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雲帆可是準備把血滴子當做入道之器來修煉萬寶決的,現在煉製出來的血滴子成了天生法器,這對雲帆修煉萬寶決絕對有著巨大的好處。


    興奮了好久雲帆才慢慢恢複了冷靜。


    看了眼煉器室裏的東西,雲帆開始清理煉器室,他要消除煉器室裏的一些痕跡。


    等到雲帆把煉器室清理的差不多的時候,煉器室外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


    雲帆租用煉器室的時間快到了,顯然外麵有人通過這種方法來提醒雲帆。


    把雪白色的血滴子放進錦囊符裏,又把錦囊符貼身放好,重新打量了一遍煉器室,確信一切都沒有破綻後,雲帆打開了煉器室的門,走了出去。


    煉器室門外正有著一位侍者恭敬的等待在門外,看著雲帆從煉器室裏走出來,連忙迎了上去。


    “這位貴客,你的時間快到了,不知道您是不是還要繼續使用煉器室?”


    那位侍者來到雲帆身旁,很是恭敬的問道。


    “還繼續使用什麽,兩天時間什麽東西都沒有煉成,白白浪費了我那麽多的材料。”


    看著那位侍者,雲帆沒好氣的說道。


    說完還用手推了那侍者一把,然後徑直從那位侍者身旁走了過去。


    “歡迎貴客下次光臨。”


    侍者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衝雲帆的背影喊道,作為獨立煉器室裏的侍者,像雲帆這樣因為煉製失敗而心情不好的顧客他可是經常遇到的,早就已經習慣了。


    等到雲帆的背影從獨立煉器室區域消失,那位侍者立即鑽進了雲帆剛剛待過的那間煉器室。


    煉器室裏的器具雜亂不堪,地上到處散落的都是一些破碎模具的碎片,這顯然是在煉製失敗後發泄造成的。


    看著煉器室裏的這一幕,那位侍者眼睛裏閃過一抹濃濃的失望。


    侍者在獨立煉器室區域做侍者,除了能夠得到一份待遇不錯的工資外,他們還能獲得額外的獎勵。


    如果他們能夠發現一位技藝不錯的煉器學徒或者煉器師,他們就可以領到一份獎勵,而且獎勵異常的豐厚。


    從煉器室裏的情況來看,剛剛離開的那位客人顯然不行。


    侍者有些沮喪。


    南寶樓裏發生的事情雲帆並不清楚,雲帆那樣做也隻是出於小心謹慎,並不是真的在刻意防備誰,此時的雲帆正歡快的走在街道上。


    南寶樓的這家分店和歸去來客棧都在一條街道上,沒有花多久的時間雲帆就回到了客棧。


    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雲帆倒頭就睡。


    聚精會神的連續工作了兩天一夜,雲帆是真的累了。


    這一覺雲帆睡了很久,等到雲帆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而且太陽也已經掛在了半空中。


    咚!


    咚!


    剛剛睡醒,雲帆就聽到了外麵響起的敲門聲。


    “王大哥,是你嗎?”


    雲帆打著嗬欠問道,他在紅果城裏麵根本就沒有熟人,除了王虛外,雲帆實在想不出還會有誰來敲他的房門。


    “是我,你小子怎麽還沒有起床。”


    王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王大哥,你等我下,待會聊。”


    衝門外吼了句,雲帆從床上一躍而起。


    一番速度驚人的洗漱後,雲帆和王虛又一次坐在了歸去來客棧的二樓。


    從見到雲帆後,王虛就一直在盯著雲帆看,特別是雲帆的臉。


    “王大哥,你怎麽了,幹什麽一直盯著我看?”


    雲帆被王虛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詢問道。


    “你小子這些天都在幹什麽,整體不見人,我還以為你被什麽狐狸精給勾走了,天天在屋子裏縱情聲色了。”


    王虛沒好氣的看著雲帆說道。


    雲帆一愣,隨即就有些感動。


    雲帆當然明白王虛口裏的狐狸精指的是誰,顯然王虛是怕他吃虧,也算弄明白了為什麽之前房門剛一打開,王虛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把頭往屋子裏伸,顯然是想看看某個狐狸精在不在。


    “王大哥,放心啦,我是不會被她誘惑的。”


    雲帆正色的對王虛說道。


    “至於我這幾天在忙些什麽,過一段時間後王大哥你就清楚了。”


    雲帆神秘的對王虛說道。


    雲帆想等徹底的練成萬寶決後給王虛一個驚喜。


    “什麽事情,搞得這麽神秘?”


    王虛也被雲帆給勾起了好奇心。


    可是無論王虛怎麽詢問,雲帆就是不說。


    又悠閑的過了大半天時間,用這大半天時間雲帆好好的休息調整了一番,並且溫習了一番萬寶決。


    第二天早上,和王虛一塊吃過早餐後,雲帆就回了房間。


    盤膝坐在床上,雲帆把雪白的血滴子從錦囊符裏拿了出來,雲帆準備開始修煉萬寶決了。


    盤膝坐在床上,把那雪白的血滴子擱在雙腿上,左右兩隻手分別擱在血滴子的兩側。


    腦海中回想著萬寶決裏煉化入道之器的方法,一股真氣從丹田而生沿著經脈來到雲帆左手,並從左手湧向了緊緊貼著雲帆左手的血滴子。


    那一股真氣隻在血滴子表麵停留了一段時間,隨後就消散在了空氣中,等到那股真氣消失後,又一股新的真氣從雲帆左手裏湧了出來,目標依然是緊貼著左手的血滴子。


    這股真氣也依然隻在血滴子表麵停留了一會時間,然後就消散了。


    整整一天的時間雲帆都在屋子裏重複著這個枯燥而又無聊的動作。


    按照萬寶決的介紹,當真氣可以貫通法寶,並且可以在人和法寶之間形成一個完美的循環後,煉化入道之器的第一步就算是完成了。


    整整一天的時間,就連雲帆自己都記不清楚他到底重複了多少次那種動作,到夜晚時他的真氣也不過才往血滴子裏貫通了一寸的距離。


    看了看擺放在腿上的那有著近三十厘米長的血滴子,雲帆感覺自己任重而道遠,想要盡快的把血滴子煉化成入道之器,還需要更加艱辛卓絕的努力。


    接下來的時間裏,除了吃飯和必要的休息時間,雲帆都在努力的煉化著血滴子。


    時間一晃,二十多天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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