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滿足的大雅,在阿成的壓製下,取得了空前的勝利。首先是她如願以償,其次是她身體得到了痛快淋漓的釋放。要說,大雅是勝利者,那麽,阿成也是勝利者。在男女交融的搏鬥中,沒有勝負之分,隻有爽與非爽之分。所以,大雅和阿成都表現出了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這樣一折騰,大雅不困了,阿成也精神了。你望著我,我看著你,誰都不說話了,目光傳情,動作示意。這彼此裸露的身子就是最好的交流工具,勝過千言萬語,強過海誓山盟。


    睡不著覺,也不能這樣默默地死守著啊!總該聊點什麽,不能這樣聽著電視機,看著天花板或者看著彼此的臉膛啊。所以,阿成問道:


    “大雅!回家這些天都幹什麽了?家裏發生什麽事情了?”


    大雅聽了阿成的問話,好長時間沒答話,後來,她“嗨”一聲說道:“一言難盡啊!這也是我離開農村那個生我養我的家的主要原因。說心裏話,你不問我,我不會跟你說的,說一次很叫我難受。像是受了一次精神和的煎熬一樣,難以平靜內心的痛苦。”


    “哦!遇到難事兒了?如果你不願意說就不說吧!我也知道,自己經曆過的遭遇再複述一遍,內心肯定會受到煎熬般的疼痛。不說也罷,你自願吧!我隻是關心你而已。”


    “女人這輩子最大的不幸莫過於自己的終身大事飄忽不定。出身貧窮那隻是女人的命運不濟!後天的努力能改變則更好,不能改變也隻好認命了。但是,對於我來說,坎坷的經曆,不幸的命運,已經叫我看透了人生,我自己也變皮實了,無所謂了。”大雅說道。


    “我怎麽對你這番話理解不了呢?不明白你到底要表述什麽!難以開口是嗎?還是不願意說?”阿成不明白地問道。


    “不是!我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了!很繁亂!”大雅低沉地說道。


    “哦!屢不清頭緒就不說了吧?”阿成提醒大雅道。


    “那天,你送我上了火車,我的心一直平靜不下來。我不想離開你,也不想離開這個城市。那時我就想,既然已經被騙離了自己農村老家,也就無顏回去見父母了。可是,又一想,還是聽你的勸吧!回去看看,或許能找回失去的鄉情,親情……”大雅說道。


    “不管你被騙出來了,還是你逃出來的,隻要你想明白了,還是回去看看為對!總歸那是生你養你的家鄉啊!就是鄉情不要了,那不是還有父母恩情在那裏嗎?所以,你回去看看是對的。不習慣那是一定的,但是,父母的恩情不需要習慣,永遠都定格在那裏了!你沒聽農村人說過嗎?說兒女對父親的恩情好回報,喪盆落地就算報答了。對母親的恩情難以報答,喪盆落地還不算,還要守孝三年才能報答。鄉下人固守一方土地的情緣世世代代留下的習慣。”阿成說道。


    “是啊!母親懷胎十月,這是生命對生命的置換。當我走出家鄉的站台,進入眼簾的是闊別已久的景象。這景象無數次在夢中縈繞,時常把我感化得淚流滿麵。那種急迫想飛到家裏那個破土屋的心情,決定我打了一輛蹦蹦車,能快些趕回去就好!”大雅說道。


    “嗬嗬嗬……這和我當兵兩年以後,頭一次探家時候的心情一樣啊!恨不得長出一雙翅膀,飛進家門,快些見到父母。”阿成說道。


    “我和你當兵回來探家的心情還完全不一樣!你是歸心似箭,我是歸心似箭中摻雜著屈辱和無地自容的複雜心情!所以,想馬上飛進家門,又害怕見到父母。懷著這種極為複雜的心情,坐著蹦蹦車一路顛簸地來到了家門口。下了車,我癡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破亂不堪的土房屋,心裏泛著傷心的酸水,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了!”大雅說道。


    “闊別已久了,這是自然現象。”阿成非常理解地說道。


    “我都不知道自己站在那裏有多長時間了,蹦蹦車開走了我都不知道,完全像是個局外人,好像這個破亂土窩窩不是我的家一樣。到處牲畜的糞便,間或刮過來一陣陣騷臭味道。滿院子的玉米秸稈,被豬、牛弄得亂碼七糟,這哪像個家啊?”大雅感歎道。


    “俗話說,金窩窩,銀窩窩,不如自己家的土窩窩。”阿成說道。


    “這時,我的媽媽從屋裏走出來,好像不認識我似的。高聲問我,姑娘!你找誰呀?媽媽這一句話問得我立刻淚流滿麵!媽媽的滿頭白發,蒼老的臉,都是和我離家之前判若兩人啊!阿成你說我的心啊,跟刀紮似的疼痛!我趕忙跑過去高聲喊道:媽媽!我是雅雅啊!走近了,隨著我的高聲喊叫,我的爸爸也從屋裏奔出來。我媽媽定睛仔細看看,才看出來,我真的是她的閨女雅雅!”大雅摸了一下眼淚說道。


    “閨女是媽媽身上的小棉襖啊!”阿成說道。


    “是啊!當媽媽認出來我是她閨女時,才一下把我摟進懷裏,嚎啕痛哭起來!好半天,媽媽才問道:雅雅,你這些年去哪裏了呀?把媽媽想死了啊!怎麽連個信兒都不來呢?”大雅又摸了一下眼角說道。


    “你這幾年沒給家裏去過信啊?這可是你的不對了。”阿成說道。


    “是啊!我沒臉往家寫信啊!我心思著,我自己混吧!等混出頭兒了,在給家裏去信不遲!哪想到啊!混成這個損樣子。要不是你搭救我一把,我至今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呢!我媽媽這樣一問,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就聽媽媽哭訴道,你不來信,我和你爸爸以為你沒了呢!天天盼啊!夜夜盼!怎麽這麽個大活人就沒了呢?”大雅說道。


    “你媽媽滿頭的白發就是想你想的!你信不?”阿成說道。


    “是啊!我走的時候,媽媽的頭發還是黑色的呢!這才幾年功夫啊?滿頭的白發!這都是我的過錯呀!罪孽!”大雅自責道。


    ……請看後續精彩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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