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亮樓’的主人正是於申立尚有故的屠亮、劉春雅、胡不二。原來在經過葬神穀之事後,他們才真正意識到凡人與修真者之間的差距,一個武者想在修真者的世界中生存,可以說是不可能。


    也是申立尚的慷慨,當初分給了他們不少的寶物,也正是因為這些寶物換取的錢財,才讓他們有足夠的資金,在此開起了這家酒樓。因為屠亮與劉春雅相愛,並在之後成功的結為了夫婦,也就有了‘雅亮樓’這名字。


    開起這家酒樓,也不僅僅是為了賺錢,為了在此生活下去。而是希望在某一天在此遇到申立尚,好感謝他。他們的這一切,都來自於申立尚。


    申立尚當初完全可以,直接殺了他們,別人也無話可說。這是一種恩德,有恩就要報。


    故人相見,話題分外的多。因為申立尚的和藹,屠亮幾人也沒什麽壓抑的感覺。幾人在一起,宛如世俗中的好友相聚一堂,把酒言歡。


    這一夜,申立尚與他們談的很開心,整個人很輕鬆,很自在。這也是申立尚這五年來最輕鬆、自在的一晚。在此地,沒有什麽爾虞我詐,沒有什麽看你不貫就殺之。不需要為了生存而想破頭腦,也不需要提防身邊人突然之間暗算於你。


    這是一種心境的體驗。經過這一夜,申立尚的心境提高了許多。在第二日離開時,申立尚留下了一些他用不上的丹藥,這些丹藥,對於凡人來說,不僅能祛百病,還能延年益壽。申立尚甚至留下了幾十塊靈石,反正他靈石多的是,這些許算不了什麽。


    這並不是施舍,而是好友之間的互助。


    申立尚在坊市中的一家聚寶齋門前停下,並想到:“聚寶齋,那寶物應該很全,不也就是一家雜貨鋪,就是不知收不收東西。”


    申立尚徒步走進,一練氣初期的修仙者仆人見有客人到來,笑臉迎上。不過在見到對方也是一練氣初期修仙者時,頓時人的熱情便減了一大半,這修為能出多少的靈石買東西呢。


    “道友,想買些什麽,靈器還是丹藥。”那仆人不冷不熱的問道。


    “我不是來買東西的。”申立尚小聲道,似乎很怕的樣子,當然,這隻是一種表現而也。


    “不買東西道這裏來幹什麽。”仆人連最後的一點熱情都沒有了,切不自覺見說話的聲音還變大了。


    “不知貴店收不收東西。”申立尚仍舊小聲道。


    “當然要收,可不是什麽破銅爛鐵都要收的,如果你是這些東西的話,我勸你還是早些走人。”仆人傲然道。


    “你們有沒有雅間?”申立尚直接問道。


    “雅間,難道你一個小小的練氣初期修仙者能拿出什麽好東西。”仆人沒好氣的答道。


    “阿努,話不能這樣說,上門是客,就得當貴賓奉上。雅間有,道友隨我來吧。”店鋪內一練氣中期的修仙者說道。


    “謝謝前輩,我這就來。”申立尚很乖巧的答道。


    “哼”那叫阿努的人冷哼一聲。


    半個時辰後,申立尚美滋滋的從裏麵走出,然後離開聚寶齋。申立尚也沒在坊市多逗留,直接離去。他心裏樂啊,就那麽幾拳,居然就打了八千的靈石出來。現在身上總共有一萬三千的靈石,他心裏能不樂嗎?


    那練氣中期的修仙者出來後的表情更樂,其人更高興,心裏還在盤算著:“這下賺了,賺慘了,至少有個兩三千的純利潤,這傻小子,哈哈。”


    “樂叔,什麽事怎麽高興,難道那小子還怎有什麽好東西不成。”阿努疑惑道。


    “教你多少次了,不要看不起別人,不要勢力,不是我的話,這送財童子不知就要被那家得到。對了,你多帶幾人上,跟蹤這小子,找個沒人的地方吧他解決了,八千靈石沒有那麽好拿的。”樂叔一臉陰霾道。


    “八千靈石,我的媽呀,我這就去。”阿努心裏開始後悔起來,同時也決定一定要把這小子好好的折磨一番,才讓他死去。


    很顯然,這一去就是不複返。反而便宜了申立尚。


    申立尚很輕鬆的就解決了幾個小毛頭,之後一路無事,很平安的到達家。


    家,離別五年的家,再一次的回來了。當這一次離去後,不知下一次的回來是多久,那時候的家還是否是現在這狀況。


    家,是多麽的溫馨,是多麽的甜蜜。有家可歸是多麽的幸福,多麽的令人向往。


    很多很多無家的人,是多麽的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家,能有一個為自己遮風擋雨的家。


