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深夜,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我驚醒。(.無彈窗廣告)我趕忙摸出手槍,問道:“是誰?”


    麵的聲音說道。


    我開了門是糜偉震,就在我開門的那一瞬間。才發現,這與多年以前的一幕多麽的相像。那時,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闖進了我的臥室,他就是尚合。


    “大半夜的,怎麽了?”我問。


    糜偉震將我拉到了一旁,隨手將燈關掉,他輕聲的說:“你的計劃起了作用。日軍今天查封了董記煎餅鋪,你還記得是和誰說的董記煎餅鋪的事情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當然記得,下麵的事情,我知道該怎麽辦了。你留在屋子裏,我將他叫過來。”


    “還是我去吧,危險。”糜偉震說道。


    我換了衣服,等著糜偉震將那個叫徐飛的人帶進來。我躺在軟椅上,不知道為什麽,隻感到這件事情有些蹊蹺。似乎,太順利了一些。雖然感到不對勁,但卻有點說不上來。


    這時,徐飛被帶了進來。


    他還穿著睡衣,見到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這麽晚找你來,有些事兒,想要問問你。”我說。


    徐飛一臉茫然地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看著他。隨手點燃一隻煙問道:“我問你。上次我交代你地事情辦了沒有?”


    徐飛看了看糜偉震。我一麵木然地說道:“沒關係。他也知道這件事。你到底辦了沒有?”


    “我去過了。但是。人家根本不和我接頭!”他說道。


    “這件事情。你有沒有告訴過別人。”我問。


    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我沉吟了一下。糜偉震推了他一把,我說道:“董記煎餅鋪的老板當然不會和你接頭,因為他根本就不是我們地聯絡員。[.超多好看小說]”


    徐飛一愣,但隨即明白是怎麽回事。


    “今天下午,董記煎餅鋪的老板被日本人抓走了。這件事情。你要怎麽解釋?”我盯著他問道。


    徐飛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哪兒知道怎麽解釋。那要問日本人去。”


    我微微地笑了笑,說道:“我要把你放在軍統局的刑具上,看看你是不是還這麽嘴硬!明天我會派人送你回去,到時候。你跟老板解釋徐飛說道。


    我轉過頭對糜偉震說道:“找個人看著他,別讓他跑


    “等等,你們抓我可以。殺了我也行,但有一點。你們不能讓真正地特工逍遙法外呀!”徐飛突然說道。


    “怎麽,你不承認?”我歪著頭說道。


    “真不是我做得!我可以對天發誓。你們想想看。我有老婆、孩子,試問一個有家室的男人。怎麽敢隨便亂來呢?我就是不為自己想,也會為老婆、孩子想。”徐飛說道。


    我思量了一下,說道:“我實話和你說了吧,我給你們五個人不同的地方讓你們去聯絡。單單你聯係的董記煎餅鋪被查了,若說你沒問題,誰信?”


    徐飛呆住了,大概兩三秒鍾之後,他歎了一口氣,說道:了這個時候我還是實話實說吧。你交給我任務後,我就遇到了唐克。你們可能也知道,我就喜歡賭。那天唐克正好沒事兒,我呢又急著去賭兩把。我尋思唐克也是老人了,應該不會出錯。就把事情托付給了他,不信,你可以問他。”


    我看著他,擺了擺手,說道:“徐飛,這件事情你不可以對任何人再提起。明日我會派人送你會重慶,這邊的事情你不需要在負責了。[]”


    “真不是我做地!”他焦急的說道。


    我擺了擺手,說道:“這件事情,我們自然會查清楚。如果不是你做得,也不會冤枉你。如果是你做的,也不會冤枉別人。你要真是清白的,就乖乖的會軍統局,到時候,老板自然會還給你清白。”


    “到了老板手裏,不死也要脫層皮呀!”徐飛慘叫道。


    我笑了笑,說道:“放心,老板自有分寸。”


    徐飛走後,糜偉震又回到了我的房間。


    “你怎麽看這件事?”糜偉震問我。


    我搖了搖頭,說道:“有些說不好。這個徐飛看上去到是很真誠,誰知道他是不是在演戲呢?還有如果如他所說,這一切都是唐克做地。那就有些不好辦了。”


    “唐克可能已經猜到我們的目的,這樣一來,他會更加地小心。”我又補了一句。


    糜偉震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道:“不太好辦。依我看不如直接和他挑明。”


