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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成憑著健碩的身體,懷中托舉著小雅,上上下下地運動著。讓小雅又一次感受到了別樣的興奮……


    這個姿勢,出力的是阿成,而不是小雅。小雅隻是被動地配合著運動,這是和諧的。如果不和諧,小雅隻是隨著運動,那阿成就會費出很多的力量在小雅的身上。抱一塊石頭和抱一個活人的區別就在這裏,石頭是死的,人是活的。死的石頭可是能找到它的重心點,活的人重心點不斷地移動,所以,吃力費勁。


    小雅的體重雖然不重,但是,長時間的環抱,已經叫阿成汗流浹背了。小雅摟住的脖頸處已經是汗水一片,眼看著阿成的臉頰流出了汗水,凡是小雅能接觸到的地方,都是汗津津地,黏黏糊糊地一片。


    多次的興奮,已經讓小雅的興奮點和興奮時間大大地向後延時。阿成的也是,盡管摩擦的次數不斷地加大,摩擦的力度也逐漸加強,可是,興奮神經已經明顯遲緩,原因就是已經有過兩次經曆了。


    人不是機器!機器還有上油檢修的時間呢!何況人啊!


    小雅感到阿成實在太累了,自己也不需要那份**的到來了,就對阿成說:


    阿成,停下來吧,看你累的,滿身是汗。


    阿成氣喘籲籲地說道:好――的――哎呀――累死我了!


    說著,把小雅放到席夢思上,仰麵朝天大字躺在席夢思上。


    小雅起身,拿過毛巾,給阿成擦拭著身上的汗水,並說道:


    歇一會兒,去衝個澡吧?我們也該走了。


    好,我一會兒就去衝澡。衝完澡我們就走人。阿成有些不喘了,說道。


    阿成和小雅走出酒店,打車送小雅回豔陽天,之後,阿成回到自己的住處,洗漱完畢,躺下,立刻進入夢鄉。(.好看的小說)


    他太累了!人累大勁兒以後,有的人能睡覺,睡得像死豬似的,有的人很容易做夢,而且,專門做白天類似的活動內容。阿成就是很容易做夢的人。


    阿成夢中回到了老家,見到了老婆雪鳳,見到了圓挺的丈母娘;見到了親愛的媽媽和爸爸,見到了小寶可愛的兒子……


    在所有親情中,阿成想念最多的是丈母娘,這或許是那種**關係的存在而產生的結果。這不是說阿成不孝道,或者不愛自己的老婆。男人一旦具備了別戀的狀態,就很難讓人琢磨。


    有一點可以肯定,阿成雖然別戀了,但是,沒有移情。也就是說,他還是愛著自己的老婆,孩子。就是到了八十歲那天,媽媽還是親媽媽,爸爸還是親爸爸。這是無法改動的親情,無法替代的親情。


    但是,來自異性的吸引力,那就另當別論了。這就是世界範圍內,為什麽情人這樣興盛,性伴侶這樣不衰的原因。


    當然,阿成丈母娘由於性鬱悶或者性幹涸所造成的對性的渴望,也是一種特例。由於阿成老丈人的陽痿,造成阿成丈母娘的性行為的失卻,而導致她自己對性生活的渴望,才是阿成和丈母娘之間產生不該產生故事的最直接的原因。


    就那兩次的**往,就讓阿成對丈母娘放不下那種依戀,就讓阿成丈母娘對阿成產生那種渴望。


    外界看來,這是一種十惡不赦的**現象,可是,在當事人的心中,確是無比神聖的**的快樂的甜蜜的交融,何況天知地知老丈人最後也知的現實。


    阿成做夢能夢到丈母娘,就說明他對丈母娘的渴望是多麽的迫切,心中對丈母娘的那個向往是多麽的熱切。城市的霓燈幻影般的迷人生活,喧囂過後,阿成還是有些思戀老家那個愉快刺激的夜晚。


    夢中的阿成是摸著月色,飄飄然然地來到丈母娘家的,是那樣的神不知鬼不覺。看到窗外一片死靜,鄰居家的狗好像被催眠似地,沒有一聲犬叫。


    阿成幽靈一般,從門縫鑽進屋內,熟悉的房屋結構,讓阿成很順利地來到了丈母娘和老丈人共同寢眠的炕上。


    當他發現老丈人躺在丈母娘的身邊時,阿成輕輕地掀開被子,竟然發現老丈人的那隻粗糙的手指,緊緊地握著丈母娘圓挺的**。阿成心中那份妒忌之情油然而生,此時此刻,他恨不得去廚房拿過菜刀,將那討厭的粗糙的手指,剁個一幹二淨,讓他今後隻有蒜頭一樣形狀,失去抓捏的*能。


    阿成發現兩個人竟然都是特級睡眠,那兩具裸露的肌膚,在朦朧的月光下,一個是慘白,一個是球黑。鮮明的對比,讓阿成感到丈母娘的身體更加誘人。阿成不由心中嗬嗬嗬一笑,心說,家裏就老兩口在家,可算舒坦了,沒有耐眼的人了,可以隨便怎麽樣了。


