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地方,人和人之間的相處是真情,可是在另一些地方,真情就顯得有些多餘了。


    一周後的出院那天,來接的人並不多,孫越、強子還有依雪,就他們三個人,周顯的話級別還沒有到,而蛇頭,還在拘留所被關押著。


    事實上蕭若竹也向莫春生說明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被莫春生硬生生的給壓下來了,硬逼著蛇頭去拘留所了,為了這件事情依雪打過很多次電話,但是蕭若竹都是無可奈何的。


    如果蛇頭不在,那麽如此精彩的這場戲演給誰看?


    行李是被強子提上車的,孫越去找文醫生然後去藥方把藥全部領好,依雪的任務就是把唐遠山牽好,送上車,在車裏等跑步過來的孫越開車送大家回去。


    依雪本來以為孫越會直接把唐遠山送去鑒定藥品的地方,隻是現在看來這戲碼好像不是這麽唱的。他們直接回到了酒吧,和幾個社團的老大碰麵說說話,然後才叫新的司機送他和依雪回家的。


    進了房門依雪都知道該不該問唐遠山為什麽不拿著藥品去進行化驗,問出來顯得自己未免太急功近利了,不問吧總覺得心口懸著一件事情。思前想後之後她還是決定要沉住氣,男人最討厭的都是多事的女人。


    “唐哥,渴了吧?我給你倒杯水?”依雪進房門之後把該放的東西都放好,然後指揮唐遠山的司機把東西都歸置到位才看著沙發上的唐遠山問道。


    “你辛苦了!”唐遠山起身幫依雪擦了擦她額角的汗水。


    “謝謝唐哥,我沒事兒。”依雪說道。


    “藥放在什麽地方了?”唐遠山問道,東西都是依雪在歸置,所以他也沒有細看。


    “廚房的櫃子裏,怎麽了?”依雪看著唐遠山問道,心裏突然覺得很緊張,怕是要開始說關於鑒定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唐遠山說道,“拿出來,我們一樣挑幾粒做一個樣本,一會兒我一個朋友來取。”


    依雪點點頭,迅速走到櫃子旁邊拿出小藥瓶將每款要都分別拿出幾粒然後迅速蓋好,生怕這些藥裏麵有什麽揮發性的毒,蓋不嚴就會消失。


    來取樣的人很快就到了,唐遠山親自把藥品交給他然後囑咐了幾句這個人就走了。房間裏再次隻剩下依雪和唐遠山兩個人了,依雪條件反射的覺得很難受,她很害怕這種在私人地盤單獨相處的感覺。


    “鑒定的結果什麽時候出來?”依雪問道。


    “大概會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唐遠山說道,“醫院那邊我都已經安排好了,這次都有誰接觸過藥品我全部都掌握著,隻欠缺一個證據了。”


    “那就好。”依雪有些勉強的笑了笑,她確實不知道除了蛇頭之外還會有誰想要置唐遠山於死地,蛇頭在這個時候被送去警局,會不會這麽巧?為了排除他的嫌疑嗎?


    “行了,我要休息一會兒了,明天社團還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你先回去吧!”說罷唐遠山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也快十月底了,你們還要期中考試的吧?學生嘛!還是學業的事情比較重要。”


    “是!”依雪有些拿捏不準唐遠山這句話的用意。


    看著依雪不解的眼神,唐遠山繼續解釋道,“這段時間不用過來酒吧這邊了,我有什麽事情會聯係你的。”


    “哦。”依雪悻悻的點點頭,不知道唐遠山為何突然這麽說?是覺得現在她也是有嫌疑的人嗎?還是說,覺得她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所以不想再玩了。


    不管是因為哪個原因,依雪都改變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退出來然後給蕭若竹打電話說了下今天唐遠山說的這番話,電話那頭說道,“其實這樣也好,你還是好好學習吧,社團的事情你少操心了。”


    “當初叫我去的人難道不是你嗎?現在這麽說什麽意思?嫌我做事情慢了,礙手礙腳了?”依雪不滿的對著電話發飆。


    “怎麽好話賴話你都聽不出來呢?”蕭若竹儼然滿口不可理喻的口氣,說完就把電話壓了,他可不想被林依雪給氣的英年早逝。


    依雪被掛斷了電話,本來就不爽的心情此刻真是發揮到了極致了。憤怒如果不發泄,遲早是要出事兒的,所以陸陽就看見了提了兩瓶二鍋頭出現在自家門前的林依雪,倒吸一口冷氣,“你怎麽來了?”說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依雪手裏的二鍋頭。


    “我和不爽,需要發泄!”依雪理直氣壯的走進了陸陽的房間,把酒瓶放在餐廳的桌子上然後問道,“有下酒菜沒有?”


    “你不是很嫌棄我做的東西嗎?”陸陽不滿的嘟噥道,陪依雪坐了下來,“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很容易醉的。”


    “不醉我喝酒幹嘛?”依雪奇怪的看著陸陽問道。


    “也是!”陸陽點點頭,然後拿出了兩個杯子,她也準備奉陪到底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合適,要是兩個女人都在這裏醉的一塌糊塗誰收拾殘局?


    果不其然,幹喝二鍋頭能撐過兩瓶的女人屈指可數。


    而林依雪絕對不是這樣的女人!


    所以,她醉的一塌糊塗,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哭。


    每個人醉後的窘態都是大不相同的,有的人笑、有的人哭、有的人吐、有的人就撒潑摔很。而林依雪卻是在哭,陸陽在想這女孩平日裏得有多苦才能哭成這樣?


    但是陸陽很不擅長麵對一個哭成這樣的女孩,所以隻好勉強的敲開了隔壁的門,無奈的看著安可臣,“安可臣,求助!”


    “怎麽了?”安可臣好奇的看著陸陽。


    “林依雪在我家裏喝醉了,我想說,你能不能和我一起把她送回去?”陸陽詢問道,然後開始編纂各種理由來說服安可臣。


    “喝醉了?幹嘛喝那麽多酒?”這句話才說完,安可臣人都已經到了陸陽的餐廳看著林依雪慘兮兮的大哭了。


    “不知道,但是你知道的,最近林依雪和她哥哥鬧得很不愉快我害怕要是不送她回去,林煜楠會有想法的。”陸陽趕緊解釋道。


    “打電話說一聲吧!都醉成這樣了。”安可臣皺著眉頭說道。


    ……


    祝各位大齡兒童,超齡兒童和真正的兒童,六一快樂,童心未泯,天天都過六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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