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我不說了。阿成被她東撓西抓地受不了了,趕緊告饒。


    阿成對她說道,下來吧,他們幾個也快回來了。哎!那幾個小姐還會跟回來嗎?


    一般不會了,有要求的,也會跟回來。


    哦。那一會兒你也回去吧,我給你出場費,你看這些行嗎?


    她並沒有抬手去接,而是怪怪地看著阿成,好像不認識他了。


    阿成看她不接,不知道怎麽回事,心中有些不解。因為,他初次來到這裏消費,不懂這裏的付費規矩,就問道,我給的少了嗎?說完又加了一張,重新遞過去。


    她還是看著他不說一句話,也不去接……


    這回阿成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兜裏就剩下兩張了,這已經是他最大的承受能力了。這要是都給了他,自己明天可怎麽辦?


    向謝潛去借?那多讓人笑話啊!尤其是這樣的事情,自不量力把錢花光的,能叫人瞧得起嗎?即使人家不說啥!


    看到他十分為難的樣子,想到剛才對自己的憐香惜玉的舉動,就放下架子來,接過來,輕輕地用食指彈了一會兒,然後,捏起一張,放進小包裏。其它的那些,她在手裏反複地折疊著,又拆開,又折疊好,又拆開……她反反複複做著這一動作。


    阿成看著她手裏的動作,他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又不知道怎麽問她。說,你在幹什麽?顯得有些生硬,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她反反複複地折疊著又拆開……


    好一會兒,她突然停止了折疊的動作。把這疊好的錢,猛地揣進阿成的褲子兜裏,阿成一點防備都沒有。等她抽回手去時,她才開口說話。


    我就留下一張吧,作為我的份子,要不然,我一張都不留。


    為什麽?這是我應該付的呀!更是你應該得到的呀!應該收下才對。


    不!應該說,這是我應該不收的,我自己的事情,別人管不著,隻要我把份子交上,剩下的就是我個人的事情了


    這多不好?!你還是收下吧!我都感到我不仗義了,有些小人的意思了。


    阿成說著,就要掏兜,被她攔住了。並說,我看出來了,你兜裏沒多少錢,別在堅持了。都給我了,你明天花什麽?挺大個男人,兜裏沒錢怎麽可以啊?


    我猜想,你不想做,主要是你囊中羞澀。你別為自己這樣的狀況而感到不好意思,或者感到很沒麵子。其實,裝大方,裝有錢的人我見著多了。真正有錢的人,我也見著很多。沒錢的人跟我裝著有錢;有錢的人跟我玩貓捉老鼠遊戲。


    再說了,麵子值幾個錢?要是講究自尊心的話,我們這些人早都該跳河、摸電、上吊了。可是,我們沒有,就是因為,我們沒把麵子當回事兒。


    麵子,鞋墊子!踩踩就不要麵子了。為麵子而活著,太苦太累。


    阿成收回手,感到臉火辣辣的,身不由自地用雙手摸了一下臉。眼下,不再堅持給,或許是最好的狀態。阿成順勢攥住她柔軟的手指,想吻一下,又有些遲疑。


    她說,你以後常來這裏找我就行了,算是對我的支持吧。


    那好,等我日後狀態好的時候,我一定常來支持你。沒準,我會讓你離開這裏,給你一筆錢,去做正常的生意,堂堂正正地生活,挺起腰板過日子。


    嘻嘻嘻……但願你的這種願望能實現。咳!就是實現不了,我心裏也熱乎乎的,你的願望好讓我感動。其實,我要是想不幹這個了,馬上就會離開。隻是,我還沒有賺到我想要的數目。到那時,我會自動離開,或者,馬上就會離開。


    咱們倆聊了這麽長時間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哦,就叫我小雅吧!這裏的人都這樣叫,你也這樣叫我吧。(.)


    好吧,我就叫你小雅。我叫阿成,不願意叫阿成,也可以叫我大哥,我肯定比你大好幾歲。人大不值錢,歲數大的人就更不值錢了。可是,老中醫值錢。


    老頭子,老婆子不值錢!哈哈哈……好吧,我還是叫你阿成吧,這樣,顯得隨便又親切。


    怎麽叫,隨你,你順口就好。關鍵是,你願意就好。


    還是叫阿成好聽,叫大哥總感到怪怪的。現如今,大哥死的快!大哥死的差不多了,人都叫二哥了。嘿嘿嘿……小雅很社會地說道。


    是啊,叫大哥我也別扭。再說,我沒錢沒車沒弟兄,叫什麽大哥呀?就連我們這幫哥們兒,叫我大哥我都不答應。還是叫阿成吧,我聽起來也舒服,習慣了。


    阿成,這次,我們應該算是怎樣的相聚?


