3號產品的日均產量幾乎占據化肥廠一半的生產產能。剛才，劉建新說起改良的問題。莫非是要把這個老方子重新處理一下？順著這個思路我想了一下，思緒驟然開朗。
仿佛看到我的眼神，劉建新娓娓到來：“我設計了一套類似的化學公式。其功用與3號化肥相差無幾。但是，成本卻至少能夠節省三分之一。你看，這份資料。兩者比對一下就明白了。”說著，他又遞給我另外一張資料。
我接過來一看，確實發現兩張資料裏的數據有一些略微的差異。但總體而言卻沒有太大的出入。
“嗬嗬！我把主要的原材料替換了一下，並且更改了一些輔助材料的配方比例。其效果與你們廠的3號產品一樣。但是，成本卻是千差萬別的。”劉建新笑眯眯地說：“這是我在綠色農植就想到的科研項目，沒想到在這完成了。哈哈！要是被綠色農植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麽看我呢！哈哈！”劉建新笑哈哈地說道。
“啊！這實在是好東西啊！”我立即意識到自己拿到的是什麽了。這可是實打實的利潤啊！要是按照這樣的配方進行生產優化的話，工廠能夠節約多少成本呢？而銷售價格不變的基礎上，那麽??????操！我心頭一陣狂喜。
“嘿嘿！我事先聲明，節省下來的錢至少要劃撥給我一半，作為今後新項目的研究經費。”劉建新笑著說道。
“沒問題！你是老大，你說了算！”我立即拍著胸脯保證地說道。
“嗬嗬！那我們一起去找李大哥吧！那個老古董跟劉教授可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劉建新撇著嘴說：“死板、呆滯，還守舊！”
“呃??????！劉老師，你會不會形容得太那個一點？”我狐疑地問了一句。
“哈哈！我開始喜歡你這小子了。”劉建新看著我哈哈大笑地說道。
“嗬嗬！”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nnd，原來劉建新的個性是這樣的，我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看著手頭的兩張紙，我知道這就是技術優勢了。而我之前的想法絕對是正確的，隻有技術才能給企業帶來最大的效益。劉建新的加盟讓我對化肥廠的前景充滿了信心。
找到孫老板的名片，我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電話裏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孫老板嗎？”
“哦！哪兒位？”
“我是李東！”
“哈哈！是李老板啊！我一時沒聽出來。很久沒見了。哈哈！”孫老板在電話裏立即熱情地招呼起來。比起剛才兵子的聲音不知道讓人感覺差異有多大。我卻感覺這個聲音很虛偽，比起剛才兵子的電話，這個聲音一點都沒讓我覺得熟悉。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動物。隻有熟悉了以後才會有這樣的感受。熟了，也就忽視了很多客套的虛偽。
“嗬嗬！是有一段時間了。”我也笑眯眯地開始虛偽了起來。“您還是叫我李東，或者是東子吧！這樣比較親近呢！”
“哈哈！那我就管你叫東子好了。”孫老板在電話裏笑了起來。
“上次那件事有點眉目了，我給您聯係好了。嗬嗬！”我微笑地說道：“您要是有空的話來一趟南市吧，胡兵想要當麵跟您談談。我到時候給您安排一下。”
“好的。我這幾天就抽空過來一趟。”孫老板在電話裏高興地說道。
“成！到時候給我電話吧！”我點頭說道。
“那好！嗬嗬！不管這事成不成，老哥我可是記得兄弟這份情。哈哈！”孫老板在電話裏隱晦地說道。
“您也太客氣了，我隻是牽個線而已。等見麵再說吧！”我婉轉地說。
“好的，等我來了再跟你聯係。”孫老板微笑地掛斷了電話。
搞定了這件事，我在心裏開始轉悠了起來。兵子的性格我可是一清二楚的。這個買賣十有八九能談成。這小子早就想搞一個賺錢的行當了，沒理由放著到嘴的肥肉不吃的道理。反倒是這個孫老板，我感覺心裏沒底兒。
管它呢？到時候讓胡兵自己去操心好了。老子又不想開什麽場子，更不想插一腳，這事跟我沒任何關係！
有了這個想法，我心安理得地繼續拿起資料專心地看了起來。
