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需要去安撫一下拉文克勞學院的學生們,菲利烏斯。”


    鄧布利多提醒弗利維教授。


    “哦!”


    弗利維教授差點跳起來。


    “對的,我必須去……”他轉頭看了斯科特一眼,“斯科特,你和我一起回去嗎?”


    斯科特剛想應聲好,卻聽鄧布利多又說:“也許斯科特可以來我的辦公室,享用一杯香甜的熱可可。”


    “也好。”


    弗利維教授看了鄧布利多一眼,轉身朝自己辦公室那邊走去。


    “來吧。”


    鄧布利多招呼斯科特。


    “去我的辦公室坐坐,當然,從八樓也可以進去。”


    斯科特跟著鄧布利多左拐右拐,最後推開了一扇隱藏在角落裏不起眼的橡木門。


    開門的一瞬間,斯科特敏銳的聽到辦公室內熱鬧的談話戛然而止。


    “哦,是前任校長們的畫像。”鄧布利多笑著說,“他們總是趁我不在的時候互相吵架。”


    斯科特朝牆上看了一眼,那排畫像中的人物此刻都在假裝打瞌睡。


    鄧布利多走到自己辦公桌後坐下,指了指另一邊的椅子。


    “來吧,坐下。”


    他用老魔杖敲了敲桌子,桌麵便出現了兩杯熱氣騰騰的熱可可。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露出享受的神情。


    斯科特也端起杯子喝了幾口,舒了一口氣。


    “能給我看看嗎。”


    鄧布利多指了指斯科特手中的那卷羊皮紙。


    “那是你用來記錄這次算術占卜的羊皮紙,是嗎?”


    “哦,當然。”


    斯科特把手中的羊皮紙遞給了他。


    鄧布利多伸手結過,將卷起的羊皮紙展開,認真看了一會兒。


    “很有天賦,斯科特,你在這門學科上很有天賦。”


    他念念叨叨的說。


    “說起來,我也懂一些算術占卜,但我可做不到這樣,隻依靠你寫下的這些條件就推算出那個冠冕的位置。”


    他眨了眨眼。


    “通常……我都用算術占卜來推算蜂蜜公爵每個季度的打折糖果是什麽。”


    斯科特忍不住笑了起來。


    雖然鄧布利多似乎在說笑,但斯科特總覺得這種事他也不是做不出來。


    鄧布利多又喝了幾口熱可可,表情變得有些嚴肅。


    “接下來我需要你嚐試測算一下,斯科特。”他說,“關於湯姆的魂器。”


    他頓了頓,看著斯科特問,“你願意嗎?”


    “我當然願意。”


    斯科特點了點頭。


    “但是……”他又有些猶豫的說,“已知條件太少了,可能無法得出滿意的結果。”


    “當然,我當然明白這一點。”


    鄧布利多放下杯子。


    “我最想知道的是湯姆到底有幾個魂器,我想請求你嚐試一下,沒有結果也沒關係。”


    斯科特好奇的問他,“為什麽不找維克多教授來測算呢?我是說,他應該比我更有能力。”


    “維克多教授當然已經測算過了。”


    鄧布利多說。


    “很遺憾。”他露出有些無奈的表情,“他沒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這樣嗎?”斯科特再次點了點頭,“那我試試吧,不過說實話,我對此沒有信心。”


    鄧布利多拿出一張新的羊皮紙,又把插著羽毛筆的墨水瓶放在斯科特的手邊。


    “沒有關係。”他笑眯眯的說,“這隻是一次嚐試。”


    斯科特把裝熱可可的杯子放到一邊,拿起了羽毛筆。


    他首先寫下占卜目標,[伏地魔/湯姆?裏德爾的魂器]。


    接著,他又寫下了[筆記本]和[拉文克勞的冠冕]。


    隨後,他就停下了筆。


    “抱歉,我所知道的已知條件就隻有這麽多。”他遲疑的說,“而且它們互相之間沒有邏輯關聯。”


    “是的。”鄧布利多輕聲說,“這樣當然是不行的,你需要對湯姆了解得更多一些。”


    他開始絮絮叨叨的為斯科特講述他認識的伏地魔。


    從當年作為變形術教授的他去裏德爾從小生活的那家孤兒院走訪開始講起……


    1938年一個夏日,鄧布利多去往那家孤兒院,邀請裏德爾來霍格沃茨就學……


    斯科特靜靜的聽著鄧布利多口中關於伏地魔的往事,和自己記憶中還記得的訊息相互印證。


    在鄧布利多口中,裏德爾是在他的母親向他的父親使用迷情劑後誕生的,所以他天生就不懂得愛。


    但斯科特覺得他可能隻是有病,一些精神疾病和心理疾病。


    譬如反社會型人格障礙?


    不過,斯科特也隻是這樣想想,他並不懂得這些。


    也許迷情劑確實有那種效果?


    鄧布利多說了很長時間,斯科特手中握著羽毛筆,從他的話中提煉出一些關鍵詞寫在羊皮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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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鄧布利多停下講述的時候,斯科特已經寫滿了大半張羊皮紙,用一些精煉的單詞短語概括了伏地魔的大半生經曆。


    “怎麽樣。”鄧布利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熱可可潤喉,“你有什麽想法嗎,斯科特?”


    “嗯……”


    斯科特沉吟了一會兒,低頭看著那張羊皮紙。


    “裏德爾是個十分驕傲自負的家夥,從他的性格來看,他似乎不會用普通的東西製作魂器……但他又用了一個普通的筆記本……”


    “他當時才16歲。”鄧布利多說,“我想,那是他的第一次嚐試。”


    “也就是說,他的魂器中……很有可能隻有筆記本是普通物品,其他的魂器都是些更有意義的東西。”


    斯科特用猜測的口吻說。


    “譬如拉文克勞的冠冕。”


    “你是說……”鄧布利多點了點頭,“有可能,斯萊特林的掛墜盒,赫奇帕奇的金杯?的確都有可能,它們都已經失蹤了。”


    斯科特又在羊皮紙上寫下了好幾個單詞。


    接著,鄧布利多又說了一些關於這兩件遺物的傳言。


    斯科特一邊聽一邊書寫,補充條件。


    最後他幾乎寫滿了整張羊皮紙。


    “就隻有這些了。”鄧布利多探頭看了看,“現在,你來試試吧。”


    斯科特點了點頭,開始將單詞轉換成數字的工作。


    由於羊皮紙被寫得太滿,他隻能把數字寫得小一些,寫在空隙裏。


    這一次,他足足用了十幾分鍾才完成這個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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