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輩子也不會想到,我能坐在軍統的審訊室裏做起主審。**千載提供閱讀日本人派來的特工被押送了上來,沒審訊前,我便動了刑。


    “上刑。”我冷冷的說。


    記員抬眼看了看我,沒見過這樣審訊犯人的,還沒審問呢,就直接上刑?


    我冷笑了兩聲,說道:“你們不知道應該聽誰的嗎?戴老板既然讓我主審,就是對我的信任!”


    記員笑了笑,這時,兩個行刑的人員將他抬了起來綁在了木頭的架子上。


    我冷笑著離開了桌子,走到他的麵前仔仔細細打量著他。


    “我說,我什麽都說!”那男人說道。


    我冷笑了兩聲,說道:“晚了!”


    這時,行刑的人拿來兩條皮鞭,我皺了皺眉頭,大聲的訓斥道:“這玩意是混弄小孩的吧?換別的!”那兩個人立刻點著頭,下去。


    “等等,你先給我打,用拳頭打他的傷口。你們兩個輪流著打,打到他哭為止!”我冷傲的說道。


    我像是在欣賞一出鬧劇,嘲弄的看著這個世界。這個瘋狂的世界,一次又一次的侵吞了我的情感,從梅翰林到蕭烈,一次又一次的逼著我走進深淵。


    我已經不準備回頭。我要用我自己地方式回複著這世界地嘲弄!我要看看。這些剝奪我幸福地人們。究竟能不能笑到最後。


    “啊!”那人用撕破喉嚨地聲音喊道。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地十分地開心。可是。笑和尖叫聲。換不回來蕭烈地命!他明亮地眸子和一笑起來討人喜歡地小虎牙。這一切。換不回來。


    我伸了伸手。他們停下了動作。


    我扶著桌子。輕輕地擦去了掉在臉上地一滴眼淚。蕭烈地死。讓我徹徹底底地冷了下來。我想哭。想鬧。想泄心中地積鬱。(.好看的小說)可是。隻要當我一想到他地死。除了將自己弄死。我想不到任何解脫地方式。


    曾經。他說。他要和我結婚。我等著他。暗中期待著那一天。可惜。我等到地。確實他地一具屍體。


    “你叫什麽名字。”我背著身,問那個氣喘籲籲地犯人。


    他已經被打的快暈過去了,幾拳頭下去,嵌在他身體中的子彈變了位置,讓他疼地無可是從,汗珠大滴大滴的從額頭上伸出來。


    “章名。”他說。


    “再給我打,打到他說真話為止!”我說道。


    “真的,真叫這個名,我家住在紹興。你可以隨便打聽。”他喊道。


    我將手一揚。打手們停下了動作。


    我緩緩的扭過了身,冷著一張臉看著他。


    “為什麽要殺蕭烈?”我問。


    “上頭。上頭命令我要這麽做的。他們要他死。”章名說道。


    “上頭?你屬於個部分?”我說。


    “我是,是日本陸軍特科……”沒等他說完。我打斷了他的話。


    “給我打,打到他說真話!”我說。


    打手們狠狠將拳頭砸到他的傷口上。哀號聲不斷,過了一會,一股惡臭的味道撲麵而來。章名這個沒出息的東西,竟然……竟然拉到了褲子裏。


    我咬著牙,揮了揮手,打手們停下來來。


    “我在問你一次。”我說。


    “我真的沒撒謊。”他說。


    我大笑起來,笑著對他說道:“你沒撒謊,就是我判斷有誤了?來吧,給他灌水!”


    打手們將他摘了下來,捆綁到了一個簡易地木板上,我笑眯眯地看著他,說道:“你現在說,還來得及。”


    “我真的,什麽都說了。”他說。


    我立刻將臉放了下來,狠狠地抽了他兩巴掌。


    “你是個中國人,竟然敢給日本人辦事?今天,我不要你的任何情報,我就要折磨死你。知道嗎,我平生最討厭漢奸。你們這群漢奸,比日本人還可惡!而且,一個說謊地漢奸,我更不饒他!”我狠狠的說完,一揮手,立刻就有人上來將那水管塞到了他地口中,另一個打手將水龍頭打開,一時間,水源源不斷的灌進他的嘴巴裏。


    十分鍾以後,我看到了他的肚子鼓了起來,像是豬八戒那樣的大肚子。我揮了揮手,一個人上去狠狠的踩了他一腳,頓時,水從他口中湧了出來。


    這種刑法,雖然要不了人的命,但是最是折磨人。讓人難受和痛苦。我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無論在怎麽折磨他,也換不回來蕭烈的命。


