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當然知道在哪裏了,你瞧這是什麽?”歐陽崛拍了拍背後的大麻袋。


    “不是吧,原來他們說的就是你們呀,讓我看看。”藍山和當時歐陽崛一樣,兩眼放光地陶出大穀子,取出一粒放到嘴裏咬碎穀殼。“真的好大啊,歐陽崛,這些穀子是哪裏得到,能不能給點我讓我研究研究啊。”


    “別怎麽看著我,我現在正向我姐夫求著呢,我姐夫說要送到研究所去,他說的有道理,就我們這些人,怎麽能跟那些大師級的專家相比,他們研究比我們重要多了。”歐陽崛無奈地拍了拍藍山的肩膀。


    “不就一袋穀子嘛,值得你們這樣?”傍邊的程玲看歐陽崛兩人拉聳著肩的樣子,很是不解地問道。


    “你這個學俄語的懂啥,這一袋子穀子說不定就能讓我們祖國解決溫飽問題。”藍山頓時不爽地說道。


    “嗯?”林青山聽他這麽一說,頓時對他刮目相看,這個人絕對是個人才,於是開口了。“這穀子嘛,給點你們也不是不可以,畢竟要研究的穀子還是有很多嘛,好了,每人給五斤怎麽樣?”


    “真的?太謝謝你姐夫。”歐陽崛和藍山聽後,頓時狂喜起來,五斤已經足夠他們用了。


    兩天兩夜的路程,大明和小明隻是開始的不適應,到了第二天又恢複到以前生龍活虎的勇猛,這一路上林青山可以隨便吃點東西充饑,它們可不行,還好林青山來時給它們預備了不少骨頭,而且每當它們想大小便時,都會不停地在周圍打轉,林青山自然就知道它們的想法,帶它們進洗手間解決,讓歐陽崛他們看了大奇,真把它們當成軍犬了,不然這麽會有這麽聽話的狗。


    九月四號中午,林青山終於到首都火車站,背著大麻袋,帶著小明和大明下了火車,深呼吸吸幾口新鮮空氣。


    “團長,總算把你等到了。”當林青山他們走出火車站出口時,一位身高有一米八左右,身穿軍裝的魁梧大漢,來到林青山跟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身邊跟著的兩個軍人接下林青山的麻袋和大包。


    “衛勇,我早不是團長了,你現在都已經是團長了,怎麽還叫我團長。”林青山高興地和來人來了一個熱情的熊抱,這個人林青山非常熟,當年和他一起當警衛員,現在是梁軍長的警衛團長。


    “一日是團長,一輩子都是我的團長,團長,軍長這一年可沒少念叨你,車就在外頭,我們走吧。”衛勇見到林青山非常高興。


    “小崛,要不要一起?”出了火車站,林青山向歐陽崛問道。


    “不了,我們的方向和軍區不同路,姐夫,你先走吧。”歐陽崛手中提著一些穀子,藍山手中同樣也有。


    “那我先走了。”林青山帶著大明和小明上了吉普,很快車就開走了。


    “歐陽崛,你姐夫曾當過團長?”程玲有些錯愕地望著離去的吉普車,她實在想不到土的不能再土的林青山,竟然還當過團長。


    “是啊,我姐夫當年可是參加過抗美援朝自願軍,而且還抓到過一個美帝國主義的少將,而且兩個月前,獨身進入聞風散膽的深山中,三天三夜追蹤,從三十位土匪中救下妹妹的英雄事跡,最後有狼群護送出山,前些天在人民日報上都有報導。”這一路上程玲對林青山很感冒,歐陽崛怎麽會沒發現,隻是不想讓事情鬧的太疆,所以才當著沒看見。


    “有狼群護送?真的假的?”程玲明顯不相信歐陽崛的話,藍山也是不怎麽相信。


    “就知道你們會不相信,幸好我有證明。”歐陽崛看到他們竟然不相信他說的話,頓時火起,將包放到地上,在包內七翻八找起來,終於找到一本小相冊,從相冊中拿出一張照片。“看好了,這就是我小姨親手拍下來的,而且當時可是有上千人看到。”