    在家裏,餓了可以弄飯吃,冷了可以添衣服,病了還有家人的照顧。在外漂泊的浪子,是多麽的希望有一個自己的家,能夠回自己的家。


    漂泊一輩子,遊蕩一輩子,奮鬥一輩子,在老時,在自己爬不動時,是多麽的希望有一個棲身之處。而最好的棲身之處,就是家。


    在外的人想回家,想與家人團聚一堂。


    在家裏的人,同樣希望在外漂泊、奮鬥的孩子能夠早日歸來。父母成天都在家中為你擔憂,為你害怕,怕你被人欺負,怕你受涼,怕你挨凍,怕你餓肚子。


    父母成天為你擔憂、害怕,他們的老臉上逐漸的多了很多的皺紋。這並不是年齡的因素,而是心的關係。


    父母上了年齡,身體機能開始下降,體力開始減弱,已經不能幹很多事。父親坐在門前,做著一些小的手上活,或者抽著旱煙,看著遠方,遊子好久能歸。


    母親收拾好屋內的家務,坐在枯黃的油燈下,拿起破舊的衣服縫縫補補,並不時的抬頭滿頭白發的頭,看看遠方,遊子歸來了麽。


    申立尚的父母正直中年,卻因為申立尚的五年未歸,整個人老了很多、很多。白天他們忙著幹活,晚上休息的時候,就坐在院子中,無論天寒地凍。


    他們就那般看著遠方,在外受苦受累的孩子,好久能歸。


    申立尚長大了,身子不在孤單,而是很結實。因為在外磨練,整個人變的很剛強,堅毅。


    “爸、媽,我回來了。”申立尚剛強的身子出現在了院子中,他看見父母滿頭的白發,臉上的皺紋,心裏一酸,哭泣中喊道,並向著父母飛奔而去。


    哭的不僅僅是申立尚,還是慈父慈母。他們在看到申立尚的那一刻,他們就哭了,在聽到申立尚的那聲爸、媽時,已經是滿臉的淚水。


    三人就這麽的抱著,一直抱著,永不分離。哪怕是天荒地裂,哪怕是海枯石爛。親情並不一定弱與愛情。


    很久很久,在申立尚的妹子勸解下,三人才分開,然後進屋。


    “對了,孩子,你還沒有吃飯吧,娘去為你弄,你在那裏休息吧。”母親用手擦了眼角的眼淚後說道。


    “媽,我不餓。”申立尚道。


    “趕了這麽長時間的路,肯定很累的,多少要吃點。”母親道。


    “媽,我來幫忙。”申立尚妹子道。


    申立尚妹子也有十五六歲了,長的亭亭玉立。


    “臭小子,你還知道回來啊,你知道你有多久沒回來了嗎?五年啊,五年,整整五年。”申立尚父親罵道,說到最後已經略有哭泣。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申立尚父親也是人,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心有肺的活生生的人。孩子一人在外漂泊,五年未歸家,心裏不掛念是假的。外表的剛強也隻是表現而也,內心也快要滴血了,孩子他母親已經夠傷心了,他必需堅持住,這個家庭還得靠他來維持。


    一個家庭,如果男人都倒下了,那這個家也就接近倒塌,男人就是這個房子的主梁。必需堅強,永遠的堅強下去。


    女兒已經長大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村裏也有不少人來提請,卻都被申父拒絕了。老大都還沒有結婚,老二就結婚了,這算什麽,這是對大的的侮辱,這也是對家的侮辱。


    現在申立尚回來了,他決定,一定得讓申立尚在家把婚結了才允許離去。之後再給女兒找一個好的婆家,把女兒打發出去。


    “爸,我錯了。”申立尚答道。


    “錯了,什麽地方錯了。”申父問道。


    “孩兒不該五年不歸家。”申立尚道。這五年來,他能回家嗎?他不能。他也不能說實話,他不能讓父母為他擔心,父母老了,心裏的承受力有限。


    “哎,不說那些了,回來就好。這次你打算在家呆多久?”申父很關心這個問題,一家人聚少離多,這樣的日子好過嗎?不好過。


    “門派派我們下山曆練,總共兩年的時間,我打算在家呆一年,等明年過完年才走。”申立尚再次撒謊,他不得不撒謊。


    “你們兩父子說什麽呢?來吃飯了,想說什麽,等吃完飯在說,女兒,去把酒拿出來,讓他們父子兩好好的喝兩杯。”申母吩咐道。


    “我還想讓哥哥給我講修仙的故事,他喝醉了怎麽給我講故事呢?”申立尚妹子猶豫道。


    “叫你去拿你就去拿,哪有那麽多的廢話,你哥哥這次要在家呆一年,你有的是時間。”申父大聲道。


    這一頓飯,一家人吃的很高興,申立尚父子兩酒也喝的很高興。或許是因為高興的緣故,申立尚父子兩人都醉倒在桌子上。


    ps.親情戲不好寫,我也在外打工,想道、寫到家的時侯,也是一陣心酸,有種想哭的感覺。哎,不說了,求鮮花,能給一張貴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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