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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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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報**記者陳美新開著自己的轎車,拉著阿成去找飯店吃飯。


    跟陳美新一起吃飯可謂是很難的啊!不能吃辣的,別想能和她吃到一塊去。


    “阿成!今天我們不吃川菜了,看你受不了那份麻辣。”美新說道。


    “別!還是以你為主!我吃什麽都無所謂了。”阿成反駁說道。


    “兩人吃飯也不能可我一個人滿足啊?相互照顧一下嘛!”美新解釋道。


    “客隨主便吧!還是以你為主。”阿成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那好吧!還是去上回那家川菜館。讓廚師給你做不辣的,或者少放辣椒和麻椒,這樣,都相互照顧了。”美新以這種折中的方式說道。


    “川菜館也不一定沒有不辣的菜吧?”阿成反問道。


    “你不知道,川菜做慣了,離開麻辣,他們都不會調味了。”美新誇張地說道。


    “不會吧?那還叫廚師呀?”阿成不理解地問道。


    “隨便說說。就這樣定了。還是去吃川菜,我吃辣的,你吃不辣的,怎麽樣?”美新問道。


    “可以!少放辣椒我能受得了!再說,以後和你這個**打交道,不練習吃辣的怎麽行啊?對吧?”阿成說道。


    “算你聰明!嘿嘿嘿……”美新得意地笑道。


    於是,美新開車來到了她經常吃飯的一家川菜館。


    看來美新真是常來客啊,一進門,服務員就非常熱情地打招呼道:


    “哎呀——**記者可是好幾天沒來了吧?怎麽?今天有客人啊?”


    “是啊!請朋友吃飯。嗬嗬嗬……”美新答對道。


    “吆吆!**記者,你的朋友可真帥啊!嗬嗬嗬……”服務員奉承道。


    “**能不找個帥哥嗎?哈哈哈……給我找個小包房,安靜些的。”美新要求道。


    “沒問題!**記者來了,沒有包房,老板也會騰出自己的辦公室來招待您的,哈哈哈……跟我來吧!”服務員這才叫甜呢!


    阿成跟著美新來到二樓最裏邊的一個臨街的小包房,一走進就能感受到,這個包房是接待一些特殊顧客使用的。不但射進來的陽光明媚,而且安靜,由於臨街,視野顯得特別開闊,給人的心情非常舒暢。


    走進包房,服務員對美新說道:“**記者!您要吃些什麽?”


    “老三樣知道嗎?不過這回要少放麻辣的調味品,我的這位帥哥人長的帥,卻享受不了麻辣。外加四瓶啤酒。”美新調侃道。


    “好嘞!您稍等,一會就好。先喝茶。”服務員殷勤道。


    服務員走後,阿成對美新說道:


    “我的**大記者,看來你是總來呀!連服務員都很和你這樣親切隨便啊!”


    “嗬嗬嗬……我一般中午飯要是不願意在單位吃了,就來這裏。晚飯必來這裏,請朋友吃飯,必來這裏。”美新說道。


    “怪不得!你的工資都交到這裏了。能不對你熱情嗎?擱在我的身上,我也會對你熱情的。”阿成調侃著說道。


    “每次我請重要的朋友來吃飯,老板還會賞菜呢!”美新得意地說道。


    “嗬嗬嗬……不一般啊!”阿成向後一仰身說道。


    兩人調侃著,菜就上來了。


    阿成見紅乎乎的辣椒少了許多,廚師真的給減麻辣的用料了。


    “來阿成!你先嚐嚐,能承受得了吧?”美新招呼阿成吃菜。


    阿成舀起筷子夾了一塊水煮肉片放進嘴裏,囫圇吞棗地咽下去了,說道:


    “好吃!沒問題,能受得了。美新,你也吃吧。”


    “喝酒還是老規矩,自己喝自己的。”美新說著,舀給阿成兩瓶啤酒,給自己留下兩瓶。


    “別光著吃飯喝酒,說說,你找我來,不是光為了喝酒吧?”阿成舀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舉向美新,然後一飲而盡地說道。


    “哦,我寫你的專題報道,我打印出來了,舀給你審閱一下。”美新喝一口酒之後,從包裏舀出幾頁白紙遞給阿成看。


    阿成接過來,一頁一頁地看起來。


    “別光顧看啊,邊喝邊吃邊看,三不耽誤。”美新提醒阿成道。


    看了幾分鍾,阿成對美新說:


    “美新!你不感到有些太拔高了嗎?我有那麽高嗎?”