    算是奇遇吧?你說呢?小雅。


    {《肉色兵團》首發嗯,有些是。我好像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這會兒一直在折磨我。我們日後,能不能發生些如膠似漆的香色故事呢?


    很簡單啊!想發生就發生了。如果你還能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或許就不能發生了。這種情形是隨著時間的變化而變化的。


    不對!這麽些年了,經過我手的男人不計其數,我還沒有真正對哪個碰過我的男人,像對你這樣有感覺。有時,人的感覺很準確的。我相信我的感覺,你不相信自己的感覺嗎?跟著感覺走吃喝啥都有,跟著感覺走吃喝不用愁。嘿嘿嘿……


    感覺上的東西,隻是一相情願的事情,不可不信,不可全信。


    女人都愛相信自己的感覺,有時就在感覺中,幻想自己的未來,夢想自己的幸福。


    阿成和小雅,你一句我一句地沒完沒了地聊著,聊出了興趣,聊出了感覺,聊出了彼此心中的最快樂。小雅除了打情罵俏很熟悉以外,真要嘮嘮其它的,她還真的沒有像今天這樣,敞開心扉子地聊著。


    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讓小雅不停地訴說著。


    當聽眾的阿成,在認真聽講,並不斷地給她提出更新的話題,是小雅停不住話題的關鍵所在。你能說,但是,沒有投入聽你講的聽眾,那就會適得其反。越講越沒勁兒,越講越乏味。最後,別人不叫你停下,你自己都感到講得沒意思了。


    對心情的人怎麽講都講不夠,討厭的人,說一句話都感到乏味。


    小雅和阿成,從開始的不對心情,到後來的彼此相悅,是說不夠,聽不夠的主要緣由。


    這便是人們常見的,兩個熱戀中的戀人,彼此膩膩歪歪地,總是沒完沒了,這便是彼此相悅的典型事例。


    兩個人麵對麵地聊著,彼此的熱情不減。


    這時,孫策領著小姐推門走進包房,看到阿成他們兩個人,如此親熱地麵對麵坐著,感到一絲不理解。心中暗想,阿成大哥就這樣幹坐著了?沒幹上?


    阿成看到孫策怪怪的眼神兒,似乎有些理解了其中的含義。隨口對他說道,玩得很開心吧?他們幾個呢?怎麽還沒回來?


    不知道啊?一會兒完事就回來了。我唱歌了,你接著聊吧。


    阿成看到孫策摟著小姐去唱歌了,就俯下身子,悄悄地對小雅說道,你千萬別說我們那個了,啊!小雅聽後,會心一笑。


    怎麽了?害怕了,還是害怕你的朋友笑話你呀?


    有些,但不全是,說不清楚。總感到不讓他們知道好,心裏踏實。


    到這地方來的人,誰笑話誰呀?都是提上褲子不認賬的選手。幹完了,一走了之,誰也不認識誰。就這樣現實,你有啥害怕的吧?


    我的感受而已,就是感到不讓他們知道的為好。哪怕晚些時日也好,就是不能讓他們馬上就知道,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幹你都幹了,害怕別人說?真是的。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麽?挺大個男人這樣小心眼兒。他們不是也幹了嗎?沒準比你幹的都歡實。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到這裏來的男人,分不清青紅皂白!都是一個顏色――黃色!


    哈哈哈……我可說不過你,反正你得替我保密!


    看來你不是害怕,而是死要麵子,假正人君子,披著人皮的狼――色狼。說完,她哈哈哈大笑起來。弄得孫策一愣神兒,歌都唱跑調了。


    阿成看到她滿心高興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看了,禁不住湊過去,照著小雅好看的臉蛋親了一下。速度非常快,以至於孫策他們根本沒有看到。


    這時,其他幾個三三兩兩地回來了。走進包房,阿成發現他們都精神抖擻,意氣昂揚,個個神采奕奕的。隻是陪同的小姐們,都顯得蔫頭耷拉腦袋似地,沒有了剛來時的歡呼雀躍了。


    精神哪裏去了?


    阿成明知故問地問小雅,她們都怎麽了?怎麽這樣沒有神采了?


    小雅怒氣小嘴,惡狠狠地說道,你說怎麽了?明知故問!你這些臭男人,自身沒有奮戰的能力,就靠偉哥過日子。你回去問問你這幫狐朋狗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阿成聽後,心中一陣竊笑。這幫小子,真的是太能作了。一點憐香惜玉的人性都沒有了,怎麽搞的這是?那還有精神頭唱歌了?幹脆收隊吧!阿成心一急,把執行任務時的口令都想來了。


    隨後,他喊謝潛,問問大夥兒玩夠了沒有?收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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