這次的預習內容很艱澀，我越看越覺得乏味。昨天讀到的內容與今天對比起來一點關聯都沒有。我覺得有點奇怪了。劉教授給我的資料一般都是有連續性的，沒道理會出現看明白上半部分，卻看不懂下半節的問題。
奇怪地翻了翻章節，確實沒有問題。我開始百思不得其解。娘的！既然看不明白，那就實際去操練一下得了。我抱著這個想法，帶上所有的資料向實驗室跑了過去。我還是首次這麽期待的去做實驗的，平時都是劉教授讓我做，然後才教我其中的道理。
來到會客室，我楞了。會客室裏有一個身影正在忙碌著。
“劉老師？你怎麽在這啊！”我看到劉建新正在做著各種實驗。那些我早已熟悉的設備和器具在他的手底下拚命地運轉著。
“哦！是小東啊！”劉建新抬頭看了我一眼，衝我點了點頭。隨後他又低頭開始忙開了。
我知道做實驗的時候是最忌諱有人在旁邊打擾的。除非是做演示實驗，否則必須特別專注才行。看著劉建新專心地記錄各項數據，我覺得這是個難得的學習機會，於是走到邊兒上開始仔細觀摩他的舉動。
他在做什麽呢？不會是搞什麽科研開發吧！我好奇地想著。今天，按說是他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吧！這個人也忒敬業了，才上班就開始搞新項目研究？
我腦子轉悠著各種猜測的時候，劉建新也終於忙完了手頭上的事，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停下了手上的活計。幾台重要的分析設備仍舊在轉動著，發出低沉的嗡嗡聲。這個聲音我比較熟，是在讀取實驗容器內的化學反應數據。一旦這個聲音停止下來，旁邊的激光打印機就會自動把相關結果打印出來。並且該數據會自動在主屏電腦內形成一個備份文件保存下來。
劉建新走到主控電腦旁邊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腦的屏幕顯示。
“這是什麽實驗。”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哦！我測試一下化肥廠現在生產的幾種主打產品化學特性。”劉建新依舊看著屏幕說道。
“測試特性？幹啥用？”我奇怪地又問。
“改良啊！”劉建新頭也沒抬過，嘴上回了我一句。
“改良？”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心裏卻琢磨開了。按說，現在公司的那幾個化肥產品都是老方子了。依據我現在學到的知識去理解。這幾種產品都是市麵上比較通用的產品。對絕大多數的土壤都適合。幾乎已經成為普通農作物的基本型配置。用黃金比例來說這些產品也不為過了。我想改動這些產品是相當困難的事。可我眼下卻無法理解劉建新測試這些固定的老產品有什麽用處了。難道說這些產品還有什麽奧妙在？
這個話題有牽涉到其他許多問題。目前，工廠之所以需要專門研究新課題，就是因為化肥廠生產的是比較大眾型的產品，根本沒有任何優勢，並且都是老方子。企業隻有創新才能發展下去。因為不同植物對土壤的要求存在不同之處，並且對成分吸收也有特別的要求。那些高產、高效的種植植物都是非常挑剔的，對相關的化肥要求很高。這就是我們搞實驗室的目的。也是工廠著眼於未來的發展和拓展盈利的一個方向。
那麽，劉建新今天做的事屬於什麽目的呢？我心裏越發地糊塗起來。
兩個人都不做聲，默默地看著主機電腦屏幕跳動著的數據。實驗市裏回蕩著設備的快速運轉的聲響。
半個小時以後，實驗結果總算出來了。激光打印機在分析設備發出“嘟”的一聲之後，開始運轉起來，出紙槽中慢慢地吐出一張a4紙。劉建新立即伸手把這個實驗的結果拿了起來，並且仔細地看著紙上顯示的相關數據。
“果然是這樣。老師的設備就是先進啊！早知道這樣我就早點過來了。哈哈！”劉建新高興的笑了。
啊？他在說什麽呀？我聽得雲裏霧裏的，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
“小東！給，你也看看吧！”劉建新把手裏的資料遞給了我。
我伸手接過來大致地看了一下，沒看出什麽名堂出來。資料裏顯示的數據我基本上都能看得懂，也就是一種化肥的化學組成公式以及具體的配方比例資料。這個東西我早就看過n遍了。自己也沒少做過類似的實驗。
