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亞斌倒不怕死的迎上吳良深沉的目光,心裏雖然忌憚眼前這小子塊頭挺猛,不過估計是花拳繡腿的外表好看。用手點指整理床鋪的其餘兩人道:“剛才我們都民主投票的,兩人都投的我,所以我便是217寢室長。”


    “不行,剛才我沒來,現在重新開始投票。”吳良對兩人道:“你們兩個先下來,我他媽真不服氣。”剛才在喬誌剛那裏憋了一肚子火氣,剛進門又被這個山西小子惹怒了,憑什麽讓你當寢室長,看他長的歪瓜裂棗的敗類樣,跟個小混混沒什麽兩樣。


    魏亞斌冷笑道:“小子,其實我也看出來了,咱屋子裏唯一能夠跟我抗衡的就是你了,先報上你的大名吧。”


    “吳良。”吳良見對方態度如此囂張,心裏別提多鬱悶了。


    “無良,靠,你的名字起的真帥,比我還牛叉。”床鋪上兩位粉奶奶的小子捂著嘴偷笑。


    魏亞斌活動一下筋骨,揉著手腕道:“幹脆在屋子裏動手吧,免得讓你丟人現眼,別看你塊頭挺大,肌肉挺豐滿的,估計都是假的。”


    吳良呆住了,這小子竟然要跟自己動手,豈不自己斷了自己後路。要說自己最強的技能便是功夫了,如果說此人跟自己比學習,那吳良主動讓位,他可丟不起那人。


    魏亞斌見吳良不敢出手,冷笑譏諷道:“我說什麽了,看你就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是不是被女人掏空了身子,昨天夜裏爽的過頭了吧。”


    砰的一拳,吳良擊中了魏亞斌的小腹處,隻聽啊的一聲,小魏的身體跌出去一米遠,緊跟著屁股落地,哐當一聲伴隨著桌子上的玻璃杯的落地聲音。床鋪兩人驚詫的瞪圓眼珠子,嘴裏念道兩人動真格的,熱身運動都沒有。


    魏亞斌揉著小腹處疼痛的厲害,咬著牙怒罵道:“奶奶的,你小子動手連招呼都不打,夠陰險的。”他想站起來了,可是身體一點勁都沒有,好像渾身的力量被抽幹了。


    不會吧,過去自己也是小道上混跡過的人物,大大小小的戰役經曆過數百場了,頭一次如此的憋屈,被人一拳擊倒了。


    吳良看著倒下的魏亞斌,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伸出胳膊:“小魏,剛才動手忘記報告了,我向你道歉。”


    魏亞斌拉著吳良的胳膊費盡的站立,拉開衣服看著小腹處八塊腹肌上紫色的拳印,驚呼道:“靠,你會武術,還帶內力的。”


    “這不是武術,隻是打架的功夫而已。”吳良從兜裏拿出一瓶藥水遞過去安撫道:“擦一下,明天就會強點。”


    “好使嗎,不會是壯陽的吧。”魏亞斌猥瑣的接過瓶子,眼神裏露出真誠的擁戴的表情,拍拍吳良的肩頭大聲道:“我甘拜下風,以後寢室長便是吳良。”


    吳良擺擺手客氣道:“我們都是一家人,別整那些俗套的規矩,寢室長能管飯嗎。”


    三人都爆笑。床上的兩位小夥子一個叫楊小波,家裏是西北貧困山區的,另一位叫劉坤,南方的小白臉子,看樣子挺幹淨的,收拾床鋪特別認真。


    魏亞斌豪爽道:“行,以後咱們寢室外事吳良負責,內事我來處理。”


    幾個人便開始天南海北的交流,無非你家是哪裏的,你高考多少分,當這些問題擺在吳良麵前的時候他再度陷入了僵局。


    魏亞斌納悶問:“老大,你怎麽不說話。”


    吳良神秘道:“說實話,我並沒有參加高考。”


    楊小波羨慕的驚叫道:“原來老大是被保送來的,肯定學習超級棒了,以後我可得多跟你親近。”


    靠,吳良看了看這位小波同學,各子矮小,身體消瘦,有當男賓的潛力,但是吳良可沒有這個愛好。


    魏亞斌恥笑道:“開玩笑,他能保送,我估計你是特長生吧,體育散打特長混進來的吧。(.好看的小說)”


    這個問題吳良本來不想告訴他們的,畢竟涉及到自己的身份問題,不過他覺得既然是一個寢室的,先給他們透透自己的家底也好,免得讓他們另類的看自己。


    “我高考零分。你們別驚訝,別看哥考試不行,但是哥有的是內在的實力,學校求著我來讀書的。哥無奈才來到這裏的,如果沒有漂亮的小妮我都要崩潰了。”吳良吹牛道。


    魏亞斌等人自然不會相信,隻當吳良開玩笑罷了。


    劉坤指著吳良的書包,疑惑道:“哥,你這是小學生的書包啊,真搞笑。”


    “有啥搞笑的,證明哥也是上過學的,有過基礎的。”吳良大言不慚道。


    白羽找到了黃鶴,兩人秘密的交流。


    “黃鶴,你們係有個叫吳良的新生,你幫我查查他的底細。”白羽抽著上好的雪茄,鬱悶的說道。


    黃鶴納悶不解:“白大少,吳良惹到你了,還是泡了你的馬子。”