    “哇,他真厲害。”程玲和藍山看到照片,驚呼起來,照片上的情景,正是林青山從狼群中走出來,這些狼仰天長嘯的那一幕。


    “團長,你帶這一袋稻穀來做什麽?特意讓大夥嚐嚐你老家的大米?”歐陽崛他們的事情,林青山是不知道,車內的衛勇,拍了拍大麻袋,得知裏麵是稻穀,好奇地問道。


    “吃,哈哈,這可是價值萬金的稻穀,你吃的起嗎?”林青山笑著說道,和衛勇在一起,讓林青山有種回歸的感覺。


    “團長,你可別嚇我,這是什麽稻穀呀,比黃金還值錢,我的媽呀。”衛勇聽了驚呼起來,以前林青山說話從不說假話,所以他們自然相信這一麻袋稻穀非常值錢。


    軍區距離火車站有些遠,一直坐了半個多小時才到,到了大門口,還是老規矩檢查,不管是誰都要檢查,軍區分兩部分,一部分是訓練駐紮基地,另一部分是軍家屬區,林青山現在去的是梁軍長家中。


    梁軍長家還是林青山以前沒離開的地方,一套兩層的小洋樓,圍了圍牆,院子裏同樣是種了些蔬菜,因為主席號召全國自給自足口號,所以基本上每家都種了點蔬菜。


    “軍長,你看我帶誰回來了。”小鐵門還沒打開,衛勇就扯著嗓子在外麵喊了起來。


    “哈哈,青山來啦,快進來。”一位五十多歲,一身軍裝有些白發的中老年人,走出大廳,看到林青山,高興地招呼起來。


    “這就是你養的兩隻獒犬吧,果然比一般的獒犬更有威勢。”梁永誠看到大明和小明後,點頭笑道。


    “軍長,你叫我這麽早來幹什麽?帶它們來做什麽?”林青山有些不爽地將麻袋放在大廳角落裏,讓大明和小明蹲在那裏,以前林青山和他非常隨意,所以說話才很隨意,結婚才一個月就要和老婆分開,自然不爽了。


    “哈哈,叫你來自然有事情要做了,這事等下在再說,衛勇,去打電話叫伯母和海明回來吃飯。”梁永誠無視林青山的抱怨,向衛勇喊道,因為保姆阿姨已經做好飯了。


    梁永城有一女一兒,大女兒早就嫁人,兒子海明比林青山大五歲,也在軍區任職,跟林青山以前不是一個部隊。


    “爺爺。”樓梯上跑下兩個小男孩,林青山知道是海明的兒子大龍和小龍。


    “大龍小龍,你們媽媽呢?”梁永誠摸著小龍的頭。


    “媽媽她去了醫院,中午不回來吃飯。”海明的愛人在軍醫工作。


    “軍長,伯母不回來吃。”衛勇打過電話後。


    中午就梁永誠和梁海明陪林青山吃飯,當年林青山給梁永誠當警衛員時,所以跟梁軍長家的人非常熟悉。


    “軍長,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來的事情了吧。”吃完中午飯後,林青山向梁永誠問道。


    “青山,讓你來的人不是我爹的意思,是我的意思。”出乎林青山的意料,原來是梁海明要梁永誠讓他來的。


    “海明大哥,你找我來是?”林青山更加疑惑了。


    “青山,是這樣的,因為前段時間台灣和其他帝國主義派來的間諜很猖狂,所以軍區裏要組建一支特別強的兵種,專門多付這些間諜,我正好被派為去擔任這支隊伍的指導員,還有蘇聯派來訓練教官的翻譯,不過還缺少一個我們自己的副教官,所以我就想到你,怎麽樣?有興趣嗎?”梁海明說出讓林青山來的原因。


    “特種兵?”林青山聽梁海明的話後,頓時想到前世的一個超強兵種,不過應該不算真正的特種兵,因為前世的特種兵到**十年代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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