看到我詢問的目光，劉建新一臉的得意。
“看明白了？”
“不明白。”我老實地搖頭說道。
“不明白，嗬嗬！那就對了！”得意的表情繼續維持在劉建新的臉上。
“啊？”我張大了嘴巴。nnd，這是什麽回答？靠！
“說說看，你什麽地方不明白？”劉建新饒有興趣地問。
“這也就是一張比較普通的化學公式以及成份分解圖而已。是我們廠生產的3號化肥產品。”我如實地回答，說：“我看不出裏麵有什麽特別的東西。”
“嗬嗬！小子對自己廠裏生產的產品還是滿熟悉的嘛！”劉建新點頭讚許地說道。
“這也是劉教授平時教導我的。不瞞你說，我在三個月前對這些東西可是一竅不通的。嗬嗬！”我謙虛地笑了笑，轉而期待地問：“劉老師，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跟我講講，這個東西有什麽奧妙存在吧！”
“劉教授的這些設備最大的功用在於分析。”劉建新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說了一個無關緊要的話題。“我在綠色農植那的設備也趕不上劉教授的先進啊！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啊！國內是買不到的。我估計劉教授對這些設備從新設計改造了。嗬嗬！”
“老師也是這麽說的。”我點頭同意劉建新的看法。李富成看到這些設備以後，也如是說。並且還難得露出貪財的念頭。想到這，我不禁有些想笑。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李富成有那種眼神和舉動的。
“我想要問一下你，廠裏現在哪些產品銷量最大？”劉建新繼續說。
“就是這個3號產品。”我指著這張紙說。。
“嗬嗬！那你說其中有什麽奧妙呢？”劉建新微笑地反問。
嗯？我頓時眼神一亮。
3號產品的日均產量幾乎占據化肥廠一半的生產產能。剛才，劉建新說起改良的問題。莫非是要把這個老方子重新處理一下？順著這個思路我想了一下，思緒驟然開朗。
仿佛看到我的眼神，劉建新娓娓到來：“我設計了一套類似的化學公式。其功用與3號化肥相差無幾。但是，成本卻至少能夠節省三分之一。你看，這份資料。兩者比對一下就明白了。”說著，他又遞給我另外一張資料。
我接過來一看，確實發現兩張資料裏的數據有一些略微的差異。但總體而言卻沒有太大的出入。
“嗬嗬！我把主要的原材料替換了一下，並且更改了一些輔助材料的配方比例。其效果與你們廠的3號產品一樣。但是，成本卻是千差萬別的。”劉建新笑眯眯地說：“這是我在綠色農植就想到的科研項目，沒想到在這完成了。哈哈！要是被綠色農植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麽看我呢！哈哈！”劉建新笑哈哈地說道。
“啊！這實在是好東西啊！”我立即意識到自己拿到的是什麽了。這可是實打實的利潤啊！要是按照這樣的配方進行生產優化的話，工廠能夠節約多少成本呢？而銷售價格不變的基礎上，那麽??????操！我心頭一陣狂喜。
“嘿嘿！我事先聲明，節省下來的錢至少要劃撥給我一半，作為今後新項目的研究經費。”劉建新笑著說道。
“沒問題！你是老大，你說了算！”我立即拍著胸脯保證地說道。
“嗬嗬！那我們一起去找李大哥吧！那個老古董跟劉教授可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劉建新撇著嘴說：“死板、呆滯，還守舊！”
“呃??????！劉老師，你會不會形容得太那個一點？”我狐疑地問了一句。
“哈哈！我開始喜歡你這小子了。”劉建新看著我哈哈大笑地說道。
“嗬嗬！”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nnd，原來劉建新的個性是這樣的，我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看著手頭的兩張紙，我知道這就是技術優勢了。而我之前的想法絕對是正確的，隻有技術才能給企業帶來最大的效益。劉建新的加盟讓我對化肥廠的前景充滿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