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燦交給姚吉一個水晶盒後就匆匆逃了。(.好看的小說)


    蘿莉太凶猛。


    上午放學的時候,韋燦接到個電話。他臉上露出喜色,連午飯都沒有去吃,就打車到了名仕。


    名仕二樓的一個包間內。


    “其實我很抱歉,雖然收集到一些資料,但其實也少得可憐…”光頭破瓦坐在韋燦對麵,抿了口茶後道。


    “有多少算多少吧…”韋燦也明白,公輸破軍不是傻子,以他的能力要成心不留痕跡,是真能讓人一點線索都找不到的。


    破瓦從一旁的黑色公文包中拿出一小疊文件,然後遞給韋燦道:“大概資料都在這兒。”


    “關於他的身世,出身地這些。我查到的資料很少,不過了解到這個公輸破軍四歲左右有在雲城的‘落難兒童集中營’待過,之後的情況我就一無所知了,似乎被人給生生抹去了一般,無論是他上學、或者工作…都沒有一點東西可查,如同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


    破瓦說到這兒,瞥了眼韋燦繼續道:“一個人在這世界上不可能完全隔離開這個外界獨自生存的,很明顯這個公輸破軍有一股很大的勢力在為其掩飾。這點我想你們作為對手,你比我更清楚…”


    韋燦點點頭,魯師一脈在這世間的勢力不用想也知道不會小。隻是不知道隨著魯師的遷移,這股勢力是散了還是被移交到了公輸破軍手上。


    “另外我們在他曾經居住的酒店內找到了這個…”破瓦說著,從這一小疊資料中間抽出一張三角形的殘紙,然後遞給韋燦看。


    這張紙大體成三角形狀,而三角形的斜邊盡是殘損的齒口,應該是從酒店的某種雜誌上生撕下來的。整張紙上仍舊留有很明顯的褶皺痕跡,似乎是被人揉過。


    韋燦接過這張紙,卻聽破瓦繼續道:“其實說來也奇怪,這公輸破軍之前的資料一點線索都找不到,但在水城的這段時間,他似乎根本就沒有理睬這些細節的東西。(.)我本來以為在酒店同樣會沒有收獲,可誰知不僅是從他住過房間的抽屜裏找出了這麽一張紙,竟然發現連走廊裏的監控錄像也有他的片段。當然錄像我看過,並沒什麽特別的地方。而這張紙我相信你也發現了,它是被揉過的,而實際上我是在抽屜的夾縫中找到它的。應該是他在寫完後,順手將之揉進了縫隙中的……”


    韋燦略微一愣,魯師遷移,公輸破軍少了壓在頭頂管束的人,所以行事肆無忌憚?還是說以他的實力,他已無需再刻意掩藏了?不過他這些表現倒也不算太奇怪的,如果公輸破軍刻意毀去了監控錄像,倒反而是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一時間韋燦也有些摸不清頭腦了。


    破瓦靜靜地抿著茶,不時上下打量一下韋燦。而韋燦卻是將注意力轉到了這張破紙上,這一看,韋燦臉色便是一整。


    紙上有用中性筆隨意寫的幾個字,存在於紙的中間部份。就如一個人隨想時,用筆在紙上記下某些關鍵詞一般。


    而紙上的內容卻是:“韋燦…神機十三法…公輸囚…木華…”。字寫得十分之繚亂,韋燦能勉強辨認的字就這些了。它們被隨意地寫在紙的中央,似乎隻是一個人閑暇時寫著玩兒的一般。


    這些字的旁邊其實還有一些類似於數學公式的方程式,但那些符號韋燦卻是一個沒有看懂。這些類似於公式的東西占了整張紙約一小半的篇幅,最後卻又被一把大叉給全部劃去,似乎是公輸破軍對最後推論出來的東西極不滿意。


    “能大致判斷出他寫這些字的時間麽?”韋燦靜靜地將這張紙收起,開口問道。


    “很好判斷”破瓦吧嘰了下嘴,沉思道:“據我了解,公輸破軍是在八月末來到水城的。而這張紙應該是酒店內給客人看的《紅士》雜誌上的,這雜誌有些成人化,一般酒店也都愛放這玩意兒…”破瓦難得地露出了一縷笑意,不過馬上又收斂起來,繼續道:“《紅士》雜誌我是了解的,他分上下月刊,我專門找過這種雜誌,最後在下半月刊上找到了與這相同的一頁。”


    “也就是說他在寫這些字的時候,應該是在九月十五號之後…”


    韋燦腦海中開始轉動了起來。他是九月中旬才來到水城的,而公輸破軍卻是在八月末就到了。那麽也就是說,有極大可能公輸破軍來水城的最初目的並不是因為自己。那麽他來水城是為了做什麽?