    “靠,別提了,在火車上本來商定的好的計策就是被這個吳良攪黃了,要不然現在沈靈竹早就成了我的女人了。想起來我就火大,這小子怎麽又來到省大了,難不成真的跟我有仇。”白羽坐立不安命令道:“你去學院調查下,看看他的曆史問題,如果能夠找到什麽漏洞,及時通報我。”


    “沒問題,一個小小的人物而已,將來中文係必然在咱倆的聯手下縱橫捭闔,所向無敵。”黃鶴哈哈狂笑。


    白羽和黃鶴兩家關係甚好,從小在一個學校裏長大。隻是黃鶴比白羽小一歲而已,因此黃鶴也步入白羽的後塵來到了省大中文係,當然是為了重溫當年囂張的歲月。


    白羽卻有些犯難了,咬著牙道:“想要所向無敵,首先要幹掉吳良,這小子你可別小瞧了,一身打人的本領強著呢。青門的波哥都不是他的對手。”


    黃鶴撇撇嘴不屑道:“波哥,那都是過時氣的人物了,現在不流行他們那一代了。江山代有人才出,這代人靠我的。告訴你,我最近修煉了跆拳道,已經黑道高手段了,可以說混個武林盟主不差一點問題。”


    白羽知道這小子好吹牛,提醒道:“小心點,吳良是咱們目前最頭痛的敵人。我手下兩員猛將都遭到他的毒打。”


    黃鶴果然非常上心,來到學院裏調查吳良的出身問題。


    他的父親是教育部的某領導,因此學院的老師們見到黃公子急忙諂媚的幫忙,一個教古文的老師差異問道:“黃鶴,你調查吳良的檔案是吧,我幫你查看下。”


    不一會莊智淵拿著一份檔案驚訝道:“這小子的檔案是空白,高考分數無,畢業中學無。怎麽如此的奇怪。”


    莊智淵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平日裏挺有頭腦的他頓時糊塗了,望著黃鶴道:“你怎麽如此的關注此人,難道你知道一些內幕。”


    黃鶴想起白羽惡毒的叮囑,點點頭眼神裏露出痛恨的表情:“這小子跟白羽有仇,並且把咱係大二的學生杜猛和張俊打了,難道你們學院沒有關注這件事情嗎。”


    “竟有此事,啥時候發生的事情。”莊智淵腦門錚亮,雙眸露出怒火,杜猛和張俊畢竟是自己一手教的學生,竟然被剛入校的新生打了,豈有此理,學院裏怎麽會招來如此霸道的學生。


    “前不久,剛剛發生的事情,要不把杜猛和張俊叫來。”


    杜猛和張俊不明所以的來到了學院,剛進來,裏麵圍滿了在校的老師,包括授課老師以及輔導員潘高奇等等一些學校內部監督的老師。


    兩人一頭霧水打著招呼。


    大二輔導員潘高奇急忙質問:“杜猛,張俊,你們實話實說,你們是不是被大一新生吳良打了,而且傷的不輕。”


    張俊剛要點頭承認,腦子裏比較有想法的杜猛忙搖頭:“沒有的事情,吳良是誰啊,我們不認識。”


    潘高奇見兩人表情不一,便知道裏麵肯定有問題。


    這時候校園督導老師黃老師發話,此人女性,歲數挺大,但是穿的頗為時髦,肥胖的嬌軀披著昂貴的時裝顯得不倫不類。


    肥肥的胸脯搖晃劇烈張嘴痛罵:“我說你們兩個,受欺負了竟然一點都不提,聽說你張俊當時都昏迷了,可有此事。”


    張俊搖頭道:“沒有的事情。”他也明白了其中的問題,估計是白羽為了挑事故意把他們兩人供出去了。想起吳良日後超級瘋狂的報複,他哪敢點頭承認。


    “黃老師,你們肯定聽錯了,我和杜猛好好的,假期裏安分守己,一直讀書看報了。”張俊低頭不敢迎上眾位老師的目光。


    潘高奇年紀不大,大學畢業三四年了,一直從事輔導員的工作,自己的學生受欺負了,本來他才懶得管理這類事情,隻要不是學校裏的貴族學生有困難便可。


    剛才白羽給他來過電話提及吳良的事情,讓他也覺得吳良的來曆不明,非常的不幹淨。


    潘高奇望著學院的副院長道:“秦院長,咱們學院的招生工作八月份便結束了,但是吳良的檔案三天前才提到學校裏,這裏麵是不是透著幾分古怪啊。”


    憨厚副院長秦奮無可奈何的笑了笑:“這些我也不清楚,尤其是吳良的事情完全由院長一人管理的。”


    眾位老師頓時吃驚不小,瞬間便明白其中的緣由了,不用說吳良是走了院長了後門了。


    潘高奇憤憤不滿道:“豈有此理,這不是砸了咱們省大的牌子嗎,尤其是咱們中文係的牌子。”


    一旁小聲傾聽的淩秋月瞪大了眼珠子,原來那個混蛋果然是偏門混進來的,怪不得當時填寫高考分數的時候表情那個樣子。咋辦,問題挺嚴重啊,難不成這個學生剛在自己手裏便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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