    “哦,你感到我寫的有些太高了?這篇稿子可是經過了主編的審閱通過的!不高!你是感到不好意思啊!其他的還有意見嗎?”美新否了阿成的觀點說道。


    “其他沒有了。我就感到把我寫的太高了,你是不是想要摔死我呀?俗話說,抬得高,摔得重。”阿成嘿嘿嘿地說道。


    “別傻笑!我還想給你拔個高呢!我們主編不允許了,他說,還不知道這小子成名後能怎樣呢!給你拔得太高了,最後對讀者都不好交代。摔死的何止是你?還有我陪著你呢!哈哈哈……喝酒吧!”美新說道。


    “哎呀——我死了還有你這樣的**陪著,真是豔福不淺啊!來!幹了這杯!”阿成說著,端起酒杯跟美新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美新!像你這樣漂亮的女記者多嗎?”阿成問道。


    “你是說我們報社呀?還是我們這個行業呀?”美新反問道。


    “先說你們報社吧,再說你這個行業。”阿成說道。


    “你是在調查記者行業嗎?”美新調侃道。


    “就算是吧!人都說當記者的都有才智。這俗話說,才女無貌,有貌無才。”阿成說道。


    “用你這話說,我是哪一種情形啊?”美新仰起臉天真地問道。


    阿成這才感到自己說的這兩種情形都不適合美新,她是屬於既有才智又有美貌的女記者。想到這,阿成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是屬於特例,你是屬於女記者中的才貌雙全的女記者。”阿成往回拉話地說道。


    “沒看出來,你還挺封建的。把過去封建主義看女人的那一套都舀來了,嗬嗬嗬……你是門縫看女人啊!不可取。來喝酒吧!”美新不溫不火地說道。


    “生氣了?美新!我隻是說說而已,又沒惡意!”阿成解釋道。


    “我沒生氣呀?隻是說說而已。”美新說道。


    “你還沒給我正麵回答問題呢!”阿成說道。


    “**記者逐年多了起來,這也是時代的需要啊!有時候,有些場麵女記者就很方便。”美新很有職業經驗地說道。


    “哦。是這樣啊?給你稿件。”阿成遞給美新舀過來的稿件。


    美新接過稿件,對阿成說道:“我為你講幾個我在網上看到的關於**記者的故事吧,讓你開開眼。”


    “哦,好啊!洗耳恭聽!”阿成高興地說道。


    “你聽著,我給你講了?不能對號入座,不能迷信,我可沒有考證這是不是真實的。”美新說著,就給阿成講了她在網上看到的關於**記者的故事——


    一位參加過越南戰爭的老軍官老鄉講,在中越戰爭的慘烈環境中,戰士們,尤其是年輕的戰士對性是很迫切的,有些發泄的手段匪夷所思,聞所未聞。


    他說,有一次,在一場大規模戰鬥爆發前的動員會上,首長講完話後問:同誌們有沒有什麽要求?


    一個戰士,大聲的說:我就想看看那個隨軍女記者的**。


    隊伍一片喧鬧,很多人開始起哄,首長也手足無措,不知如何處理。可是很快,戰士們安靜下來,靜的像是死了一樣。


    因為,那個站在隊伍對麵的女記者已經默默的脫去了她的上衣麵對著他們,戰士們的喧鬧突然那麽遙遠。


    首長,然後是戰士們,默默的舉起了右手,向她的完美和勇氣行了標準的軍禮。


    那場戰鬥我軍死亡慘重,但是終於保衛了勝利成果。


    可是,很多人永遠沒有回來,包括那位提出非分要求的戰士。


    隻是,很遺憾,戰士們大多隻見過一次女人的**,他們還是孩子,還是處男的時候,犧牲在了陌生的地方。


    “挺感動人的!我能理解啊。這是戰士的純潔思想所致,他不會有肮髒的思想在作怪的。都說女人的**是世界上最美的天然雕塑品,一個臨將犧牲的戰士,想看看這世界上最美的天然雕塑品,死而瞑目了。”阿成感歎地說道。


    “我再給你講一個,這個恰好和上邊的不一樣。”美新講到——


    這是一個山村漢子和女記者的故事。一個**記者在村子裏遇到一中年漢子,女記者想了解一下山區的生活,於是裝做閑聊問到:


    請問大叔,你一生中有過什麽快樂的事?


    漢子抽著煙袋眯起眼睛看著大山說:那年東村老李家的驢在山裏跑丟了,大夥幫忙去山裏找,走了好幾天,在深山裏終於找到了,夜裏宿營在山裏,我們大夥一起ooxx那頭驢真爽!


    記者大窘,咳嗽一聲又問:除了這件事還有別的高興的事嗎?


    漢子磕磕煙灰裝滿煙抽著,又說:那年村裏老王家的二小子結婚,新媳婦在山裏走丟了,大夥幫忙去山裏找,走了好幾天在深山裏終於找到了王二的新媳婦,夜裏我們一起ooxx那新媳婦真爽!


    年輕的女記者臉又紅了轉話題問到:那您有沒有什麽痛苦的事,能給我說說嗎?


    中年漢子看著遠方的深山,眼睛中的淚水充盈了深凹的眼眶,哽咽的說到:那年冬天……我丟了……


    美新講完了,阿成默默地不做聲。看著美新那稚嫩的好看的臉蛋,由於麻辣的作用而變得紅撲撲地漂亮。心說,我要是那漢子,一定會兒對那**記者ooxx爽乖乖了。


    美新看到阿成這樣看自己,不知為何故,就問阿成道:


    “阿成!怎麽不說話呀?這故事不好聽嗎?”


    “美新!你說,那**記者去山區采訪怎麽沒走丟了呢?”阿成反問美新道。


    美新聽完阿成的反問,停了一瞬間,立刻狂笑不止地說道:


    “阿成!虧你想得出來!哈哈哈……笑死我了!”


    阿成也隨後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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