    我想起那天在太平間裏看到蕭烈的樣子。他的身上已經被擦的幹幹淨淨,我輕輕的趴在他的胸口,過去的那種“砰砰”亂蹦的心跳聲已經沒有了,他平靜了下來。他的一切都平靜了,唇是白色的,白的讓我恐懼。


    我握著他的手,他的手上沒有任何的溫度,我將他的手按在我的臉上,他沒有任何的反映。眼淚,一滴一滴的掉在他的身上,他無動於衷。


    他死了,不折不扣的死了,我在也看不到他,在也沒有他陪在我的身旁。我失聲痛哭,呼喚著他的名字,戴笠看到這種狀況,要兩個人硬生生的把我扯了出去。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幕,就在太平間門關上的一瞬間,我有一次的看到他沒有血色的臉。那時,我更加的確定,他已經死了,疼痛,如同山洪一樣,呼嘯而至,一個浪打過來,我便沒了呼吸。


    “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誰的人!”我狠狠的說。


    “我是,我是日本的陸軍……”他說。


    我冷冷的笑了出來,親自上手,抓過一把匕,在他的胳膊上硬生生的割下兩片肉,“撒鹽!”我說。


    一個打手將鹽拿了過來,我一把搶了過來。打開鹽罐,將半罐子的鹽灑在他的傷口上。


    “啊!”他地哀號聲。已經不是人的聲音,而是動物出地嘶鳴聲!


    “你當軍統都是白癡是不是?日本特工?你配嗎?日本人用的中國特工,全部都是年紀很小時就被帶到了日本。你呢?還好意思跟我說家是紹興的。說吧,你是李士群還是周佛海的手下?他們要你來做什麽!”我說道。


    章名一麵嘶啞的叫喊著,一麵詫異的看著我。


    沒錯,我很早就分析出他根本不是什麽日本特工。而是南京派來地!但是,我沒有提前說出來,為的。就是折磨他。一方麵,是他害死了蕭烈,另一方麵,是他做了漢奸。


    做了漢奸的中國人更加地可惡,他們絕對不是口頭上說,需要吃飯養家那麽簡單。而是他們骨子裏就是孬種!有時,他們殘害起中國人,要比日本人還要狠毒。我在76號親眼看到,李士群為了討好日本人對中國人作出的那些不能原諒的殘暴的事情!


    “你知道真正的日本特工是什麽樣嗎?就是把他們丟到油鍋裏,他們也不會說出半個字。你一上來就表明自己的身份。你真當軍統的人全都是白癡?”我氣憤的說道。


    “我說。我說……”他大口的喘息著,臉色慘白慘白的。


    我笑了笑。吩咐到:“用水把鹽給他衝下去。”


    這是第二次地折磨,看似是好意。事實上,鹽水會在一次地滲到肉裏麵去。果然。隻聽他的慘叫聲又一輪襲來。


    “是,是李士群派我來地。他,他要我殺掉蕭烈。他給了我兩千個大洋,他說,隻要殺了蕭烈,在給我兩千。”章名說。


    “他為什麽要你殺掉蕭烈?”我問。


    “他,他要我辦成日本特工殺掉蕭烈,直接賈禍到日本人的身上。”章名說。


    “你怎麽會認識蕭烈?你在76號呆過?”我問。


    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我不認識他,李士群給了我他地地址。我原來是滿洲國的,滿洲國皇協軍。”


    我使勁地晃了晃頭,一個靈感闖入了我的腦袋。


    “李士群跟你一起來重慶了是不是?”我突然問道。


    他閉起了嘴,我立刻回了頭,一把揪住他的頭。


    “說!說出來我還能繞你一死!”我說。


    他不肯在繼續說下去。


    “你都說了這麽多,回去李士群也不會放過你。你不會忘記鹽水伸進肉裏的滋味吧?要不要在嚐嚐?這次,我可以找個屠夫,咱們來玩兒個陵遲。將你身上所有的肉,都一片一片的割下來,然後,在撒上鹽!你說,好嗎?”我目露凶光回冷冰冰的說道。


    “我說,我說。李士群和我一起來的,他住在芳芳飯店。”他說。


    我一鬆手,他的頭頓時撞在木板上。


    “先收押!”我吩咐到。


    我急匆匆的打開門,衝向戴笠的辦公室。


    戴笠剛剛從黨部開會完回來,與我在樓梯處剛好碰上。“有情況。”我低聲對他說。他十分沉穩的點了點頭,我跟著他進了他的辦公室。


    “什麽事?”他問。


    “刺殺蕭烈的凶手說,李士群在芳芳飯店。”我低聲說。


    戴笠眼角一震,立刻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你確定?”他問。


    “應該沒問題。”我說。


    他點了點頭,說道:“你繼續審問,我立刻去帶人去抓!”我點了點頭,看著戴笠戴上帽子,跟著他一起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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