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滑的舌不容閃躲,糾纏於星風唇齒間,越來越深入的掠奪,越來越強烈的刺激,星風低吟出聲。


    “開飯~~~了。”


    最後一個字被老邦德吞下肚裏,端著菜,手足無措的看著眼前兩個尚在纏綿的人,呃,刺激有些強烈啊。


    客廳裏,氣氛詭異。


    兩個唇齒相連的人,斜著眼,看著突然躥出來的老邦德,半響,瑾放開了捏著星風下巴的手。


    “噢,吃飯了。星風,還愣著幹嘛。”


    大腦當機的某個人,突然像被踩著尾巴的貓,瘋快的躲進自己屋裏,把門關得死死的。


    “嗚嗚,沒臉見人了,我的初吻,人家是留給我的新娘的,這個王八蛋,還我初吻~,嗚嗚。”


    不停的擦著嘴唇,本就嫣紅的唇,在血色的衝擊下,更加嬌豔欲滴了。


    少年的心,這一刻又急又怒,卻沒有厭惡,仿佛,還有一絲竊喜在裏麵窺探。手指,帶著它自己的意識,輕輕的摩梭,暖暖的感覺還在指腹下回味,沒有消散。


    “星風少爺,星風少爺,出來吃飯了。”


    老邦德地語氣中有著一抹笑意。單純地。質樸地笑意。


    “我不餓。你們吃。”


    星風臉薄。不知該如何麵對那個惡劣地男人。和把這一切視為理所當然地老人。


    沒有外人在地屋子裏。星風赫然在裏麵走來踱去。要不是他極力隱瞞自己地殘疾已康複。此刻真想衝出去把那個就知道挑逗自己地人狠狠揍一頓。


    秋日躁動地夜裏。少年失眠了。


    第二天。星風捱到不得不出門地時候。才坐著輪椅慢慢地從房間裏出來。探頭看了看。沒人在。


    “邦德爺爺,邦德爺爺,你在哪裏?”


    “星風少爺,你起來了?餓了吧,來快點吃,這是專門給你做的。”


    老邦德慈愛的看著星風大口大口咽著早餐,拍著著他的背,以一種漫不經心的口吻悄悄的打探。


    “星風少爺,我說怎麽一向不愛和人親近的瑾大人,非要你搬來跟他住,原來你們早看對眼了啊。”


    猛烈的咳嗽差點沒讓星風被魔牛奶給嗆死。


    “邦德爺爺,你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跟那個死人妖看對眼了。”


    惱羞成怒的星風,口不擇言的極力撇清。


    “噢,我是死人妖?”


    哇,背後靈,星風差點沒跳起來,躲到桌那邊去。


    瑾不急不徐的,瀟瀟灑灑的,儀態萬千的走到星風身邊,唇角勾起一抹攝人弧度,兩隻眼眸像天上最晶瑩的星子。輕輕的,柔柔的,一手放桌上,一手,很曖昧的搭靠在星風輪椅的後背上,上身略略傾斜,高挺的鼻,若有似無的挨擦著星風的臉頰。粗一看去,小小的星風,整個人都快埋在瑾的懷抱裏了。老邦德早在瑾出現的那一瞬間,就以常人不可能達到的速度,消失在餐桌旁。


    吐氣如蘭,那個該死的古人發明的詞匯。星風的心跳,在瑾靠近的那刻,已經急促得像要蹦出來似的,急促得他自己都能清晰聽到“咚咚咚”的心跳聲。


    目不斜視,直瞪著手中杯子的星風,偏偏極其敏感的察覺到瑾唇的移動,一點點,一點點,接近中。


    一點溫熱,在嘴角輾轉,那是舌尖的侵略,手中的牛奶,在接觸的當即,頑皮的漾了起來。一隻大手,穩穩的接住了它,清脆的丁零聲,宣告它已占領穩妥的有利地形。


    頑皮的舌,還在繼續它的遊戲,在星風的唇邊輕點即離,讓人心裏無端端生出一股腦意。


    “不要玩了,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


    “錯,你哪裏錯了?”


    輕柔的宛如情人間的低語,卻有著不容錯認的強硬。


    “我不該背後說你是死人妖。”


    “噢,那當麵說?”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不該說你是死人妖。”


    星風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他當然知道說一個男人“人妖”是對其最強烈的侮辱,可當時他的腦子也不知道怎麽搭錯線了,就這樣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竟然還被當事人聽到,星風懊惱得想自殺的心都有了。


    “那你心裏呢,心裏還是這樣想的吧。和我一起住,你很難受。”


    “不,不是的,我隻是,隻是……”


    星風的腦袋一團漿糊,天咧,這個樣子,要他怎麽回答啊,惱人的輕舔一刻不放鬆的攻城掠地,鼻間嗅到的是醉人的氣息,不是花香,那不是能用言語形容得出來的,就像罌粟,甜蜜誘人,含著不應有的誘惑。


    瑾的唇舌停留在星風微微開啟的嘴角邊,一雙勾魂奪魄的桃花眼,不含一絲**的和星風相對。


    瑾懲罰似的咬了咬星風下唇,然後直起身子。


    “下次,要讓我再聽到你說這些,我一定會讓你接受深刻的教訓。”


