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丈母娘不知道是犯哪根神經了,或者酒喝多了,酒勁衝的?酒精亂性情了。滿腦子的就這個想法:就是想給親家公看看秘密武器的威力。


    阿成丈母娘鋪完褥子,又擺好枕頭,放開被子,然後,長出一口氣地說道:


    “怎麽樣!親家公?上炕吧?別想走的心思了,外邊的房門我已經閂死了,你出不去了。讓我來給你治治你那腰疼病,保管一次治愈,永不複發!哈哈哈……”阿成丈母娘非常挑逗地說道。


    雪鳳老公公茫然地站在地上,看著親家母那個忙活,不知所措了。老了老了還來了豔遇生活了,還是自己的親家母,這可咋辦呢?知道親家母她這幾年,沒有老頭的安慰,心裏一定很想,很久的渴望。


    可是,這樣做好嗎?這可是自己有生以來頭一次遇到的撓頭事。幾句玩笑話,竟然讓親家母全部當真了,就要往真格的事情上來,這哪行啊?


    “親家母!你可別來真的呀?你要是來真的,我可就完蛋了。”雪鳳老公公可憐地說道。


    “我上趕給你,你怎麽這樣膽子小啊?我能粘上你呀?讓你抖摟不下來呀?想得到我的老爺們兒多了去了!我一個都沒想中。”阿成丈母娘理直氣壯地說道。


    “不是啊!親家母。這不是還得考慮到雪鳳的這層關係嗎?真要是做了,我的老臉往哪擱呀?”雪鳳老公公滿臉無奈地說道。


    “都說你是個老蔫,你可真蔫兒!這要是換了其他老爺們兒,早都變成急猴了,你信不?”阿成丈母娘說道。


    “我是我,別人是別人。”雪鳳老公公說道。


    “我們先不說這個,你坐在炕上好不好呀?站在地上算怎麽回事?”阿成丈母娘說道。


    雪鳳老公公片腿坐在了炕沿上,渾身好像有些哆嗦,很怕的樣子。


    阿成丈母娘也湊過來,坐在雪鳳老公公的旁邊。由於忙活了一陣子,身上出汗了,那陣陣的汗香味道,就肆意地鑽進雪鳳老公公的鼻子中。


    阿成丈母娘,敞開胸懷地往前湊著,那雪白的酥胸,就明晃晃的展現在雪鳳老公公的眼前,叫他不得不看,不能不看。阿成丈母娘就這樣無所顧忌地挑逗著親家公,看他能挺到什麽時候才能就犯!


    雪鳳老公公想瞅一眼,又害怕瞅一眼。就在這左右為難之中,還是眼巴巴地被親家母的酥胸吸引過去。老眼昏花,但是,白白胖胖的圓挺性感的酥胸,還是讓他睜大了眼睛,花眼變成了近視眼。


    鄉下有句俗話說得好,好男架不住女逗。就是說,再好,再老實的男人,也經不住女人的挑逗,時間長了準會上鉤。男人坐懷不亂,那是純扯淡!


    眼下,親家母就近地坐在親家公的懷裏了,這種超近距離的坐在一起,已經讓親家公他有些挺不住了,渾身有些發冷似的哆嗦。阿成丈母娘見親家公渾身發抖,鼻尖冒汗,心說,這老**燈快要挺不住了。於是,她火上澆油地說:


    “親家公!怎麽樣?想吃吃嗎?我喂你呀?哈哈哈……”


    “你這個老婆子,這一出,弄得我心驚肉跳的。”親家公哆嗦著說道。


    “你瞅你個熊樣!上趕給你,你都這樣蔫了咕唧地,真是熊蛋包一個!咋就沒有個男人的熊樣呢?嗯?”阿成丈母娘激將法地說道。


    “親家母!你就收起來你的心思吧!行嗎?”親家公雙手作揖道。


    “心思放出來了,你說收起來就收起來啊?那麽容易嗎?”阿成丈母娘說道。


    “怎麽就收不回去呢?你不想它,一會兒不就收回去了嗎?”親家公說道。


    “你說的倒輕鬆!這不是舀東西,不想舀了,放回原處就行了。這是意念,是渴望,是**。一旦上來勁頭,能說收回去就收回去嗎?”阿成丈母娘說道。


    “親家母,你下地去用涼水洗把臉吧!就能好不少。”親家公出主意說道。


    “虧你想出來這個損招兒!你就不能想點兒別的好招兒?”阿成丈母娘說道。


    “想啥招兒啊?有啥招兒可想的呀?”親家公說道。


    “你這個老蔫呀!脫了鞋,你往炕裏點坐著!”阿成丈母娘說道。


    雪鳳老公公就脫了鞋,背對著大敞四開的親家母,盤腿坐在炕裏一些。


    阿成丈母娘心裏不由的一樂,心說,男人見著女人這玩意兒,還有不犯病的?我就不信了。一會兒我叫你自己動起手來,哼!