    “有點冒險吧?”我問。


    糜偉震撇了我一眼,說道:“事到如今,要麽就直接動手,但是,咱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要麽,隻博得他地信任。”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


    糜偉震走後,屋子裏又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漫長地深夜,漸漸的模糊了我地眼睛。這個夜晚十分的平靜,我卻像是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孤獨的要命。


    我不知道該如何收拾自己的那些寂寞,蕭烈死了,我像是沒了主心骨。他的離開讓我心疼的要死,未來的路還很漫長,卻注定了我孤獨的結局。


    在這樣一個夜裏,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被黑暗渲染成深灰色的牆壁。直到現在,我還沒有真正意義上屬於自己的家。


    記得好多年前,蘇文起曾經給我講過“秦淮八豔”的故事。這八位女子或許不是秦淮河上最漂亮的女人,但卻在男人的世界裏留下過濃重的一抹。


    柳如是的淡漠,寇白門的狹義。這一切,都化作秦淮河上淡淡的一抹薄霧。輕輕的隨風而逝。人生,不正是如此嗎?也不過是秋日的黃花,清冷間暗含著淡淡的哀愁。


    略微的冷意讓我覺得這個夜裏十分的難熬。換了衣服,那上手槍我獨自一人離開了房間。徹底的將自己溶於這個夜裏。


    夜裏的長江,看上去到平靜了許多。月光打在江水中,放佛是亙古以來便定格的畫麵。我撿起一塊石頭,丟到江水中去,立刻就蕩漾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夜晚,安靜極了。沒有任何聲音的夜晚,耳朵似乎是多餘的。我一個人走在江邊,可以聽到我的腳步聲,和長江水夜晚的纏綿聲。


    突然,一陣急促的槍聲打斷了平靜的夜色。隻聽那槍聲越來越近。我立刻跳下河堤,站在河堤下麵的土堆上,冷靜的看著不遠處飛來的這一切。


    隻見一個身穿白色汗衫的男人,急速的奔跑著。在他的身後,七八個日本兵正拚命的追逐著。不斷的向他開槍。


    隻是,這些日本人的子彈並未打中他。隻在他的身邊一次又一次的劃過,看樣子,日本人是想抓活的。看來,這個人一定對日本人有著極大的用途。


    正在這時,這個男人突然摔了一跤,重重的摔在地上。沒等他爬起來,就立刻轉身開槍,又打死了一個日本兵。


    這男人的槍法到還算準,他一麵開槍,一麵又爬起來向前跑著。後麵跟來的日本人隻剩下五個,但勢單力薄的他,未必是這幾個日本人的對密集的像他掃射過去,照這種速度,他很快就會受傷。不但如此,這麽長時間的槍聲,一定很快會引來日本兵的支援,到時候,隻怕他會落在日本人的手上。


    隻是,不知道他是什麽人。中統、軍統、**還是土匪?不過,他到是條漢子,到了這種時候,也沒有投降的意思。


    我到是動了興趣,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本我就得罪了日本人,這時如果出手救他,回去隻怕要挨上戴笠幾個嘴巴。又何必自討沒趣。


    再說,那個未必是自己人。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看到那人的右手負傷,隻好將槍換在左手。也正是在他還手拿槍的時候,我意外看到了他的臉。


    怎麽是他?我吃了一驚。到這個時候,不幫他也不行了。我立刻掏出了槍,對著其中的一個日本兵就是一槍,那日本兵應聲倒地。


    這時,日本兵和他都呆住了。沒立刻反映過來從哪裏傳出的槍聲。趁著這個機會,我又對著一個日本兵開了槍。這時,大家發現了我的存在。


    見到支援,他也回身開槍擊斃了一個日本人。剩下的兩個日本人見形式不好,轉身去尋求支援,也就放過他的一條命。


    我冷靜的爬上河堤,幾步跑過去一把扶住了他。


    “你怎麽樣?”我問。


    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微微的汗珠,搖了搖頭,說道:“快帶我回去。”我點了點頭,趕忙用手帕堵住他的傷


    “你怎麽來了?”他問。


    “我半夜睡不著,出來走走,哪知道就遇見你了。行了,別說那麽多了,救命要緊。”我拖著他走了一段,日本兵暫時還沒有跟上來。可是,從他傷口中流出的點點血痕將給日本人留下一條重要的線索。


    我開始有些擔心,在天明以前,他們會找到他的落腳點。到時候,便是神仙也沒有回天之術。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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