    揮揮手,瑾不帶走一片雲彩的消失在餐廳。


    “籲~~,我看我還是得想個法子搬回去才好。”


    背上一陣顫栗的回憶起剛剛瑾特意營造的旖旎氣氛,星風敏銳的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再次如幽靈般出現在餐桌旁的老邦德,一幅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神色,笑嘻嘻的收拾桌上的殘跡。


    星風再次寒磣著離開了別墅,準備找個地方靜靜的查找資料。


    測試人員已經不需要他們負責治療了,這個時候受傷的人,其傷勢也不是他們能治療徹底的,高級祭司被安排在每個測試台旁,等候出手。


    瑾依然帶著麵具,他惹人犯罪的容貌帶給他的是無盡的煩惱。頂著高級祭司和葵聖祭司入室弟子的雙重身份,瑾需要應付的人身份都不同一般,也幸好瑾本身出身高貴,那些愛慕的人也不敢真正強迫他,隻是不停的騷擾和糾纏,弄得瑾煩不勝煩。


    銀質麵具是老師葵送他的禮物,雖然阻擋不了已經泛濫的舊桃花,好歹能少增加些新桃花。


    一般情況下,瑾是不會出診的,隻不過這次測試需要的人手不足,在老師的安排下,瑾再不情願,也隻好勉為其難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僅僅是一上午,瑾的情緒已經到了要崩潰的地步,那些男的女的美的醜的,就像看稀奇似的,不去關注台上的測試,反而想盡辦法圍繞在他身邊,就連台上的參與測試的人員,出錯的時候異常的多。


    瑾身邊的氣壓極其冷冽迫人,連測試老師都不敢出聲,隻盼著能快快結束,可台上的兩個傻瓜,眼神老是時不時的飄到台下的焦點處,手上的動作也極不協調的緩慢,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催促他們,大家都巴不得測試再慢點,好拉長和瑾相處的時間。


    “他們這是在幹什麽?這稱得上測試嗎?”


    一個屬於少年的清澈聲音在人群外響起,語氣中含著滿滿的不解。


    “不知道,我們走近點看看。誒,他們都在瞧什麽啊?”


    另一個聲音帶著好奇,向焦點處靠近。


    “我說呢,星風,快來,是瑾在這裏,難怪這裏這麽多人。”


    聽到此言的瑾,眼光如刀似劍般向聲音發出地射去。星風正和一個高挑少年好奇的看著自己這裏。


    越過人群,視線相對的兩人,一個大感有趣,一個惱羞成怒。


    “瑾,你在這裏啊,我剛還到處找你。”


    心底某一根弦被撥動的星風,挺身而出。


    “瑾,葵老師讓你去資料室拿點東西,我拿不動,這裏交給我吧,反正都是最後一場了,你快點去。待會兒要我搞不定,我會請其他人幫忙的。”


    瑾冷冷的點點頭,起身離去,眼底極快的閃過一抹感激。


    “老師,讓他們快點吧,都中午了,待會兒連午飯都沒了。”


    外表天真純摯的星風,拿出招牌笑容,對著老師和台上的測試人員投去抱歉的眼神。


    可以說星風精靈的外表,讓人對他橫插一腳的行為生不出一絲怒意,反而覺得這個精靈尤其可愛,再看看天色,早已正午,再不趕快,真的趕不上午飯了。


    沒有了瑾的存在,流程終於快了起來,沒多久,測試結束,人員隻受了點輕傷,星風隻花了很小的氣力,就徹底的治好他們的傷勢。在測試老師的感激中,和皮爾分手後快樂的回了學校。


    回到別墅的星風,看到了安坐在小院裏的瑾。銀質的麵具隨意的放置在石桌上,一杯香濃可口的卡卡,散發誘人味道。


    “今天辛苦你了,為了報答你,我特意給你準備了這個。”


    一摞厚厚的書籍出現在石桌上。


    “這是我從資料室借出來的,關於亞特蘭亞時期遺跡的資料,你自己慢慢看吧,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說完,也不等星風開口,端起杯子,施施然的進了屋。


    “什麽嘛,幫了他的忙,怎麽還是這個樣子。”


    心有不滿的星風,拿起一本書,翻了一下,全是各地記載發現上古遺跡的事件記錄,或許還真能找出點什麽蛛絲馬跡來。


    “算了,看在這些書的份上,本少爺不和你一般見識。”


    隻敢小小聲喃喃自語的星風,竊喜的將一摞書收進空間戒指。跟著,循著飯菜的香味,對著餐廳而去。


    ――――――鬱悶的手動分割線――――――


    感情戲不好寫啊,頭發都撓沒幾根了,還是寫不出來,失敗中~~~


    喜歡輕鬆文的朋友可以去看看貓貓的文《愛就要夠無賴》


    主角很萌滴~~~


    前世是殺手,穿越後是影衛。


    遇上個………………的主人,


    什麽是………………?


    自己去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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