    還有那“神機十三法”是什麽?聽來應該是與機關一道相關的東西。韋燦相信青木牌中肯定有與之相關的信息,但無奈何的是他現在能探到的內容實則是太過有限,青木牌中信息雖然海量,但大部份他始一接觸仍會感到頭腦暈眩,根本就無法深入了解。


    韋燦明白這是他目前實力所限,這應該是青木牌保護自己的一種手段。一則是怕自己貪多嚼不爛,越階去做一些高階的機關,從而給自己身體帶來一些創傷。二則是因為越是高階的東西,內蘊的知識量也極其龐大,精神力沒有達到一定程度,驟然承受這麽一股信息流的衝擊,有極大可能會被變成白癡。


    所以到目前為止,韋燦實則能了解到的,最多也就是超越自己目前修為一階的機關信息,超越兩階的也就隻知道些皮毛了。


    韋燦猜測“神機十三法”應該是屬於某種極其尖端也極其重要的秘法。青木牌即便有相關信息,相信也隻會在自己實力達到一定程度,或者說是自己有能力守得住這個秘密的時候,才會讓自己探索到。


    公輸破軍已經了解到了神機十三法,但想來應該是不完整,又或者說是這神機十三法是魯墨兩脈,各執一部份。公輸破軍之前的修為仍沒有突破六階,那麽是不是有可能在突破五階時自己就可以掌握墨師一脈執掌的那部份秘法呢?


    韋燦不由又想起了一件事,公輸破軍當初在小樹林的時候其實能一舉殺掉自己的,但那時卻是隻傷不殺。如果是為了自己腦海中的神機十三法的部份秘法,他完全可以殺掉自己再搶奪青木牌,因為公輸破軍並不知曉青木牌會與主人一同自爆這個情況,完全是有可能這樣做的。


    那麽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就是,這神機十三法雖然魯師墨師都各自掌握了一部份,但即便是兩家所掌握的相加起來仍舊是殘缺的。而想要獲得缺失的那部份,似乎是需要某些條件,比如兩家合力,又比如需要兩家某些特定的機關等等。


    如果是這樣,那公輸破軍那時的表現就勉強解釋得通了。


    另外自己與公輸破軍第一次相遇是在十一號左右,而與公輸破軍相戰之間也不過一周左右的時間。而寫紙上內容的時候,明顯是在公輸破軍去木華找自己之前。也就是說公輸破軍實則隻花了不到一周的時間,就已經調查出了自己的詳細資料。


    韋燦自身的很多事情都沒有刻意去掩藏,如果要調查他的事情雖然並不難,但也略微看得出公輸破軍的不凡了。以他的驕傲性格,應該沒多大可能是托人幫忙調查,那麽也就是說,公輸破軍有極大可能掌握了魯師一脈遺留下來的勢力。


    想到這兒,韋燦心中又不由一陣哀歎――特麽的,似乎就老子一個人是孤軍奮戰啊…


    破瓦帶來的信息很少,但韋燦卻因此而想了很多。他抬起頭,看著破瓦道:“我現在反倒關心起他的去向了…”


    “去雲城了!”破瓦抿了抿茶。道:“我說過他曾經在雲城的落難兒童集中營待過,這一次說不定還是過去尋親呢。當然我這隻是玩笑話。”破瓦雖然語氣說得很輕鬆,但臉上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嚴肅的表情。


    去雲城了?韋燦愣了,對方就這麽走了?難道他在水城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他去雲城又是什麽目的?尋親?韋燦是不信的。永遠不要將自己的敵人想得太簡單,否則你就再也沒有資格讓他成為你的敵人。


    “這次的事情很感謝!”韋燦抬頭說了句,順便收起了破瓦擺在他麵前的一小摞資料。“我去把剩下的傭金給你…”


    破瓦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開口道:“你知道我其實不是為了錢的。”


    “不是六爺,這次的事兒我肯定不會幫你!”


    韋燦沉默了,不過隻一會,他又笑著開口道:“我隻是托名仕辦點事兒而已,你隻是我雇傭的人,扯那麽多不相幹的人幹嘛。這事兒過了也就過了,我給錢就是…嗬嗬”


    “六爺跟二爺不同,他覺得名仕能提供你發展的舞台…”破瓦再次開口。


    名仕內有轉賬的地方,韋燦已是將錢交付了,然後道:“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吧。錢給了,我走了”


    走出名仕的門,韋燦才不由長出了一口氣。他雖然曾經接受了黃牧遞出的會員卡,但他這次實則是打算之後就不再與名仕發生交集的。他已經看出來了,黃牧似乎正處在某些關鍵的時刻,而且也了解到了關於自己的一些東西,所以有拉攏自己的意思。隻不過自己畢竟於胡老有份恩情在,而胡老在私人立場上應該也是不希望自己淌進名仕這池水的。


    但韋燦一想到公輸破軍手底下還掌握有一股極大的勢力,可以為其掃去一切後顧之憂,無論是錢財還是消息來源,而他自己卻隻是孤身人一人,所以他也沒法拒絕得太死。


    比如上次與公輸破軍相鬥,單是警察方麵的事情,如果不是胡老的打點,韋燦絕對會疲於應付。甚至於若有人成心要陰他,讓他因此而身陷囹圄也不是不可能。因為個人是無法同一個國家相抗的,至少他現在還不能。


    相比於公輸破軍,韋燦無疑是處於弱勢的一方。而弱勢就意味著很多時候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力。他雖然不願糾纏在名仕這樣一個大網之中,但人生在世哪能事事都能順心如意呢,指不定哪天事情一來,他還是得踏進名仕的大門。


    陷身於名仕也許會身不由己,甚至最終仍可能丟去性命,但與公輸破軍這如同懸在眉心鋼刺一般的威脅相比又算得了什麽呢。


    生活,生下來,活下去,無論什麽時候,保住性命才是第一準則,不是嗎?韋燦看著川流的車輛,挺了挺身子。


    ps:都快掉出新書榜前一百了的呢,沒辦法厚著臉皮再求鮮花吧。唔,有大佬扔票的,那是雙手揮舞著歡迎^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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