    阿成丈母娘一看親家公有些上道的意思,就慢慢地填“柴火”,小火慢燎,讓你受不了。叫你自己“寬衣帶帽”。


    阿成丈母娘采用的是文火燒水的辦法,等水溫達到一定的溫度時,自然翻滾冒泡。過去生產隊的時候,誰要是偷了生產隊的東西,隊長總會采取這種辦法,找出偷盜者是誰。


    過去在生產隊的時候,一鋪大炕上,隊長會讓一些人輪流坐在炕上,邊嗑著瓜子,邊嘮著閑嗑,等到時候了,隊長就會適時地喊幾句話。實際上,這是心理戰術,真正不偷的人,心裏不虛,一目了然,等過了幾個小時,隊長就會宣布散會,那偷盜者就會趁著沒人看見的時候,找隊長承認錯誤,遞點小話,送點小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今天阿成丈母娘采取的雖然不是真的燒火炕的方法,但是,自己黏黏糊糊,語言上的挑逗,敞開胸懷的刺激,都相似於這種燒火炕的辦法。再加上前期炕上鋪上褥子,被子,這是最好的暗示,誰都明白是怎麽回事。


    所以,雪鳳老公公,麵對親家母敞開的胸懷,無論如何也是挺不住了,一雙老榆樹皮樣手,哆哆嗦嗦地向親家母敞開的胸懷伸過去。就要摸到的時候,雙手突然又收了回來,低下頭,靦腆至極。


    阿成丈母娘見此情景,並未著急,而是不聲不響地一抬大屁股,坐在了親家公的懷抱裏。這個舉動可是讓雪鳳老公公始料未及,弄得措手不及地坐在那裏。


    雪鳳老公公就這樣尷尬地坐在炕上,任憑親家母的大肥屁股,壓得自己的雙腿有些抽筋,也不說一句你起來或者其他什麽。


    這一小小的刺激,讓阿成丈母娘有些得寸進尺的感覺。你不是雙手不來摸我的大**嗎?那好,我用我的雙手抓起你的那雙手,幫助你來摸。


    於是,阿成丈母娘抓住親家公的那雙榆樹皮一樣的老手,摸向自己的大**。親家公的雙手往回縮了一下,還是跟隨親家母的手,觸摸到了那堅挺圓碩的大**。她能感到抓住的雙手,那種劇烈顫抖般的哆嗦。


    由於她背對著他坐在他的懷裏,那種觸摸的方便和角度,就非常適合。他由開始的靦腆地觸動一下,到最後大膽地用手掌托舉,攥握,到後來的她鬆開了自己的手,他的手仍然在她的大**上撫摸著,感受到了那份激動。


    榆樹皮一樣的老手,哪像女婿的嫩嫩的手指那樣柔滑和細膩?像銼刀一樣,銼得**針紮一樣地,既有些麻麻的感覺,又有些微微的紮痛。


    “老東西,感覺怎麽樣啊?比親家母的好吧?”阿成丈母娘呐呐地說道。


    “好!好啊!我那死老婆子的這個玩意兒,都癟沒了,像風幹的饅頭一樣,沒有一丁點兒豐滿柔軟細滑的感覺。”雪鳳老公公如實地說道。


    “那你就好好摸摸吧!讓你一次摸個夠,過了這村沒這個店了。”阿成丈母娘鼓動地說道。


    “可是,我總感到這樣不好啊,愧對親家公,愧對老婆子。”雪鳳老公公雙手在享受柔軟,心中卻懷想著愧對的想法。


    酒精可以亂性,阿成丈母娘是不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性情大亂呢?


    親家公他說他的,他的手並沒有離開自己的那對令許多男人眼饞的大**,沒有放棄的意思,這就說明,男人坐懷不亂,純粹是瞎扯淡!有誘人的大**摸,男人能不摸?這是最起碼的吧?


    思量到這,阿成丈母娘忽地從親家公的懷裏站起來,三下五除二地脫掉身上的所有衣物,包括那致命的女人私密之處的短褲。


    雪鳳老公公被眼前親家母的舉動弄得目瞪口呆!如果剛才摸摸大**也就算了,這回升級了,脫了個精光不說,還走到自己的眼前。那濃密的毛毛,沾著許多的粘液,發出沁人的芳香,這是雪鳳老公公所沒有聞到過的。


    難道說,這就是親家母所說的秘密武器了?


    “怎麽樣?聞到了吧?這就是我的秘密武器!”阿成丈母娘得意地說道。


    “親家母,你這個地方可真好,能發出這麽香的味道來,太不可思議了!你家老頭子可真有**口服!哈哈哈……”雪鳳老公公挑逗地說道。


    “怎麽樣?試試呀?”阿成丈母娘更加挑逗地說道。


    “不能啊,聞聞就行了。我的腰疼病不允許呀!就連我家老婆子,我都無能為力了,真的呀!”雪鳳老公公如實地說道。


    “怎麽會這樣啊?那親家母也幹靠這些年?”阿成丈母娘反問道。


    “是啊!隻能來幾下子,腰疼的就受不了了。”雪鳳老公公說道。


    “幾下子也行啊?能來幾下子就來幾下子吧。嘿嘿嘿……”阿成丈母娘將就地說道。


    說完,就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把大腿狠狠地向兩側劈開……


    這可真是,男人很難不被這樣的情景所激發,太誘人了。雪鳳老公公,哆哆嗦嗦地開始脫衣服……


    慢慢地爬上去,慢慢地送進去,慢慢地來他幾下子,之後,腰痛就難以支持了。又慢慢地***,慢慢地翻下身來,慢慢地坐起來。貪婪地看著那濃密的毛毛,很濃很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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