    阿成仔細端詳著肥白身子的丈母娘,像一塊塊豆腐一樣,白嫩,柔嫩,鮮嫩。不由得伸出手去觸摸,那份嫩滑的感覺,立刻充滿阿成心田,紮了根,開了花。


    就算是老丈人陽痿了,可是,有那十隻手指還沒有陽痿的硬度,依然能夠彎曲著伸出來。雖然有些榆樹皮一樣的感覺,那份**還是能夠激發出來的。


    何況丈母娘分泌出來的**,具有無限芳香的味道,老丈人不就是喜歡聞到這個味道嗎?至於他求,那也隻是丈母娘的渴望了。


    沉睡會中的丈母娘,渾然不覺,還表現出了非常舒服的情態。再看老丈人,那種貪婪的嘴臉,匍匐在丈母娘的後背上,睡得比死豬還沉。


    阿成輕輕挪過老丈人的手臂,擊點一下**位,老家夥立刻都沒哼一聲,軟綿綿地斜躺過去。阿成像挪動一半豬肉半子一樣,把老東西挪到一邊,被窩中騰出一塊地方,阿成準備鑽進去。


    這時,丈母娘好像聽到什麽動靜,翻身看到死老頭子斜躺在一邊,像一頭死豬樣,沒有一點兒的活力。她好像感到了什麽,立刻掀起被子,拽亮電燈,立刻屋裏燈火通明。丈母娘一覽無餘地呈現在阿成麵前,圓挺的**,渾身的肥美,立刻充滿了阿成的視網膜。


    當兩個人四目相對的時候,首先驚呆的是丈母娘,然後是呆若木雞般的阿成,直愣愣地瞅著那誘人的酮體……


    兩個人就這樣愣愣地瞅著對方,誰都不會先說一句話,誰都不想打破此時的沉寂。阿成死死盯住的是那一對圓挺的碩大的**,那個比小雅的**不知要大幾圈的**。單單就那**,好像比小雅的要大三四倍。相比之下,小雅的**就像黃豆粒大小。更確切地說,像一顆黃豆粒沾上**一樣。


    這一肥一瘦的對比,美的本質可見一斑。用小雅的話說,這就是一個非常好的天然沙發,坐一下真的有些沁人心脾的爽快感。那小雅就隻能算是一把編製的藤椅子,坐上去就會有一種清心明目的感覺。


    阿成反複對比著這兩具各具誘人特色的裸影,心中那份比較,就失去了現實意義。唯有獨立欣賞的時候,才會使阿成產生各自不同的歡愉。


    這時阿成丈母娘流露出激動的神色,張口說道:成兒,我的好成兒,真的是你嗎?你走了這些天,可真的想死我了。說完,跪起身來,張開雙臂,湧向阿成。


    阿成此時還站在地上,靠近炕沿地站立著,被丈母娘擁入懷中。那肥碩圓挺的**,就是隔著幾層衣服,阿成都能感受到那挺拔的觸動。


    阿成喃喃地說,媽媽!是我呀,我飛回來看您,我也很想您,所以,就不顧旅途的勞累,飛進屋裏,來和您相聚。


    兩人就這樣,一個在炕上裸露著身子,跪著擁抱著阿成;另一個則站在炕沿邊上,穿著厚厚的衣服,和丈母娘擁抱著。


    就這樣相擁相抱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丈母娘好像想起什麽事地,急忙鬆開環抱著阿成的手臂,急切地解著阿成的衣扣。


    阿成好像看懂了她的動作的目的,也不顧她的忙活,擁著她就把**含進嘴裏,使勁地**著。那一股汗腥味夾著土醒味,充斥著阿成的鼻息。


    她在扒他的衣服,他在**著她的**,兩個人各忙各的,誰也不顧誰,就那樣交叉著忙活著,躲避著……


    當她把他的衣物扒個差不多的時候,她的那個地方已經開始發出沁人的芳香了,已經把周圍的雜草粘連到一塊,模糊一片了。


    他的水槍已經打開水壓閥門,其中蓄滿了壓力,直挺挺地,毫無顧慮地衝著她耀武揚威,神氣十足,充滿了必勝的挑戰姿態。


    跪在炕沿跟前的她,已經匍匐在炕沿上了,一手托著兩個球體的背囊,一手握著水槍的槍筒,那一種久違了的粗漲感,充斥著她的手心。


    她愛惜地緊緊地握著,衝著自己的鼻尖,那一種習以為常的氣味,讓她有些陶醉和癡迷。眼神的別樣,顯露出她的急切的需要……


    阿成雙手托起她的肩頭,示意她躺下身子。她很明白阿成的意圖,兩腿朝向炕沿,頭朝裏,仰麵躺下。


    阿成掰開她的雙腿,並使勁向炕沿處拉了拉,感到合適的位置才停下拉動。這時,她很自覺地將雙腿叉開在空中位置,阿成看到那一片黑黑的亂草間,已經是漿糊一般,模糊一片,已經沒有了那種形狀了,全被漿糊糊住一般。


    阿成感到這種情況,已經不用自己的愛撫了,已經具備了直接進入的態勢了。阿成不假思索地端起水槍,對準水槍眼兒,直接進入。噗的一聲,她渾身一痙攣,隨即安靜下來,等待阿成的加壓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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