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紙有些太寬泛了,二之宮早紀之前見到的是一隻信封。


    灰色的,有著特殊文理,並且還著紅色的蠟封。


    出現在她麵前三次,卻一次都沒有打開過,現在卻掉在了現場……是怎麽回事?


    二之宮早紀這下有些頭疼了。


    好想知道信封裏麵裝的什麽,或者寫的是什麽。當時是為什麽不拆開來看一看呢,而且自己本能地就對那封信一點都不好奇,提不起拆它的興趣,一直擱置。


    現在看來拖延症也是能害死人的。


    隻說那是封信,沒有人能明白,二之宮早紀其實不太喜歡進行說明性的闡述,於是還是用極簡的風格描述了一下那封信的始末。


    再說,她根本也沒能看信封裏麵裝的什麽,現在隻是有點頭緒而已。


    “等等啊。”柳生道,“如果說是犯人掉在現場的,那之後呢?是被人撿了還是怎麽樣?”


    “兩個可能性比較大啊,第一個他自己想起來去撿了,第二就是清潔工掃走了。”二之宮早紀也說,她覺得這兩種可能性比較大。


    畢竟第二天是禮拜六不上學,一些社團的人會去學校,但一般也很少進教學樓。


    “去看看錄像不就知道了?”仁王道。


    很簡單的事情,錄像帶消失掉的隻有十分鍾,之後發生的事情都還在,去看看那個紙團在什麽時候消失掉,就知道被誰帶走了。


    現在真的不早了,柳生比呂士還想回家寫下作業,順便早紀還在準備一些雅思考試的東西,每天都要刷題的。


    “喂喂,你們不要說得像我回家不學習一樣的好嗎?”仁王雅治忍不住抱怨。


    “啊抱歉。說起來你成績也挺好的啊。”二之宮仔細地想了想,說,“不過講真,仁王君看上去是……怎麽說,就覺得腦袋很靈光的感覺,應該不用在學習上花太多功夫的類型。”


    然而沒有東西是來的莫名其妙的,天賦是其一,努力隻是必要條件而已。


    三人在路口分道揚鑣,二之宮早紀往一邊,柳生和仁王往另一邊。


    等二之宮早紀走了,柳生忽然重重地咳了一聲。


    “你要不要坦白下呀?”


    “坦白什麽啊……”仁王看柳生一眼,“怎麽覺得你今天特別奇怪?”


    “我奇怪?”柳生才是瞬間無語了,“我這還不是……”


    “還不是什麽,你說啊。”


    “……算了。”


    這種事情,旁人怎麽好意思插手,也根本插不上手。


    二之宮早紀他不清楚,對象如果是仁王雅治這個家夥的話,可能還真不好辦。口不對心,什麽東西都喜歡自己想,最多說一半,然後再猜。


    簡直累死個人啊。


    確實學校裏麵還蠻多妹紙暗戀仁王這貨,可是大家大概隻看到了他可親可愛的一麵。有時候特別也可能是不合群,說話有趣也許並不真實。


    好在對待別人的表白,他會很嚴肅認真地拒絕掉,要不然可能會非常慘……


    算了八字都還沒一撇,自己都是單身汪呢,替別人操些什麽心。


    二之宮早紀回家之後,接到兩通電話,一通是來自星月琥太郎的,詢問她在錄像裏看到是誰沒有。


    對星月琥太郎,二之宮早紀絕對不會客氣的。


    對著電話就是一通抱怨,什麽,你去反反複複看看一個錄像帶試試呀!根本沒拍到,關鍵時候設備都是吃那啥的!


    星月倒是很淡定,一語就道破:“其實你玩得挺開心的吧?”


    ……還真是這樣。


    剛剛開學,覺得有個木下明子挺有趣,可是之後木下像是刻意和她避開,覺得找茬都沒位置找。


    現在就是這件事情最好玩了。


    不止事情好玩,還有出現了更加好玩的人。


    想到這裏,二之宮早紀不禁偷偷笑了。


    耳邊星月的聲音再次傳來,“喂小鬼不要偷笑好嗎!”


    “反正,我把犯人抓出來的,理事長你放心。”二之宮早紀說到,聲音裏帶著一點愉悅的氣氛。


    第二通是來自西門總二郎的電話。


    西門問她周末的時候回不回東京,要不要禮拜天的時候出去玩,比方打個麻將神馬的。


    二之宮早紀鄭重其事地拒絕了一係列聚眾賭-博的活動,並且以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角度,對西門總二郎進行了心理上的洗禮,和耳朵上的折磨!


    西門已經無語了,他打包票,二之宮早紀說的那些話,百分之八十她自己都沒有過腦,就是隨便說說湊湊字數的玩意,肯定是有什麽事情不回東京,又或者因為什麽不想回東京。


    可是聽她說話像心情挺好的……


    “是遇到什麽好事了嗎?”西門很敏銳地問。


    二之宮一愣,怎麽一個兩個都能通過現象看本質啊?她一直覺得這樣的人其實少得可憐呢。


    “嗯,是的。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件好事。”


    “那就好。”


    “嗯。”她答。


    雖然是為人冷淡了一些,不過二之宮早紀有的時候又很慶幸。


    身邊總會有能說的上話的朋友。


    這樣就很好了。


    第二天二之宮早紀就起了個大早,跑去看錄像。果然那坨紙是被清潔工掃走了。


    她在調錄像的時候不小心把那棟樓所有攝像頭的錄像都調了出來,並且還是晚上九點三十七那個時候。


    看著一排數字齊刷刷地跳到四十七,她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早紀立刻打電話問星月老師這棟樓的電力室是在哪裏,星月告訴她就在一樓,有總的電閘,不過上了鎖。


    鎖門的鐵鏈因為年久失修,壞掉了,不過那個位置學校老師都不太清楚,根本都沒有人去,這兩天就準備把它修好了。


    二之宮早紀想,果然是這個樣子!


    讓錄像消失掉十分鍾的方法其實相當簡單粗暴,把這棟樓的電閘拉下來就好了。


    再怎麽精密的設備,沒有電根本就是個擺設。不是說遮住攝像頭的最好方式,其實就是拿張紙擋住麽?


    簡單,卻有效果。


    雖然她不知道是犯人偶然發現了配電室的鎖壞了,還是犯人破壞掉的,這一塊還需要再多加考慮。


    中午和仁王雅治還有柳生比呂士在屋頂碰麵的時候,她把這段設想說給他們聽。


    兩人都覺得這種方法是可行的,可是知道了方法,仍然還有很多謎團。尤其是犯人的身份問題。


    知道是b組或者c組,縮小了一定的範圍,可是仍有大幾十個人呢,一個個查根本不是個事。更何況他們又不是警察,憑什麽調查別人?


    二之宮早紀覺得那信封是很重要的物品。


    可是學校的垃圾早就被清走了,無法再找到。


    她覺得有些頭痛,“我們學校有計劃得這麽精密的人嗎?簡直可怕啊,拿點精力出來幹點別的不好?”


    “也許根本不是精密的計劃,隻不過線索很零碎,無法拚湊好而已。”柳生比呂士說到,他偵探小說看得最多,可惜也是紙上談兵,真的自己去做這件事的時候就覺得根本不容易。


    二之宮早紀歎口氣,說:“我再也不笑話柯南的劇情了……”


    仁王眨眨眼,“噗哩~”


    “我知道你在心裏吐槽我快別這樣了……”


    “pupina~”


    “……”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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